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危機(j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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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告訴我?難道你們之間有什么私怨嗎?”雅科夫·切爾卡斯基看著安祖莫夫伯爵,眼神中有懷疑也有不信任。 這是俄軍占領(lǐng)斯摩棱斯克之后的第三天,由于阿列克謝親王馬上就要率軍前往支援沙皇與亞努什·拉齊維烏的決戰(zhàn),在宴會后親王沒有在城堡多做逗留,便移師扎莫什耶作為前進(jìn)基地。而原本駐扎在扎莫什耶的哥薩克軍隊則按照與親王的協(xié)議,帶走了那里所有的魯塞尼亞人后回師烏克蘭了。而另一位謝苗·拉赫曼寧將軍,則同瓦西里一道前往支援陷入苦戰(zhàn)的赫梅利尼茨基。 所以這座城堡便成了雅科夫·切爾卡斯基的辦公地點(diǎn),他也成為了斯摩棱斯克最高的軍事和行政長官。 今兒一早,雅科夫·切爾卡斯基眼前這位安祖莫夫伯爵便前來拜訪,在一通毫無營養(yǎng)的寒暄過后,安祖莫夫伯爵假裝無意地提到了宴會上自己和費(fèi)奧多關(guān)于佛朗哥的對話。 原本,雅科夫·切爾卡斯基就對那天佛朗哥不愿為沙皇俄國所用的態(tài)度露了殺機(jī)。這次聽聞佛朗哥竟然在那種情況下仍然想與沙皇俄國戰(zhàn)斗到底不惜魚死網(wǎng)破,就更是覺得此人不能留了??墒撬芷婀郑沧婺驗楹我堰@件事情告訴自己,是因為出于對沙皇俄國的忠誠還是他和佛朗哥有什么私怨? 對于雅科夫·切爾卡斯基話語和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懷疑和不信任,安祖莫夫沒有任何的不適感。人的地位到了他這個地步,禮義廉恥什么的就都是浮云了。他現(xiàn)在為的只是家族的昌盛和自己的榮華富貴。 “將軍閣下,我雖然和佛朗哥團(tuán)長共事多年,可并沒有多少的交集。佛朗哥團(tuán)長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而刻板的軍人,他不善交集,和我們這些貴族交往也不多。除了政務(wù),他甚至都很少與我說話?!卑沧婺蚴紫绕睬辶俗约菏且驗樗皆苟鴪髲?fù)佛朗哥。 “那你是為了什么?你應(yīng)該知道,你把這些話告訴我,不僅那個佛朗哥或許要遭殃,就連費(fèi)奧多也可能受到牽連。我記得那個老家伙和你的關(guān)系不錯啊,你們原本都是要做親家的人了。”雅科夫·切爾卡斯基再次問道。 “將軍,我是為了我和我的家族?!卑沧婺?qū)⑹址旁谛乜冢⑽⑶飞淼馈澳翘炻犅剚喤餐豕能婈牼鸵蜻^來的消息的時候,那些和我一起投降過來的貴族們的表情您也看到了吧,他們都害怕亞努什王公獲勝,回來秋后算賬呢。尤其是什琴科,我敢保證他現(xiàn)在正在家里痛哭流涕地寫信拍著老王公的馬屁呢?!?/br> “哼,那些墻頭草?!毖趴品颉で袪柨ㄋ够p蔑地嘀咕了聲。雅科夫豈能不知道這些個投降派的德行,要不是斯摩棱斯克初定還用的上他們,雅科夫早就送他們?nèi)ノ鞑麃喛硺淙チ恕?/br> “是的,一群墻頭草??伤麄兙筒幌胂?,即使倒向了那頭,亞努什會要他們嗎?老王公巴不得有個借口把我們都鏟除好掌控大權(quán)呢。所以,我很明白,我只有跟著偉大的沙皇和將軍您才有活路。” “你是個明白人,而我喜歡明白人。”