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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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衣衣話音剛落手機(jī)就響了,她還以為是贏寂打來的,趕緊拿起手機(jī)看,目光由興奮變成失落。 雖然不是自己心里想的那個人,她還是趕緊坐起來劃開接聽鍵,“喂,黃炫?!?/br> 黃炫的聲音很著急,“衣姐,能讓白先生接個電話嗎?” 李衣衣說:“他走了。” 黃炫明顯有幾分吃驚,“白先生走了??。 ?/br> “嗯,咋啦?” 黃炫:“……他去哪兒了?” “不知道,對了,好像是回家了?!?/br> “你知道他家在哪兒嗎?” “京都。” “京都哪里?” “不知道?!?/br> 黃炫:“……他說什么時候回來了嗎?” 李衣衣說:“說是過段時間會回來,你找他有事兒?” 黃炫又趕緊問,“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上他嗎?我找他有急事兒!” “你等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br> 李衣衣掛斷黃炫的電話,立馬就打給了贏寂,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wù)區(qū)……” 客服公式化的聲音傳進(jìn)耳膜,李衣衣皺皺眉頭,不在服務(wù)區(qū)?啥意思? 她又連著打了幾通電話,還是沒打通,她就打給了黃炫, “聯(lián)系不上他,客服說是不在服務(wù)區(qū)?!?/br> 黃炫:“……” 李衣衣好奇的問,“你找他到底啥事兒?” 黃炫沉默許久才說:“許青醒了?!?/br> 李衣衣咋一聽還沒想起來是誰,她問,“誰?” “許青!就那個想要?dú)⒘宋液臀腋绲娜?。?/br> 李衣衣想了一會兒,想起來了,“原來是他!他醒了嗎?!” “醒了,確切消息,昨天醒的?!?/br> 李衣衣很生氣,想想因?yàn)樗约罕焕顟蚜謴?qiáng)行關(guān)在家里,再想想他還想殺她的朋友,她說: “咱們?nèi)フ宜阗~去吧!” 黃炫:“……”當(dāng)真是個傻姑娘,完全沒搞清楚形勢。 他沉默了一會兒說: “現(xiàn)在白先生不在,這段時間咱們最好不要出門,你要注意安全,照顧好自己?!?/br> 李衣衣不太懂,“啥意思?為什么他不在我們就不能出門了?” 黃炫知道李衣衣的腦回路跟別人不太一樣,就說: “你聽我的,這些天待在白先生的別墅里不要出門?!?/br> 李衣衣皺皺眉頭,“咱們不找許青報仇嗎?” 黃炫心想,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還怎么報仇??! 他知道跟李衣衣說了李衣衣也不懂,就說:“時機(jī)不到,再等等!” 李衣衣說:“好吧,那你什么時候去找許青的時候叫我?!?/br> “好。” 黃炫掛了電話,阿彪趕緊問,“七小姐說白先生不在家?” 黃炫表情沉重,“嗯?!?/br> “去哪兒了?” “不知道,聯(lián)系不上了。” 阿彪蹙眉,“白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黃炫:“……” 阿彪說:“從早前發(fā)生的事兒來看,白先生的實(shí)力完全可以跟許青抗衡,我們知道許青醒了,他肯定也知道,他突然離開是什么意思?” 黃炫:“……”依舊沉默。 阿彪又說:“他是怕了許青故意離開的,還是趕巧了?” 黃炫長出一口氣說:“不管是故意的還是趕巧了,我們唯一的希望是沒了!” 他說著扭頭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黃義,滿臉愁容。 阿彪說:“按照許青的性子,沒見到我們的尸體他肯定不放心,早晚都會發(fā)現(xiàn)我們,肯定還會殺人滅口!” 黃炫問,“現(xiàn)在我們帶著我哥和衣姐一起走還來的及嗎?” 阿彪搖頭,“許青的勢力太大了,我們怕是逃不掉?!?/br> 黃炫眉頭緊蹙,“既然橫豎都是一死,那我們就先去找他,跟他拼了!” 阿彪趕緊說: “這個方法更行不通,我們現(xiàn)在去找許青就等于是送死,我們不能慌了心神,想想看,也許許青還沒找到我們白先生就回來了。 不管怎么說,不到最后一刻,絕對不能拿性命開玩笑!” 黃炫煩躁,“那衣姐一個人怎么辦?我們?nèi)グ阉舆^來?!?/br> 阿彪搖搖頭,“也許她在白先生的別墅里比在我們這里更安全,我們這兒現(xiàn)在是最危險的地方。” 黃炫:“……” 幾天后,醫(yī)院。 許青已經(jīng)從重癥監(jiān)護(hù)室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身體幾乎無大礙,已經(jīng)完全可以自理了。 他問心腹,“打聽到黃炫和黃義的消息了嗎?” 心腹說:“暫時還沒有,王長鳴那邊口風(fēng)緊的很,什么都不愿意說?!?/br> 許青冷哼一聲,“王長鳴這個人……算了,他不肯說,其他人呢?” “常年跟在王長鳴身邊的人嘴巴都很緊,不過據(jù)其他人說他們并沒有找到黃炫和黃義的尸體?!?/br> 許青瞇著眸子問,“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心腹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按照當(dāng)時的情形來說,他們是必死無疑。” 許青沉默了一會兒又問,“當(dāng)時不是讓癟三善后嗎?癟三呢?還沒找到?” 心腹無奈的搖搖頭,又道, “咱們兄弟都在傳當(dāng)晚癟三從黃炫那兒沒少撈財,他怕您跟他搶,連夜逃到國外去了?!?/br> 許青又冷哼一聲,說道, “繼續(xù)查黃炫黃義的下落,一定不能掉以輕心,生要見人,死要見尸!” “是?!?/br> “對了,最近那個姓白的和李衣衣有什么動靜?” “兩人前些日子一直忙著做慈善,幫助照顧動物,不過在你醒來的那天,咱們的人在機(jī)場看到了姓白的,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開了河城?!?/br> 許青吃驚,“走了?” 心腹說:“八成是聽說您醒了,怕被李衣衣連累到,分手離開了河城?!?/br> 許青微瞇著眸子沒說話。 心腹又說:“青哥,我懷疑您上次出事兒和這個姓白的有很大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走了,我們是不是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許青低頭喝茶。 心腹說:“我們查到現(xiàn)在李衣衣就在那個姓白的房子里住著,要不要直接去把她殺了?!” 許青抬起頭來,搖搖頭說: “有時候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都還沒摸清那個姓白的到底是什么底細(xì),萬一他只是碰巧離開了呢?! 所以李衣衣現(xiàn)在不能動!” 心腹說:“那咱們還怎么報仇?” 許青眼露狠意,“仇必須得報,哪個也別想逃!” 他說完又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不過報仇也可以分個先后,先試探試探情況,不動李衣衣,找?guī)讉€人去李家!” 心腹眼露jian笑,立馬會意,“明白,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