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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憐,你怎么上來了?楚希夜隨口一說,配上杜情那隱隱帶著挑釁的眼神,聽在祁月憐的耳里就變了味。 切,這是嫌棄她打擾到他的好事了哦? 想起五分鐘前杜情還一副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模樣,祁月憐涼涼道:哦,我就上來看你死沒有,原來沒有哦。 這語氣要不要如此遺憾楚希夜哭笑不得,看來自己又惹到祁月憐了。 阿夜,這女人怎么回事?我都聽篁說了,她應(yīng)該就是你的那位保鏢?杜情面無表情地抱著手臂看向祁月憐。 她在不動聲色地打量祁月憐,祁月憐又何嘗不是在試探她。 杜情的五官長得并不算太精致,可是配上那雙勾魂的丹鳳眼,整體的美艷程度平添了不少,算是一位冷美人。 楚希夜蹙了蹙眉,搖了搖頭,他并不是很喜歡聽到有人用輕蔑的語氣定位祁月憐,目前除開他,就只有幽篁和蕭嵐知道祁月憐的真實身份。 祁月憐本就是為了交換條件,才委屈留在他身邊的,楚希夜并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一丁點的侮辱。 原本祁月憐便是一位值得讓人尊敬的人,至少,楚希夜就打從心底十分敬佩她。 杜情見楚希夜搖頭否定,自然是沒有理解到他的意思,她笑道:也對,哪有當(dāng)保鏢的讓雇主受這么重傷,自己卻沒事兒人一樣的。 祁月憐不著痕跡地握緊了手,指甲深深地插進(jìn)了手掌心。 讓楚希夜受這么重的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是她的失職,祁月憐總是習(xí)慣于承擔(dān),可是她似乎忘了,她自己原本的身份只是藥劑師,外加一個突擊隊成員的身份。 從來不曾以這樣的角色來貼身保護(hù)他人。 夠了。楚希夜難得沒有了溫柔的臉色,他把話題岔開,給祁月憐介紹道:阿憐,她是杜情,我在美國時結(jié)識的朋友。 杜情冷哼了一聲,走到祁月憐的面前,伸出了手道:杜情。 祁月憐默不作聲地看著杜情,似乎根本就沒有打算跟她認(rèn)識的意思。 長久的,就在楚希夜干咳了一聲時,祁月憐終于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忽然―― 她的口罩被粗魯?shù)卣铝耍?/br> 你!祁月憐很久沒有如此生氣了。 等祁月憐松懈的這一刻等得太久,杜情對著她的臉撇撇嘴道:抱歉,手滑。 第42章 正確的撩妹姿勢 手?。?/br> 滑?。?/br> 祁月憐一張面癱臉不變,心里os卻是直接變成了咆哮體,她忍了忍,根本不想跟杜情吵,只淡淡道:都說認(rèn)識久了之后,會越長越像。初次見面,希望我們能長久地相處下去。 噗。楚希夜十分給力地被戳破了笑點,對于祁月憐所說的這些話,他就是覺得莫名地好笑。 杜情面上黑一陣白一陣,又不好當(dāng)著楚希夜的面讓眼前的丑八怪趕緊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知道杜情對祁月憐沒有好感,楚希夜也不讓這尷尬的氛圍更加蔓延了,他直接道:杜情,你今天回來,蕭嵐應(yīng)該給你安排了落腳的地方,早點回去休息吧。 沒想到楚希夜竟然不跟她聚一聚,杜情想要邀請他去喝酒的計劃泡湯,她想了想來日方長,沒有必要死磕,于是便釋然道:好吧,你也早點休息,阿夜。 楚希夜笑了笑沒做回答,夜晚還長著呢,如果祁月憐不急著入睡,他也并不需要很急呢。 杜情剛剛離開一會兒,祁月憐便做出一副要告辭的模樣:老板,需要我去路邊的地上撿一些小卡片,給你叫一些特殊的房間服務(wù)嗎? 走到門邊的楚希夜差點左腳踩到右腳絆倒,他拉過祁月憐,在她身后牢牢地關(guān)上了門,這才無奈地看著她道:什么小卡片?什么特殊房間服務(wù)? 有了上次跟祁月憐共度良宵的經(jīng)歷,楚希夜如何不知道,她嫩得跟一朵嬌花一樣,如何能懂這些東西? 你分明都知道!裝什么裝!沒有了杜情,祁月憐也不用跟楚希夜偽裝了,她直接怒瞪回去了。 楚希夜拍拍祁月憐的腦袋,哭笑不得:我懂?你懂嗎?什么都不知道就別亂說,現(xiàn)在這個房間里面只有你和我,我是老板,你是員工,難道不應(yīng)該你服務(wù)于我嗎? 呸!滿口胡言!祁月憐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一雙眼滿是怒火,卻因著這鮮少有的情緒,整雙眼都明媚生動了起來,以后不要摸我腦袋! 她又不是矮子,好歹也有169cm好嗎? 楚希夜近距離地望進(jìn)祁月憐美麗的眼眸里,心底某處軟得不像話,他一時間沒有接話,只想時間停留在和她獨處的時刻。 眼前像是有一只張牙舞爪的傲嬌貓,瞪著那雙水靈的大眼示威。 然而作為主人,只會把這當(dāng)作變相的撒嬌和示愛。 切,沒有話說了?那我要先回去了。祁月憐想到這里就火大,反正有她沒她都一樣,楚希夜這家伙有厲害的杜情呢! 楚希夜這下有了反應(yīng),他溫柔地笑著把祁月憐拉到了沙發(fā)上坐著,給她倒了一杯水道:阿憐,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地塊公開出讓,我們直接從這里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