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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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瀚見狀也沒再說什么。 回到酒店里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葉千帆把食材放進(jìn)廚房,脫了外衣準(zhǔn)備去給凌天瀚做夜宵,卻沒想到被凌天瀚給叫住了。 “別做了那些了?!绷杼戾谏嘲l(fā)上,似乎是在發(fā)短信:“隨便給我下碗面吧?!?/br> “你不是餓著的么?!比~千帆還在挽著自己的袖子。 說實話,他今天受的刺激實在是有點大,先是看見莊顏和他女朋友吵架,然后看到了搞在一起的莊顏和游關(guān)山,最后還遇到了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聯(lián)系他的葉興安。 “我不餓。”凌天瀚的短信終于發(fā)好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抬起頭,看著無精打采的葉千帆:“想見你兒子么?” “什么?”葉千帆一愣,沒聽清凌天瀚到底說了什么。 “算了,沒什么?!绷杼戾珱]有再重復(fù),他頗有深意的笑了笑:“有些事情,的確是自己做才更有意思。” “……”葉千帆莫名其妙的看著凌天瀚。 “去做碗面吧?!绷杼戾炝藗€懶腰:“雖然已經(jīng)吃了好幾頓的面了……但是看在是你做的份上我可以勉強(qiáng)不嫌棄。” “……你真要吃面?”其實葉千帆也覺的有點累了,但他看著凌天瀚不好看的臉色還是有些許的猶豫:“要不我還是給你蒸點蝦子吧,那個方便……” “就做面吧?!背龊跞~千帆的意料,凌天瀚居然拒絕了他的好意:“我先去洗個澡,出來吃面?!?/br> “那好吧?!比~千帆的表情軟化了許多,他邊走向廚房,邊對著凌天瀚道:“行李放在門邊的……換洗的衣服都在里面?!?/br> “好的?!绷杼戾淖旖锹N起,他不喜歡看到葉千帆心情不好的樣子,更討厭那些……影響到葉千帆心情的人。 即使那人是葉千帆的親人也不行。 ☆、生病 給凌天瀚做了一碗面,看著他吃完,葉千帆去洗了個澡之后就準(zhǔn)備上床睡覺去了。今天奔波了一整天,又遇到了這么多的事,到現(xiàn)在葉千帆整個腦袋都是暈暈乎乎的,他爬上床蓋上厚厚的被子,一閉眼就睡了過去,也因此錯過了凌天瀚似有深意的眼神。 關(guān)于葉千帆的身世,凌天瀚早就查的一清二楚,也由此猜測出了葉千帆今天晚上如此反常的緣故,想起了和葉千帆父親站在一起穿著一身上尉軍裝的年輕男子,凌天瀚的臉上帶上了一種惡意的笑容。 凌天瀚承認(rèn),他或許曾經(jīng)是個好人,但直到今天,他卻已經(jīng)離好人這個稱呼太遠(yuǎn)了,所以么,也就完全不介意再干點壞事兒。 熟睡中的葉千帆看起來特別的安靜,他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微微的顫動,嘴角抿起一個不太愉快的弧度,看上去就像是在做什么噩夢。 凌天瀚看了一會兒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心情變得更不好了,他思考片刻,拿起手機(jī)走進(jìn)了廁所里,然后撥通了一個號碼。 而熟睡中的葉千帆卻不知道,這天晚上的發(fā)生的事最后到底帶給了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多大的影響。 第二天早上葉千帆意外的賴床了,他一睜開眼就覺的自己腦袋疼的不行,伸手摸了摸發(fā)現(xiàn)溫度不算高,心里估量著大概是得了重感冒,于是邊咳嗽邊從床上爬起來,一看時間居然已經(jīng)九點半了。 “你怎么不叫我?”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鼻音,葉千帆整個人都是木的。 “看你睡的太舒服了?!绷杼戾蜷_電視正在看,見到葉千帆起來,用余光掃了他一眼:“怎么聲音那么啞?感冒了?” “可能是吧?!比~千帆又咳嗽了兩聲,他已經(jīng)很長一段時間沒感冒了,沒想到這一次來的這么突然,癥狀還這么嚴(yán)重:“……我先去買點感冒藥再給你做早飯啊。” “嗯?!绷杼戾畔逻b控器走到了葉千帆身邊,伸出手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發(fā)現(xiàn)沒發(fā)燒之后才道:“我去給你買藥吧,你做早飯。” “……也成?!