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死里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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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果果出了基地鉆進(jìn)一輛出租車?yán)?,司機(jī)師傅聽到地址,趕忙往醫(yī)院趕去。 溫寂柔渾渾噩噩從醫(yī)院出來,沿著路一直走,她沒有回家,只是順著路一直走。 身體的虛弱,讓她不停粗喘。溫寂柔停下腳步,淚眼朦朧,竟不知何時走到了江邊。 溫寂柔俯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著兩邊對面燈光閃耀,想起自己的一輩子。曾經(jīng)也在聚光燈下閃爍著光華,后來認(rèn)識了文浩。 當(dāng)初唐文浩拿著玫瑰花站在公司樓下,大聲的向自己求婚的場景歷歷在目。 文浩說:“阿柔,很多次我都在問我自己,我究竟在追求什么。我也在不斷的尋求我認(rèn)為的幸福,我總以為這輩子遇到一個對的人會是很難的事情。直到我遇到你,溫寂柔,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心臟為你跳動。阿柔,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嫁給我,阿柔!” 然而,身為被求婚的自己自然深陷其中,不顧經(jīng)紀(jì)人的勸告,毅然決然的離開自己剛剛站穩(wěn)腳跟的演藝事業(yè)。 結(jié)婚的那一刻,真的以為自己是最幸福的新娘。即便是唐文浩的母親沒有到場,那一天也是這輩子最幸福的。 結(jié)婚沒有兩個月,自己就懷孕了,唐文浩才帶著自己回了唐家老宅。 那時候自己才依稀看清楚,原來唐文浩向自己求婚,他母親并不知曉。 那次,唐文浩的母親發(fā)了很大的脾氣,甚至抓起茶盅向自己砸過來。 她說:“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也會讓文浩和你離婚的。區(qū)區(qū)一個戲子還妄想進(jìn)我唐家門,癡心妄想?!?/br> 唐文浩抓起我的手就往外走,走到房門口,文浩擲地有聲地說:“我和阿柔不會離婚,既然母親如此,那我便帶著阿柔和孩子出去住?!?/br> 想到此處,溫寂柔不禁嘲笑,當(dāng)初就算千般好,也終究敵不過生活的壓迫。 生下果果沒多久,公司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資金問題,那段時間,唐文浩一個月回家不過兩三次,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現(xiàn)在想想才明白,原來那時候公司的危機(jī)解除也是南惠茜的功勞吧。 是呀,她靠南氏勢力幫助了唐文浩,而自己什么也沒有。 現(xiàn)如今,自己又成為了果果的累贅。 “不行,我不能成為果果的累贅,昂貴的醫(yī)藥費如何湊的齊?只不過是讓果果以后生活的更加艱辛而已。” 溫寂柔站起身,一臉的堅決,緩緩走到江邊,想也沒想縱身跳了下去。 江邊散步的行人聽到動靜,趕忙圍過來,不會游泳的便大聲呼救。就在這時,柳晨恰巧跑步路過江邊,聽到有人大叫‘有人落水’,想也沒想,跳下江,撈起那人奮力向江邊游,大家齊力拉上來溫寂柔時,她早已奄奄一息。 柳晨爬上岸看過來才發(fā)現(xiàn),落水的正是唐果果的母親,震驚的跑過去喊到:“溫阿姨!溫阿姨!快,快打急救電話?!?/br> “打過了,打過了,馬上就到?!?/br> 急救車不消片刻就趕來了,柳晨順勢上了急救車,跟著去了醫(yī)院。 而另一邊的唐果果這時也趕到了醫(yī)院,前腳下了出租車,就聽到身后急救車的急迫聲音。 唐果果不知道為何,此時心里咯噔一下,看著急救車閃著燈光從眼前停下,不受控制的跟上去。 看清楚跳下來的人,唐果果很是納悶。 “柳晨?” 