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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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可急急忙忙地找著衛(wèi)生間。正想著找個人問問,倏地一個身影擋住了她。 “啊——”被人猛地握住了手臂,陶可忍不住叫了出來,喊了半聲想到影響不好,連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然后皺著眉頭抬起頭—— 看到來人的瞬間,陶可一下子目瞪口呆。 “知道痛了?剛不是很能忍嗎?怎么不再忍一會兒?”陳子橋冷靜又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掰過她的手,舉起來側(cè)過頭看。 陶可不自覺地縮了縮,陳子橋卻瞥了她一眼,在她沒有受傷的部分握得更緊。 再抬頭時,臉色整個都黑了,臉上的線條緊繃著,鋒利如刀削過的一般。陶可覺得她的周圍簡直就像結(jié)冰了似的,令她不知所措。 “你……” 陳子橋舔了舔唇,氣不打一處來,想發(fā)火卻又沒地發(fā),只能攥緊拳頭,拼命壓住自己旺盛的內(nèi)火,“呵,真能忍啊!以為自己是忍者,是吧?要不要再來試試?” 眼見陳子橋還要像剛剛那樣按住她的傷口,她連忙叫住,“喂!你敢!” 陳子橋一聲冷笑,“既然知道痛,為什么不說?為什么要忍?!”他晃了晃她的手臂,“你看過這里嗎?!知不知道你傷口有多長?知不知道會發(fā)炎,知不知道會破傷風(fēng)?!”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周圍的工作人員不約而同地看了過來。 陶可皺著眉頭,掙扎著卻又不敢使勁,“放手!” “放了手你準(zhǔn)備去哪兒?去衛(wèi)生間把血跡洗了然后再繼續(xù)?哈,你真有勇氣啊,你準(zhǔn)備怎么把你的衣服揭開?你準(zhǔn)備怎么洗掉這些已經(jīng)干掉的血?你肯定連消炎藥水都沒帶吧?然后你準(zhǔn)備先撐過今天,等傷口爛了再去醫(yī)院是吧?既然這樣,干嘛還要這只手呢,不如截了吧,這個主意不錯吧?” “陳子橋,你干嘛?!”陳子橋突然帶著她往外走。 他轉(zhuǎn)過頭來,“你不是不要這只手了,去醫(yī)院啊?!?/br> “陳子橋,你過來!” 她瞪了他一眼,然后拉著他隨便挑了一件沒人的房間進(jìn)去。 “陳子橋,你夠了沒?雖然不知道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但我還沒有自信到認(rèn)為你是為了我來的。所以說,你有你的事,我也有我的工作。”陶可拿出手機(jī)來看了下,“十分鐘快到了,我下面還有拍攝,就先走了?!?/br> 陶可想走,可是手臂還是被陳子橋緊緊握著,她深深吸了口氣,“還不放手嗎?” 陳子橋不動聲色,但眼神卻非常堅定。 陶可忍無可忍,咆哮了起來,“陳子橋,你有完沒完?!我怎么樣跟你還有什么關(guān)系?我手變成怎么樣跟你有一丁點關(guān)系嗎?我們兩個現(xiàn)在連工作的關(guān)系都不是!你管好你的鄭艾就好了,干嘛還要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假裝關(guān)心我!放、手!” 陶可氣憤不過,想要打開陳子橋的手,陳子橋卻眼疾手快地再一次緊緊抓住了她。 她的雙手被陳子橋牢牢地桎梏住,完全沒有辦法動彈,唯有雙腿。但當(dāng)她想到用腳時,已經(jīng)被陳子橋逼到了墻角。 陳子橋的力氣很大,直接把她推到了墻上。受傷的手仍舊被他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則用力地按在了頭頂上方。 “你在做什么,快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陶可皺著眉頭大喊。 “沒人告訴過你嗎,這里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标愖訕驘o視她的掙扎,面無表情地回應(yīng)。 “你到底想怎么樣?” “要給你看看我想怎么樣嗎?” 陳子橋忽然勾了勾唇角,然后他棱角分明的臉迅速放大在她的眼前,下一秒,她的雙唇上便有了一陣溫潤的觸覺。 **我是更新了的分割線** “啊——” 陶可用力地用拳頭砸向陳子橋的后背,陳子橋微微離開她的唇,手撐著墻壁,幾乎與她鼻尖抵著鼻尖。他深邃如墨的眼直直地望向她的眼眸。 陶可把下唇含在嘴里,一股鐵銹的血腥味立刻充斥著她的味蕾。 她怒瞪著陳子橋,毫不示弱地回視過去,“你有病啊?親就親,干嘛咬人?!很痛啊知不知道,我嘴破了等會兒怎么上……上節(jié)目??!” 陳子橋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她,認(rèn)真的眼神忽然令她有點想退縮??伤呀?jīng)無路可退。 “是你說的?!彼难劬λ坪蹰W了一下。 陶可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說什……” 一句話沒有說完,雙唇剎那間又被堵住。 其實剛才那種程度的完全算不上吻,陳子橋像是氣極了,大腦不受控制般地壓下來,還狠狠地咬了她一下;而這次,他卻像是故意折磨她一般,吻得又慢又細(xì)致,她看著他閉上了眼睛,呼吸都緩了下來,在她的雙唇上反復(fù)輾轉(zhuǎn)。 她的唇仿佛是世間最美味的……骨頭,而他就像是餓了很久的哈士奇,對著眼前的骨頭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吸。 陶可大腦一片空白,任由他品味著他的美食,手足無措??谥械目諝饩従彵蝗藠Z走,陶可漸漸缺氧,更加無法自控,此刻的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動著舌頭,下意識地吮吸,從他口中順走空氣的瞬間,像是重獲新生了似的,于是更加用力。 直到曖昧的接吻的聲音竄進(jìn)了她的耳膜,傳輸?shù)剿拇竽X,她才意識過來他們在做什么。 她皺起眉頭,想要閉上嘴,然而陳子橋仍似乎意猶未盡一般。她悶哼著掙扎,一腳踢向了陳子橋的小腿,他這才終于舍得離開。 他向后退了一步,手上的勁松了下來,陶可趁機(jī)把手從他手里掙脫了出來。她一邊喘著氣,一邊將手伸向嘴邊。 “嘶——”一時沒有注意到受傷的車,一用力扯動了傷口,陶可呲牙咧嘴地輕聲叫了出來,五官都糾在了一起。 陳子橋才正常的臉色瞬時又變了,捉住她沒有受傷的手,轉(zhuǎn)身拉著她走。 “喂,你怎么又這樣,你到底想干什么?!” 陳子橋轉(zhuǎn)過頭來瞪了她一眼,“你真的不要你這只手了?!我想干什么?我能干些什么?我除了能送你去醫(yī)院我還能干什么?!”說話時腳步?jīng)]有停下,但是似乎為了她能跟上他,故意放慢了步子。 陶可在后面求饒:“陳子橋,你放過我吧,我現(xiàn)在不能去醫(yī)院,等把節(jié)目拍攝完了我就去,???好不好?放手吧行嗎?” “你再多說一句,我就繼續(xù)剛才的事?!?/br> 陶可軟硬兼施都對陳子橋不管用,只好噤了聲。 剛出房間,就見一個工作人員匆匆忙忙地跑到陶可的面前,皺著眉頭略嫌棄地說:“陶陶,你怎么在這里?大家都在找你,快點吧,都到齊了,就差你一個了?!?/br> 陶可正要彎腰道歉時被陳子橋攔住,他舉起她受傷的手,冷冰冰地問道:“沒看見她受傷了嗎?還是你四只眼睛還看不出來嗎?眼鏡擺著干嘛的?用不用我給你換副度數(shù)更深的?” 工作人員被陳子橋的冷嘲熱諷嚇得一驚,“你、你是哪位……???” 陳子橋無視了他這個問題,“導(dǎo)演在哪里?” 工作人員往里指了指。陳子橋不由分說拉著陶可走了過去。 “李導(dǎo)。”陳子橋微微欠身。 所有人都目光都投射到他們兩個人身上。 導(dǎo)演有些驚訝地看著陳子橋,站了起來:“陳子橋?” “本來是想來看看蘇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受了傷。”陳子橋再次把陶可的傷口呈現(xiàn)在導(dǎo)演的面前。陶可尷尬地別過了頭。 “怎么會這樣?”工作人員圍了上來。 