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延昭突破
嚴白虎欲聯(lián)合其它賊勢的消息,很快就傳便整個丹陽和吳郡,百姓們眼瞅著情況不對,立即轉過論調,又都不看好孫策的這場戰(zhàn)斗。 嚴白虎在余杭、烏程一帶勢力十分龐大,又是本地作戰(zhàn),加之孫策還要入山,這么一想,大家都認為這位新晉的平東將軍,能全身而退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然而身為這件事的主角,孫策卻不慌不忙,你嚴白虎要聚集人馬,那是你的事,可是別說哥們兒我不按章法出牌,先打了再說。 山地作戰(zhàn),可以說是虎、狼兩隊的看家本事,這才是孫策帶孫河和楊延昭來此的本意。 經(jīng)過這么多年的打磨,解煩軍也漸漸形成自己的風格。 五部人馬中,龍部專攻騎兵和正面交戰(zhàn)。 鳳部專攻遠程打擊和遠程狙擊。 虎部專攻單兵作戰(zhàn)和攻城戰(zhàn)。 狼部專攻小范圍合作和山地作戰(zhàn)。 鶴部專攻情報收集,充當解煩軍的耳目。 “主公,前面發(fā)現(xiàn)很多腳印,非常新鮮,和我們相距應該不到五里” 根據(jù)腳印,判斷兩者間距,這是楊延昭根據(jù)長期的戶外生存經(jīng)歷,總結出來的結論。 孫策自然不會知道其中緣由,只是單純的相信他“五里,有多少人馬,一個時辰能追上嗎?” “差不多有一千人,但屬下不建議立刻趕上去,可先在其后跟隨,待天黑后再發(fā)動襲擊” 孫策一行人初來乍到,在陽羨雖然接連勝了幾陣,但那是城池戰(zhàn),可現(xiàn)在轉戰(zhàn)山林,如果貿(mào)然發(fā)動攻擊,這大白天的,山越人很快就會利用熟知的地形,將他們甩開,若再遇上援兵之類的,就更得不償失。 對此,楊延昭也想得很清楚,山地戰(zhàn)不似平原戰(zhàn),了解地形的一方會更有優(yōu)勢。 楊延昭發(fā)現(xiàn)的,是一批聽從嚴白虎號召的小股山越,他們行徑的目的地,就是天目山中嚴白虎的駐地,一路行來沒想過會被孫策發(fā)現(xiàn),慢慢悠悠,晃晃蕩蕩,等天完全黑下來時,才到上官山。 初冬的山里是很冷的,山越士卒們匆匆忙忙搭起棚子,點燃篝火,裹了裹羊皮襖子,隨便找了個舒適地兒坐著啃干糧。 ‘咻咻’ 就在眾人吃飽喝足,正想睡個踏實覺之際,突然成片的亂箭,四面八方襲來,當即就射傷,射死不少山越士卒。 “滅掉火把,沖出去” 這山越將領也是經(jīng)驗豐富的人,知道自己被包圍了,趕緊下令熄掉火把。 楊延昭露出贊賞的神情,這批山越人,還不算酒囊飯袋,夜晚的戰(zhàn)斗最忌諱敵在暗,我在明,若如此,當盡快使自己消失在敵人視野中。 隨著最后一支火把的熄滅,山中漸漸安靜了起來,不過這只是相對而言,兩軍仍舊能憑靠嘈雜的腳步聲,施展相應的攻守手段。 “擊打!” 一聲令下,山越人蒙了,到處都是兵器相交之聲,原本的方向感也盡失,猶如無頭蒼蠅般,各自為陣,胡亂沖擊。 “大帥,到處都在交戰(zhàn),我們往哪走?” 還好天上沒什么云,月光能透過稀松的枝葉,大概為山越人照明周邊情況。 山越頭領停下腳步,仔細聆聽,發(fā)現(xiàn)右手邊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聲響“往這邊,大家跟緊點,即使遇到埋伏,也別慌張,跟好本帥突圍” 山越人的選擇,正是楊延昭故意賣出的破綻,從他制定這個作戰(zhàn)方案迄今,前后不過一個時辰,還是在沒有完全確定敵人落腳地情況之下確立的。 僅從這一點上來說,楊延昭給了孫策很大的驚喜,如果不出意外,這一伙山越人,必定被一鍋端。 正想著,那邊的山越人馬,一頭撞進孫賁的埋伏圈里,還沒搞清什么情況,便被從天而降的漁網(wǎng) 給捕獲。 這也就是夜晚,若是白天又豈會看不到,但偏偏楊延昭就想到做到了。 “起火!” 孫賁在這等了老半天了,見終于有魚上鉤,趕緊點起光亮,看看是不是那賊首。 “好家伙!名副其實的一網(wǎng)打盡” 孫賁開心極了,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干脆利落的打勝山越,由不得他不另眼看向楊延昭。 山越頭領就很郁悶了,同樣是黑漆漆的夜晚,憑什么自己黑燈瞎火的亂闖,可漢人卻好像什么都看得到一樣。 有關這一點,山越頭領是很難明白了,至少在往后的短時間內,他是不會清楚的。 一千山越,如數(shù)皆捕,孫策卻超乎想象的開心,拍著楊延昭肩膀“看來,這解煩軍,留不住你了” 說這句話,并不是單指楊延昭這一次展現(xiàn)了其指揮才能,更多是因為系統(tǒng)提示音。 ‘嘀,檢測到楊延昭因充分運用理論知識與實踐,最高統(tǒng)率值上漲至83,且領悟第二技能,克異:對抗異族時,降低異族將領5點統(tǒng)率,友軍增加2點力量’ 楊延昭的提升,標志著他已經(jīng)不可能再在解煩軍混日子,說難聽點,雖然解煩軍是孫策的御用部隊,但真不是什么磨礪人的地方。 像黃忠,可以來這撐場子兼養(yǎng)老,盧俊義可在這做黃忠的接班人,黃敘來此混混閱歷,主要其技能讓人很不放心,孫河就不說了,本門兄弟,身邊該有一個這樣的人。 像楊延昭,之前或許還不覺得,但此刻突破之后,再留這就有點浪費了。 楊六郎肯定不知道孫策說這個的深層意義,只是覺著現(xiàn)在自我感覺良好,心里有些小激動和說不出的成就感。 “主公,伯陽那邊已經(jīng)舉火,看來是得手了,咱們過去吧?” …話分兩頭,說狗頭軍師郭嘉,自打孫策離開豫州之后,他就一步步的在給曹cao下套,小心敬慎。 因為他太清楚荀攸和荀彧的本事,想要在他們眼皮底下使壞,必須加倍留神,加倍推演。 馬上將迎來冬至,黃河水患的問題,徹底斷絕了兗州的收成。 曹cao這回是真焦頭爛額,聽聞孫策去了揚州,把這事交給一個叫郭嘉的年輕人負責,原本想和他好好聊聊,卻發(fā)現(xiàn)猶如泥鰍一般,說話做事滑不溜嘰的。 “行,這沒問題,我請示好主公,便給大人回復” … “原來是這樣,明白了,曹公之急便是某之急,待主公給我回復,小可第一時間從青徐兩地便調派車輛,” … “嗯,曹公急在下也知道,可是我家主公被叫回揚州,也不知是哪個臭不要臉的,給老主公說了主公壞話,現(xiàn)在被關了禁閉,某一時半會兒。也聯(lián)系不上他” … “曹公實在是為難在下,不如在下給曹公介紹一人,此人名叫和珅,是華夏商會的負責人,他手上應該有足量的糧食和布匹,只不過他是個商人,你知道,商人…” 就這么,曹cao稀里糊涂的就上了和珅的‘船’。 “要糧?行!沒問題!” “要物資?行!沒問題!” “沒錢?那不行!” … “哎?!我說你和大胖子,這可是司隸校尉曹cao!天子門前的紅人!殺人眼都不帶眨一下!你找他要錢?告你,他可是代表著天子,讓你給,是你的福氣!” 郭嘉同和珅唱著戲,曹cao怎么會看不出來,只是現(xiàn)在糧食和物資才是最關鍵的,于是壓住內心的無名火,沉著一張臭臉。 “朝廷拮據(jù),實在拿不出多余的錢來購買,可能打借據(jù)?” 和珅看了看曹cao,又看了看郭嘉,搖搖頭,又點頭答道“咱是生意人,生意人講究誠信二字,不是我不借你曹大人,如果讓天子給咱寫一個字據(jù),加個玉璽章印,這事兒便也成” 曹cao想了想,哪有用玉璽來寫欠條的,這不是亂來嗎?好歹天子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這事要是傳出去,他曹cao那張老臉還往哪兒擱。 “不妥,可有其它辦法?” 假裝作了一番沉吟,和珅回答“和某能有今日這么大家業(yè),全靠平東將軍支持,這樣吧,讓平東將軍做中間人,我把物資借給平東將軍,曹大人你再給平東將軍寫一個欠條,不過這欠條內容,需寫明,如若無法償還,每年遞增10,最后簽字畫押,曹大人留件信物給我,此事也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