雅科夫·切爾卡斯基站起身走到安祖莫夫伯爵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說道。 “多謝將軍夸獎?!?/br> “傭兵團(tuán)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的功勞我也會記著。你有一個兒子想?yún)④姲?。讓他來我的指揮部吧?!毖趴品颉で袪柨ㄋ够浧鸢沧婺虻膬鹤觼?,給了安祖莫夫伯爵一顆甜棗。 “那是我兒子的榮幸?!卑沧婺虬底愿吲d道,他這一把算是賭對了。 既然事情已了,安祖莫夫便打算告辭。雅科夫讓自己的副官格里高利送安祖莫夫出了城堡。 不一會,格里高利便回了來。 “主人,安祖莫夫伯爵已經(jīng)走了?!备窭锔呃麉R報道。 安祖莫夫走了之后,雅科夫·切爾卡斯基便開始盤算起來如何鏟除傭兵團(tuán)來。佛朗哥和他的傭兵團(tuán)存在一日,一日便是隱患。 “絕對不能放虎歸山?!毖趴品虬底韵氲?。 可用什么借口來消滅傭兵團(tuán),雅科夫又犯了難。因為親王已經(jīng)親口答應(yīng)了傭兵團(tuán)在保證六個月內(nèi)不參加作戰(zhàn)的情況下,允許他們獲得自由?,F(xiàn)在親王話尤在耳自己就出爾反爾,雖然是出于公心,可畢竟忤逆了親王的意思。 而在魯?shù)履醽啠瑐虮鴪F(tuán)的人也為一件事情犯起了難。那就是傭兵團(tuán)的居住問題。按照協(xié)議,傭兵團(tuán)必須在魯?shù)履醽喆凉M三個月然后才可以離開。 阿列克謝將傭兵團(tuán)和他們的家眷安排在了魯?shù)履醽喿鳛榧袪I??婶?shù)履醽啔v經(jīng)了兩次戰(zhàn)火,早已是一片的殘垣斷壁。而阿列克謝親王的軍隊走的時候,又帶走了所有的帳篷和物資,現(xiàn)在的魯?shù)履醽喪且桓F二白了。 “沒有其他辦法嗎?”佛朗哥焦急地問軍需官道。按照軍需官的估算,要安排傭兵團(tuán)和家眷們的住宿,至少需要蓋起一百間臨時的木屋。可傭兵團(tuán)的人手顯然是不能在短期內(nèi)辦到的。帳篷雖然數(shù)量充足,可冬季過后,春雨就要來了。讓所有的人三個月都用帳篷遮風(fēng)避雨,顯然也不現(xiàn)實。 軍需官搖了搖頭。 “團(tuán)長,村子里所有的房屋我都去檢查過了。勉強(qiáng)能安排住人的的房子還不過二十多戶,可這些還不夠安排五分之一人的呢。而且這些房子都沒了屋頂。樹林里樹是不缺的,可我們?nèi)比耸职?。我計算過,憑我們現(xiàn)在的人手要搭建八十間木屋,只是也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軍需官攤手道。他也是竭盡了全力,可是巧婦畢竟難為無米之炊。 “真的就沒有了辦法了嗎?”佛朗哥陷入了絕望。自己沒有接受阿列克謝親王的高薪聘請,這在傭兵團(tuán)重已經(jīng)有些人有了非議??傻K于佛朗哥在傭兵團(tuán)崇高的威信,有些個傭兵們雖然有怨言,可還是選擇了服從。可如果自己都無法基本的住宿,那么這種不滿和怨言就會向火山一樣爆發(fā)出來,摧毀整個傭兵團(tuán)。 “也許這就是阿列克謝親王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的原因吧?!狈鹄矢缧从窒氲?。 軍需官看著佛朗哥,希望團(tuán)長能拿出一個辦法來。他的波蘭妻子也在隊伍中,同樣風(fēng)餐露宿。 這時候,一個小腦袋從佛朗哥背后的一面殘垣斷壁后面探出頭來。 “我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