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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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謹(jǐn)初將她擁在懷里:“小四,都過去,咱們不想了,好吧?” “嗯,好,不過有件事,我還得想?!笔┊嬙谒麘牙稂c(diǎn)頭。 “什么事?”言謹(jǐn)初問。 “就是師兄說過的,為什么在他對我用了制造血目人的藥后,我沒有成為與那些血目人一樣的呢,如果真是這樣,那他制造這血目人的目的是什么,是給自己找麻煩?”施畫不解的抬頭問他。 言謹(jǐn)初想了好一會,腦子里蹦出一個詞來,低頭看著她:“我能想到的,只有一個詞,就是解藥!” “解藥?你是說,我是解藥?”施畫感覺很不可思議。 “不是,是你身體里有一定的解藥,將這原本霸道的藥給稀釋弱了,就沒有原本的威力了……”言謹(jǐn)初解釋著。 “哦……”施畫恍然,嘴角揚(yáng)起了一絲了然的笑意。 她一跑回到慕九蘭的房間,也不管他正與言謹(jǐn)瑜坐在桌前聊天,直接伸手著手臂到了他面前:“抽吧?!?/br> 慕九蘭一愣,沒明白她這是要干什么。 見言謹(jǐn)初跟在她身后進(jìn)來,立即看了過去,目光里全是詢問。 言謹(jǐn)初上前把她拉回來:“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就算真是,也不能這樣抽血吧,你有多少血,夠抽?” “不是呀,如果我的血里真有解這毒的成分,也可以讓師兄知道是什么吧?!笔┊嬙谒麘牙锾ь^看著他。 “你們兩個等一下,能不能有人與我們說明一下,這是怎么回事?”慕九蘭叫停這兩人。 言謹(jǐn)瑜也在點(diǎn)頭:“抽什么呀?為何要用血呀?” 言謹(jǐn)初輕嘆了口氣,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后悔說出那兩個字了。 施畫拉著他一同坐在桌前,與慕九蘭和言謹(jǐn)瑜對面而坐。 “剛剛我就在想,按理來說,洛白對我也用過那種血目的人藥,是吧,不然,我的血目是怎么來的?” 慕九蘭點(diǎn)頭:“是用過,但我不確定就是現(xiàn)在手里所得到的這種,而且你的血目,與他們不同?!?/br> “問題就在這,為何,我的血目與他們不一樣,我有自己獨(dú)立的思維,不聽命行事,但同時,身體里被激發(fā)出來的潛能很大,就按他們所說的,在武英殿前我殺了云皓皚這一件事,當(dāng)時這么多高手,說我只是一道影子就已經(jīng)到了他的面前,同時還只是揮劍,就傷了幾個侍衛(wèi),這可是我在清醒的時候所做不到的,對吧?!笔┊嬆托牡膶λ麄兊?。 慕九蘭輕點(diǎn)頭:“細(xì)想之下,確是如此,那又如何。” “師兄呀,問題在于,我的身體是不是與這些人不同啊,為什么吃了同一種毒藥,我卻有這種變化呢,如果真是如此,那洛白辛苦所制出來的血目人,是什么目的,給他自己找仇人?殺他用的?”施畫有些著急的提高了音量。 慕九蘭微皺眉后,扭頭再輕搖了下頭:“你想都別想,我不會用的?!?/br> “師兄呀,這是最簡潔的辦法了,如果再等你配出這種解藥來,會不會有大批的血目人攻進(jìn)城來,那這一城里的人,是不是都沒救了?然后,他們再集結(jié)的去攻占下一城,無休無止,真的控制不住的。”施畫伸手緊握著他的手腕。 “不行!不可以!”慕九蘭閉著眼的再搖頭。 “那個,不多抽,先抽出一些來,你鼻子特別靈,聞聞,看看我的血與別人的血有什么不同,反正他是真沒少往我身上用藥材,如果我的血,可以做為藥引的話,也用不了多少嘛,大不了,你多給我做幾碗補(bǔ)血?dú)獾臏?,不就補(bǔ)回來了?!笔┊嬙偻俗屃艘徊?。 “小四,你可知道,萬一只有你的血才是解藥的話,你抽干了,能救幾個人?”慕九蘭瞪著她。 “那可不行,抽干是萬萬不行的,我還想留著命吃好吃的呢,這天下間的美食多了去了,我才吃了多少呀……不行,你就研究一下,如果我的血可以緩解這些人的癥狀,最少可以恢復(fù)原本的意識,也行呀,總比都?xì)⒘藦?qiáng)吧?!笔┊嬃⒓磽u頭。 言謹(jǐn)初輕笑起來:“我家小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不讓吃飯,九蘭,辛苦一下你,研究一下。” “這也是個方法,行,放一碗吧?!蹦骄盘m突然壞壞的一笑。 “啥呀……干啥要放一碗呀,放一點(diǎn)就行唄,你鼻子那么好使。”施畫立即收回手去,不高興的看著他。 言謹(jǐn)瑜笑出聲來:“剛剛不還很英勇的嘛……” “我英勇也不是因?yàn)榉鸥裳?,只是說,可以這樣用而已……”施畫再呶了下嘴。 言謹(jǐn)瑜將桌上的糕點(diǎn)向她推了推:“就知道,你會舍不得這些美食,這里條件有限,也只能做這些,你先嘗嘗?!?/br> “好,謝謝謹(jǐn)瑜?!笔┊嬕膊豢蜌?,拿起一塊就咬了一口。 慕九蘭還是聽取了施畫的建議,在取了她的血后,對藥性進(jìn)行了對比。 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所在,再結(jié)合先前那些血目人來看,也感覺到了一些可以突破的地方。 他再拿著那顆藥出現(xiàn)在施畫面前:“總覺得,這藥,有問題?!?/br> “什么問題?”施畫問。 “根本與他先前的藥有很大出入,如果只是多加了一味尸魂草的話,應(yīng)該不會是這樣,而且你的血,真的可以溶解這藥中的大半藥性。”慕九蘭道。 “這么說,他按原本的配方進(jìn)行了改進(jìn),加入了自認(rèn)為的毒性更強(qiáng)的藥,反讓這顆毒丸失了原本的功效,是嗎?”施畫盡可能的理解著。 “差不多,只是他加入的是什么,他不說……”慕九蘭輕搖了下頭。 “那本小冊子上也沒有嗎?”施畫再問。 慕九蘭再搖頭:“那個小冊子看過了,都是一些很平常的東西,沒有什么特別的?!?/br> “他能把洛白的面具術(shù)學(xué)的那么精湛,可能有些配方,是不方便寫在冊子里,或是直接呈現(xiàn)于人前的,那么想隱秘,又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方法,是不是也有一些?我可是記得,洛白會將字意藏在看似普通的字理行間?!笔┊媽λ偈且恍Α?/br> 慕九蘭輕笑出聲:“怎么把這一點(diǎn)忘了,還真是。” 他拿過小冊子再看了起來,果然從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將字都分析到一張紙上后,一個完整的藥方,也就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