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寂爺問,你剛才說想教訓(xùn)誰?
徐少東剛要發(fā)飆,劉嬌嬌很不高興的出來了。 她拎著桌子上那瓶威士忌倒在了任菲頭上,從頭澆到底。 “賤人,你憑什么罵我男人?!” 大半瓶威士忌順著任菲的頭發(fā)往下滴,場面堪稱壯觀,眾人都是一驚。 徐少東也沒想到劉嬌嬌會有這動作,他驚訝的看著狼狽不堪的任菲,頓時升起一股心疼。 任菲也意外了,倒是小看了這個小賤蹄子! 她秀眉一擰,一把撥開擋在眼前的烈酒,抬起手給了劉嬌嬌一巴掌, “賤人!找死嗎!” 劉嬌嬌直接被打蒙了,她反應(yīng)過來之后咬著嘴唇?jīng)_上前就和任菲廝打在一起,還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低聲吼道, “臭表子,我看你就是在跟徐少玩欲擒故做的把戲,你在勾引他,敢跟我搶男人,我打死你!” 任菲絲毫不手軟,幾個耳刮子下去把劉嬌嬌打老實了。 劉嬌嬌捂著臉又撲進了徐少東的懷抱,“徐少,她打疼我了,嗚嗚嗚……” 徐少東壓根沒看劉嬌嬌,更不關(guān)心劉嬌嬌臉上的巴掌印,視線一直在任菲身上。 任菲抽了張濕紙巾擦掉臉上的威士忌以及粉底,露出精致的原生態(tài)五官來。 素顏依舊美的發(fā)亮。 她氣憤的瞪著劉嬌嬌說: “果然惡狗就會亂咬人!我告訴你,你看上的男人在我這兒什么都不算,我一點兒都不稀罕!你要是在敢在我面前撒野,我保證打的你媽都不認識!” 徐少東聞言剛剛升起的那一抹心疼頓時消失不見了。 他在她那兒,什么都不算?! 徐少東黑著一張臉吼了一聲,“再拿一瓶威士忌過來!” 服務(wù)員立馬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放到徐少東面前。 徐少東坐靠在真皮沙發(fā)上,冷冰冰的說了一個字,“喝!” 任菲皺著眉頭瞪著他,沒動。 徐少東又說:“你別逼我給他斷藥!” 任菲的表情立馬變了,“徐少東,你就是一個混蛋!” 徐少東黑著臉說:“我也沒說過自己是好人!” 任菲狠狠咬了下嘴唇,拎起桌上的威士忌喝了起來。 烈酒入喉,由涼變熱,她只覺得喉嚨火燒火燎的疼,可比起這疼,身上的癢更讓人難受。 “嘔……咳咳……” 任菲突然咳嗽起來,小臉漲的通紅,明顯很難受的樣子。 徐少東眼角閃過一抹異樣,尤其是對上任菲怨恨的眸子之后,他竟然還有幾分心虛,幾分心疼。 他移開眼不去看她,很煩躁。 劉嬌嬌在一旁耀武揚威,“喝完這一瓶還有,這就是你打我的下場,哼!” 任菲看都沒看劉嬌嬌,只是瞪著徐少東,他是真的想讓她死嗎? 呵呵! 她仰起頭繼續(xù)喝! 胃液里那點兒難受比起心疼算個屁! 她好想把這一瓶威士忌喝完,然后把酒瓶子摔在他臉上給他看,看他還有什么辦法難為她。 可是身體受不住…… 一瓶威士忌她只喝了一半就受不了了,全身難受,胃液里翻江倒海。 她丟了酒瓶沖進了衛(wèi)生間,一進去就開始吐,差點把膽汁兒都給吐出來,難受極了。 包廂里坐了這么多人,沒一個敢上前看看。 也沒人想去看,畢竟現(xiàn)在的人都會攀高踩低。 任菲得罪了徐少東,那就是得罪了權(quán)貴,誰敢跟她親近??! 劉嬌嬌特別高興,露出譏笑聲, “我還以為她多能喝呢,原來就這么點兒酒量,太掃興了!” 徐少東:“……” 他黑著臉聽著衛(wèi)生間里傳來的嘔吐聲,心里沒一點兒痛快可言,反而還很心疼。 劉嬌嬌還在說:“徐少,她欺負了我我很難過,等會兒她出來了繼續(xù)讓她喝好不好?不好好成懲罰她,她就不知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回頭還會欺負我。” 