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唇槍舌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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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和舒蔻吃頓飯,他已經(jīng)錯過了午飯,不想連晚飯都錯過。 他想像那天在電梯里一樣的抱著舒蔻,親她,吻她。哪怕就是和她一起席地而坐,背靠背,肩貼肩,什么也不干,也能撫慰他紛亂的心緒…… 尤其在經(jīng)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后,他恨不能插上翅膀,和心一道從窗子里飛出去,飛到舒蔻的身邊…… 可老爺子仿佛知道,他在背后張開了嘴巴,正打算婉拒自己似的,馬上不容辯駁的加上一句,“誰也不準(zhǔn)找理由離開!” 等老爺子的背影徹底的消失在樓道上。沛煜才慚愧的看了他一眼,說,“對不起啊,大哥。其實,是我爸向爺爺奶奶提出,讓你和淑媛姐聯(lián)姻的。因為你也知道,他負(fù)責(zé)的景世日化和快消品,一直和楊家的連鎖超市息息相關(guān)。楊爺爺一直想涉足快消品,想借用景世的平臺創(chuàng)建自己的品牌,而我爸又反過來,一直想在零售業(yè)上有種拓展和建樹。所以,他們要互謀利益,卻拿著你來當(dāng)犧牲品?!?/br> 沛煜說的這些,許攸恒又豈會不知。 只是…… 他帶著幾分刮目相看的味道,盯著這個從不愛在人前嶄露頭角的meimei,沒想到,她對景世和商場上的事,居然也挺有自己的見解。 “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學(xué)傳媒?在我看來,你沒有進(jìn)景世任職,是景世的損失?!痹S攸恒感慨道。 “我可沒興趣。我不想讓自己變得那么烏煙瘴氣。”沛煜一擺雙手,云淡風(fēng)輕的說,“既然你沒打算娶淑媛姐,那我就放心了。可這件事,你告訴過舒蔻了嗎?” 許攸恒默不作聲。 在他眼里,解釋——是這世界上最浪費時間,也最浪費口水的事兒。 既然,他壓根沒有迎娶楊秘書的想法,而且,事件會見諸報端的可能性,已經(jīng)被爺爺降低到最低,那么,他又何苦多此一舉,讓舒蔻平添煩惱呢! 眼下,讓他恨之入骨,最想對付和教訓(xùn)的人,只有一個——程閱馨,或者說是讓他誤以為是程閱馨的真兇! 這是許攸恒平生第二個,想置對方于死地,或者是生不如死的對象! “對了,大哥,舒蔻到底被你藏在哪家醫(yī)院,好幾天了,我還沒去看過她呢!”沛煜的問題,把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許攸恒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片刻,答:“安申醫(yī)院。不過,她很快就要出院了?!?/br> 這個時候的許攸恒,才想到一件事,他該如何安置出院后的舒蔻呢? 讓她回舒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她那個像頭犟牛的父親,得給他們倆今后的相處,增加多大的難度啊! 像安置舒茜一樣的,把她安置在某個豪華奢靡的公寓里。 許攸恒幾乎可以想像,這勢必引起舒蔻多大的反彈和抵觸。 他自嘲的努了努嘴,想到最后一個,最合適,也是最難以實現(xiàn)的方案。 讓舒蔻去……她挖空心思,想找的那幢老別墅。讓她重回故地,重新回到四年前的那幢別墅里,直接面對孩子。 她會認(rèn)出孩子,她會想起從前的一切,會辯認(rèn)出那幢她曾生活過大半年的地方嗎? 這風(fēng)險……似乎太大,后果也似乎不堪設(shè)想! 許攸恒暫時放下這個棘手的問題,回過神,看到在自己心不在蔫時,揮手告別的沛煜,一邊踩著手工織就的純羊毛地毯朝樓下走,一邊拿出手機(jī),似乎準(zhǔn)備給誰打電話。 他心里頓時警鈴大作,站在樓梯口,沖meimei喝了一聲:“不許你把舒蔻的下落,告訴姓程的!” 已經(jīng)下到樓底的沛煜稍加一愣。然后,抬頭不置可否的瞥了他一眼。 許攸恒沒有說錯,她的確想把舒蔻在安申醫(yī)院的消息,告訴給程宇棠。 并非是她想出賣大哥,出賣舒蔻,而是……她有不得以而為之的苦衷。 “喂,哪位?” 當(dāng)沛煜躲到樓下一間很少有人出沒的儲藏室,撥通了程宇棠的電話。聽筒里傳來的,正是程宇棠形同陌路的聲音。 許沛煜能理解他的態(tài)度。他沒有備注自己的手機(jī)號碼,把這當(dāng)成了一個普通的陌生來電;或是,還在生自己弄丟他戒指的氣。 “是我。許沛煜?!彼_門見山。 “哦,許大導(dǎo)演,是你呀!”程宇棠的語氣,馬上變得越發(fā)輕慢。 許沛煜決定忍氣吞聲。 可不等她開口,程宇棠再度朝她發(fā)難:“怎么,許小姐,我的戒指找到了嗎?” “沒?!痹S沛煜老老實實的想解釋。那家政阿姨大概偷了戒指心虛,請長假回老家了。雖然她沒有選擇報警,但一直督促家政公司,正幫她追討著呢。 “既然沒找到戒指,那你打我的電話干什么?”程宇棠的語氣說有多不耐煩,就有多不耐煩。 “我……”許沛煜一忍再忍,被他戧得直想摔上電話。但她撫了撫暴跳的太陽xue,冷靜下來又說,“程宇棠,我本來是想告訴你,舒蔻在哪家醫(yī)院的。既然你程先生沒有興趣,那我就掛了!” “哎!”程宇棠沉不住氣了。 “什么?”這一次,終于輪到許沛煜拿喬。 “許導(dǎo)演,你是怎么知道舒蔻下落的?”程宇棠饒有興致地問,“你大哥告訴你的,還是你從那個周助理的嘴巴里套出來的?” “我從哪兒打聽來的,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許沛煜不明白,他追究這些雞毛蒜皮,無關(guān)緊要的枝節(jié)干什么。 “我是怕你看人老實,又回頭去找那個姓周的助理,藕斷絲連的,把人家又玩弄于你的股掌間?!背逃钐臉O盡挖苦道。 “程宇棠,你夠了!” “好了,你說吧!舒蔻現(xiàn)在在哪兒?”程宇棠拋開心里一些不可名狀的不快,一本正經(jīng)地問。 許沛煜耐著性子的解釋道:“安申醫(yī)院。這是一家有名的私立醫(yī)院,你只要進(jìn)去打聽一下,應(yīng)該就能查到舒蔻的病房號……” 不等她說完,程宇棠有失風(fēng)度的打斷了她,“謝謝。不過,許小姐,別以為你拿這件事來討好我,就能換取我的原諒。一件歸一件,戒指的事,我會記得一輩子!”說罷,他盛氣凌人的掛斷了電話。 許沛煜望著手機(jī),目瞪目呆。 她覺得,自己壓根不用再走出去,和家人一起吃晚飯了。 這位程先生免費請她吃了多豐盛,多飽滿的一頓“大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