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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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盡力而為……我也盡力而為……” “你還要干什么?” “哼哼……那小崽子的親爹是誰,肖文玲那臭婊/子肯定知道!她不說,我打到她說!”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欺負(fù)女人的道理?再說了,她家里人都護著她,醫(yī)院里人也多,能讓你打嗎?你把她怎么樣了,你進(jìn)了監(jiān)獄,你讓你爹媽怎么辦?你既然委托了我們事務(wù)所,我們事務(wù)所肯定全程包辦,可你如果是用違法暴力的手段,這個委托案我們不能接?!?/br> “你真能找到那個jian夫?” “能?!?/br> “好!你盡管去找,我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要把他找出來!”男人從口袋里拿出兩捆錢和一些散放的一百元?!斑@里面是兩萬三千塊錢,是我口挪肚攢的私房錢,老子一個月賺一萬,那女人只給我一千塊零花,我本來想著全取出來給小崽子治病的,我全給你!你把他找出來!找出來!” 172 嘉木語錄,延續(xù)后代的本能大約是人類剩下最多的動物本能了。 ========================================= 太陽光照在林嘉木的身上,烤得她有些難受,在被窩里翻了個身卻渾身酥軟的不想起來,上次睡得這么舒服是什么時候來著,反正她回想不起來了,半閉著眼睛摸向枕邊,卻是涼的……樓上不知道誰家的自鳴鐘響了,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林嘉木閉著眼睛數(shù)著,數(shù)到第十下的時候鐘聲停了……十點,她竟然睡到了十點,她猛地睜開了眼,聽見客廳里面有人小聲咕噥說話的聲音,抓了抓頭發(fā),這才想起來今天本來應(yīng)該是她“結(jié)婚”歸來第一天開業(yè)的日子,沒想到被一個意外的“驚喜”給攪和了…… 她和鄭鐸帶著孩子回到了樓上,也許是因為床鋪足夠的柔軟,也許是因為真得睡著了,在樓下的時候一放到沙發(fā)上就會醒的寶寶,躺在床上睡得很踏實,鄭鐸接了個電話,她則是在床上陪著寶寶,樓上的暖氣開得很足,沒多大一會兒,她就睡著了…… 床邊小寶寶睡過的痕跡還在,但是人卻已經(jīng)不見了,她打了個呵欠,推開被子踩著拖鞋開了門,看見鄭鐸抱著小寶寶小心翼翼地喂他喝奶粉。 “他餓了嗎?” “應(yīng)該是吧?!编嶈I從樓下回來的時候,瞧見林嘉木連被子都沒蓋半皺著眉頭躺在床上睡著了,掀開了被子把她放到了被窩里,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剛想調(diào)戲她一下,卻看見本來應(yīng)該憨睡的小寶寶睜著眼睛瞧著他。 意識到得到了注意力,小寶寶眉頭皺了皺,開始預(yù)備大哭,為了怕吵到林嘉木,鄭鐸把他快速抱到了客廳,他對照著紙尿褲包裝上的說明打開了紙尿褲,里面還是干的,不是尿床了,那多半是餓了。 他又研究起了奶粉,照著奶粉筒上的說明和份量,又上網(wǎng)查了一下六個月的孩子要喝多少奶粉,用當(dāng)兵的時候diy炸彈的精神專心按照刻度和溫度泡了一瓶完全按照官方推薦標(biāo)準(zhǔn)的奶粉,也許是他這種專注太好玩了,小寶寶哭了兩聲之后,就開始觀察這個陌生的男性人類了。 