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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天價盲妻,總裁抓緊我在線閱讀 - 第294章 墓園里的妖冶女郎(中)

第294章 墓園里的妖冶女郎(中)

    舒蔻發(fā)現(xiàn),他眼神里閃爍著一些有趣的東西,頓時緊張地朝山下的兩個孩子看去。

    “呵,我早風(fēng)聞大哥有個私生子,也聽沛烯隱隱約約的提到過一次,只是一直不太敢相信,更沒想到,孩子的母親竟然是你!這么多年,大哥把他們倆藏得可真好呀!”

    沛燁的最后一句感慨,讓她的心縮得更緊。

    這個時候,舒蔻才覺得,許攸恒把孩子藏在和許家劃清界限的地方,免遭荼毒是正確的。

    尤其,在經(jīng)歷過昨晚許家姐妹的撕逼后。

    舒蔻低頭看著自己手背上,幾道被鐵絲網(wǎng)劃破的血痕,又警戒的瞥了眼沛燁。

    誰也不知道,在這一張張漂亮的人皮后,是否生著一顆豺狼的心。

    許沛燁也直勾勾的看著她,“舒蔻,你就是四年前,在大哥的別墅里被我嚇到的那個雙目失明的女孩,是嗎?”

    “呃?”舒蔻不置可否,不明白他怎么會突然想起這件事。

    “呵,我還一直以為你是余媽的女兒呢!”他自嘲的一撅嘴角,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我聽沛煜說,你還記得我當(dāng)初的英文名!可連我自己都不記得的事,你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呢?”

    舒蔻沒有答腔,內(nèi)心隱隱的升起莫種不祥。她突然有點后悔,和沛煜提起以前的事。

    “還是……那個時候的你,一點兒也不知道大哥的身份,所以,指望通過某些零碎的線索來尋找他。比如,讓我?guī)闳フ银櫝锹?,找的初戀男友友?”許沛燁一語中的。

    舒蔻心頭,不由一驚。

    正如她對沛燁產(chǎn)生了懷疑一樣,沛燁也從她過去的舉止中,聯(lián)想到她和許攸恒之間發(fā)生的事吧!

    可就算全盤了解了這些,與他又有什么意義呢?

    “呵,舒蔻。我大哥到底對你做了什么?欺騙你,強(qiáng)迫你,還是……”許沛燁冷笑一聲,牢sao滿腹的甩了下頭,“最讓我想不通的是,既然事后他選擇了和舒茜訂婚,為什么最初又要找你生孩子呢?”

    “因為我眼瞎!”舒蔻坦言,“因為我堅持要離開,他愚蠢的想用jiejie來報復(fù)我!”

    “真的嗎?”許沛燁譏諷的一揚(yáng)嘴角,“真的只是因為你眼睛看不見,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嗎?”

    舒蔻微睨著他,猜不透他想說什么。

    “如果說,他和舒茜訂婚是想報復(fù)你,那么,他讓你為他生孩子,又是想報復(fù)誰呢?”許沛燁一針見血,簡直像拿著一把鋒利的剔骨刀,把血淋淋的真相直剖在舒蔻面前。

    見舒蔻還是一臉的糊涂,他諱莫如深的一笑,“舒蔻,你一定早就聽說過,大哥和他父母弟妹的關(guān)系不好。尤其是和他的繼母!”

    “你想說什么?”舒蔻腦子里,猛地閃過許太太嬌艷嫵媚的臉。

    許攸恒對她的恨之入骨,舒蔻當(dāng)然早就了解。

    可這女人……

    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見許沛燁接下來,只是笑而不語,舒蔻不由捏緊了自己的皮包。

    那里面還裝著monson和,從他養(yǎng)父那里繼承來的女士戒指。

    是她嗎?

    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于這個女人嗎?

    舒蔻的腦海里,如井噴似的閃過諸多面孔和問題。

    她沒見過生父,她不知道生父長得什么樣!

    她也沒見過自己的生母,她……可她的眼前,就像電影膠片似的,一幀幀地閃過許太太的面孔。

    不!

    她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想認(rèn)。

    她就是她!

    她就是舒蔻!

    正如她對monson和所說的,她只有一對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父母。

    舒蔻深吸了一口氣,回過神,看到許沛燁還目不轉(zhuǎn)睛的凝視著自己。

    頓時明白,這才是對方今天來找她的目的。

    讓她痛恨許攸恒,痛恨許家和許家的一切,繼而徹底的離開許攸恒,甚至對他展開報復(fù)嗎?

    可……

    舒蔻蹲下身,平心靜氣的拂去jiejie墓碑上的落葉,說,“我許攸恒的過去沒有興趣。比起他,我現(xiàn)在更在意的是,到底是誰害死了我父親。以及,誰讓我們舒家家破人亡的……”

    “當(dāng)然是大哥!”許沛燁不等她把話說完,義憤填膺的打斷道,“如果沒有他,沒有他把你們姐妹倆玩弄于股掌間,什么事也不會發(fā)生。莫非舒蔻你就相信,那個周助理真是收錢被人指使的?還是,你對大哥的愛,足以洗刷他對你做過的一切,哪怕是不合情,不合理,不合法的事!”

    舒蔻注意到,他握緊雙拳,咬牙切齒的朝jiejie的墓碑上掃了好幾次眼。

    她也抓住這個契機(jī),故作不滿的說,“不。我沒你想像的那樣愛他??赡怯钟惺裁从媚?!四年前,我認(rèn)識他時,他就像個瘋子。不!更確切的說,是像個唯我獨尊的暴君,禁錮著我的一切!其實,我也好,jiejie也罷,只不過都是被命運(yùn)束縛住的弱小棋子。根本沒有為自己發(fā)聲的權(quán)利!”

    許沛燁猛地抬起頭,正視著她。似乎從她的怨懟里,找到了些許共鳴,“呵,舒蔻,你說得對!也許每一個活在他陰影下的人,都會產(chǎn)生你這樣的想法吧!”

    舒蔻凄苦地一笑,也低頭望著jiejie的墓碑說,“怎么,連你也替我jiejie感到不值嗎?”

    “不。不完全是!”許沛燁定了定神,朝她又邁進(jìn)了一下,“我也為你感到不值!”

    如果不是對他保持戒備,舒蔻幾乎可以肯定,自己將會淪陷在他深不可測的眸子里……

    站在山腰上,相對而視的兩個人,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輛白色的極其普通的奇瑞,正緩緩的駛?cè)肷侥_墓園的大門。

    它往停車場內(nèi)一拐,就在許沛燁的奧迪r8旁,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耐A讼聛怼?/br>
    車門打開,坐車上走下來一個身材高挑,娉婷裊娜的女人。

    她穿著一襲純黑的連衣裙,鏤空的蕾絲花邊領(lǐng)口,把她渾圓的胸口,勾勒出兩道誘人遐想的曲線。

    柳枝腰,細(xì)長腿,還有幾乎遮去臉上大半張臉的黑色墨鏡,都讓她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妖冶神秘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