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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比此刻,陌生男人的頭緩緩低了下來,陳清夢雙手扯著他衣服前襟,仰著頭,脖頸線條清晰流暢,有光線散落,她的皮膚白的發(fā)光。 兩個人一個低頭,一個仰著頭,雙唇之間隔著不到一指的距離。 剪影像是在拍浪漫愛情片一樣的文藝,畫面定格,美好的讓人想起愛情。 陸續(xù)在心里發(fā)出一陣又一陣的短促冷笑。 作者有話要說:陸續(xù):我還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你比較好。 陳清夢:事情不是這樣的 許星河:事情就是這樣的?。?! 老許你不要臉!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傾傾呀8瓶;慕玖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6章 XingHe 面對許星河的突然出現(xiàn),陳清夢始料不及。 但等她回過神之后,意識到自己的姿勢和處境,以及對面還坐著個相親對象的時候,她伸手就想要推開許星河。 奈何男女之間力量懸殊,不管陳清夢再怎么推,許星河都死死地控著她,甚至把她往自己懷里帶。 掙扎的累了,陳清夢也放棄了,她低聲咬牙:你是不是有病?。?/br> 沒有。許星河也壓低了聲音和她說話,他并不太喜歡讓別人聽到他和陳清夢的說話內(nèi)容。 陳清夢扯著他的衣服:你松開我! 許星河氣定神閑,他甚至還挑了挑眉,慢條斯理道:你求求我。 ? 陳清夢抬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他的腳背上。 換來的是他的一聲悶哼。 慶幸吧,老娘今天穿的是馬丁靴而不是高跟鞋,要不然肯定把你的腳背踩出一個坑! 然而許星河放在她腰間的手沒有半分的松動。 陳清夢:你不疼嗎? 疼。許星河唇邊吐出一盞氣笑,你對著他笑什么? 他的問話稍顯幾分無厘頭了,陳清夢被問的有點兒懵,我不能對他笑了還? 許星河的手往上,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不能。 你有病!陳清夢忍不住了,抬起手,直往他臉上糊。 啪的一聲,清脆利落。 與此同時,餐廳來電,所有的燈在同一時間亮起。 許星河清雋的臉被打的歪向右邊,白皙左臉頰上映著明顯的五指紅印,那模樣,怎么看怎么狼狽。 在他扭頭的瞬間,陸續(xù)看清了來人,他下意識地站了起來,震驚地喊著來人的名字:許總?!怎么是你? 許星河藏在碎發(fā)下的雙眼眼皮往上抬起,即便狼狽到如此境地,他周身狠戾氣場仍然大開,眼神陰鷙,藏著冷冽笑意地看向陸續(xù)。 他嗓音低啞,又冷,話像是在冰堆里滾了一圈似的:怎么不能是我? 半小時之前。 許星河到了這家西餐廳,來接他的侍應(yīng)生禮貌又恭敬地和他問好,許總,老板已經(jīng)在包廂等您了。 他冷淡地點頭,跟著侍應(yīng)生到了包廂。 拐過大廳,說是包廂,其實并沒有多隱私,四面都是玻璃墻,白色的蕾絲紗簾勉強地為包廂增加隱秘感。 一落座,霍綏就挑他刺:許總,您這來的可有點兒慢啊,足足讓我等了十分鐘。 一個圈子總有一個主心骨,霍綏便是這個圈子的主心骨。 許星河是半路被接回許家的,私生子這個身份在這個圈子并不少見,但是這個圈子里的人都不待見這個身份的任何人,哪怕他是許家的二公子也不例外。許星河當(dāng)時被排擠的厲害,他自然是無所謂這一點的,他不喜歡融入任何一個圈子,他永遠都喜歡站在圈子外,冷眼旁觀所有的一切。 只是有的東西不是你不想,就可以不做的。 許星河不得不融入那個圈子。 他和別人不一樣,想要一,便從二三四五入手,許星河向來直接,他對于圈子里的邊緣人物不敢任何興趣,要融入一個圈子,只需要搞定圈子里的一個人就行,那個人就是圈子里最能說得上話的人,是圈子里的主心骨,是霍綏。 只不過許星河也學(xué)不會阿諛奉承和討好,陳清夢曾經(jīng)說他清冷又高傲,明明是他求人,但總給別人一副欠他的姿態(tài),你太高高在上了,但是許星河,你生來就是王者,你的目光不應(yīng)該停留在那些平民身上。 在無數(shù)個清貧又苦寒的潦倒歲月里,陳清夢一針見血地看出了他心里的不甘與從未流露出來的驕傲。 要不然他怎么會喜歡她呢? 她真的能看穿他的全部。 許星河搞定霍綏出乎意料地簡單,他很快地也成為了這個圈子上位圈的人,后來他又成為了許家的第一繼承人,又成為了寰球國際的首席執(zhí)行官,他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王者。 他沒幾個朋友,霍綏算是其中一個。 面對霍綏的故意找茬,許星河神情淡淡:怎么訂在這里吃飯? 霍綏說:花朝今天在這兒,我過來接她下班。順道和你在這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