第546章 太子謀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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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皓駿正好回身閃著云皓皚刺過來劍,看到了這一幕。 不由一驚的叫道:“小博!” 云皓皚見他分心,不由得意一笑,劍在手腕中一翻,再刺向他的胸口。 就在要刺中時,突然被一把劍給擋開了。 而云皓駿也同時被人推了出去。 他回過神來,就看到言謹初已經站在他原本所站的位置處,同時聽到他道:“扶博王回武英殿,把這個藥給他服下……” 說著將一個瓶子扔給了他。 “小心!”云皓駿接住瓶子后,回身扶起云皓博。 在走了兩步后,他又停住,回頭問他:“小四呢?沒事嗎?” “無事!好著呢!”言謹初盯著云皓皚,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云皓駿這才放下心來,扶著云皓博腳下點地,竄起向武英殿而去。 這時云皓皚卻冷笑出聲:“言謹初,不好受吧,看著她死,是不是很難過?” “她沒事?!毖灾敵趵渎暤溃骸皬U話真多,打是不打,不打就跪地求饒,或許,給你留個全尸?!?/br> “做夢吧你……你算個什么東西,真以為被人尊稱一聲小王爺,就是王了?你們言家,不過就是云家的一條狗!”云皓皚語出不遜的道。 言謹初冷聲道:“言家只守護南秦,只要是正統(tǒng),我們都守護,不僅僅是皇權,還有整個南秦的領土、百姓?!?/br> “那本太子也是正統(tǒng),怎么不見你守護?”云皓皚舉起劍來指著他。 “你不配!”言謹初冷聲道。 云皓皚再冷冷一笑:“那就不用留你了?!?/br> 說著他舉劍刺來,言謹初是真的沒把他放在眼里,要論起身手來,云皓皚還真的不值一提。 可云皓皚的劍招只是虛招,在晃了他一下后,一只袖箭飛出。 言謹初也防到他有這一手,在看到這支袖箭時,腳下點地,向后退去。 卻沒想到,這支袖箭也是被改過的,飛到一半,就炸裂開,又是一堆粉末四散開去。 而且這粉末中,有一股特別難聞的臭味,很是熏人。 云皓皚原本很是得意他自己的杰作,還等著這些中了粉末的人倒下后,他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取了他們的性命呢。 卻在粉末散開后,看到依舊立于他面前的言謹初,不由也是一驚。 “你……怎么可能……”他不解的指著他。 “你難道不知道,洛白有個神醫(yī)的徒弟,叫慕九蘭嗎?”言謹初冷揚了下嘴角,手腕翻動,寒影閃現(xiàn)。 云皓皚轉身就跑,可還是晚了,一聲慘叫響起,他腿上中劍,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抱著受傷的右腿,大叫著。 施棋與蕭離也已經沖了過來,再與言謹初一起,形成了包圍之勢,全都用劍指著地上的云皓皚。 這時楊七寶也大喝了起來:“太子謀逆,現(xiàn)已伏法,所有參與之人,只要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還有保命的機會!” 這聲特別管用,還在與平叛軍對戰(zhàn)的兵士一聽,也停了下來,然后將手中的武器往地上了扔,也不用別人叫跪下,自己主動就跪在了地上,舉起了雙手。 “云皓皚,起來!給你面見圣上的機會?!毖灾敵鯇χ稍诘厣洗蛑鴿L的云皓皚道。 “你們行刺當朝太子,罪可當株……”云皓皚大吼著。 三人同時翻了下白眼,這么白癡的人,洛白真是找了個豬隊友。 見他躺在地上耍著賴,蕭離可沒管那么多,上前直接將他拎了起來,同時施棋上前一步,手速極快的點了個的xue道,讓他不能再玩花樣。 外面交由楊七寶他們來處理,三人押著云皓皚進了武英殿。 而在殿中,云皓博斜靠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嘴唇泛紫,很虛弱的樣子。 云皓駿在一邊幫忙照顧著他。 三人只站在殿外施禮:“臣,叩見皇上?!?/br> 言謹初再道:“所有叛軍全部制伏,正在清理,云皓皚已經被臣等拿下,聽候皇上發(fā)落。” “押進來吧。”皇上聲音威嚴的道。 言謹初卻道:“還是讓他在殿外吧,此人身上藏有多種毒藥,不方便進殿來審問,如若皇上想聽聽他的說法,不如讓他換掉這一身的裝束?!?/br> “來人,給他換一身,朕要聽他親自來說?!被噬祥]了閉眼,再睜開時,目光堅定。 姜公公立即命人,帶著云皓皚去換了一身衣服。 言謹初對古太醫(yī)點了下頭,他立即過來匯報著云皓博的情況:“博王殿下所中之毒很是霸道,下官不知如何解,景王殿下給博王所服用的藥,還是很管用的,現(xiàn)在看來,只需再調息一下,應該無大礙?!?/br> 言謹初再將懷里的一個小袋子拿出來,在里面翻找了一會后,又拿出來一個小瓶子,遞到古太醫(yī)的手里:“給博王服這個,看看效果?!?/br> “是?!惫盘t(yī)再走回去,倒出一顆藥丸,塞進了云皓博的嘴里。 蕭離與施棋再押著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的云皓皚回到殿中,托在大殿中間,讓其面對著皇上。 “逆子,可知罪!”皇上沉聲道。 “成王敗寇,這一點,兒臣還是知道的……”云皓皚面色蒼白,眼中無神,看似有些委屈的抬頭道。 “成王敗寇?誰是王?誰是寇?你被人利用了,卻還不自知,就單憑他給你安排的那萬余人的雜牌軍,就敢逼宮?你沒腦子呀……”皇上氣的站起身來,指著他大吼著。 皇上真是很生氣,他不氣這個兒子對他用強制手段來逼宮,而是氣他被人利用而不自知,如此沒有頭腦的人,怎么可能將南秦的基業(yè)和萬萬眾的百姓交與他。 云皓皚卻依舊在搖頭,不認可他的話:“不過是生不逢時罷了,太子之位,一座就是十年,還要座多久,真到了那一天,如果你將這個位置傳給別人,那我不是白座了,得到了什么?機會是爭取來的,有什么不對嗎?” “你……笨就是笨,你回頭看看,他如此會算,怎么會算不到這廣陵城中的兵力部署,你卻還相信他的起了戰(zhàn)事,這不是自己往火炕里跳嗎?蠢笨至及!”皇上氣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云皓皚此時也只能閉著眼,一行淚流了下來:“老天不公……天道不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