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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瞬時者在線閱讀 - 第九章 因貪得福(上)

第九章 因貪得福(上)

    又躲了大約一分鐘,發(fā)哥從網(wǎng)兜里拿出一顆塑料球,剛要擰,于老四急忙一把將他拉住,用手電照向一旁的白骨,指了指白骨環(huán)繞的箱子,又指了指上面,心說就這樣兩手空空上去,葉德還得逼咱們下來,長短也得拿點東西。

    發(fā)哥點點頭,示意明白,便慢慢站起身,一邊走,一邊不時的抬頭往上看,到了近前,伸手將離自己最近的一具白骨推開,白骨年深日久,一碰就散,一些之前沒注意的零碎東西跟著一起掉落下來,想來可能是些金銀玉石之類的飾物,這一具白骨倒下,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其他兩具白骨在箱子的重力下,一起倒了下去,一個保持了數(shù)百年之久的姿態(tài),頃刻間土崩瓦解。

    發(fā)哥彎腰拎著箱子頂部已銹成翠綠色的銅把手將其提了起來,看他一副吃力的樣子,于老四感覺這箱子的分量好像還不輕,就在這時,只見他兩腳突然離地,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猛然飛了起來,身后的鋼絲繩瞬間繃緊,整個人徑直沖向上方的黑暗中,箱子也甩脫了手,朝于老四砸來。

    于老四光顧著驚訝發(fā)哥怎么會飛起來,沒注意他手里的東西,眨眼功夫箱子已到了近前,他本能的往旁邊一閃,可水里不比陸地,速度慢了不少,箱子擦著頭盔的邊緣,落在了他身后不遠處。

    于老四顧不得身后的箱子,抬起頭向上望,只見發(fā)哥的手電宛若一顆流星,快速而劇烈的晃動著,在微弱光線下,怪魚的身子時隱時現(xiàn),卻始終圍著燈光打轉(zhuǎn),于老四感到腳下的船都在發(fā)出陣陣顫動,心說發(fā)哥這回算是交代了。

    他在下面干著急了半天,也不見發(fā)哥有下來的趨勢,便回頭看了眼地上的箱子,發(fā)現(xiàn)箱子摔開了,從里面摔出一只小一號的金色盒子,盒子做成了房屋的造型,即便隔著兩三步遠,依然能清晰的分辨出屋頂和門窗,盒子上還鑲嵌了很多石頭,紅的綠的,色彩鮮艷至極,手電光一照,整只盒子流光溢彩,金光四射,與船上其他那些銹跡斑斑的金屬器相比,就好像是剛剛出爐的新物件。

    于老四心說這他娘不會是金的吧,怪不得剛才看發(fā)哥拿的時候還挺費勁,葉德真他娘的會挑,換成是我也選它。

    于老四看看頭頂,發(fā)哥的手電“流星”還在不?;蝿又?,他又低頭看看箱子,琢磨著現(xiàn)在去撿這金盒子是不是有點不仗義,畢竟上面那位此時正處于水深火熱,命懸一線之中,自己抱著個金盒子看熱鬧,于情于理有點說不過去,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就是想仗義也幫不上忙啊,這地方就是喊“加油”發(fā)哥也聽不見啊,況且就算是自己救下了發(fā)哥,空著手上去,一樣還得再下來,與其那樣,還不如先拿了東西再靜觀其變,想到這,他轉(zhuǎn)身走到盒子前,彎腰將其抱在了懷里。

    正所謂清酒紅人面,白財動人心,即便是從頭到尾都對這趟冒險持反對態(tài)度的于老四,此時抱著這個沉甸甸的金盒子,各種怨氣、不滿,也在頃刻間消散殆盡,這一刻,他的心里除了滿足就是難以抑制的歡喜,甚至連腦袋頂上正和怪魚拼命的發(fā)哥都忘了個一干二凈,可當(dāng)他一想到這盒子是屬于葉德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難以言表的難過之情,好像這盒子本就是他的,別人反而是硬搶豪奪一般。

    正當(dāng)他暗然惆悵的時候,突然有人重重拍了他一下,把于老四嚇的一激靈,腦中閃現(xiàn)的第一個念頭是葉德來搶盒子了!他下意識的抱緊了盒子,轉(zhuǎn)頭看向身后手舞足蹈的發(fā)哥。