完成最后一步把泡好的奶滴到手背上試溫度舔了一下試了一個味道之后,他照著網(wǎng)上的圖表抱起寶寶喂奶,其實寶寶醒了只不過是想哭兩聲顯示自己的存在感,可有好吃的總不能拒絕是吧?小手像征性地抱著奶瓶喝起奶來。 鄭鐸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嬌嫩的臉蛋,不知怎地覺得心里柔軟一片,“好喝嗎?你是不是餓了???以后餓了不要哭啊,你是爺們知道嗎?純爺們不能哭……” 林嘉木倚在門邊,聽見這一句忍不住笑了起來,“純爺們?”她挑了挑眉。 “純爺們?!编嶈I抬頭看著她笑了,“醒了?” “嗯?!绷旨文咀缴嘲l(fā)上,看著鄭鐸抱小寶寶喂奶,“劉警介紹來的是什么案子?” 鄭鐸注意力一半在寶寶身上,一半在林嘉木身上,慢悠悠的講了這則喜當(dāng)?shù)墓适拢八F(xiàn)在想知道自己替誰養(yǎng)了六年的兒子?!?/br> 林嘉木嘆了口氣,“知道了又能怎么樣?打官司?索賠?再怎么樣,六年付出的感情和精力也補不回來了,對了那孩子怎么樣了?” “我剛才打電話到醫(yī)院去問了,沒有大礙,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 林嘉木捏了捏寶寶的臉,“寶寶,要不要跟阿姨去做臥底???” 鄭鐸把手機遞給她,“先買齊了這些東西再讓寶寶工作?!彼c開一個育兒專家的微博,里面列了一張表,六個月的嬰兒所需的一切排列得整整齊齊。 “七天而已啊……要不要逼我破產(chǎn)啊?!?/br> “以后總是有可能會用到的?!编嶈I有意無意掃了她的肚子一眼。 林嘉木這才意識到他們還沒認(rèn)真談過孩子的問題,她正色道,“以后如果有孩子,我不希望他像我一樣從小就不在父母身邊長大,我希望全心全意付出,所以我會選擇做全職mama,事務(wù)所或是另外請人或是關(guān)掉……” “你真打算關(guān)掉事務(wù)所?” “也許……思甜現(xiàn)在也可以獨擋一面了,我們再請一兩個人,你帶著人做外勤,我兼職做內(nèi)勤……” 鄭鐸見寶寶把奶瓶吐了出來,把他豎著抱起來,輕輕拍著后背,“你原來認(rèn)真考慮過孩子的事?!?/br> “我又不是冷血動物,我也有生物本能?!迸e凡女人,到了一定年齡,肯定都考慮過是否要孩子的事,“但不是現(xiàn)在?!绷旨文菊f這話的時候有點遲疑。 “你打算要孩子就行。”鄭鐸繼續(xù)拍著寶寶的背,臉上的表情溫暖而柔軟……林嘉木瞧著他,其實她剛才站在門邊看著鄭鐸給寶寶喂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一種一個屬于自己和他的孩子的沖動了,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遇見有關(guān)鄭鐸的事,她自己都厭惡自己的瞻前顧后畏首畏尾。 肖文玲低頭玩著手機,她已經(jīng)把兒子受傷的微信發(fā)了出去,朋友圈里滿滿的都是擔(dān)憂和祝福,這些虛擬世界的關(guān)系,讓她的心情稍好了些,當(dāng)有一個她和丈夫共同的好友忽然說:“文子,你兒子真是o型血?我記得你說過你和你丈夫一個是a型一個是ab型的吧。” 