導(dǎo)演招呼人:“派輛車過來送陶小姐去醫(yī)院。” “不用了,我送她去。下面的節(jié)目就請導(dǎo)演您解釋一下陶可不在的原因?!?/br> 說完后陳子橋就又拉著陶可飛快地走了起來。 陶可被陳子橋推進(jìn)了副駕駛,又傾□來幫她系安全帶。他靠近她的時候,陶可清晰地聽到心跳如擂鼓般跳得飛快。 她抿了抿嘴,故作沒好氣地說:“陳子橋,你一定要這樣獨斷嗎?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還不清楚嗎?你憑什么自說自話帶我走?” 陳子橋系著安全帶的手停頓了一下,抬眸看了她一眼又繼續(xù)受理的動作,“你真的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確定?不知道你怎么會有這種自信?你胃病看醫(yī)生了嗎?吃藥了嗎?現(xiàn)在按時吃飯了嗎?” “……那你至少尊重一下我的意思吧?我說等會兒我就去看也不行嗎?” “不、行。”陳子橋一字一頓地說。 “憑什么?!憑什么你說不行就不行?!你是我誰啊!” “憑你喜歡我!”陳子橋定定地看著她,語氣堅定,微微揚了揚唇,“這個理由夠不夠?” “什、什么……”陶可一下子被陳子橋嚇蒙了。 “難道不是嗎?一般喜歡一個人不是無論他做什么說什么看在眼里都是好的嗎?” “誰、誰跟你說的……” “這個需要別人說嗎?” “……”陶可被陳子橋堵了回去。她不由地皺起了眉頭。 他說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就好像她喜歡他是天經(jīng)地義的,他替她做決定只是舉手之勞。陶可還以為他要對她袒露些什么,沒想到還是這樣,不對,比以前更過分。以前至少不會這樣正大光明地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不會利用她喜歡他這個理由,而現(xiàn)在他像是完全忘了之前他拒絕過她,傷害過她,反而有種因為她喜歡他引以為榮的感覺。 陶可越想越郁悶,硬著嘴反駁:“陳子橋,是,我是喜歡過你,但是誰告訴你我現(xiàn)在還喜歡著你的?我們都快半年沒見了好不好?” “不喜歡了?這樣啊……”他意味深長地挑了挑眉,忽然從駕駛座上伸長了脖子湊了過去。 陶可一驚,下意識地往后面靠。 陳子橋的手按在了她的左邊胸口,臉越來越近,呼吸也越發(fā)的炙熱。 陶可嚇得聲音都結(jié)巴了:“……你、你、你又想干嘛……” “又?”陳子橋勾起了嘴角,曖昧地問,“你覺得我‘又’想干什么?” 陶可此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臉就像煮熟了的蝦,“我、我、我怎么知道?。 ?/br> 陳子橋輕笑了聲,忽然又坐了回去,“我確認(rèn)好了?!?/br> 陶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疑惑,“確認(rèn)?確認(rèn)什么?” “關(guān)于你現(xiàn)在還喜不喜歡我這個問題?!?/br> “?。俊?/br> “好了,先去醫(yī)院,有什么話等看好手臂了再說。” 陶可的手臂縫了八針,醫(yī)生給她打的局麻,所以在縫針時并沒有覺得很疼,不過麻醉退了之后,才真正感覺到什么叫做痛。 看著陶可咬著牙的樣子,陳子橋問:“很痛?” 陶可瞪了他一眼,“廢話,你來試試?” “那就好?!标愖訕蛘f。 陶可的嘴角抽了抽,一臉的不可思議:“陳子橋你這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嗎?” 陳子橋很認(rèn)真的說:“吃一塹長一智。痛了你才會知道以后怎么保護(hù)自己的身體。” 陶可無奈,“陳子橋,你不去當(dāng)語文老師真浪費。” “謝謝夸獎,不過我沒那么多時間去關(guān)心這么多人?!?/br> “是嗎?我看你現(xiàn)在要關(guān)心的人就挺多的。又要關(guān)心鄭艾啊,又要來關(guān)心我啊……”陶可邊說著邊偷瞄著陳子橋。 陳子橋覺得好笑,“你這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