    發(fā)哥如同中電了一樣,發(fā)瘋似的不停扭動著,于老四疑惑的看了一會,猛然發(fā)現(xiàn)發(fā)哥的鋼絲繩斷了,不僅如此,連同發(fā)哥身后的通氣管也斷了,只剩不到一米長的兩條黑色橡膠管如同猴子尾巴般,在他身后來回擺動。

    發(fā)哥慌手慌腳的從于老四腰上的口袋里拿出塑料球,也不管是不是海底,擰開之后就用力向上拋,他不停拿不停拋,一共三個球全扔了出去,于老四看了眼發(fā)哥的口袋,原來他的口袋早被咬成了破布,在海流中上下飛舞。

    兩個人虔誠的看著徐徐上升的紅光小球最終停在了頭頂上方大概五六米的位置,于老四這才猛然想起來兩個人還在船艙里,這球根本飄不到海面。

    于老四透過頭盔上的玻璃,看到發(fā)哥的眼珠越來越紅,于老四把金盒夾在腋下,另一只手拉著發(fā)哥,拼盡全身力氣朝破洞走去,雖然兩個人的塑料球已經(jīng)沒有了,雖然于老四也不知道即便走到破洞下,又怎么能通知葉德他們,但他總覺的走過去就會有希望,哪怕很渺茫,也勝過在這里眼睜睜的等死。

    發(fā)哥一只手死死抓著于老四的潛水服,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脖子的位置,動作越來越慢,人也越來越重,于老四明白,發(fā)哥已經(jīng)撐不到破洞了。

    突然,就在發(fā)哥的身后,一道黑影掠過,緊接著,怪魚那兩只桂圓大小的黑眼睛出現(xiàn)在手電光中,電光火石之間已到近前,于老四想跑卻又扔不下發(fā)哥,只得在心里感嘆一句哎,罷了,這就是命啊,抱著金屋死,愿來生能做個富貴人啊。

    眼看怪魚那一口尖牙直奔發(fā)哥而來,于老四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向后拽了三四米,連同發(fā)哥一起,兩個人直直彈了出去,而這力道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兩個人被拽到了破洞下方,轉(zhuǎn)而向上沖去,于老四能感覺到由于承載了兩個人的重量,身后的鋼絲繩在“咯嘣咯嘣”作響,他顧不上去想葉德是怎么知道他們遇難的,只祈禱鋼絲繩千萬別斷。

    上升的速度太快了,于老四感覺胸腔好像要裂開似的疼,嘴里一股甜甜的血腥味,還沒等他來得及看清怪魚有沒有追上來就被拉出了海面,也不知是誰將他手里的金盒抱走,又七手八腳的把他倆拖上了船。

    于老四躺在甲板上,渾身上下好像散了架,想動都不能動,他腦子里有一萬個問題想問,動了動嘴唇,卻說不出話,肺里好像燒起了一團火,火辣辣的疼,腦袋一陣陣發(fā)懵,耳朵里嗡嗡作響,只隱約聽見有人在喊發(fā)哥,聲音好像是亮子,也好像是葉信,緊接著,有人把他頭盔摘掉,于老四這輩子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大自然的空氣這么好聞,這么令人心曠神怡。

    在不遠處,傳來了葉德近乎瘋狂的笑聲,于老四側(cè)頭,朦朧中看著被亮子背起來的發(fā)哥,看著滿面愁容的葉禮,突然嗓子眼里發(fā)癢,一口血水噴了出去,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等他再睜開眼,強烈的陽光照的他一陣眩暈,適應(yīng)了好一陣,才看清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白色的窗簾、墻壁和桌椅,對面墻上“救死扶傷”的標(biāo)語和旁邊架子上的正在緩緩冒泡的輸液瓶告訴他,這里是醫(yī)院。

    于老四勉強支撐著坐起來,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他疑惑的抬起手,看著插在上面的針頭和白色膠布,想起在海底的那生死一幕,猶如夢境一般。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亮子快步走進來,一見于老四醒了,高興的說“你這身體可以啊,大夫說你至少得昏兩天,這不才一天就醒了?!?/br>
    “發(fā)哥呢?”于老四看亮子的神情,猜想發(fā)哥應(yīng)該沒事,但還是不由的問了一句。

    “沒事,他比你還神奇,眼珠子都憋紅了,居然沒死,大夫都說是奇跡,他就在你隔壁,正跟人小護士貧呢,你看看你倆這待遇,一人一個單間,多?!薄A磷诱f著,岔開腿坐在病床旁的凳子上,從桌上拿起個荔枝,笨手笨腳的撥著。