朋友圈里有幾個反應(yīng)慢的還在說祝福的話,里面一個懂些常識又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變來的已經(jīng)罵那個共同好友了,“你別亂說,a型和ab型怎么會生出o型……” 然后朋友圈一陣的靜默,肖文玲知道,他們都去私聊了,她干脆上qq收菜偷菜,對所有朋友的短信和來電一率拒接。 肖mama看見女兒這種時候還在玩手機不由得怒從衷來,“你還有心思玩手機?。 彼謯Z過女兒的手機,想要摔又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好幾千塊錢的蘋果呢……外人看見她女兒用蘋果都說她女兒有錢呢。 肖父卻不管那個,冷哼了一聲,“你別在這里說女兒,都是你教女不嚴(yán)!” “我哪里教女不嚴(yán)了?你的意思是我不正經(jīng),所以女兒也不正經(jīng)唄?有像你這樣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的嗎?” “又來了!又來了!說兩句正經(jīng)話就攪歪理……”肖父瞪了她一眼,“文子,現(xiàn)在這里沒外人,你跟爸和媽說,聰聰?shù)挠H爸到底是誰?” 肖文玲低頭悶悶地說道,“這個時候問這個干嘛,有用嗎?” “你說有什么用?讓他負(fù)責(zé)??!聰聰雖然脫離危險了,可骨折打鋼板要錢,住院要錢,用藥要錢,以后萬一有什么康復(fù)也要錢,不找他難道再找鞏鑫?他不把你打死才怪?!?/br> “是他媽沒看好孩子……” “你還有理了你!”肖mama打了女兒一下,“你婆婆多好的人啊,你進(jìn)他們家門說是單過,可一日三餐都是在人家家里吃的,你生了孩子也是人家一手帶大的,養(yǎng)孩子也不用你掏錢……你怎么這么渾?。∶髦馈髦啦皇庆桍蔚暮⒆印憔痛蛄税 ?/br> “我哪兒知道不是鞏鑫的孩子??!就那么一回!我就跟……就一回……之前和之后都是跟鞏鑫在一起的,我怎么可能……”肖文玲提高了聲音,走過來的護士做了個小聲的手勢肖文玲這才又壓低了聲音,“我真沒想到……” “誰!你說是誰??!是不是那個姓伍的窮小子?” 這個姓伍的叫伍思亮,是肖文玲的初戀,雖說跟肖文玲是讀一個大學(xué)的,但卻是個頂頂不像樣子的,人家說鳳凰男,這個伍思亮就是只草雞,家里窮不說,還特別沒志氣,考上了大學(xué)之后就像完成了任務(wù),每次考試就是混,多半是在打游戲,不知怎地和肖文玲好上了,兩個人沒多久就愛得要死要活的,大學(xué)畢業(yè)之后跟著肖文玲來了a市,本來肖家兩老對他印象還行,覺得農(nóng)村出來的總應(yīng)該吃苦樸實,懂得奮斗,沒想到他不思進(jìn)取,找了個一兩千塊錢的工作做了幾個月就嫌累不干了,說要打游戲賺錢,結(jié)果就是整天泡在肖家連吃帶住,每天不到日上三桿不起床,不到凌晨不睡覺,擾和的肖文玲也做不好工作,肖家二老急了,和女兒大吵一架,把他趕了出去,又召集家里的親戚給女兒開會做心理工作,加上女兒工作了,知道這個社會是什么樣的,跟著他沒有什么前途可言,也同意分手了。 隔了一兩年,這才經(jīng)人介紹認(rèn)識了門當(dāng)戶對的鞏鑫,兩個人相處了一年多順李成章地結(jié)了婚,房子是婆家預(yù)備的,裝修是娘家出的,車是娘家買的,兩家搭一家,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的不說,兩個年輕人的事業(yè)也越來越好,肖文玲升了主管,鞏金也做了經(jīng)理,沒想到這種時候出了這樣的事,對肖家而言,一樣是晴天霹靂。 “不是他?!毙の牧岬?,“怎么會是他呢!他現(xiàn)在不在a市了,據(jù)說回了老家考了三年的公務(wù)員沒考上,不知道在哪兒打工呢。” “不是他會是誰!”