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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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宣朗這個雇主做事情確實很周全,每一套服裝都是最頂級的,甚至還有臨時修改出來的高級定制,顯然是為了讓她更符合陸宣朗女伴的身份。 首飾更是五花八門,從鉆石到翡翠到紅碧璽,系統(tǒng)甚至都不能準確算出估價。 而阮藝身上佩戴的這套祖母綠首飾,項鏈加耳墜一起,保守估計需要三千萬。 系統(tǒng)說:“他到底要去什么場合啊,準備的這么隆重,我太好奇了?!?/br> 阮藝并不好奇,她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完成這趟周末出行。 小助理打開門,有些怯生生地把阮藝領(lǐng)了出去。 外面的待客室里坐著陸宣朗跟那個助理,助理正在筆記本電腦上cao作著,陸宣朗在旁邊低聲說著什么。 聽見腳步聲,陸宣朗漫不經(jīng)心地抬頭朝那邊看了一眼,頓時愣住了。 阮藝大大方方走到雇主的面前,陸宣朗回過神來,他語氣輕松,目光充滿欣賞之意:“我有預感,今天晚上所有男賓都會羨慕我的。” “你覺得行就好?!比钏囎约簩γ啦幻朗菬o所謂的。 離開大廈,司機將車子開到了一個小型機場,他們在這里換乘了直升飛機,直接飛到了海上。 “害怕嗎?”陸宣朗通過頭戴的耳麥問道。 阮藝搖搖頭,眼神平靜。 到了海上,阮藝也差不多知道他們此行要去的目的地了。 如果她猜的沒錯,陸宣朗應該是要去公海的大型游輪賭場。 果然,直升機降落在了一艘巨大的豪華游輪上。 到了這里,被允許登上游輪的只有陸宣朗跟阮藝兩個人。 助理站在直升機的旁邊低聲說:“陸總,萬事小心?!?/br> 陸宣朗點點頭,帶著阮藝走了。 游輪上有嚴格的安檢,確定他們倆身上及所帶物品中沒有任何危險物品跟發(fā)信裝置,才有身著燕尾服的工作人員過來引著他們?nèi)ナ孪榷ê玫姆块g。 陸宣朗的房間是一個豪華大套房,跟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差不多,也配了專業(yè)的套房管家跟女仆。 管家給他們送上溫暖的熱飲,就去安置客人帶上來的行李了。 帶著阮藝走進臥室,陸宣朗解釋道:“這里的安保檢查一年比一年嚴格,這一次是更勝以往。在下船之前,我們倆都需要保持高度的警覺性,也最好不要分開行動?!?/br> 阮藝說:“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你說。” “我想知道這個周末的危險性有多高?!比钏囌f:“我好有個心理準備?!?/br> “不會有生命危險,最壞不過是被扣在這里?!标懶收f:“但如果我們周一沒有順利返程,就會有人用錢來贖走我們?!?/br> “我明白了。”阮藝點點頭,“我會按照合同上的工作內(nèi)容,跟你寸步不離,保證你的安全。” 休息了一刻鐘,阮藝喝下醇香的熱茶,吃了幾塊剛出爐的小點心,就到了晚上八點半。 陸宣朗走到阮藝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臂,二人相攜而出。 套房外,賭場的公關(guān)早就等在那里,并用恰到好處的方式跟陸宣朗寒暄著。 阮藝并不是第一次去賭場,公海上的游輪賭場她也算熟悉,只不過,這個賭場的安保措施算得上是生平罕見。 哪怕上船的時候已經(jīng)做過嚴格安檢,但在進入賭場之前,他們又經(jīng)過了第二輪的檢查,之后才被放行。 穿過人聲鼎沸的大廳,燕尾服侍應生將他們領(lǐng)到了高級vip客人才可以進入的區(qū)域。 