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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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練功的地方?!彼螙|旭很快就認出了背景,他也記起來畫中的事情,那時他特意帶了本笑話書給方晨看,可方晨對這個沒興趣,只低頭看自己手里借來的醫(yī)書,宋東旭就故意大聲的念著,讓聽到的方晨忍不住呵呵直笑,后來倒是樂意看一看笑話書了。 等方晨畫完,宋東旭看著新出爐的畫喜歡的不得了,寶貝似的看了又看,“小晨,我們拿去裱起來吧?這樣我?guī)Щ厝ヒ膊慌屡櫫??!?/br> 見他這么寶貝自己的畫,方晨的心情也好,便點頭同意了:“原來我還想著今天帶你去哪兒走走,既然要裝裱,那我們就去珍寶街吧,聽說那一帶有不少賣字畫的店面?!?/br> “那我們就去那兒?!彼螙|旭自然是方晨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兩人收拾好帶來的東西,就下樓退了房,宋東旭下午就要回德城了,這地方也不會再住了。 從旅店出來,方晨帶著宋東旭向珍寶街而去。 珍寶街原來不叫珍寶街,只因為大都是些花鳥古玩店,很有些寶貝,時常有幸運的家伙能淘到些好東西,久了大家就都叫它珍寶街了。 這珍寶街離著二中很有些距離,一東一西的隔著老遠,索性兩人也不急,就選了步行,還能讓宋東旭見識見識蔚縣的風(fēng)光,順便認認路。 在路上晃蕩了快兩個小時,又是買東西又是買零食的,他們耽擱了不少時間才到了地頭,這時候太陽都升的老高了。而這時候的日頭大,街上也看不到幾個人了。 兩人都是第一次來這里,自然是不知道哪一件店好,只就近選了一家看著不錯的,走了進去。 這家店的規(guī)模不大,四十來平的店里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畫卷,看著都是些名家作品,但方晨知道,這里面根本沒有真品,想來店老板也知道,所以這些字畫的價格并不高。 店里只有一個穿著唐裝的中年男子,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老板了。 “老板,你們這兒幫忙裝裱嗎?”宋東旭小心翼翼的拿著方晨特意為他畫的畫,因為怕弄皺了他也沒敢折起來,只是卷成一卷拿著。 “當(dāng)然,我們這兒不僅幫忙裝裱,也幫忙代賣字畫的?!蹦抢习逡娚馍祥T,也沒看不起客人是兩個小孩,和和氣氣的就應(yīng)了話,還清理了桌上的東西,好讓他們把畫放下。 “我今天下午就得離開蔚縣,最快多久能弄好?”宋東旭也不和他繞彎子,輕手輕腳的把畫放在桌子上。 “最快的話就用機器裝裱,一個小時不到就能弄好?!崩习蹇戳怂蜷_的畫,精神一震,“這幅畫可真不錯,要是用機器裝裱可就虧了,這么好的畫最好是用手工裝裱,慢工出細活,仔仔細細的用個十天半個月的來做這個,易于長期保存和后期的揭裱修復(fù)?!?/br> “十天半個月的也太長了?!彼螙|旭皺眉,他這可是要帶著走的,怎么能慢慢來?可老板說的話又讓他猶豫了,他自然是想要好好保存方晨的畫的。 “長是長了點,可這畫值啊,我這店里寄賣畫作的人也不少,可像你這幅畫的這種水平的,那是一個也沒有,以我行家的眼光,這話要是好好保存,以后保準升職?!崩习迮牧伺男乜?,一副聽他的沒錯的樣子。 方晨道有些想笑,這老板也是個有意思的,手工裝裱是不錯,可估計價格也不低,否則他還會那么熱情推薦嗎? “小晨,你怎么看?”宋東旭拿不定主意,自然是問畫畫的人了。 “等上一兩周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沒時間來,下次我給你寄過去好了?!?/br> 宋東旭聽他這么一說,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主意:“老板,要是手工裝裱的話,下個月國慶的時候能弄好嗎?” 老板算了算:“這離國慶也就四五天了,趕一趕的話,倒還是能趕上。” “也不是就一定要十一就弄好,我國慶放假還回來,也有個兩三天的時間的?!?/br> “那就更沒問題了,保準給你弄得干凈漂亮,一點兒紕漏都沒有?!崩习逭f道。 “那就這么說好了,這錢是現(xiàn)在付還是做好了付?” “先交定金,回頭你們來取畫的時候再付剩下的就行了。” 宋東旭看向方晨,他身上沒錢,只能讓方晨付款了。 方晨付了定金,老板給開了收據(jù),又約定了時間。 