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師傅你是不是中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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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傅文博原本是跟所有徒子徒孫們一同守歲的,可因?yàn)樘K七染不方便露面的關(guān)系,傅文博匆匆吃了幾口年夜飯,意思了一下,就跑到了蘇七染住的西北角雜院兒。 “乖乖徒兒,東西好吃嗎?”傅文博順手從桌子上抓了一條雞腿,啃了一大口。 “一把年紀(jì)了,不怕?lián)嗡?。”蘇七染蜷著腿蹲在椅子上:“師傅怎么才來,我都快無聊死了!” 傅文博:“大過年的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趕緊的!” “呸呸呸……”蘇七染聽話的仰著小臉:“師傅,壓歲錢今年多嗎?往年沒領(lǐng)到的能補(bǔ)上嗎?” “還沒到初一呢,就想著錢了?”傅文博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笑容滿面:“為師給你包了個(gè)大的,準(zhǔn)你開心?!?/br> “師傅,來來來,吃雞翅,徒兒孝敬您的?!碧K七染狗腿的屁顛屁顛撕下了雞翅膀,雙手送到傅文博面前:“吃啊吃啊?!?/br> “你啊,小心貪財(cái)壞事兒?。 备滴牟┮皇帜弥u翅膀,一手啃著雞腿,嘴上訓(xùn)斥,心里還是美美的,尤其是蘇七染孝敬的雞翅膀,拿在手中,都能感覺到香噴噴的。 突然,開門聲響起,蘇七染嚇的趕忙要跳窗戶跑路,聽見身后熟悉的聲音,才踏實(shí)了下來。 “小七師弟,是我啊?!辩娙荻酥蟊P小盤各色菜肴,還有一壺酒釀,艱難的用腳關(guān)上了屋門:“這北邊兒雜院兒平時(shí)沒人來的,我換了院子大門兒的鎖,只有師傅跟我這兒有鑰匙,所以師弟放心在這兒住就行?!?/br> 鐘容說著,將大盤小盤子擺到了桌子上:“我知道小七師傅喜歡吃,又讓廚房開了個(gè)小灶。” “哇哇,還有酒??!”蘇七染笑的燦爛:“師兄對(duì)我就是好。”她完全忘記了,當(dāng)年這位師兄,是怎么跟傅文博合起伙來詐死坑她的了。 “誰讓你給她酒喝的,她喝醉了那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备滴牟﹦傄丫茐啬米?,就被蘇七染雙手抱在了懷里。 “小七師弟酒量不錯(cuò)的,今年年夜,喝點(diǎn)兒就喝點(diǎn)兒,別喝多了就行?!辩娙菪χ鴰颓?。 “一壺她是醉不了?!备滴牟┏娙菡辛苏惺郑骸皝韥?,一起喝,你就別回他們那去了,留下來,跟你小七師弟和為師過年,守夜。” 鐘容原本就是這么想的。 跟蘇七染分別幾年,每每年夜時(shí)候,他可都惦記著這位小師弟呢! “小七師弟新年有什么愿望?”鐘容飲了一杯酒,一邊兒夾菜,一邊兒?jiǎn)栔?/br> 想來從前,蘇七染每年的愿望,無非就是能當(dāng)上御醫(yī)。 而今她跟御醫(yī)八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了。 蘇七染正想著葉繆每天晚上都摟著她睡覺,習(xí)慣了,害她昨天夜里都沒睡好。 被鐘容這么一問,走神之際脫口而出:“睡徒弟。” 鐘容:“……” 傅文博:“……” “哎呀呀,徒兒志向遠(yuǎn)大??!太子殿下盼望這天可是……” “吃你的排骨!”蘇七染都來不及用筷子,直接用手抓了一塊,一排骨堵上了傅文博的嘴巴。 她知道自己說留了口,羞臊的臉頰火辣辣的,起身溜達(dá)到窗戶邊兒,伸手推開窗戶:“大冬天的怎么這么熱??!”尷尬的伸手扇了兩下:“真熱啊!” “為師看,你是心熱?!备滴牟┬Σ[瞇道:“想上就想,要上的過癮?!?/br> “老不知羞!”蘇七染轉(zhuǎn)頭白了傅文博一眼:“老頭兒,你這么老不要臉,還不是一輩子光棍兒!” “嘿你個(gè)小不要臉的!”傅文博拍桌子起身,朝蘇七染就走了過去:“你叫誰老頭兒呢?說誰光棍呢?大過年的欺師滅祖啊你!” “師傅師傅,小七師弟,這……這蛋花兒粥很好喝,要不要來點(diǎn)兒???”鐘容看兩人又要鬧騰起來的節(jié)奏,趕忙插話轉(zhuǎn)移。 “欺師滅祖怎么了?反正我缺德事兒干多了,也不差你這一茬!”蘇七染完全無視會(huì)鐘容的一片苦心。 “你欺??!你倒是欺啊,你欺負(fù)死你師傅我吧!”傅文博也完全把鐘容當(dāng)作了透明的:“有種你今天就來滅了為師,正好為師紅包也省了,什么壓歲錢啊?什么補(bǔ)上什么啊?” 傅文博把雙臂撐到最大,比劃著:“給你包了個(gè)超大的紅包,不用給了?!?/br> 蘇七染:“……” 臥槽!老頭兒發(fā)狠招,她怎么可以就此敗下陣來? “師傅?。 碧K七染立馬滿臉笑容的挽住了傅文博的胳膊:“怎么徒兒越看您越年輕呢?如果徒兒早生個(gè)幾年,一定會(huì)愛上玉樹臨風(fēng)的您的,就給您洗腳洗襪子,只要能留在您身邊兒都愿意!” “真的???”傅文博滿意的順著蘇七染的腳步,做回了椅子上。 蘇七染站在傅文博身后,雙手輕輕的捏著傅文博的肩膀:“肯定是真的?!?/br> “看你小嘴兒這么甜的份上,為師給你指引一條明路。”傅文博捋了捋胡子:“皇家守歲,禮數(shù)繁多,太子殿下今夜怕是沒空過來了,可京都城熱鬧啊,大年夜的更是歡騰?!?/br> “怎么說?”蘇七染小腦袋往前一湊,抿嘴笑的很雞賊。 傅文博見魚兒上鉤,繼續(xù)道:“聽說京都城南云合街上,剛開了家男坊子,里面那面首的小色相,各個(gè)頂絕了,為師還聽說,大年夜,有花魁秀,重頭彩的,五折呢!” “師傅,你徒兒我呢,不是那種人,而且就是五折,也要花銷不是?!碧K七染眨巴了眨巴眼睛,鐘容好像從她眼中,看見了綠光。 “給你?!备滴牟┐蟠蠓椒降哪贸隽宋灏賰摄y票,塞到蘇七染手中。 蘇七染:“……” 吼吼吼吼。 她轉(zhuǎn)屁股坐到傅文博身旁的椅子上:“師傅,徒兒真不是那種人?!?/br> “吶,不夠再問為師要。”傅文博又拿出了五百兩,放到了桌子上。 蘇七染:“……” “師傅你中邪了?”老頭兒大方的她好不安??! “不要算了,眼瞅著快過子時(shí)了,人家就要納客咯?!?/br> 傅文博壓根兒沒有收錢的意思,蘇七染卻沉不住氣,雙手抓住了銀票,笑滋滋的收了起來:“要要要,謝謝師傅。” 等蘇七染走后,鐘容弱聲道:“師傅,太子殿下不是臨走時(shí)候交代,今夜守歲結(jié)束,就來府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