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榮耀綠茵、重生之九州富豪、強勢占有、他可愛的小美人[小甜餅]、木葉之醫(yī)者日記、王牌軍寵:梟妻難馴、腦洞合集、全網(wǎng)無前任[娛樂圈]、穿成BOSS的作者你注定要攪基、親愛的王爾德[歌劇魅影]
“走吧?!碧K禾伸手扶住唐雪。 她帶著唐雪回到車邊,這才同她一起回了學(xué)校。 蘇禾先是打了個電話給廖浩天,讓他處理一下,那些小混混估計很快就會被抓進局子里,不呆個一年半載恐怕是出來不到了。 蘇禾知道,這件事情顯然不是意外——她可是親眼看到唐雪被那群小混混跟蹤的,顯然那群小混混不是突發(fā)奇想,而是早就瞄準了唐雪。 一場針對唐雪的陰謀? 蘇禾幾乎不用想,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跟唐雪的真正身世有關(guān)。 顯然有人已經(jīng)知道唐雪這個人,為了扼殺這個可能出現(xiàn)的與自己爭奪財產(chǎn)的危險在搖籃中,才想出這么惡毒的手段。 大家族,特別像是唐家這種在媒體面前曝光率比較高的家族,這樣的丑聞,絕對是有著巨大殺傷力的,那些媒體可不會管唐雪是不是受害者! 許是一種預(yù)感,蘇禾面前下意識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唐若若。 想了想,她還是給唐老先生撥了電話,說明了這件事情。同時,她也說了自己心底的懷疑,只不過沒有直接說出她心底的懷疑對象就是唐若若,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這個外人插嘴總是不好的。 唐老先生在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我知道了,小禾,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好好處理的,這幾天小雪就麻煩你照顧了?!?/br> 蘇禾答應(yīng)下來,畢竟唐雪也是自己的朋友,這點舉手之勞她還是要幫的。 但是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唐雪。 “什么?你說昨天發(fā)生的那件事情不止是意外?”唐雪驚訝地看著蘇禾。 蘇禾鄭重其事地點點頭:“沒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應(yīng)該是刻意針對你的?!?/br> “可是……可是為什么會針對我呢?我又……”唐雪有些無措地說道。 “我想,這件事情還是應(yīng)該告訴你的?!碧K禾嘆了口氣,將自己遇到唐老先生,然后猜測唐雪就是唐老先生那個始終的孫女兒的事情告訴給了她。 不過其中還是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說帝王綠翡翠之類的事情。 聽完蘇禾的述說,唐雪白著一張臉,久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我……”她眼神茫然,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蘇禾知道她現(xiàn)在的心情很復(fù)雜,便對她說了一聲:“你好好想一想吧?!?/br> 直到第二天,唐雪才稍稍緩過神來,她問蘇禾的第一個問題便是:“可是我是……我是……那個唐老先生為什么會認為我是他的孫女呢?有什么證據(jù)!” 蘇禾想了想,說:“做基因檢測吧……哦!對了!唐老先生說過,他的孫女兒身上有一個玉佩!好像是什么花模樣的……” 唐雪身體一震,愣在那里良久,才突然沖到自己的床鋪上,翻找了許久,才拿出一塊玉佩:“是不是這個?” 蘇禾看著那塊玉佩,回想起唐老先生給自己看過的圖案,高興地一拍手掌:“對!沒錯!就是這個!” 唐雪一下子癱坐在床上,有氣無力地靠在那里,眼神混亂而又茫然—— “等……等一下……讓我想想……想想……” 她說完,便倒在床上,背對著蘇禾,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蘇禾以為她是有些難以接受這個現(xiàn)實,需要時間來緩沖一下,便留下她獨自一人。 