就在這一家人圍在一起逼供的時候,一個短發(fā)女人抱著一個嬰兒坐到了肖家對面的椅子上,肖家的人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些。 林嘉木見這一家人都不說話了,也沒有主動搭訕,拿出手機裝模作樣地打電話,“喂?我已經(jīng)到了……你到了沒?什么?老板不讓你走?是你們老板重要還是孩子重要?我一個人弄不了……你不知道嗎?行了,你自己想去吧。”她說完氣鼓鼓地掛斷了電話。 也許因為她的聲音有些大,懷里正半睡半醒的寶寶眉頭皺了起來,她拍了拍寶寶,反正把他拍精神了,睜著眼睛四下看著,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又醒了……一天到晚的不睡……也不知道哪來兒精神?!彼趮屵浒锓艘粫骸把健⒁?,您有嬰兒濕巾嗎?我忘帶了?!?/br> 肖mama意識到她是在叫自己,連忙說,“沒有,我們家聰聰大了……不需要……” “我婆婆到現(xiàn)在還在給他用嬰兒濕巾,你去那個包里翻翻,肯定有。”肖文玲道,她按揉了一會兒額頭,“你的寶寶多大了?” “六個月了,越來越難帶了?!?/br> “六個月正是好玩的時候,大了就淘氣了?!毙の牧岬?。 “你今年有二十幾了?寶寶也不會比我家寶寶大多少吧?!?/br> “我都三十二了,我兒子六歲了?!?/br> “啊……真看不出來?!?/br> “我結(jié)婚早?!?/br> “唉……結(jié)婚早就是好啊,我三十多了才有這么個小魔星,真累死我了?!?/br> “你三十多了?那才是真看不出來呢?!毙の牧岬?。 “我比你大,meimei……你帶孩子來看什么病???” “我家孩子淘氣,從涼亭上摔下來了,外傷……” “啊……這么嚴(yán)重……” “沒事,已經(jīng)轉(zhuǎn)到普通病房了,你孩子呢?” “他???今天他自己在床上玩,我收拾廚房,忽然聽見他哭了,跑出來一看他從床上摔下來了,摸著腦后有個包,我不放心就抱他過來看看?!?/br> 肖文玲笑了,“沒事兒,床離地面才多高的距離啊,小孩子骨頭軟,不會有事的?!?/br> “大夫也是這么說的,可我還是想確認(rèn)一下,大夫就讓我等了,說ct還要排一兩個小時,我得這么個孩子……不容易……” “唉……都是當(dāng)媽的,都理解?!毙の牧嵴f著坐到了林嘉木旁邊,伸手摸了摸寶寶的頭,六個月的孩子,本來腦袋形裝就不是很“規(guī)則”肖文玲也沒摸出什么來,“沒什么,只有個不明顯的突起,孩子也不哭鬧,沒事?!?/br> “要是這樣就好了?!笨闪旨文具€沒有動耽的意思,肖文玲在心里笑了一下,孩子小的時候她年齡小,對孩子雖然上心,卻也沒有這個人這么上心……想到孩子,她心里又難受了一會兒。 “15床沒錢了啊,家里人去交一下款?!弊o士說了一句之后,就走了。 肖文玲從包里拿出銀行卡,“媽,我去交錢?!?/br> “你的錢夠嗎?” “暫時夠。” “我陪你去?!彪m然現(xiàn)在附近沒有鞏鑫的影子,但難保鞏鑫會出現(xiàn),肖mama站起身想要陪著女兒。 “媽,你讓我一個人去吧?!毙の牧岬?,她背著包,拿著手機出去了。 在走過轉(zhuǎn)角的時候,一個高壯的男人不遠(yuǎn)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后,在她打電話的時候,輕輕碰了下自己的藍(lán)牙開關(guān)。 “喂?是我……你知道伍思亮現(xiàn)在在哪兒嗎?” 