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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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你剛來冰原鎮(zhèn)還沒好好逛過吧,我?guī)愎涔洌幸患揖茦堑牟颂貏e香。還有啊,你們現(xiàn)在住哪啊,我那件棧還有幾件空房,要不要跟著我一起啊!還好你們來的早,過些天人會更多,到時候住的位置都沒了?!?/br> 藍懷胤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說著。 云策揉著太陽xue一陣頭疼,她怎么忘了這貨是個話癆呢。 “不用了?!币慌缘乃局勖鏌o表情的拉起云策快步向前走去,似乎離這人越遠越好。 “哎,別走啊,你們怎么走了?!?/br> 藍懷胤肯定就不樂意了,連忙追上他們攔在前面,忽地眼睛瞥見兩人緊握的手,指著司舟喊道:“你干嘛,不準(zhǔn)牽著我家小云策的手,快放開?!?/br> 哪知道對方就站在那對自己待搭不理,視耳不聞,藍懷胤頓時吃了一個癟,小聲碎碎念起來:“牛鼻子老道,哼,就知道老牛吃嫩草?!?/br> 云策一個踉蹌,險些倒地。 她深吸一口氣,主動將司舟握緊了些,昂著頭,底氣十足的說道:“我樂意被他牽,被他老牛吃嫩草,關(guān)你什么事?!?/br> 此話一出,司舟冰冷的臉色一下就化開了,輕輕笑了笑。 藍懷胤卻一下聽傻了,六神無主的揣著手,一雙大眼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面前兩人皆是身著白衣雪披,在雪景的映襯下宛如玉人,卻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想到這里,他就頓時就像沒了氣的皮球,悵然若失的站在那。 但他藍懷胤何許人也,是破岳劍宗無法無天的混世魔王,沒過一會便又想通了。 他一臉心痛捶胸頓足,半真半假的嘆道:“哎,這下好了,自家小媳婦跟老男人跑咯,簡直聞?wù)邆穆犝吡鳒I。” 聽到這句話,本來已經(jīng)神色緩和的司舟一下又跟結(jié)了冰一樣。 云策白眼一翻,已經(jīng)懶得再說什么,拉起司舟就走。 這次藍懷胤卻沒有再追上,站在原地炯炯有神的盯著他們的背影。 見藍懷胤沒有跟上,云策轉(zhuǎn)頭看向身邊隨即一愣,只見那人沉著一張臉,平日上揚的劍眉此刻皺成了一團。 她只當(dāng)是因為剛剛的事不快,勸慰道:“藍懷胤這人素來有些不正經(jīng),你別往心里去?!?/br> “沒有?!彼⒖痰裾J(rèn)道。 明顯就是有,她瞧著這語氣就不對,心里一陣失笑,無奈道:“你和一個大男孩計較什么?!?/br> 對方明顯沒有聽進去,兩人兀自在那站著,云策還想說點什么,忽然他的嘴巴動了。 司舟低低問道:“我確實沒他年輕,你以后會不會嫌我老。” “噗!” 聽到這個問題,云策突然特別想放聲大笑,但看對方越來越鐵青的臉,當(dāng)下又強將笑聲咽了回去,隨即神色一正。 “相比嫩草,我還是喜歡老牛多一些,牛鼻子道長。”她說的極為認(rèn)真,但話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又不禁生出了笑意。 司舟卻是管不了這些,注意力全在這話的前半段,他驀地神色一松,長吁了口氣。隨即回過神來,挑眉笑道:“老雖老了點,但還是配得上。” 云策忽然想到什么,眼眸微轉(zhuǎn),嘿嘿一笑:“司舟,我還不知道你多大了?!?/br> 對方臉色一滯,拉起她的手就往棧走去:“時間不早了,吃飯。” 她終于忍俊不禁,一只手捂著嘴連連輕笑起來,心中竊喜,平日對方都是一副處若不驚的樣子,今日倒是難得看到他這般模樣。 隨即心里又開始打轉(zhuǎn),一般修行之人只要入了金丹期容顏便會衰老極其緩慢,再加上駐顏術(shù)的存在,所以有些人的年齡是看不出來的。 再看對方這態(tài)度,不由讓她心里一陣癢癢。雖然自己對年齡這事倒是不介意,但實在太好奇他到底多少歲了。一想到這茬云策就忍不住的想笑,大眼期待的瞅著他。 司舟哪會不知她的想法,扯了扯嘴角,轉(zhuǎn)過頭當(dāng)做什么都沒看見一樣,徑直踏入棧大堂。 云策見如意算盤打空,撇著嘴喊道:“小二,上一桌好酒好菜,另外再幫我包八兩生rou?!?/br> 冰原鎮(zhèn)什么樣的人物都有,這等要求店小二自是不會奇怪,見來人出手闊綽,高興的應(yīng)了一聲就連忙招呼后廚準(zhǔn)備。 她單手撐著下巴,嘆了口氣:“才一個月的功夫,踏雪已經(jīng)長大到我快抱不住了,以后再想把它放出來當(dāng)真有些麻煩?!?/br> 自從養(yǎng)了兩只仙獸,她就不由頭疼起來。 仙鶴還好,只需吃一些帶有靈氣的仙草即可。但孟極獸卻是有些麻煩,只吃rou食,現(xiàn)在長大了,出門在外也不好將它放出來,只得包了rou等到房間再喂。 司舟聽聞不由失笑:“你白白落了個上古仙獸,旁人都是羨慕不來的,你卻在這發(fā)愁。等孟極長大了必然會威力大增,成為你的戰(zhàn)力?!?/br> 她張了張嘴,本來想說點什么,隨即又閉上了。 本想反駁道要那么強的戰(zhàn)力作甚,轉(zhuǎn)念卻想到對方那神秘莫測的仇家,不由鼻子一酸,又暗自數(shù)落了自己一頓。 司舟此時正在低頭喝著茶,自然沒注意到她臉色一閃而過的異樣。 此時云策雖然面上沒有做出表現(xiàn),但是想到這層,她心里越發(fā)堵得慌。 這時,她忽然感到背后一寒,回頭望去,一個少年坐在不遠處的桌子低著頭吃飯,旁邊坐著三個帶著斗笠的黑衣人。 少年目光帶有乞求之意盯著她,無聲的張了張嘴,隨后快速的把頭埋了下去。 云策看懂了那個口型,他在說:“救我。” “快把頭轉(zhuǎn)回來?!币娔侨齻€黑衣人似有察覺,司舟連忙傳音道。 云策回過神來,又看了其他幾桌,最后自然的將頭轉(zhuǎn)了回來,然后吃起了剛上的酒菜,像是剛剛只是隨意的一瞥。 感覺背后的幾道視線收了回去,她才放下心來和司舟傳音道:“剛剛那少年在向我求救。” “那三個人是掩日教。”對方語氣言之鑿鑿。 云策愕然:“你如何這般確定?!?/br> “其中一人雖然蒙著面,但是這氣息我記得,是之前交手逃掉的一個掩日教徒。” “三人壓著一個少年,準(zhǔn)沒好事,待會我們跟上去?!?/br> 三個黑衣人待那少年吃過飯便急急帶著他走了出去,兩人相視一眼,轉(zhuǎn)身也跟了上去。 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兩人收斂住氣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們不遠處。 出了小鎮(zhèn),三人帶著少年迅疾的往遠方的雪林飛去,兩人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段遙遠的距離,加上層層雪葉遮蓋,一直未被發(fā)現(xiàn)。 最后,他們在一處樹上停下。從上望去,遠方一片空地儼然多出一片帳篷,大約站著十幾名黑衣人,每個都都帶著厚厚的兜帽,看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