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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情難自禁(高干)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她想,應(yīng)該是痛到?jīng)]知覺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把自己貶低到這個地步,“我不要臉,我下賤。但我就是不賣給你嚴(yán)少爺,可以嗎?”

    套裝里的襯衣領(lǐng)子,好像被落下來的水沾濕了,她仰著頭,想要倒逼回不爭氣的眼淚,但只讓眼前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見。

    然后白曉晨聽到嚴(yán)尚真低笑了幾聲,似乎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她沒回過神,就感受到他熾熱的氣息,陡然被緊緊捏住下巴,緊接著就是他的霸道的侵占,毫不留情地吻上來。

    “不要……”她微弱的抗議被他吞沒掉,再說不出話。

    嚴(yán)尚真牢牢地將她固定在狹窄的車座上,整個人壓迫在她身上,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既狂熱又迅疾地掃蕩了她整個唇舌。

    白曉晨腦海里一片空白,再也反應(yīng)不過來,撲簌簌的眼淚也停止了下落,嘴唇被噬咬得發(fā)疼,緊閉的牙關(guān)早就被他撬開,除了震驚,就是羞辱,還有顫抖。

    他這是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親上了。

    那什么,怎么大家都不愛留言了呢?小心我一個手抖,讓白曉晨跟大哥了哦。

    咳咳。

    留言吧,給我點反饋唄。

    另外,順便求一下收藏,明明來了不少新同學(xué)噠咋都不冒泡呢。

    嘻嘻,也為我的文案求個收藏

    第64章

    唇齒間的糾纏到底持續(xù)了多久,白曉晨不記得,也感受不到時間。

    女人的力氣天生就比男人差一些,白曉晨幾乎動彈不得,只能讓嚴(yán)尚真為所欲為。

    他口腔里還有淡淡的煙草味,白曉晨試圖去咬他,也成功了,混上血腥味,反而使嚴(yán)尚真更肆意了些,鉗制住她的力氣也更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嚴(yán)尚真眼里閃逝而過的,不僅僅是欲望,痛楚,他也會痛嗎?

    直到白曉晨掙扎,把他的衣領(lǐng)扯歪,掉出來一條項鏈,上面掛著她的婚戒,她反抗的手勁小了。

    她詫異地看著那婚戒,連他印在自己身上的欲望都沒察覺到,使盡全身力氣,把他往后一推,嚴(yán)尚真猝不及防,摔回駕駛位,然后白曉晨指著那戒指問道,“這戒指不是被我扔了嗎,怎么還在你這里?!?/br>
    是他那天下去撿了嗎?不然沒辦法解釋他這幾天的咳嗽聲,和穿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襯衣吧。

    那他為什么要去撿,沒有道理,除非。

    白曉晨這么一推理,心底忍不住飛上來喜悅的泡泡,嚴(yán)尚真其實還是喜歡她的吧。

    又有說不出的憤怒來,既然如此,他為什么偏偏來折磨她和他自己。

    嚴(yán)尚真沒回答,坐好,開車窗,把襯衣的扣子挨個扣正,領(lǐng)帶打好,然后冷淡地對白曉晨說道,“很大一筆錢,我舍不得行嗎?”

    白曉晨這時笑了,眼睛亮亮的,“你騙誰呢,你在離婚協(xié)議里給我那么多財產(chǎn),會在乎這婚戒的價錢,你還喜歡我,是不是?”

    “不然你干嘛貼身保管,不然你干嘛三番四次地警告我不去接近方獨瑾,嚴(yán)尚真,你還喜歡我。”白曉晨步步緊逼,又是開心,又是委屈。

    他怎么舍得她難過這么久。

    嚴(yán)尚真沉默下來,沒有答話。從放在盒子里的燙金煙盒里拿出一只香煙,拿在手里良久,還是沒開zippo打火機。

    白曉晨盯著他手里的香煙,接著分析,“我討厭香煙味道,你剛剛也沒在車?yán)锍闊煟F(xiàn)在也沒點燃。你看,你明明是在乎我的?!?/br>
    嚴(yán)尚真幾乎把那支香煙掐成兩半兒了,抿唇不語。

    “我跟你說嚴(yán)尚真,你現(xiàn)在給我道歉,我還會原諒你,”白曉晨幾乎要帶哭腔了,她剛剛眼淚洶涌的時候,語氣都是平靜的,現(xiàn)在聽上去,卻像是委屈的小孩子一樣,固執(zhí)地要求他的安慰。

    “你現(xiàn)在說愛我,我也會原諒你?!?/br>
    “你知道我很倔的,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讓你執(zhí)意與我離婚??扇绻袉栴},我們不是該談?wù)剢幔吭趺茨苷f分手就分手呢?”

