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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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眱擅周妼⒂谛峦系搅诵≡豪铮蝗税搭^,一人按腳的將他死死按在了地上。 于新拼命掙扎,卻掙不脫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御林軍們,瞪大了眼睛看著皇帝,像受傷的獸一樣,嗚嗚直叫,拼命向他暗示,皇帝不知是沒看懂,還是沒在意,冷冷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又一名御林軍走上前來,手中拿著一根兩三米長的粗棍子,高高舉起,狠狠打到了于新脊椎上,只聽卡的一聲悶響,脊椎碎了一節(jié)。 嘴巴里塞著布,于新還發(fā)出了一聲含糊不清的慘叫,一張臉瞬間慘白的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了出來。 所謂斷椎,是一種殘酷刑罰,以木棍打斷人的脊椎,致人死亡,在脊椎全斷之前,人的頭腦會很清醒,他能清楚感覺到自己后背上的脊椎一寸寸碎裂,感覺到死神一步步逼近自己,卻無能為力! “啪啪啪!”木棍一下又一下,重重落在于新脊椎上,他哀嚎著,慘叫著,眼睛圓睜著,拼命掙扎著,卻避不開侍衛(wèi)們的木棍,那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的重擊,快速摧殘著他的生命。 看著皇帝銳利,冰冷的眼眸,他知道,皇帝恨他的欺騙,恨他的暗中布置謀朝篡位,所以,才用這么殘酷的刑罰殺了他,讓他不得好死。 可是,他真的不是最大的主謀! 目光看向東方湛,卻見東方湛也正狠狠瞪著他,利眸中折射出森寒的冷芒,仿佛在說:“因你一人的疏忽,害死了本王最精英的侍衛(wèi),斷椎之刑處死你,是便宜你了?!?/br> “啪啪啪?!北成系闹負粢幌卤纫幌轮?,于新能清楚聽到身體里脊椎的破碎聲,大半個身體都不能動了,他的生命正在漸漸消失,面對東方湛的憤怒指責(zé),他報以苦澀的笑: 是李丞相來找他,以作法問天威脅他救李凡,才會被皇帝聽到秘密,他一句秘密都沒泄露,卻要承受所有的痛苦,蒼天何在,公道何在? 鮮血染紅了衣衫,于新氣若游絲,睜睜的大大的,看向李丞相,是他愛孫心切,不計后果的講出了所有秘密,自己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他才是害死湛王勢力的罪魁禍首。 換言之,湛王這幾年的心血,忠心為主的暗衛(wèi)們,都毀在李凡這個紈绔子弟身上了。 昏暗的天空漸漸變成了黑色,于新后背上的衣服全部染成了紅色,脊椎全斷,腦袋一歪,沒了氣息。 御林軍停了手,仔細試過于新的呼吸,稟報道:“稟皇上,于新死了?!?/br> “將尸體扔到亂墳崗,不許安葬,于府九族,滿門抄斬?!被实勰抗怅幊?,對付狼子野心的謀朝篡位者,就要心狠手辣,絕不能手下留情:“軍中那些陽年陽月之人,全部斬殺,一個不留?!?/br> “是?!庇周娝南律㈤_,有的飛出于府,趕往軍中報信,有的則在前院后院來回穿梭,諾大的于府頓時亂成一團,府內(nèi)主人,丫鬟,小廝們的哭喊聲,嚎叫聲響成一片。 書房所在的小院卻是重兵把守,一派安寧。 東方湛低垂著眼瞼,面色陰沉的可怕,白玉手指緊緊握了起來,他精心培養(yǎng)的侍衛(wèi)們,在軍中各個角落任職,勢力太過分散,一定會被御林軍或軍中士兵們抓獲,斬殺,苦心布置的一切,還沒有派上用場,就沒有了,怎么會這樣? 父皇怎么會突發(fā)奇想的來了于府,抓到外公和于新商量計策,還供出了作法問天的侍衛(wèi)們? 東方湛抬眸看向皇帝,卻見皇帝轉(zhuǎn)頭看向犯了欺君之罪的另一人:“李丞相,你可知罪?” 于新欺君之事,他早就知道,卻一直隱瞞不報,還拿來威脅于新,真是他的好臣子,凡事都只顧著自己,對國家不聞不問。 “皇上,老臣知道李凡乃是紈绔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就像一攤爛泥,扶不上墻頭,但他再不成器,也是老臣的孫子,老臣不忍看他發(fā)配邊疆客死異鄉(xiāng),方才請于大人幫忙,占卜欺騙皇上……” 李丞相身居丞相幾十年,與皇帝接觸頗多,對他十分了解,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事情真相,再費盡心思狡辯也沒用,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說出一個非常委婉的理由,皇帝會視情節(jié)輕重判定刑罰。 皇帝的面色果然緩和下來,沒有對于新時的凌厲與憤怒,語氣仍是少有的嚴厲:“于新犯了欺君之罪,你若是揭發(fā),就是大功一件,饒恕李凡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為何要選擇與他同流合污,設(shè)計欺騙朕?” 李丞相眸中閃過一絲苦澀,設(shè)計作法問天的幕后主謀是東方湛,他怎么能夠為了保全他的孫子,揭發(fā)他的外孫:“老臣糊涂,還望皇上恕罪。” 他有苦難言,不能作任何辯解,只能含含糊糊的找個理由,任由皇帝處置。 “李丞相,你可知欺君是殺頭的死罪?”皇帝語氣低沉,銳利的眸中閃爍著點點利芒,幾十年的老大臣,為了自身的利益,也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里了。 東方湛一顆心漸漸高懸了起來,外公是三朝元老,為青焰立下不少汗馬功勞,犯了欺君之罪,也會有所通融,但是父皇正在氣頭上,別人的勸解根本聽不進去,他會如何處置外公? “老臣犯了欺君之罪,愿意領(lǐng)罪,只請皇上看在老臣為國幾十年的情份上,為我李家留一條血脈?!?/br> 皇帝最痛恨的,就是欺騙和背叛,李丞相自知犯了皇帝的大忌,不可能再安然無恙,只希望李丞相府能有一脈骨血存活,不要絕后。 李丞相年近六十,李凡一事對他打擊頗大,連日來一直在想解決辦法,熬的面容憔悴,眼神疲憊,昔日那偉岸的身形也變的非常消瘦,跪在地上略顯佝僂,看的東方湛一陣心酸,跪倒在地,懇求道: “父皇,天下無不愛孩子的父母,外公是為救表哥才會一時心急,犯了欺君之罪,并沒有對青焰造成任何不便,罪不至死,請父皇開恩?!?/br> 罪不至死么? 皇帝目光微凝,看著屋外的天空,緊緊皺起眉頭,似在思索東方湛的建議。 太子望了望李丞相,風(fēng)燭殘年還在舍棄性命的為子孫奔波,著實辛苦,也跪倒了地上,懇求道:“父皇,李丞相一生為國,立下不少功勞,就算他犯了欺君之罪,也罪不至死,請父皇開恩?!?/br> 東方湛瞟了東方泓一眼,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假猩猩的偽君子,他不求情,外公也不會死。 皇帝轉(zhuǎn)身看向東方泓:“你也覺得李丞相罪不至死?” “回父皇,李丞相一生為國,不能因為這次的錯,就否決他之前做的所有事情,請父皇開恩,饒他一命。” 東方泓身為太子,從小長于皇宮,對皇帝的心思,也能揣摩出幾分,皇帝的確惱怒李丞相,卻沒有殺他的意思,不然,殺于新的時候,就會順帶著將李丞相一起斷椎了。 皇帝需要一個理由赦免李丞相,東方湛是李丞相的外孫,他的求情,不具太大的說服力,所以,東方泓就善解人意的送他一個理由。 果不其然,皇帝聽聞了東方泓的話,略略思索,看向李丞相:“李丞相年齡大了,頭腦難免不清醒,朕不希望這樣的糊涂事再次發(fā)生,李丞相明白朕的意思嗎?” 李丞相牽起嘴角,蒼老的臉上浮現(xiàn)一絲苦澀、無奈的笑,隨即又消失無蹤,朗聲道:“老臣年勢已高,準備辭官歸田,還請皇上恩準?!?/br> 青焰需要精明強干的官員,皇帝說他頭腦不清醒,辦了糊涂事,就是在逼他主動辭官,也罷,辭去官職,能保一府平安,辭官便辭官。 東方湛卻是一驚,沉下的眸中閃爍著點點寒芒,大手緊緊握了起來,丞相府在京城早已根深蒂固,他的大部分勢力都來源于丞相府,如果外公辭官歸田,他失了相府的支持,無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會比太子差上一截,那他角逐皇位可就沒那么輕松了。 東方泓沒有說話,他猜測了許多種處置結(jié)果,這種與他猜測的相差不多。 “李丞相為國為民,功不可沒,既然辭官歸田,朕便賞賜你黃金千兩,綢緞千匹,良田百畝,頤養(yǎng)天年?!?