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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不可能?!甭逶萍乱庾R的搖著頭,讓她相信文叔背叛總統(tǒng),她怎么都難以相信,更何況內(nèi)jian還是他,怎么會呢? 文叔的目光一時間冷光四射:“這是事實,事到如今,我還有必要騙你嗎?” “為什么?”洛云姬看著文叔,眼神忽然冷厲如冰。 文叔靜靜地看著她,和她的眼神凝膠在一起,但在見到她臉上的冰寒時,眼神閃爍了一下,唇瓣微動,終是說道:“因為南宮絕的母親是我喜歡一輩子的人,但是她卻為了金錢和地位嫁給了南宮傲的爺爺。我痛心之下,入了總統(tǒng)府,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時常見到她,可是后來她去世了,再后來南宮絕也被老總統(tǒng)放逐到了國外生活。那些年,我早就把南宮絕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一樣在照顧,所以一直都很希望他能夠回到h國,但是我很清楚,南宮傲和南宮絕表面是叔侄關(guān)系,其實卻彼此忌憚,兩者選其一,我只能對不起總統(tǒng)先生了?!?/br> 洛云姬蹙眉,冷笑的看著文叔,說道:“就因為你對南宮絕那份特殊的感情,所以你就要對不起少爺嗎?”難怪文叔五十多歲了,還一直都不肯結(jié)婚,她以前以為是他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想不到他不是不愿意結(jié)婚,而是想要結(jié)婚的那個人始終都沒有走到他的身邊。 “少爺?他又何嘗不是雙手布滿了鮮血,如果說我原本對他還心存柔軟,那么一切都到兩年前南宮絕死亡的那一刻宣布結(jié)束?!边@番話出口,文叔的身體瞬間繃得緊緊的!泛著不知名的冰寒之氣。 - 下一章劇透:云姬出事。另外接下來幾章都是洛云姬和南宮傲的重頭戲,期待!五章連更。 心臟病復(fù)發(fā) 洛云姬眉頭一皺,只見文叔全身僵硬,目光深邃如黑夜,幽冷卻又新添了一絲憤恨,不由冷笑道:“你是為了給南宮絕報仇,所以和金善英策劃了謀殺蕭牧事件,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兩國戰(zhàn)爭,打破和平嗎?” 文叔苦澀的笑了:“有時候死亡是一種幸福,生不如死,飽受世人譴責(zé)才是最大的煎熬?!?/br> “文叔,值得嗎?”洛云姬看著眼前發(fā)絲花白的男人,心里劃過暮靄般的疼痛,她輕輕地按住心口,坐了下來。 文叔飄忽的說道:“如果一個人一直都在你的心里,她的善和惡,你都可以接納的話,你就能體會到我做這一切究竟值不值得了。” 洛云姬低低的冷笑道:“少爺幾乎是你從小看到大的,你為了南宮絕對他如此,就不怕寒了他的心嗎?” 文叔只是靜靜的說道:“云姬,你又何嘗不是為了蕭牧開始質(zhì)疑南宮傲呢?其實我和你一樣。” “……”洛云姬頓時僵坐在那里,文叔的話仿佛是冷水一樣瞬間澆醒了她。 是啊!她又何嘗不是和文叔一樣呢?她又有什么臉面質(zhì)問文叔呢? 文叔語重心長道:“云姬,忘了過去所有的一切重新開始吧!下輩子不要活的這么累了?!?/br> “你如果不想死,我……” 文叔打斷了洛云姬的話語,溫暖的笑了:“不,我想死,我想快一點去和她見面,我們分開了三十多年,我怕晚了,她都要不認(rèn)識我了。” 洛云姬目光迷離,心里的痛一***的傳來,壓的她心思沉悶。 “文叔,總統(tǒng)先生讓我?guī)氵^去。”鬼面的聲音忽然在門口響起。 洛云姬一震,跟著文叔站起了身子,文叔忽然抱住了洛云姬,洛云姬只覺得手心被文叔塞了一個東西,耳邊響起文叔低低的耳語聲:“把這個磁片交給少爺,里面是我所有的犯罪記錄?!?/br> 洛云姬鼻子一酸,瞬間就明白了文叔的額外之意,他已經(jīng)想要以死謝罪了嗎? 她該攔著他嗎? 也許就像他說的,死亡反倒是一種幸福。 “云姬,好好活著?!蔽氖逅砷_她,目光中有溫暖,有豁達(dá),有輕松,還有一絲期盼。 其實他始終有一句話在心里縈繞,不知道該不該說給她聽,最后終究決定埋藏在他的心底。 因為他很清楚有些事情一旦說出口,對洛云姬會帶來怎樣的打擊。 這個孩子已經(jīng)過的那么苦了,他實在不應(yīng)該把她拉向地獄。 就讓有些秘密永遠(yuǎn)的成為秘密吧! 洛云姬心思一痛,握緊雙手,將磁片緊緊的捏在手心里,驀然轉(zhuǎn)過身體,沒有看文叔,只是說道:“你如果見到我爸爸,請幫我轉(zhuǎn)告他一句話,就說我想他了,讓他有時間的話,就跟我拖個夢,陪我說說話?!?/br> “我會的?!蔽氖逍牢康男α?,他知道洛云姬在短短時間內(nèi),已經(jīng)成全了他。 洛云姬聽著腳步聲漸行漸遠(yuǎn),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心口在劇烈的跳動著,她不知道她需要承受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夠不追出去。 她答應(yīng)他的,不阻攔! 但是……那個人是文叔??!是她父親的好兄弟,更是她視若親人的長輩??! 她的心在動搖,可就在她轉(zhuǎn)身邁步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外面的走廊里卻傳來一聲刺耳的槍聲。 那是什么聲音?洛云姬的身體搖搖欲墜,她走了一步,卻忘了右腿不靈便,頓時摔倒在了地上,連忙爬起身子,狼狽的沖出房間,就被走廊的一幕驚呆了。 鬼面有些無措的站在那里,就在剛剛,文叔忽然鉗制他,摸走了他腰間別著的手槍,他以為文叔要射殺對面的總統(tǒng)先生,卻沒有想到文叔卻把槍口對準(zhǔn)了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