    嚴(yán)尚真手握方向盤,發(fā)動了汽車,時速很快。風(fēng)馳電掣,專心致志,好像壓根沒聽到白曉晨說的話。

    “你為什么不說話?”白曉晨追問道,抽抽噎噎,拿著紙巾胡亂擦了擦臉。

    樹木快速地后退,跑車迅疾地奔馳在馬路上。

    嚴(yán)尚真深吸一口氣,沒有看著白曉晨,開口說道,“是,我還愛你?!?/br>
    白曉晨心一提,全身血液上涌,嘴角忍不住地彎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但是僅限于你的姿色,身體。我討厭你這個人的品行?!眹?yán)尚真似乎沒察覺到她的狂喜,看著前方的車路說道,“我不喜歡你的虛偽,不喜歡你的懦弱,不喜歡你的虛榮??偨Y(jié)來說,我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正常欲望的男人,對你這樣的女人尤物,難免要貪戀。但我又不是傻瓜,你這樣虛情寡義的女人,讓我娶你回家,我是不會再做第二次的。”

    他難不成要承認(rèn)自己該死地犯賤地愛著這個女人?

    一片寂靜,只有開著的車窗里閃過的風(fēng)嘯聲。

    白曉晨鎮(zhèn)定地聽完了他說的所有話,這次一點氣都沒有生。

    她看著嚴(yán)尚真搭在方向盤上微微顫抖的手指,冷笑道,“嚴(yán)尚真,我才知道你是個膽小鬼。隨便你現(xiàn)在怎么說,都o(jì)k。只是以后你再來告訴我你有任何苦衷,我都當(dāng)成笑話聽。”

    不愛她嗎,那怎么不敢直視她,那怎么還要來月老廟,僅僅是故地重游?

    “我不是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的,你記好了?!卑讜猿康ǖ刂v完,她當(dāng)然會鎮(zhèn)定,之前她手忙腳亂,無非是害怕嚴(yán)尚真完完全全不喜歡自己了。

    可如今,這么多跡象表明,他還在意她,只是壓抑著自己。

    她不會允許嚴(yán)尚真想進(jìn)入她的生命,就隨意闖進(jìn)。想隨便退出她的生活,就能道別的。

    沒有道理總是他來主導(dǎo),她由著嚴(yán)尚真擺布。

    不是有一句話叫做,“誰更愛,誰更卑微”??纯凑l先舉手投降。

    她從來都不是傻瓜。

    白曉晨淡定地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右手,盯著無名指笑笑:不虐回嚴(yán)尚真,她就改行干行政!

    這個毒誓夠大發(fā)了吧,白曉晨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意外地輕松起來。

    拿出手機玩兒起好久沒碰的糖果粉碎傳奇,音效生開到最大,時不時地跟著一起笑出聲。

    余光偷偷捕捉到嚴(yán)尚真僵硬的側(cè)臉,她微微一笑,默默對自己說道,“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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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曉晨一被嚴(yán)尚真送到酒店,就瀟灑地甩上車門,雄糾糾氣昂昂地往酒店里面走。

    看也沒看嚴(yán)尚真一眼,熱情地跟前臺工作人員打好招呼就上到自己房間。

    第二天,誰也沒告訴,白曉晨訂了機票返程了。

    回到首都,照例是兩點一線的生活,也干脆搬回白家,沒去住空蕩蕩的錦園。一方面是不愿意想到嚴(yán)尚真,一方面是要盡可能地減少和方獨瑾見面的機會。

    這段時間,方夫人也專門來看過白曉晨,每次只是說“委屈她了”,對嚴(yán)尚真大有不滿之意。

    嚴(yán)家那邊,嚴(yán)志國也讓陳南嘉來看過她,不過程慧不是很歡迎陳南嘉,白曉晨也沒和她多聊。

    生活平靜下來,毫不意外的是,沒聽到任何李喬眉和嚴(yán)尚真的花邊,她更篤定數(shù)分。

    嚴(yán)尚真是個什么脾氣,白曉晨摸得透透的,如果嚴(yán)尚真堅持要和她離婚,有什么比讓白曉晨看到他和她的好朋友在一起,更能讓她死心的呢?