173 嘉木語錄,這世界上沒有比愛上自己想象中的那個人,更難解除的迷戀了。 鄭鐸在搜索欄中輸入伍思亮這個名字,一共有一千多個結(jié)果,結(jié)合肖文玲的畢業(yè)院校,年齡,經(jīng)歷篩選,最后剩下了一個候選人。 伍思亮戶藉湖南長沙下轄縣一個叫四樹村的地方,學(xué)歷是本科,現(xiàn)居住地是長沙,在a市打工的經(jīng)歷短到可以忽略不計,有三次考公經(jīng)歷,但最好的一次也就是第一次筆試成績也不過是第十名,后來排名一年比一年靠后,除了考公之外,他還參加過事業(yè)編考試之類的,總之成績一般,不過現(xiàn)在工作還算穩(wěn)定,在一家還算有點名氣的國企謀得了工作,最近好像還有一次升遷的經(jīng)歷,從他的網(wǎng)絡(luò)痕跡來看,喜歡玩空間和博客,轉(zhuǎn)發(fā)一些“發(fā)人深省”的小故事,比如丈母娘帶女兒去墮胎,女婿拿出百萬存單之類的;然后炫耀他最近的升職和他的買房買車計劃;鄭鐸隨便翻了幾篇,就選擇了從后向前翻,他的博客有至少十年的歷史了,應(yīng)該是他上大學(xué)時期開始建立的,有幾篇博客明顯是講他和肖文玲的事的,有幾篇是講戀愛時的甜蜜和對未來的憧憬的,還有幾篇是講失戀時的痛苦的,在他眼里失戀的原因很“簡單”他沒錢,他沒車沒房沒工作,丈母娘不喜歡他,工作了之后變得“物質(zhì)”了之后的肖文玲也不喜歡他。 后來貌似還有別的感情經(jīng)歷,但都不過是一兩篇日志的篇幅,而在每次感情結(jié)束之后,他都會寫一篇酸文來回憶跟肖文玲的經(jīng)歷,鄭鐸發(fā)現(xiàn)有幾個id跟他互動頗多,其中有一個差不多會看他的每一篇日志,隔幾個會回一次帖,他點擊過去查看,這個id是個空id,不止博客里什么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的痕跡,七年前忽然這個人不再瀏覽他的博客,一切就結(jié)束了。 電腦忽然提示博客主人有新的微博更新,鄭鐸點過去看,“她忽然跟我聯(lián)絡(luò)了,呵呵,是因為我升職加薪要有車有房了,變成了她眼里那個‘配得上’她的男人了嗎?” 鄭鐸微微一笑,一個男人,三十三歲,才剛剛在國企工作了不到五年,升了一次小小的職,加了薪水,“謀劃”著要買房買車,據(jù)說還要親戚朋友支援首付,怎么忽然一下子就信心爆棚了呢?哦……鄭鐸翻看他的微博,原來他的家鄉(xiāng)拆遷了,很是有了一筆錢和房子。 有人艾特了一篇文章給網(wǎng)名叫伍大掌柜的伍思亮,文章的名字不錯,那個坐在你自行車后座的女孩xxxx,鄭鐸點進(jìn)去看了,對文章頗以為然,可伍思亮卻貌似不怎么高興在評論里跟那個人吵了起來,那人貌似是他和肖文玲共同的朋友,伍思亮的意思大約是他是肖文玲請來的救兵。 鄭鐸關(guān)了電腦屏幕,看來肖文玲尋找伍思亮的企圖失敗了,他抬起頭,排完隊交了款低頭看手機的肖文玲,表情似乎很傷心,甚至連…… 鄭鐸向前快步走了幾步,把那個將手伸進(jìn)肖文玲皮包里的男人的手腕攥住了,“兄弟!在醫(yī)院偷錢是不是太陰損了些?” “要說咱們還真是有緣份啊……”肖文玲稍微有了一絲的笑意,伸手去逗弄林嘉木懷里的寶寶,寶寶伸手抓住她的手指,直接往嘴里塞,“不要吃手……”林嘉木把她的手解救了出來,“對不住,他現(xiàn)在抓到什么都想要啃……明明還沒出牙……” “小孩子這個時候都這樣,我家聰聰也是……”肖文玲說完出了會兒神。 “你丈夫呢?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