收好收據(jù),兩人就出了店門,準備逛逛這條街,看看能不能碰上中意的東西。 他們出門的時候正好與一個進店的客人打了個照面,那人看了看他們離去的背影,對著店老板稀奇道:“老王,你這店里的生意不錯吧,竟然還有小客人來。” “人家可不是來買畫的,他們是來裝裱的,你看看,就是這幅?!崩习灏驯緛頊蕚涫掌饋淼脑捊o攤開,讓來人看清楚:“怎么樣,這畫如何?” “好畫好畫??!”來人看得嘖嘖稱奇,“丹青妙筆,惟妙惟肖,這是何人畫的?我怎么看著不像是哪位大師的手筆,莫非是畫壇新秀?” “誰知道呢,客人的事我可不多問?!?/br> “那要是下回見到了人,你可得幫我問問,你也知道我就喜歡這個了,要是能得上一幅,就再好不過了,就是不能,能見識一下畫者,也是幸事?!?/br> “那回頭他們再來取畫我就給你問問?!蓖趵习逍呛堑氖掌鹆水嫞睦锏故菦Q定這畫他得親自動手裝裱,定是要做的漂漂亮亮。 卷起的宣紙一角,寫意的花形圖案栩栩如生,無聲的訴說著它的來歷。 54、瑣事 周日下午,方晨親自送了宋東旭上車,他那依依不舍的樣子,活像是這次一分開,以后就見不著了似的,一個大男孩做出這種可憐兮兮的模樣,倒是把方晨原本升起的一絲不舍給沖沒了。 “又不是以后都見不著了,你至于這樣嗎?”方晨頓了頓,又問道:“國慶的時候真的要來?” “當(dāng)然。”宋東旭趴在車窗上往下看著方晨,“小晨你不會不歡迎我吧?” 方晨當(dāng)然是歡迎他的,只是這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所以他轉(zhuǎn)而問道:“那你爸媽呢?國慶的話,他們也會放假吧?你不陪著他們?” “他們就是放假也不會在家的,今天這里有飯局,明天那兒要開會的,動不動還要去看領(lǐng)導(dǎo),放不放假有什么差別?”宋東旭撇了撇嘴,相比于方晨即使是養(yǎng)子也讓方春根和夏蕓雪疼愛非常,宋東旭的父母就完全是放牛吃草了,“只要我拿回去的成績單夠好看,他們根本不會管我的,所以啊,到時候我也不住我大舅二舅家了,我直接住你家,行不?” 聽起來還真是沒爹疼沒娘愛可憐兮兮一小孩,可方晨還真可憐不起來,宋東旭可不就希望沒人管他嗎?要是哪天他爸媽開始管了,估計他第一個受不了。 方晨點了點頭,“你要是表現(xiàn)好我就讓你住我家?!狈凑螙|旭這家伙平時大多數(shù)時間都跟著他,在家里住幾天也沒什么大事兒。 宋東旭一聽有門,連忙問道:“怎么算表現(xiàn)好?” 方晨想了想,平時宋東旭在德城做些什么雖然都會寫信告訴他,可也都是些他覺得有趣的事兒,對學(xué)習(xí)倒是談的少,便開口道:“你們學(xué)校安排了考試沒?” “怎么沒有,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的,我估計著等畢業(yè)了,這卷子都能堆成小山了。”宋東旭說的夸張,卻也有幾分真意,他讀的是私立學(xué)校,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就兩類,一類是家里有錢的,一類是學(xué)習(xí)好的,可不管是哪一類,學(xué)校都是要好好教的,所以這考試可是少不了的,而且在這上面學(xué)校管得嚴,就是逃課逃慣了的宋東旭也不敢逃考試,不說學(xué)校里怎么樣,要是讓方晨知道了,也會罰他抄課本的。 “考卷都留著了?” “應(yīng)該吧?!彼螙|旭自己也不確定,雖說老師要求學(xué)生帶考卷回家給家長簽字,回頭還要上交,但交了也還是要發(fā)回來的,宋東旭拿到考卷也就隨手扔房間里了,他那屋子都是保姆在收拾,想來是不會亂扔他東西的,“我回去找找興許都在?!?/br> “那你下次把考卷都帶來,要是成績都不差的話,我就讓你住我那兒。”好為人師的方晨覺得既然教了他武功那也就是他師父了,這師父關(guān)心一下徒弟的學(xué)習(xí),可不就是應(yīng)該的。 聽說是要看考卷,宋東旭倒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那保證沒問題,我可是你教出來的,那成績差不了的,回頭我就給你帶來!” 可不是宋東旭說大話,他雖然是經(jīng)常逃課打架,可這成績在學(xué)校里也是排的上號的,不然學(xué)校也不會這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而宋東旭雖然自己不愛學(xué)習(xí),但他甚為在意方晨的看法,知道他重視這個,自然也不會讓自己的成績見不了人。 “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記得都帶來。” 這時候,車子已經(jīng)要發(fā)動了,售票員站在車門上叫著車要開了,方晨也不好再和宋東旭繼續(xù)說,只匆匆叮囑他別忘了練功,就退后幾步,看著宋東旭探著頭朝他揮手的身影慢慢遠去。 等人沒影兒了,方晨心里還有些恍然若失的,搖了搖頭把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情緒甩出去,他轉(zhuǎn)身會學(xué)校去了。 作文比賽的結(jié)果沒隔幾天就公布出來了,全校一共有十五篇作文被選中,一同送去出版社投稿,而方晨的作文自然也在其中。 “……出版社會在審核后通知學(xué)校具體結(jié)果,相信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的,即使是沒有被選上的同學(xué)也別灰心,現(xiàn)在很多出版社都可以投稿,在蔚縣就有好幾家,如果哪位同學(xué)有興趣的話,可以到老師這兒拿資料去看看,要是有寫作上的問題,也可以來問我?!闭氯嗜A笑容和藹的站在講臺上,全校選中的十五篇作文里有三篇都是初一一年級的,而一年級是由他負責(zé)教導(dǎo),可見這學(xué)期的學(xué)生資質(zhì)都很不錯,其實以他的眼光來看,這次參加比賽的初一生的作文都很不錯,完全是可以全都拿去投稿的,只是學(xué)校第一次進行這種比賽,出于慎重才只選了十五篇。 而對于方晨,章仁華更是信心十足,他私下里甚至向方晨說過這次選中的作文里,他的作文質(zhì)量是最好的。 “如果你有想往這方面發(fā)展的想法,平時可以多寫一些試試投稿,就當(dāng)做練習(xí)了?!?/br> 方晨欣然同意了章仁華的提議,從他那兒拿來了幾本雜志刊物,這些雜志刊物大多是在德城和蔚縣比較出名的出版社出版的刊物,里面甚至有全國性的大型出版社出版的,后面都有投稿要求,章仁華讓他帶回去好好看一下雜志的風(fēng)格,然后可以選擇一家試著投稿。 方晨自然是認真看了所有的雜志刊物,好了解每一家的風(fēng)格,雖然他對自己的未來早有規(guī)劃,并不準備往文學(xué)方面發(fā)展,但練練手也是可以的,何況這些雜志給的稿費也不低。 只是,章仁華給他的這些雜志大部分都是初高中學(xué)生看的閱讀物,其中作文類占了很大一部分,方晨對這點不太滿意,先不說作文的稿費如何,讓他一直寫作文,方晨是不愿意的,所以在文章投稿的選擇上,方晨決定有時間到蔚縣的新華書店去看看。 而在章仁華推薦的那些出版社里,方晨也不是沒有找到想要試著投稿的,只是,他選擇的不是文章投稿,而是畫作。 方晨看上的是蔚縣當(dāng)?shù)氐囊患倚鲁霭嫔?,這家出版社的規(guī)模不算大,主要發(fā)行學(xué)生讀物,不過他們的讀物并不是作文,而是比較短小的校園故事和漫畫,所以在學(xué)生圈里是很受歡迎的,前景可觀。 這家出版社不僅接受故事投稿和漫畫投稿,也接受單幅畫作的投稿,不談稿費問題的話,用來練手也是不錯的。 原本方晨是已經(jīng)準備試試畫一幅送過去看看效果的,只是后來他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方晨正好想到了,宋東旭送畫去裝裱的那家店里,似乎也經(jīng)營代賣畫作的? 雖然這么說有些功利,但權(quán)衡利弊,一家給學(xué)生看的出版社的附屬畫作,和真正賣畫,自然還是后者更和他的心意。 只是也不知道自己真要是畫了畫去代賣,有沒有人會愿意購買呢? “方晨,外面有人找?!?/br> 同學(xué)的叫喚拉回了方晨跑遠的思緒,方晨順著同學(xué)的聲音往外看去,到還真是個熟人。 只是,他們才不過幾天沒見?這人怎么就早上門來了? 暗忖在心底一晃而過,方晨的臉上擺出了看見陌生人的疑惑表情,走到門口:“這位叔叔,你找我?” 這來的人,方晨自然是認識的,可是他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不認識對方,因為他們在表面看來,應(yīng)該從來沒見過。 來人是周明強,應(yīng)該在醫(yī)院里住著的周明強。 “你是方晨對吧?我找你東方叔叔,你知道他在哪兒嗎?”周明強雖然強制鎮(zhèn)定,但他焦急的目光還是出賣了他心底的想法。 看來是真出事了。方晨下了定論,面上卻不顯示,“你是說師叔嗎?他會去了。”叫自己叔叔什么的,方晨還真叫不出來。 