柳晨聽到唐果果的聲音回頭就看到唐果果一臉的憔悴。想到車上正往下拉的溫阿姨,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唐果果。 醫(yī)護(hù)人員合力將急救車上的車子拉下來,唐果果瞬間瞪大了眼眸,躺在床上的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她的頭發(fā)還滴著水,渾身都濕透了。 唐果果哭著跑過去,一把抱住昏迷的溫寂柔:“媽,你怎么了?媽,你醒一醒?。?!” 醫(yī)護(hù)人員站在一旁不忍拉開唐果果,輕聲說道:“先去急救?!?/br> 唐果果抽泣的點點頭,緊緊的跟在醫(yī)護(hù)人員身后,一旁的柳晨緊隨其后。 溫寂柔被推進(jìn)了急救室,唐果果看著緊閉的手術(shù)室,終于跌坐在地上,柳晨慌忙上前攬住唐果果。 “果果,可能阿姨只是失足落水,你不要想太多,阿姨不會有事的?!?/br> “不是的,不是的,都是因為我,都是我,是我讓mama失望了,是我不該瞞著她。柳晨,怎么辦?如果mama她……我要怎么辦?” 唐果果窩在柳晨懷里哭的聲嘶力竭,柳晨輕輕拍著唐果果的肩頭,此時柳晨竟不知如何安慰唐果果。 柳思煙接到柳晨的電話急忙趕來,看到唐果果坐在地上哭的那般傷心,忍不住淚濕眼眶。 “果果,別這樣,阿姨會沒事的?!?/br> 柳思煙扶過唐果果,柳晨順勢站起身,看著唐果果心中一陣抽痛。 “思煙,思煙,我該怎么辦?” 柳思煙緊緊抱住唐果果,哽咽地安慰著:“沒事的,果果,一定會沒事的。別哭了,別哭了,乖啊。” 就在這時,手術(shù)室的燈滅了,門緩緩打開。柳思煙忙扶起唐果果,醫(yī)生從里面出來。 唐果果瞪大了眼睛,三人一起走到醫(yī)生跟前,醫(yī)生拉下醫(yī)用口罩,輕聲說道:“病人已經(jīng)沒事了,本身就虛弱,再加上肺部有積水。退燒就沒有危險了。還是建議盡早手術(shù)?!?/br> “沒事了,沒事了果果。” “是啊,沒事沒事?!?/br> 柳思煙高興的攬過唐果果,柳晨臉上也露出了放心的微笑。 溫寂柔被送回病房,柳晨兄妹就離開了醫(yī)院,唐果果坐在病床旁邊,看著溫寂柔慘白的臉,一陣心酸涌上心頭。 唐果果輕輕拿起溫寂柔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眼淚像決堤般流下來。 “媽,果果知道錯了。果果不該騙你,不該不和你商量就去打工。媽,你為什么要扔下我去跳江呢?!?/br> “mama,你知道嗎,我去唐家了,我見到了南惠茜,還見到了唐漫妮,你家果果很厲害哦,果果狠狠地教訓(xùn)了她們母女倆?!?/br> “mama,我還見到了爸爸。他,他說他會來看你的。mama,爸爸他說,果果長大了,他都有點認(rèn)不得果果了?!?/br> “mama……” 唐果果自顧自說,說了好久好久,竟不覺趴在床邊沉沉睡去,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清晨,溫寂柔終于醒過來了,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唐果果伏在床邊睡得正香。 溫寂柔想要抽出手把唐果果的頭發(fā)別于耳后,不料,剛一動唐果果就驚醒過來。 “媽,你醒了?” “嗯?!?/br> 溫寂柔嘶啞的聲音,聽的唐果果又一陣心痛。 “mama,對不起,我不該騙你的?!?/br> “女兒啊,mama知道自己的病。我們不治了,你安心讀書,好不好?” 溫寂柔輕輕扌無扌莫著唐果果的頭發(fā),如此的溫柔,讓唐果果更加愧疚。 “媽,怎么能不治!mama這么多年您養(yǎng)育我長大成人,現(xiàn)在是我該孝敬你的時候了?,F(xiàn)在您必須聽我的?!?/br> “果果……” “mama,昨天您的做法讓我很難過,您有想過我沒?你去跳江,那我呢!你要我以后怎么辦?我就您一個親人了!你都不要我了,誰還要我?” 溫寂柔還想說什么,唐果果激動的站起身,哭著,喊著,昨天真的把她嚇壞了。 看著女兒這般模樣,溫寂柔也很后悔。 “是啊,如果我死了,果果一個人誰來照顧?是mama錯了。果果,mama錯了?!?