陸宣朗說得沒錯,阮藝確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這里最美麗的女荷官跟女公關(guān)都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幾乎所有男人都朝陸宣朗投來羨慕的眼神,有些認出他的人卻趕緊挪開視線,生怕惹得陸宣朗不高興。 “幾個月沒見,沒想到陸先生已經(jīng)有女伴了。真是可惜,我還為陸先生準備了一位小朋友,看來是用不上了?!币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寸頭男人cao著一口流利的港普,笑著迎過來跟陸宣朗熱情握手。 陸宣朗跟他客套了幾句,就微微側(cè)過身,溫柔地看著阮藝的側(cè)臉,輕聲道:“小藝,這是馬總,這里的主人?!?/br> “馬先生好,我是阮藝。”阮藝乖乖地倚在陸宣朗的身上,并沒有跟馬總握手。 馬總很著迷地看著阮藝,又對她贊不絕口。 “馬總,時間到了,還不開始嗎?”一個聲音打斷了馬總的夸贊。 “不好意思啊,一時有些忘形了?!瘪R總笑哈哈地說道:“可以開始了?!?/br> 陸宣朗帶著阮藝在桌前坐下,這一桌一共五個高級vip,馬總親自做荷官發(fā)牌。 剛才催促的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長相普通,身邊帶著一個保鏢模樣的壯漢,兩個人都穿著昂貴的晚禮服。 還有一位是須發(fā)皆白的儒雅老者,他的女伴看著像個醫(yī)護人員,阮藝判斷應該是不會功夫的。 斜對面是一個年輕闊少,帶著一個性、感小jiejie,兩個人一直在嘻嘻哈哈,對賭博這件事可有可無。 而坐在陸宣朗對面的是最后一個落座的賭客,這是一個相貌端正的年輕人,跟陸宣朗年紀差不多,他沒帶同伴,只是安靜地看著自己眼前的桌面。 馬總親自發(fā)牌,半個小時的□□玩下來,氣氛顯得非常融洽,每位賭客看上去都很高興,只有對面的年輕人除外。 他始終面無表情,也幾乎不說話,他的全部心思都在牌面上,跟其他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馬總對這位年輕人的態(tài)度是非常不一般的,他對著陸宣朗可以說是熱情友好,但對著這個年輕人,他是有些畏懼的。 能在公海上開大賭場的人,居然會畏懼一個年輕人? 阮藝跟系統(tǒng)一致認為,陸宣朗這次上船的目的,跟這個年輕人有關(guān)。 系統(tǒng)說:“在數(shù)據(jù)庫搜不到這個人的面部識別系別,肯定不是個簡單人物。還有,他身上有武器,你要小心?!?/br> “什么武器?安檢沒查出來?”阮藝有些好奇。 “藏在鞋跟里了,是一把安檢查不出材質(zhì)的小匕首,很鋒利?!?/br> “知道了。”阮藝安安靜靜地做好一個合格的女伴,時不時跟陸宣朗耳語幾句。 第一天晚上的賭局在凌晨一點結(jié)束,陸宣朗贏得最多。 其他人離開賭桌后,馬總走到陸宣朗面前,低聲說:“陸先生,明天中午十二點,蘭玲餐廳見。” 陸宣朗面不改色,只淡淡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倚靠在陸宣朗身側(cè)的阮藝卻能明顯感覺到他手臂肌rou的變化,顯然,這個午飯之約讓陸宣朗感到興奮了。 系統(tǒng)說:“約飯的對象肯定是那個年輕人。” 當夜,阮藝跟陸宣朗同在主臥室住下,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兩個人都很專業(yè),所以并無任何插曲,害得系統(tǒng)很是失望了一回。 畢竟,這是阮藝頭一回在非任務狀態(tài)跟異性同住一室,誰知道他們倆一個比一個正直呢? 