人不在,這點周明強是早有預(yù)料的,只是現(xiàn)在情況緊急,找不到人就麻煩了,“我是周明強,你師叔應(yīng)該跟你提過我吧?” 方晨點了點頭。 “你師叔說過有什么事情找他的話,可以來找你,你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吧?能不能幫我聯(lián)系一下,我現(xiàn)在又急事?!?/br> “什么急事?”方晨問道,見他不答,又接著道:“師叔說過,如果你不說事情的話,就不用跟他聯(lián)系了?!?/br> 這下,周明強自然只能說了,不過他也不會什么都說出來,“你師叔有沒有跟你提過董仲平這個名字?” 方晨再次點頭,董仲平他自然知道是誰。 “我們隊長,也就是董仲平現(xiàn)在受傷了,而且情況很嚴重,醫(yī)院的醫(yī)生都沒辦法了,所以我想請你師叔幫忙看看?!?/br> 55、救治(二更) 董仲平的情況確實不太樂觀,甚至可以說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且不僅是他,周明強的幾個同事都遭了殃。 這事還要從青龍幫說起,先頭董仲平帶領(lǐng)的刑偵大隊很威武霸氣的把青龍幫給挑了,還抓了不少人,就是連局里那些有些個不清不楚的人也沒少被請去喝茶,不少人都栽了,真有問題的都給送看守所里等著開庭,只要一定罪,這吃槍子兒的人可不少,更別提游街的人了,那隊伍能拉一條街那么長! 只是再周密的計劃也難免有紕漏,不然也沒有“意外”這個詞兒了,雖然因為周明強取得的確鑿證據(jù),董仲平帶著一干手下把青龍幫給一窩端了,可周明強先前暴露了也是事實,有些心思慎密又小心的人在知道周明強是臥底的時候,就開始準備后路了,他們派了人時刻盯著公安局的動向,在局子里又有人脈,一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的自然是一清二楚,所以刑偵隊出動的時候,這些人自然就知道事情不對偷偷跑了,就算后來通緝令貼的大街小巷到處都是,還真給抓回來一些,可也難免有那么幾個能躲會躲的逃過了最初的搜捕。 雖然這些人里有的直接離開蔚縣到他處隱姓埋名再也不回來,甚至有出國的,可這些人里,也有那么幾個留了下來,就躲在蔚縣里,誓要報復(fù)回來的,他們都是背著人命的,自然是不把警察看在眼里,現(xiàn)在連窩都被端了,要是不把面子找回來,以后還怎么在道上混? 而這報復(fù)的目標,自然是以董仲平和周明強一干人等了。 周明強那邊,天天被關(guān)在重癥病房,別說那地方輕易不接待客人,就算是假扮成醫(yī)生混進去,這我們都能想到的他們怎么可能想不到,病房門口看守的警衛(wèi)可是寸步不離,想要進病房?先對比了手里的通緝嫌疑人照片再說。 既然這邊沒辦法下手,這伙人的自然就把心思打在了董仲平的身上。 這幾日,前頭青龍幫的事情風(fēng)頭也慢慢壓了下來,四處不再查的那么嚴了,這一伙人就覺得機會來了,悄悄的盯梢了好幾天,終于被他們知道刑偵隊打算開個慶功宴,地點就定在蔚縣一家有些檔次的酒樓里,刑偵隊上下不到十人,所以他們就定了個包間。 本來這種場合周明強也是要參加的,可他被醫(yī)生嚴令禁口,別說酒不能喝,凡是辛的辣的都不能碰,他去了也只能干看著別人吃,那不就是受罪?隊上的人也不為難他,就沒讓他來了。 要說電視里,那些黑社會分子保護警察,動不動就是用刀用槍的直接上,可這現(xiàn)實里槍是那么好找的嗎?連冷兵器都是管制物品,何況是熱武器?不然直接往警察局里放個炸彈什么的,什么仇都報了。 而且敵明我暗,青龍幫的余孽自然是不會明刀明槍的來,他們選擇了各家小心的方法——下毒。 這幫人的行動也簡單,先是喬裝以后在同一家酒樓定了他們隔壁的包間,然后特意守著機會,等服務(wù)員上湯水的時候,找個借口把服務(wù)員到他們包間里來,趁著機會在那湯里下藥,而沒有察覺的服務(wù)員就這么大大方方的把湯給端進了隔壁的房間,他們再趁著這空擋離開酒樓,等刑偵隊的人喝了湯中了毒,封鎖酒樓的時候,自然是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瞧,多簡單,要是拿刀子捅人說不定還會被抓到,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能弄死幾個是幾個,簡單!痛快! 他們是痛快了,刑偵隊里的人可就慘了,一屋子的人,一半都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