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生尤物
她憤怒的質(zhì)問,可到頭來,得到的卻是他二人對她的羞辱。 她清楚地記得,帝落當(dāng)時(shí)看著她的那種眼神,那是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厭惡以及鄙夷。 可即便如此,她最后,還是選擇了將這件事遺忘。 不是她懦弱,不是她不想爭一口氣,而是她太愛帝落,愛得卑微,愛得下賤,愛得沒有尊嚴(yán)。 不曾想,她選擇了沉默,喬依心,卻是不依不饒了起來。 她被趕了出來,帝落也不再管她。她什么都沒有,最后只能住在那種月租三百塊錢的小房子里。這還不算,喬伊心甚至帶著別人來羞辱她,看著她卑微的低下了頭,她們笑的無比張狂。 她忍無可忍,決定嚇嚇?biāo)?,為自己討一個(gè)公道,所以就發(fā)生了一開始的那件事。 討公道,討公道。 誰知道,到頭來,公道沒有討回,到是自己,差一點(diǎn)就丟了命。 她緊緊的捏著雙手,指甲深深的插進(jìn)了rou里。 她永遠(yuǎn)也忘不了,當(dāng)那把刀刺進(jìn)她的身體時(shí),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疼痛,呵,她是疼,可是,比起心里的震驚,恐懼,還有憤怒,疼又算的了什么呢? 更重要的是,她明明還活著,他們卻是選擇了離開,將她一個(gè)人留在那里,任由她靜靜的死去。 難道她的命就如此的輕賤嗎?難道她就活該落得如此的下場嗎? 想到這里,夜色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她的眸子變得血紅,在黑暗里散發(fā)出令人恐懼的幽光。 這一切,都是帝落和喬依心所造成的!所以,她要報(bào)仇,她要向他們討回這一切! 如果不是他們,她也不會變成吸血鬼,將自己永遠(yuǎn)的放逐到冰冷和黑暗之中,她已經(jīng)付出了這么多,所以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心軟! 如此想著,夜色只覺的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它們叫囂著,歡呼著! 她抬起自己的手腕,狠狠的咬下一口,牙齒刺破了皮rou,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我蘇夜色在此以血起誓,從今以后,我活著,就是為了報(bào)仇!我會不惜一切代價(jià),直到讓帝落和喬依心萬劫不復(fù)!”她咬著牙齒說道,幾乎是在眨眼間,她的手腕就恢復(fù)了原樣。 夜色站起身,一件件的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后,走到了淋浴頭的下面。 她輕輕一按,溫?zé)岬乃土髁顺鰜怼?/br> 蘇夜色,今晚是你最后一次軟弱,從今往后,你的人生,就再也沒有軟弱這個(gè)詞!報(bào)仇,這將是你的唯一目標(biāo)。 她如是的對自己說道。 然后,她閉上了眼睛,最后一滴淚水自眼角滑落,融入了水中,然后,消失的無影無蹤。 邑白坐在樓下的沙發(fā)上。 酒紅色的沙發(fā),透露出nongnong的奢華的氣息。他修長的右手,拿著一盞高腳杯,杯子里,是同樣顏色的液體。 邑白性感的嘴唇微啟,輕輕喝了一口。然后,他閉上眼睛,讓那甜美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喉嚨流下,撫慰自己空虛的胃。 夜色穿著白色的浴袍自樓梯上輕輕走了下來,她看了看邑白,走過來,坐到了一邊。 邑白看著她,不由得身子頓了頓。他沒有想到,這么快的時(shí)間,她就能夠想明白了。看來,倒是他小看了她啊,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這個(gè)寵物,倒是叫他越來越感興趣了。 邑白靠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打量著夜色。她修長漂亮的小腿裸露在外,襯著酒紅色的沙發(fā),顯得愈發(fā)的白皙嫩滑。 邑白的眼睛順著她的小腿往上,是她被浴巾裹住,但卻仍舊露出了一點(diǎn)的白嫩大腿,這種若隱若現(xiàn),更加的誘人。 邑白的眸子暗了暗,不過他還是繼續(xù)往上看去。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鼓起的酥胸,性感的鎖骨,纖細(xì)的脖頸,還有那精致的容顏。 她身上的幽香傳來,邑白皺了皺眉頭,該死的,怎么,一下子就有了沖動(dòng)呢?幾千年來,他見過無數(shù)的女人,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fā)生。 被他這樣仔細(xì)的看著,夜色只覺得渾身上下極度的不舒服。她緊了緊身上的睡袍,警惕地瞪著邑白。 “你這么看著我,是做什么?”她開口說道。 “哈哈。”邑白大笑一聲,“不做什么?!闭f著,他的上身靠近了夜色,他撩起她的一縷頭發(fā),湊在鼻端嗅了嗅,“還是說,你想讓我做點(diǎn)什么?” 他的眸子呈現(xiàn)出一種迷人的幽紫色,夜色看著他,不知怎么,竟是有種要被陷進(jìn)去的感覺。 “你滾開!”夜色突然回過神來,她一腳踢在邑白的小腿上,然后,只是一瞬間,她就閃到了樓梯口。 邑白有些吃痛,他抬起頭來,看著夜色。 他的眸子,早已不是幽紫色,而成了血紅色。 糟了!夜色心中警鈴大作,他該不會是要發(fā)怒了吧?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中對邑白有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懼怕。 “我說,你,你別過來?!币股笸肆艘徊?,右腳踩在了臺階上,“我不是故意要踢你的,誰要你輕薄我來著!” 邑白看著她那副小樣子,輕???她是他的寵物,就算是他要了她,那也是天經(jīng)地義,何來輕薄一說? 看著他久久沒有動(dòng)靜,夜色試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那個(gè),我,我本來是有問題要問你的?!?/br> 可是誰知,她的話音落下,邑白還是沒有動(dòng)作。 “我說,我有問題要問你,你可不可以先回答我?”夜色再一次開口道。這個(gè)男人,比帝落更加的陰晴不定。想到這個(gè),夜色愣了一下,該死的,她拿他和帝落比什么?帝落,那個(gè)男人,是她的仇人! “過來?!本驮谶@時(shí),邑白開了口。 “什么?”夜色有些詫異。 “過來,坐下?!币匕自僖淮伍_口,“同樣的話,我不喜歡說第二次。這一次,已是破例,希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逼我發(fā)火?!?/br> “那,那你會不會打我?”夜色問道。 “打你?我懶得動(dòng)手?!币匕卓戳怂谎郏罢?,有些事情,我也要告訴你。你自己過來,不要逼我動(dòng)手,抓你過來。要知道,我動(dòng)起手來,可是不顧輕重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