/br> 唐果果哭著抱住溫寂柔,連站在一旁的醫(yī)護(hù)人員都為之動容。 溫寂柔后來苦口婆心的勸說唐果果去學(xué)校繼續(xù)念書,依舊被唐果果回絕了。后來母女兩個商量許久,溫寂柔才勉強(qiáng)答應(yīng)唐果果休學(xué)。其實溫寂柔也知道自己的身體。 中午的時候,柳思煙來到了醫(yī)院。她向?qū)W校請了假,以免溫寂柔再一次發(fā)生此類狀況,柳思煙決定,和果果輪流照顧住院的溫阿姨,直到出院回家。 唐果果知道后感動不已,嚷著說“此生有一知己,足矣?!?/br> 后來的半個月,唐果果依舊醫(yī)院,肯德基,基地三個地方跑,半個月,溫寂柔就出院回家了。 醫(yī)生再三說,只要注意飲食,別太累,按時服用藥物,可以出院。 唐果果才放心溫寂柔回家養(yǎng)著。不過在家里休養(yǎng),唐果果確實減輕些許負(fù)擔(dān)。 “媽,我去上班了,晚上兩點回來。你自己別亂跑,好好休息。” 唐果果邊穿鞋邊說道,溫寂柔笑著說道:“你都快成管家老太婆了,每天出門就說這幾句話?!?/br> 唐果果憨憨一笑,便出了門,朝基地趕去。 “果果今兒來這么早?!?/br> 門口的保安大哥看到唐果果都會笑著打招呼,唐果果都會回一個最美的笑容。 唐果果換了工作服,慢悠悠的朝大包間走去。推開大包間,就看見小王已經(jīng)在打掃衛(wèi)生了。 唐果果熟絡(luò)的拿起抹布擦起來,小王看了一眼唐果果,臉通紅一片。 小王很內(nèi)向,一般不與旁人溝通,就因為這樣熊經(jīng)理才將小王給唐果果當(dāng)幫手。 一是怕能說會道的騙了唐果果,二也是小王雖然內(nèi)向,卻也會些拳腳。熊經(jīng)理看著唐果果長得甜美,如果自己沒注意,不在身邊,讓人起了歹心,果果又是學(xué)生,豈不耽誤一輩子。 這些也只是熊經(jīng)理心中所想,唐果果自是不知。 “小王哥今天來的也很早啊?!?/br> 唐果果蹲在一旁擦著桌角,熟絡(luò)的和小王說起話來。 “嗯,是,嘿嘿?!?/br> 小王害羞一笑,繼續(xù)拖著地,不敢看向唐果果。唐果果只是笑笑不在說話。 不消片刻,基地就開始熱鬧起來。唐果果的是vip包廂,很少有人走到這里。此時包廂的人也還沒到,唐果果就靠在墻邊看著手機(jī)。 “寒少,這邊請?!?/br> 唐果果聽到熊經(jīng)理的聲音抬頭就看到,熊經(jīng)理帶著兩個人朝這邊走來。 為首的男子身著一身黑色西裝,帥氣逼人的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緊隨其后的男子確是溫文爾雅,臉上一直掛著微笑。 等下,那個為首的男子,好像在哪里見過,好面熟的樣子。 唐果果正想著那人在哪里見過,熊經(jīng)理就帶著人來到自己跟前,努力的跟自己使眼色。 唐果果學(xué)著熊經(jīng)理的樣子,不停的眨著眼睛,站在一旁的蘇寒見久久不打開包廂的門,冷冷的看過來。 看到唐果果,微微皺眉,這個女人好像在哪里見過。站在一旁的小王看到蘇寒一臉的不悅,輕輕碰了一下唐果果,慌忙打開包廂的門,讓蘇寒二人進(jìn)去。 唐果果被小王一下撞醒,就看見熊經(jīng)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走進(jìn)包廂,趕忙跟上去。 “寒少,這位就是這個大包廂的服務(wù),有什么事兒叫她就行。” 熊經(jīng)理說完,又給唐果果遞上一記眼神。唐果果這次接收很快,立馬上前說道:“寒少好,我叫果果,有事兒吩咐我就可以?!?/br> “嗯。出去等吧。” 蘇寒并沒有說話,甚至連看都沒看唐果果一眼,說話的正是蘇寒的秘書林揚(yáng)。 熊經(jīng)理帶著唐果果出了大包廂,關(guān)上門,一副老生常談的模樣對唐果果說:“果果啊,你怎么又走神了。我給你使眼神都看不出來了?!?/br> “熊哥對不起,我剛剛在想別的事兒,真的對不起。” “算啦,算啦,在這里等著吧,一會兒寒少約的人來了直接開門讓人家進(jìn)去。別再走神啦。” 熊經(jīng)理說完就朝外走去,唐果果撇撇嘴,突然靈光一閃,那個男人是‘瑪莎拉蒂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