    “我這是什么情況?大夫怎么說?”于老四想起自己胸口那灼燒般的疼痛,恐怕落下什么病根,不免有些擔(dān)憂的問。

    “大夫說什么來著?哎呀,那堆術(shù)語我也鬧不懂,反正意思就是你從海里出來的太快,肺沒反應(yīng)過來,受了點傷,養(yǎng)一陣就好了,哦,那大夫還說,半年之內(nèi),你不能抽煙喝酒,做劇烈運動,而且今后也要避免劇烈運動,嗯,大概就這意思?!绷磷诱f完,把荔枝扔進自己嘴里,一臉幸福的咀嚼著。

    于老四咂摸咂摸亮子的話,點點頭,小聲的問“那金盒怎么樣了?”

    “金盒?什么金盒?”亮子一臉不解的問。

    “哎,就是我從海里抱出來的那個?!庇诶纤慕辜钡恼f。

    “哦,那個金屋子啊,葉德給咱們了,他說咱們這一趟冒死只拿了這么一樣?xùn)|西,他不能一個人獨吞,便大手一揮給咱們了,他呢,只要里面那只木頭的小匣子,哎,你猜葉德給那金屋子估了個什么價?你保準(zhǔn)聽了得再暈一回”。亮子一臉興奮的故作神秘道。

    “多少?”

    “嘿嘿,至少兩百萬!人民幣!咱們?nèi)咳酥辽倌芊值搅嗳f,六十多萬啊,我他娘做夢都沒敢夢這么多錢,哎,你怎么不暈?zāi)??”亮子有些失望的看著于老四?/br>
    于老四靠在床頭,滿腦子都在想葉德從金盒中拿走的木匣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能夠讓他輕易放棄兩百萬這筆巨款,葉德不是傻子,絕不會干買櫝還珠這樣的傻事,那只能說明,那木匣子里的東西才是真正的寶貝,價格至少高過兩百萬,而且恐怕還不止一兩倍。

    于老四腦子里想著,嘴上不由自主的嘀咕道“匣子里究竟是什么呢?”

    “嗨,沒啥,就是個破玉墜,刻的龍不像龍,蛇不像蛇的,難看死了,我琢磨啊,葉德這回虧大了,嘿嘿”亮子說著又往嘴里扔了個荔枝。

    于老四一聽,“噌”的坐直了身子,驚呼道“你見過了?”

    亮子一臉癡呆的點點頭說“我不光見了,還戴了,咋了?”

    “葉德讓你戴的?”于老四怎么聽怎么覺的這事不太對。

    “嗨,不是,前天你們上來之后,葉德抱著那金屋子樂的跟瘋了似得,結(jié)果打開金屋子,一看里面的木匣,應(yīng)該是覺的自己賠大發(fā)了,居然當(dāng)場暈過去了,葉信把他背進了船艙,當(dāng)時就剩我和那匣子在一塊,我一時好奇就琢磨想打開木匣看看里面到底是啥,你別說,那破匣子還挺難開,又是按又是推的,幸虧我打小就愛玩魯班鎖,就這樣,還鼓搗了半天才弄開,本以為里面是什么了不得的玩意,結(jié)果就是那么個破墜子,怪不得葉德暈倒,換我我也暈,我本來想的是,這趟出來好歹帶個紀念品回去,就掛脖子上試了試,結(jié)果實在太難看,完全不襯我,就又給他放回去了?!?/br>
    于老四看著亮子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一時間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想不通葉德到底圖個什么。

    “對了,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們被困在海底了?”于老四干脆不去想葉德的事,而除了葉德的問題外,他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們是如何被發(fā)現(xiàn)的。

    “我們怎么知道?不是你們?nèi)拥乃芰锨騿??”亮子一邊撓著右手小臂上一塊發(fā)紅的印子,一邊詫異的說。

    “我們?沒扔?。俊庇诶纤膭傉f沒扔,又想起發(fā)哥拋出去的那三四顆,可又不對,明明看見被船艙擋住了,沒出海面啊,那會是誰扔的呢?海底不可能有第三個人啊。

    于老四越想越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的皺著眉看著亮子不停撓他小臂上的紅印子,于老四怎么看都覺的這紅印子像是一條還未成形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