/br> 皇帝聲音朗朗,在東方湛聽來卻格外刺耳,父皇竟然真的削掉了外公的官職,他失掉了強有力的外祖父支持,又損失了精心培養(yǎng)的侍衛(wèi),無異于雪上加霜,真是禍不單行,天不助他。 “多謝皇上?!崩钬┫嗥鄳K一笑,跪拜在地,領(lǐng)下賞賜,從今以后,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青焰丞相,而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青焰百姓。 皇帝銳利的目光掃過東方泓,東方湛,輕輕嘆息:東方泓是嫡長子,沉著穩(wěn)重,多次護駕有功,身邊又有不少忠臣輔佐,是極好的皇帝人選。 但是,論文才武略,東方湛都要比他強些,即便是治理國家的心機,手段,也比他高明。 皇帝站在外人的角度來看,東方湛要比東方泓更適合當(dāng)皇帝,他們兩人的明爭暗斗,他一直都知道,卻沒有理會,是想磨練兩人的心性。 他的年齡越來越大,處理朝中諸多事情,有時也會力不從心,青焰需要一位精力充沛的年輕皇帝,他是時候確認青焰未來皇帝的人選了,但是,該選誰呢? 在私心來講,他希望東方湛繼承皇位,但是,太子是嫡長子,身后支持的勢力也比湛王多…… 于府一家老小,主人,仆人全部抓住,以繩子綁著,串成一排,押往大牢,東方湛看著那老老小小的人,銳利的眼眸猛然凝深: 父皇終日居于皇宮,極少出來,這次一出宮便直奔于府而來,顯然是受了某人的特別提醒,于新,外公商量計策被抓,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 太子一身戎裝,在他之前趕來于府救駕,像是幕后主謀,但是,他知道太子的斤兩,太子設(shè)計不出這么天衣無縫的高明計策,放眼青焰,也只有青焰戰(zhàn)神東方珩能算計到每一個細節(jié),設(shè)計人于無形,還讓人找不出絲毫破綻。 東方珩,搶了他喜歡的人,借刀殺了他忠心的部下,還逼得他外公辭官歸田,讓他失去強有力的支持,可以說,他的一切,都讓東方珩毀了。 東方湛銳利的眸中閃爍著森冷寒芒,今生今世,他絕不會放過東方珩。 陽光明媚的午后,沈璃雪一覺睡醒,溫暖的陽光正透過格子窗照在她身上,說不出的溫暖適合。 熟悉的談話聲一陣陣傳來,沈璃雪坐起身,透過格子窗向外望去,東方珩和太子?xùn)|方泓正坐在亭子里說話。 李丞相辭官歸田,皇帝賞賜了很多東西,走的浩浩蕩蕩,風(fēng)風(fēng)光光,沈璃雪卻知道,他失了權(quán),東方湛失了強有力的支持,朝中許多中立的大臣見風(fēng)使舵,聚向了太子,皇位也漸漸向東方泓這邊傾斜,東方泓不費吹灰之力,贏得這些支持,離不開東方珩的暗中相助。 “安郡王,這兩次的事情,多謝了?!睎|方泓拿出兩張紙條放到兩人間的青石桌上。 一張紙條上寫著,澈要謀反,速去高臺相救。 寥寥幾字,瓦解了東方湛的陰謀,救了他,皇后以及葉國公九族性命。 另一張書寫:皇帝有危險,速帶御林軍去于府! 簡簡單單一句話,給了他救駕立功的好機會,更讓他親眼目睹了李丞相辭官,東方湛的失勢,敵人的衰弱,是他崛起的大好時機。 剛收到紙條時,他并不知道幫他的是誰,后來仔細一想,青焰京城除他之外,能夠和東方湛抗衡并凌駕于他之上的,只剩下戰(zhàn)神東方珩。 “區(qū)區(qū)小事,太子殿下不必放在心上?!睎|方珩給太子報信,只是為了方便對付東方湛,沒有其他目的。 “對安郡王來說是小事,對本宮來說,卻是生死存亡的關(guān)鍵?!比羰菦]有這些紙條,太子,皇后,葉氏一族,都已經(jīng)因叛亂被斬了。 220 設(shè)計陷害 “確有此事,不過,六皇叔能力超群又正值中年,本王現(xiàn)在繼承王位,太早了些?!?/br> 一般情況下,世子會在王爺過世后繼承王位,戰(zhàn)王在青州陪林青竹,不會再回來,東方珩隨時都可以成為戰(zhàn)王公子您命中缺我。 不過,東方珩對名利、地位不怎么熱衷,安郡王也好,戰(zhàn)王也罷,對他來說不過是換換稱謂,沒什么區(qū)別。 太子微笑,戰(zhàn)王年輕時征戰(zhàn)沙場,積蓄了不少勢力,他沒成親,沒有子嗣,他離開京城后,那些勢力一直在暗中蟄伏,保持中立,若是東方珩繼任了他的王位,輕而易舉就能統(tǒng)領(lǐng)那些勢力。 