躺在床上的唐雪,輕輕摩挲著那塊玉佩,眼中閃爍著晦暗莫測的光芒。 ☆、壹:隱世神醫(yī) 【124】認親 兩天之后,唐老先生終于坐著自己的專機來到了京城。 這兩天因為有蘇禾的囑咐,唐雪都沒有離開學(xué)校。蘇禾猜測中也是實際的真兇唐若若畢竟還是不敢這么囂張,在京大鬧事,所以這兩天來都還算是相安無事,沒有出什么意外。 唐老先生來了之后,直接請?zhí)K禾將唐雪帶過去,準備面談。 不過蘇禾看這幾天唐雪臉色都不大好的樣子,似乎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 也是,在小山村里孤孤單單地過了十幾年,突然冒出來一個非常有錢的集團董事長,還是就是自己的親生爺爺,恐怕大部分人面臨這樣的事情都會震撼到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們約好的地方就是唐老先生下榻的飯店,他住在上面的總統(tǒng)套房,蘇禾帶著唐雪一起,在樓下便看到了出來迎接的人,便跟隨著他直接上了頂樓。 周圍的華麗裝潢,帶給了唐雪無比的視覺沖擊,她踩著柔軟的地毯,有一種置身于夢境的不真實感。 “請進?!狈块T為她們拉開。 走進去,便是一個偌大的客廳,而一個老人正坐在那里,正是唐老先生。 “唐老。”蘇禾笑著上前,身后跟著唐雪。 唐老先生一下子站了起來,沒有忘記同樣也向蘇禾問好,然后就激動難耐地將視線放在了她身后的唐雪身上。 “你……你是若雪?!”唐老先生顫抖著聲音問道。 唐雪低垂著頭,聽到唐老先生的聲音才抬起頭來看了唐老先生一眼,聲音細若蚊鳴:“對不起,我不是什么若雪,我就是唐雪。” 唐老先生卻恍若未聞:“對,沒錯,就是你,你就是我那可憐的孫女兒……” 唐雪有些躊躇地站在原地,始終一言不發(fā)。 唐老先生一步一步朝著唐雪走來,最后在她面前站定。 唐雪這才慢慢抬起頭來,看著面前老人蒼老的臉龐,紅了眼睛,嘴里喃喃道:“我只是一個孤兒……” “不,雪兒,你是有爺爺?shù)?,你還有一個jiejie??!你不是孤兒!”唐老先生激動地說道。 一邊的蘇禾撇撇嘴——是啊,還有個jiejie,說不定這個jiejie老早就想害死她呢! 唐雪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依然是一副尚未接受這個現(xiàn)實的模樣。 “雪兒,你的……玉佩,能拿給爺爺看看嗎?”唐老先生之前已經(jīng)從蘇禾那里得到這個消息了。 唐雪踟躕了一下,才緩緩從兜里摸出前幾天她給蘇禾看到的那塊玉佩。 “沒錯!就是它!”唐老先生這活了幾十年的老人,在看到這塊玉佩那一瞬間,一下子紅了眼睛。 他哆嗦著嘴唇,顫抖著接過這塊玉佩——沒錯,他不會認錯的,這塊玉佩,正是他送給兒子兒媳婦的,又被兒子送給了兩個女兒,其中一塊現(xiàn)在就在唐若若身上,另外一塊卻隨著小孫女兒若雪的失蹤而消失了。 現(xiàn)在,隔了十幾年,他終于再次見到了這塊玉佩! 蘇禾看到爺孫倆看在一起,便悄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那對剛剛認親的爺孫。 她走出去之后看了看時間——今天是周末,她還是早點回去算了,唐雪這邊有唐老先生照顧,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她便讓門外的人給唐老先生和唐雪幫忙留了一句話,就離開回家了。 她到家的時候,家里一個人都沒有,想來mama應(yīng)該是帶著廖景出去買菜了,她上午打電話的時候,林麗霞就跟她說要給她準備一頓豐盛的飯菜。 蘇禾忍不住露出笑容,將手里的包放下,坐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 門鈴?fù)蝗豁懥似饋怼?/br> “回來了?”蘇禾看了看門口,有些疑惑mama怎么不用鑰匙開門,卻還是很快跑到了門邊,打開了門。 “等等!”蘇禾瞪大了眼睛,看到顯示屏上面的監(jiān)控錄像,“這不是……廖風(fēng)?” 她迅速拉開門沖了出去,就看到踩著小道飛奔而來的廖風(fēng),一頭彩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格外的顯眼。 “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蘇禾忍不住吼道。 廖風(fēng)在距離蘇禾幾米遠的地方停下,一副完全沒有聽到蘇禾的怒喝的模樣,興奮地又蹦又跳,沖蘇禾大力地揮著手。 “師祖您好喲!” 看到這樣一個堪稱奇葩的后現(xiàn)代主義朋克范兒二逼沖著自己興奮地揮手,一副賣萌撒嬌的模樣,蘇禾突然有一種幻滅的感覺。 她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廖風(fēng)面前,咬牙切齒地問出了她剛才已經(jīng)是說過的問題—— “我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廖風(fēng)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問道,“我?我是來找?guī)熥婺陌。 ?/br> “誰讓你來找我的!”蘇禾又喝道。 廖風(fēng)被蘇禾的話問得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迅速喋喋不休起來—— “哎喲,這個就得從那天小子我看到了師祖您的英姿模樣開始說起啦,話說那天……” 蘇禾沒心思去聽廖風(fēng)的話,她的目光死死落在廖風(fēng)這一身裝扮上面,終于,耐心被消耗殆盡! “師祖您干什么!”廖風(fēng)驚恐地看著攜帶一身殺氣朝著自己逼近的蘇禾,發(fā)出一聲凄厲地慘叫。 個頭足有一米七八的廖風(fēng),卻被個頭只有一米六幾的蘇禾提著衣領(lǐng)往前走——比起蘇禾高太多的廖風(fēng),自然只有佝僂著身子走,嘴里還痛苦地慘叫驚呼不斷。 蘇禾充耳未聞,拖著廖風(fēng)直接扔進了浴室。 “師祖您要做什么!”廖風(fēng)捂著胸口驚恐地尖叫了一聲。 蘇禾無語地瞪了他一眼,留下一句“呆在這里”,然后轉(zhuǎn)身又離開了。 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手上端著一個木碗,木碗里面是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成的藥膏,充斥著一股子nongnong的中藥味。 因為蘇禾的命令而不敢離開,最后只有在浴室里好奇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廖風(fēng),看到回來的蘇禾手上端著的東西,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哆嗦著問:“這……這是什么?” 蘇禾咧嘴一笑:“讓你變正常的東西?!?/br> 廖風(fēng)看著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巫婆氣息的蘇禾,心里越發(fā)害怕得厲害,終于拔腿準備逃跑。 可是,他能闖過蘇禾這一關(guān)嗎? 當然不能! 最后自然是廖風(fēng)被蘇禾絆了一跤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告終。 半個小時之后。 蘇禾滿意地看著被自己完全改造了一番的廖風(fēng),點了點頭。 廖風(fēng)睜著紅通通的眼睛,委屈地望著蘇禾,心里又火,卻又不敢向面前這個大魔王發(fā)作出來。 剛剛他直接被這位看起來柔弱實則兇悍的師祖給拖到了浴缸旁邊,將他的頭粗暴地按進了早已經(jīng)放好的水里面,然后,就是那一碗黑乎乎的東西蓋了上來。 廖風(fēng)在蘇禾的摧殘下根本就不敢反抗,只有任憑蘇禾在他的頭發(fā)上抓來抓去,然后反復(fù)將他按進水里。 當他終于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這番虐待,才算是結(jié)束。 廖風(fēng)半死不活地靠在浴缸旁邊,無比后悔今天貿(mào)貿(mào)然跑來的舉動,當他轉(zhuǎn)頭無意中從鏡子中看到了他自己的模樣的時候,頓時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