徐少東蹙眉,他很煩躁,剛要開口懟人,包廂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沒錯,不是推開,是一腳踹開! 眾人都是一驚,這包廂可是徐少東的局,誰敢這么放肆?! 當大家看清楚門口站著的小人時,都有幾分意外。 還以為是哪個不得了的大人物,原來是小群演……李衣衣。 在座的知道李衣衣和贏寂的關(guān)系的沒幾個,所以大部分都沒把李衣衣放在眼里。 劉嬌嬌瞪著李衣衣,她出道走的是清純路線,可她是假清純,李衣衣才是真清純,李衣衣骨子里都透著靈氣,是她遠遠比不了的。 所以她很嫉妒! 而且她也知道李衣衣和任菲關(guān)系好,她打算欺負完任菲再欺負李衣衣。 她仗著徐少東的寵愛沖李衣衣吼, “喂,李衣衣,你怎么這么沒規(guī)矩,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大家都在陪徐少嗎?!你竟然敢破壞徐少的局!” 李衣衣壓根不鳥她,氣呼呼的走進來看著徐少東質(zhì)問,“菲菲呢?!” 徐少東看見李衣衣也有幾分意外,他聞言蹙蹙眉頭。 雖然他打不過李衣衣,但是他并不害怕她,對于他這種豪門公子哥來說,想要對付一個李衣衣很簡單。 不過因為贏寂他沒有發(fā)飆,而是忍著不悅說:“衛(wèi)生間里呢?!?/br> 李衣衣趕緊沖進衛(wèi)生間。 劉嬌嬌很生氣的對徐少東說: “徐少,你看看她,明明就是個小群演,仗著和任菲關(guān)系好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點兒都不把你放在眼里,這種女人必須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 徐少東還沒說話,就注意到了從外面走進來的男人。 包廂里的人都注意到了,齊刷刷的往包廂門口看。 贏寂的氣場太過強大,不管出現(xiàn)在哪里,都能成為焦點。 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單手插兜走進來,矜貴,高冷。 徐少東驚訝,“你怎么來了?” 贏寂眉頭微蹙,一臉很不爽的樣子。 他還有臉問他怎么來了?! 如果他今天不在這兒搞事情,自己會來? 現(xiàn)在肯定正在酒店跟李衣衣纏綿! 贏寂黑著一張臉瞪了徐少東一眼,看向衛(wèi)生間的方向。 徐少東很懵逼,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這位爺了。 張本趕緊起身讓座,“白先生您請坐。” 贏寂坐在單人沙發(fā)上等李衣衣,目光落在劉嬌嬌身上。 這目光很銳利,像把刀子似的。 劉嬌嬌打了個冷顫,往徐少東懷里靠了靠,明顯有幾分害怕贏寂。 贏寂開口,“你剛才說想教訓(xùn)誰?” 口氣不溫不火,可口氣中自帶的威壓還是讓眾人一驚。 尤其是劉嬌嬌,她頓時有種掉進冰窟窿的感覺,全身冰冷。 她不知道贏寂的身份,但是一看他的氣場,再看徐少東和張本對他的態(tài)度就知道不一般。 而且她也多少聽過贏寂和李衣衣的事兒,這會兒很心慌。 她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正不知道怎么給自己找借口,李衣衣扶著任菲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 她先把任菲交給經(jīng)紀人楊姐,并對她說: “菲菲酒精過敏,你先趕緊帶她去醫(yī)院,我等會兒就過去?!?/br> 楊姐趕緊點頭,帶著不省人事的任菲走了。 李衣衣扭頭看向徐少東,二話不說,抓起桌上擺著的鐵質(zhì)裝飾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