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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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什么毒?哪天?”封紹立刻捕捉到關(guān)鍵詞,心中有股不祥的預(yù)感。 封白一一答道:“就是之前蘑菇被青陽從南華靈境遺址上抓走,你在呂氏福地的魔窟里,我在外頭剛好救回蘑菇。但那時青陽對蘑菇下了一種春毒,我讓他拿青陽解毒,蘑菇不肯,一定要找川儀,于是我就……” “川儀你個禽獸!” 一聲怒吼猛然炸出,黑紅色的劍龍緊隨其后,直襲還反應(yīng)不過來為何岳丈火冒三丈的川儀。思維跟不上,動作卻迅敏,直面滔天劍意幾乎霎時就化作金龍,與那黑紅色的劍光相撞,彷如二龍戲珠。 川儀雖然是躲避不還手,封紹卻沒有留情,一反溫潤做派,被觸及雷區(qū)的他邊打邊罵:“我兒子還這么小,你怎么下的去手!老子殺了你條色龍!” 天上的一人一獸斗得不亦樂乎,地下的一人一獸十分無奈。元昊怨懟的看了封白一眼,說:“娘怎么什么都兜出來了,爹打完川川,回頭反應(yīng)過來,就該打我了。” 封白淡淡看了他一眼,道:“你們隱瞞爹娘私下茍合這么久,是該受點(diǎn)教訓(xùn)。” 元昊先是驚訝jian情被識破,后來才明白他娘是有意為之,不禁氣急敗壞:“難怪爹跟娘的事一暴給泰寅師叔知曉,娘也被一頓好打呢!真是活……” “該”字還沒說出口,就已經(jīng)被封白一個眼神所威懾,生生改成了“真是……真是娘對爹愛的見證?!备缴瞎吠鹊男θ荨?/br> 封白輕輕揚(yáng)起唇角,元昊這才松了口氣,心中卻是jian計頻出,想的全是出關(guān)后怎么叫他娘吃癟。比如拉著川儀和封紹形影不離什么的,比如關(guān)鍵時刻冒出來……這些他還得跟何鸞好好請教才是。 152 封紹有心叫川儀狠吃回教訓(xùn),但有元昊帶傷求情,也只得作罷。只好在分別前好生將兩人耳提面命,一再叮囑川儀好自為之。 元昊答應(yīng)得十分積極,封紹卻不好糊弄,直叫川儀立誓后才肯放行。 川儀并不思量,只聽得是為元昊好,就毫不猶豫的豎起三指來,剛要開口卻被元昊打斷。彼時年幼倒罷了,如今既然長大成人,元昊如何還肯禁欲苦修,便是有傷在身也會得帶傷上陣,不然這修途慢慢還要茹素,哪里捱得下去, 但要說服封紹,元昊深知這是不可能的事,除了他娘或許可以一試,全九州都找不出能第二個人了。包括他。所以他攔下川儀的瞬間,果斷大叫一聲“變變變!”。 封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眼睜睜看著川儀迅速化作龍身,元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躍上龍身,騰云大霧而起,隨著短促一聲“川川快跑!”,空中眨眼就沒了蹤影。 當(dāng)是時,蔚藍(lán)的天空萬里無云,艷陽高照。 如此好天氣下,封紹指著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的方向,氣得發(fā)抖:“兔崽子!白養(yǎng)他幾十年,居然就這么跟人跑了!” “凡人不是說,兒大不由爹么?!狈獍诐M意的說,順便將他帶入懷中,御劍而起,去往西北邊昆侖的方向。 封紹睨了他一眼:“還女大不由娘呢,我那女徒兒阿鸞可不會這么胡來?!闭f到此處,他越發(fā)掛念起自家愛徒的乖巧貼心起來,催著御劍的馬夫道:“快些再快些,你不是結(jié)嬰了么,加點(diǎn)馬力啊!哎,也不知道阿鸞的傷是不是養(yǎng)好了……” 聽得這等擔(dān)憂關(guān)懷的語氣,封白臉色不耐起來,暗想著下一步就要為剩下的這個撮合出一段jian情來。最好能像元昊這樣與jian夫跑得不見蹤影,那就最好了。 梁雍州地處九州南北東西的正中,由此出發(fā),要去到西北極地昆侖需飛躍整個遺珠內(nèi)海?;ㄙM(fèi)了七八日,兩人才到達(dá)目的地。 一回到昆侖,封紹第一件事便是探看愛徒,但還沒進(jìn)到洞府,剛從他那山頭落地,就見到了分別月余的何鸞。 “師叔,這次的玉仙丸我自己出昆侖送給連云jiejie便行了,不勞煩張師叔了……” “這怎么行,你不過剛剛能行走,神識法身都未完全恢復(fù),任意運(yùn)作靈力駕馭法器飛劍都有損害的。你師尊不在這兒,我可得看住你,還是照例讓我送罷。” “我已經(jīng)好了……” “讓我去送罷!” 眼見何鸞與張千百在山間爭執(zhí)著什么,封紹立時上前,問道:“師兄,你與阿鸞在說些什么?”然后看向何鸞,見其雖然消瘦些許,卻也面色紅潤,不是個重傷模樣,總算放下了心。 “師弟你回來了?!