中午十二點,陸宣朗摟著阮藝準時出現(xiàn)在了游輪上的蘭玲餐廳。 整間餐廳空空蕩蕩,只有角落里坐著一個客人,正是昨晚對面的那個年輕人。 他身后站著馬總和另外一個男青年,見到陸宣朗二人,年輕人站起來做出握手的姿勢。 “我是季聰?!彼榻B了自己。 陸宣朗還沒說話,季聰就說:“我知道陸總是誰,之前在我的店里也見過幾次。我就不廢話了,陸總想跟我合伙做買賣,為什么?” “為了錢?!?/br> “據(jù)我所知,陸總此前沒有接觸過我們玩的這一套買賣?!?/br> “所以我的公司不賺錢,而你們盆滿缽滿?!?/br> 季聰突然站了起來:“陸總跟這位迷人的小姐留下享用午餐吧,我有事先走了,晚上賭場見。” 陸宣朗好像并不意外,他笑了一下就讓侍應生拿餐單來,整個人非常鎮(zhèn)定淡然。 用過一頓安靜的午餐,陸宣朗帶著阮藝去甲板上曬太陽,迎著海風,他說:“季聰是夜色背后真正的老板,實際接觸過,我建議你以后不要再去夜色做探險游戲了?!?/br> 阮藝一驚,沒想到居然在這里知曉了夜色的幕后消息。 第14章 決心 見阮藝不說話,陸宣朗繼續(xù)道:“我知道你侄女差一點被賣去夜色的事情,但不管有什么仇怨,你都最好不要再跟夜色有任何瓜葛了。夜色比你想得更復雜,你們家里如果還在查那件事,我也建議你們放棄?!?/br> 陸宣朗從來都不是一個熱心人,這次也是因為阮藝跟他共同接觸到了季聰,加上比較欣賞阮藝的性格,所以才會出言提醒。 聽到這里,阮藝也察覺出了陸宣朗語氣中的誠懇之意,便道:“你的話我聽懂了,多謝。” 見阮藝聽勸,陸宣朗稍稍安心,嘴角甚至微微上揚,可是阮藝接下去的話卻讓他瞬間失去了笑容。 阮藝說:“陸總跟季聰刻意接觸,目的其實跟我差不多吧?” 如果不是為了查季聰,陸宣朗這樣出身的人怎么會在賭船上受那些人的氣? 陸宣朗看著波光粼粼的海面,好一會兒才說:“抱歉,我不能說。就算后面你能猜出來,我也不能說。” 阮藝點點頭:“那好,我不問了?!?/br> 之后,陸宣朗帶著阮藝在游輪上看表演、購物,仿佛真的在享受這個有佳人相伴的愉快周末。 系統(tǒng)好幾次出聲提醒:“有人在監(jiān)視你們,位置在你的七點鐘方位?!?/br> 阮藝悄悄暗示自己的雇主,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陸宣朗在她提醒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那些人的位置了。 “這個人好厲害??!他肯定學過跟蹤和反跟蹤!這么厲害的人為什么要找你做保鏢?”系統(tǒng)說:“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比你還能打吧,你看他的身體素質(zhì),肯定是從小練過的。” 晚餐結(jié)束,陸宣朗一臉滿足的摟著阮藝回到套房,這才松了一口氣,讓阮藝休息一下再去賭場接著演戲。 “今天晚上是重頭戲,有些事我需要提前跟你說一下?!标懶实?。 “什么?” “為了跟季聰有進一步的接觸,我們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九個月,直到這次上船,季聰才第一次跟我單獨說話。今天下午他的人跟蹤了我們很久,如果沒有問題,今天晚上可能會有新的進展,務必小心。” 阮藝點點頭:“我明白了?!?/br> “還有一件事……”陸宣朗突然露出有點為難的表情,“我選擇讓你一起上船,是因為你很符合季聰對女性的喜好。從目前看來,這一步棋或許也走對了?!?/br> 阮藝愣了一下,淡淡道:“我知道了?!?/br> “你不生氣?” “這沒什么,我大概能猜到你有這方面的目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