聰明如東方珩,肯定早就想到這一點兒了,可他卻沒有急著繼承王位,甚至于,談到這件事情時,他也是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似乎對那些勢力沒有太大興趣。 仔細想想,他是青焰新一代戰(zhàn)神,手握四十萬精兵,掌握著一半青焰的兵力,擁有戰(zhàn)王的勢力是錦上添花,沒有對他的影響也不大,他能力超群,用兵如神,在戰(zhàn)場上屢立奇功,就算沒有戰(zhàn)王的囑托,他憑借自己的能力,也能封王。 “小心東方湛,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睎|方珩和東方湛交手多年,對他極是了解,根深蒂固的丞相府一夜之間崩塌,他的勢力瞬間削弱一大半,登基為帝的希望也少了五六成,他會瘋狂的扳回敗勢,做事也會不計后果。 “本宮明白?!碧雍蜄|方湛也較量多年,對他了解頗多,他若是對某件事情有了執(zhí)著,不達目的絕不會罷休,詭異計策更會層出不窮,讓人防不勝防,況且,九五之尊的寶座,他覬覦了很久,也謀劃了很久,關(guān)鍵時刻,他絕不會放棄。 “珩,太子殿下?!鄙蛄а┓鲋锖痰氖志彶阶吡诉^來,眸中含笑,面色紅潤,除了小腹高高隆起外,身材沒什么其他變化。 東方珩眸中的銳利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脈脈柔情,長臂一伸,輕扶著她坐下,那小心翼翼的關(guān)切模樣,縱使東方泓見過諸多世面,也微微有些怔忡,冷酷無情的青焰戰(zhàn)神,在面對沈璃雪時,居然這么的……溫柔…… “休息的好嗎?”東方珩倒了杯清茶遞給沈璃雪,清茶是溫性的,不會傷到胎兒。 “我睡了一個時辰,休息的很好?!鄙蛄а厝釡\笑,喝了清茶,紅唇就像一顆櫻桃,水水潤潤,魅惑人心:“你們在商談東方湛的事情?” “嗯?!笔虑椴皇敲孛?,東方珩不打算瞞沈璃雪。 “他最近可有什么動靜?”沈璃雪腹中的胎兒越來越大,她睡的時間也越來越久,東方珩處理事情時,她都在睡覺,對東方湛的事情,了解不多。 “沒有?!碧咏舆^了話:“李丞相出事后,他一直都很安靜,除了正常的上朝,處理公事外,其他時間,他都安安靜靜的呆在湛王府里?!北砻嫔峡?,是受了嚴重的挫折,一蹶不振了。 沈璃雪好看的柳眉微微皺了起來,東方湛不是輕易服輸?shù)娜?,李丞相被貶,他失了強大的后盾,距離皇位越來越遠,應(yīng)該制造事端扳回一局才是,怎么會沒有動作? “他會不會在暗中策劃什么?”丞相府失勢,削弱了他大半勢力,對他打擊很大,他想要挽回眼前的敗勢,需要仔細分析策劃,事情不出則已,一出就會驚駭世人。 “很有可能?!币酝木┏牵枚己軣狒[,可最近這段時間,京城,朝堂都變的非常安靜,就像暴風(fēng)雨來臨前,平靜的讓人煩躁不安。 東方泓早就察覺到了不對,可是,東方湛按兵不動,他找不到具體的著手點,不知應(yīng)該從哪里查起。 “李丞相他們回了哪里?”沈璃雪聽聞京城的名門貴族,有許多都是后來才來的京城,原籍并不在這里,若是一代代都在京城做官,他們可在京城生老病死,若是辭官歸田,就要回原籍。 東方泓微微一笑:“他原籍福州,距離京城近千里,幫不上東方湛什么忙了趕尸道長?!鼻Ю锏木嚯x著實太遠,就算有強大的勢力,也遠水解不了近火。 “李凡也跟著回福州了么?”丞相府都是因為李凡,才會從鼎盛的輝煌時期,降成了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李丞相最大的心愿就是保下李凡,不知事實有沒有如他所愿。 “李凡發(fā)配邊疆的判決維持不變,若是不出意外,他已經(jīng)走了一半路程了?!崩钬┫嘀鲃愚o官,皇帝才消了怒氣,免了他的欺君之罪,至于李凡,收受賄賂,胡亂判案,冤枉好了,助紂為虐,皇帝沒有饒恕他的理由。 沈璃雪搖頭嘆息,李丞相舍了丞相府,也沒能救下李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李凡好色風(fēng)流,囂張跋扈,到了邊疆肯定做不慣苦力,時常和監(jiān)工們起沖突,不是被累死,就是被他們打死,不會有好下場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