睆埱О俎D(zhuǎn)身看向封紹,解釋道:“是這樣的,何鸞被飄渺暗害,途中被四州盟一個女劍修所救,那女劍修名叫季連云,因送何鸞返回昆侖時又受到飄渺追兵所傷,激發(fā)了舊傷。這舊傷只有何鸞特制的玉仙丸才能緩解愈合,但玉仙丸顆顆都得現(xiàn)制才能保持最佳療效。何鸞身子還沒恢復(fù),這兩日才能下地……” “師尊,我已好了,也能御劍飛行了?!焙嘻[急忙打斷,向封紹道:“張師叔都幫我送了好幾回了,不敢再勞煩師叔了。師尊,我能自己送?!?/br> “不勞煩不勞煩?!睆埱О僖贿吇沃掷锏木坪J,一邊擺手笑道:“每隔幾日就能見到連云仙子這般才貌雙全的女修,怎會煩?”說到這兒,他不知封紹一早識得季連云,還興致勃勃的向他夸贊這位佳人。 “說起來只是個散修,竟然一百多歲就已修得金丹,甚至領(lǐng)悟了劍意。雖只是一層劍意,但于散修而言何其不易,況且她還是個女子!便是與我斗起法來,竟然還能接下數(shù)劍,這在昆侖,女劍修百余歲就有如此修為實(shí)力的,都是屈指可數(shù)??!至于容貌,雖沒有丹青仙子那般驚艷九州,卻也颯颯秀麗,別有一股英氣之美。人品又如此秉直善良……” 見張千百將季連云從頭夸到尾,猶不知停,封紹不由品出幾分意思來,戲謔道:“我當(dāng)師兄是真體恤阿鸞的身子才代勞呢,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br> 張千百原就是個瀟灑不羈的性子,封紹這點(diǎn)兒意味當(dāng)然聽得出門道,回以一笑:“師弟說的不錯,醉翁之意在于釀酒之人呀?!闭f完,他便傾了一葫蘆,其中靈釀一飲而盡。 “嘖,師兄這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了?”封紹莞爾。 張千百毫不掩飾,直言稱是,然后顯出兩分遲疑:“就是相識的時日還淺,我自是一見傾心,卻不知她作何想。” 封紹現(xiàn)今正是有夫無憂萬事足,聞得旁人的戀情,也樂觀其成,提議說:“她如何想,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師兄若怕唐突,不如叫何鸞投石問路,她與季連云情誼最好?!彼姾嘻[呆愣著不答話,不由連喚幾聲“阿鸞、阿鸞!” 何鸞懵懂的回過神來,正聽到封紹問出一句:“……你問問季連云,看她對你張師叔可有意?若是有意,你便要添個師伯母了哩”。 師尊與張師叔皆是滿臉笑意,惟獨(dú)她一點(diǎn)也笑不出來,心里竟好像被人狠狠擰過的痛著,幾乎立時就說:“我不去?!?/br> 張千百一愣,封紹也是不解,何鸞低著頭,吞吞吐吐的道:“連云jiejie一早說過,一心向劍,無意雙修。” 言下之意,就是專注劍道了。 張千百聞言,不禁大呼可惜,言語間很是扼腕。封紹卻是眉頭微挑,見何鸞不安的揉著道袍衣角,心中微明,但沒有多言。 此時,之前先去虛無峰拜見掌門師尊顧淮的封白已御劍回來。他剛一落地,張千百便已忘記了惋惜,目光落在封白的身上時,本是順道識掃的張千百頓時目光晶亮,激動的道:“三清在上!明凈師侄,我沒感知錯罷,你竟然結(jié)嬰了?” 封白點(diǎn)點(diǎn)頭,張千百一掃臉上的沉悶,高興起來:“到底是圣獸之體,果真不同凡響,不逾百歲的元嬰真人,只怕師侄你是我昆侖,不,全九州的頭一人呢!快哉快哉!該當(dāng)慶賀!”說時便要拉封白封紹去吃酒,他洞府里新辟一酒池,花費(fèi)十分心機(jī),靈氣充足,酒香四溢,實(shí)乃妙物。 封紹只叫他們倆先去,他先與何鸞探識過再來。張千百笑他將徒弟作女兒嬌養(yǎng)著,卻也沒強(qiáng)求,只死拉著封白先去呼喚趙博、羅勝、方長信幾個了。 見人走了,封紹才揉了揉何鸞的腦瓜,一邊為其探識,一邊含笑問:“前些年,你與季連云入世游歷,可還開心?” 何鸞一聽師尊語氣溫柔,原本的緊張就散去的兩分,道:“若沒有飄渺那討厭鬼陰魂不散,我與連云jiejie周游九州就再開心不過了。” “你放心,從今以后再沒有陰魂不散的飄渺了?!狈饨B笑了,壓低聲音道:“而且,你師娘已經(jīng)將那謀害的幕后黑手,飄渺宗主碧波吃到肚子里去了。你與蘑菇兩人險些被害掉性命的大仇,全報了。”說完,他便將之前寶月迷境還有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簡略的說了一說。 何鸞一聽,大覺解氣,憤憤道:“她們咎由自取!師尊不知道那日多險,若不是連云jiejie不顧性命的護(hù)我離開,我早被飄渺害得渣都不剩了。后來我們逃離梁雍州,更是險上加險,受了飄渺安排的當(dāng)?shù)卮笞谂闪嗽S多人追我們,虧得有連云jiejie!不然師尊可見不到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