    再者,若是嚴(yán)尚真一點都不喜歡她了,干嘛不昭告天下,他和李喬眉搞在了一起,無非是怕她覺得丟臉。

    以嚴(yán)尚真的性格,絕不會委屈自己搞地下戀的。

    不過還是不能輕易饒了嚴(yán)尚真。

    白曉晨撇撇嘴,拿起筆在購物單子里加了幾樣?xùn)|西。

    她的好朋友陶知竹還是回京待產(chǎn),前不久剛生下一個男孩子,把梅家陶家上下,高興地沒法。

    陶家比較有意思,擺酒席居然放到主宅里。梅英也開明,對于在妻家擺宴席沒有一點不滿。于是連陶知竹坐完月子都沒等到,就熱熱鬧鬧地開始了,估計是為了避開韓江深長子的周歲宴。

    寫完禮單,程慧就闖進(jìn)門來,不耐煩地催促她下樓。

    白曉晨嘆口氣,自從她和嚴(yán)尚真離婚以來,其實也不過一個月,程慧老是對她挑鼻子豎眼的。

    怨她放跑了金龜婿,怨她離婚自動放棄嚴(yán)尚真給的財產(chǎn),怨她沒有早日聽mama的話,反正都怨白曉晨。

    白曉晨早習(xí)慣了。

    買了各種補品,驅(qū)車到陶家的主宅。

    陶家豪富,發(fā)跡于南洋,全盛于南方。

    即便后來陶知竹的父親過世,集團(tuán)也沒有沒落,陶知竹的母親是個女強人,一手扛起來陶家。

    梅英廉潔守正,也幸虧陶家有足夠的金錢支撐,陶知竹才沒有過苦日子。

    白曉晨雜七雜八地想了許多,等一到陶家的住宅,就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陶知竹的房間去。

    一些仆人輕手輕腳地做著家務(wù),一見她來了,就把她引進(jìn)去。

    只見房內(nèi),陶知竹靠在床頭看著漫畫,百無聊賴地發(fā)呆中。

    一見她進(jìn)來,就立馬喜笑顏開,招呼她坐在床邊。

    白曉晨可不答應(yīng),搬個小馬扎就坐上了。

    陶知竹搖搖頭,又好笑又好氣地說,“你講究這些干嘛,明明是小年輕兒卻古板地不行?!?/br>
    又嘆一口氣,“這十幾天,我恢復(fù)地差不多,只是我媽非要我整日里躺在床上,都要悶出病了?!?/br>
    白曉晨笑著接腔,“阿姨還不是為你好啊,乖乖的啊?!?/br>
    說著,有人進(jìn)來通報陶知竹說道,“李家五分鐘前也來人了?!?/br>
    陶知竹笑笑,揮手讓她出去了。

    見白曉晨瞪著眼睛看著自己,陶知竹解釋道,“就算躺在房間里,外面在什么時間什么地方發(fā)生了什么,也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能遇事做到心中有數(shù)?!?/br>
    白曉晨贊嘆地點點頭,稱道,“我又學(xué)到了,這叫耳聽八方?!?/br>
    陶知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她倆雖然是同學(xué),但陶知竹長她一歲,為人八面玲瓏,對于白曉晨,從來都是多有照拂指點,幾乎把她當(dāng)成親meimei。

    陶知竹一笑,又歪著腦袋看她,“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和嚴(yán)尚真怎么離婚了,又怎么和方獨瑾扯上關(guān)系了呢?”

    白曉晨眨眨眼,想要搪塞過去,“就是離了唄,至于方獨瑾,那是沒有的事兒,你別瞎猜。”

    “我也是h省出來的,根基還在那邊,你覺得我會不知道點蛛絲馬跡?別裝了。”陶知竹合上漫畫書,并成一個圓筒,在她頭上敲打了一番。

    白曉晨看瞞不過她,一邊感嘆她心細(xì)如發(fā),一邊嘟著嘴不滿說道,“就是一堆亂碼,我現(xiàn)在基本上躲著這兩人呢,心煩得很?!?/br>
    “至于嚴(yán)尚真,早晚有一天,看我不收拾她?!卑讜猿客兄X袋,搶過陶知竹的漫畫書。

    陶知竹見她胸有成竹,也笑了笑,“你有自己的主見,那我就不擔(dān)心了,就怕你糊里糊涂,識人不清,被人牽著鼻子走?!?/br>
    白曉晨明白她在影射李喬眉的事,只是礙于面子,不好當(dāng)眾批評她。便抱住陶知竹的胳膊,撒嬌道,“那我不是有你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