比~千帆艱難的一件件的穿好衣服,從床上爬了起來,呆坐了一會兒,才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凌天瀚看了眼葉千帆,隨后就出門去給他買藥去了。 葉千帆走到廚房里發(fā)呆了片刻,才開始緩慢的思考早飯要做什么,他想了半天都沒想出辦法,索性決定熬過粥,煎幾個餅將就著吃算了。 于是從空間里掏出米,淘干凈之后,放到鍋里開煮,再往里面丟了一些紅棗,薏仁之類的東西。接著葉千帆又做了個簡單的拍黃瓜,煎了幾個甜味的煎餅,然后就慢吞吞的回到了客廳里坐到沙發(fā)上繼續(xù)發(fā)呆。 買藥的凌天瀚也從外面回來了,他身上濕漉漉的,看起來像是淋了雨。 “噥,感康和枇杷膏。”凌天瀚把藥從懷里拿出來,遞到了葉千帆的面前:“我去給你倒水?!?/br> “謝了啊?!比~千帆整個人都是焉的:“外面在下雨?你怎么不帶傘?” “小雨,沒事兒。”給葉千帆接來了一杯熱水,凌天瀚看著他把藥吃了下去:“你要不要再去睡一會兒?” “唔?!比~千帆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上床之前還不忘吩咐:“鍋里的粥你注意攪拌一下,二十分鐘后早飯就能吃了……十一點記得把我叫起來,我們?nèi)タ磶煾浮?/br> “好?!绷杼戾芟矚g葉千帆這幅啰嗦的模樣,他看著葉千帆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過去,臉上帶著了一抹笑意:“好好睡?!?/br> 聽了葉千帆的囑咐,凌天瀚在二十分鐘后等來了自己的早飯,他把熬得nongnong的八寶粥盛了一碗,陪著黃瓜和小煎餅吃了起來。 粥十分的濃稠,大顆的棗子已經(jīng)被熬得粉爛,入口綿軟香甜,還有薏仁和一些凌天瀚分辨不出的藥材,居然沒有太過濃郁的藥味,反而無比的清香爽口。 拍黃瓜里加入了一些蒜泥和鹽,簡單的做法更好的突出了黃瓜的清脆多汁,還有那帶著nongnong奶香的小煎餅,外皮香脆,里面酥軟。 的確好吃,凌天瀚喝了兩碗粥,吃了好幾個煎餅。 葉千帆正在床上睡覺,他的眉頭皺起,可以看得出睡眠質(zhì)量不怎么高。凌天瀚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直到快到十一點了,他才去叫醒了葉千帆。 “千帆,千帆?”凌天瀚輕輕的拍著葉千帆的肩膀:“醒醒?!?/br> “唔……”葉千帆睜開眼,迷糊的看著凌天瀚,拖長了聲音:“我還想睡……” 凌天瀚啞然,他笑道:“要不然給你師父個電話?今天晚些過去?” “這樣好么?”葉千帆吸了吸鼻子:“……而且還有我?guī)熜帜切┦聝骸?/br> “沒事?!绷杼戾罅艘话讶~千帆的臉:“我給你師父打個電話,反正你現(xiàn)在也感冒了,去了玩一把你師父傳染了怎么辦?!?/br> “好吧?!比~千帆同意了。 接著凌天瀚就用葉千帆的手機(jī)給賈余興打了個電話,說明了這邊的情況,賈余興倒是很理解,還問要不要過來看看葉千帆。 “不用了師父。”凌天瀚道:“萬一把您傳染了就不好了……我們晚上再過來,您午飯就別等我們了?!?/br> “好吧?!辟Z余興道:“千帆那孩子,就是太要強(qiáng)了,有事一定給我打電話啊?!?/br> “好的。”凌天瀚掛了電話,看著葉千帆又睡了過去。 就在葉千帆睡過去沒過多久,游關(guān)山來了個電話。 “他感冒了?!绷杼戾粗稚系倪b控器:“我們晚上再過去?!?/br> “感冒了?”游關(guān)山的聲音里充滿了猶疑:“嚴(yán)不嚴(yán)重?” “不嚴(yán)重。”凌天瀚輕笑一聲:“就是昨天被嚇到了?!?/br> “……”游關(guān)山?jīng)]說話,他隱隱覺的凌天瀚的這句話似有深意。 “以后記得關(guān)門?!绷杼戾珜θ~千帆這個師兄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事實上,他對所有分去了葉千帆精力的人印象都不好:“免得又把千帆嚇到?!?/br> “……你們看到了?”凌天瀚都說到這份上了,游關(guān)山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他的聲音立馬提高了幾度:“千帆看到了?” “沒看到?!绷杼戾α诵Γ骸爸皇?,聽到了。” 游關(guān)山沉默了下來……他沒想到,自己和莊顏的事居然這么快就被葉千帆撞破了,其實他倒不在乎會不會被人知道,就怕莊顏會想不開。 “你能告訴千帆暫時別告訴師父么?”游關(guān)山艱澀道。 “這我可管不著?!绷杼戾懿回?fù)責(zé)道:“等千帆好了,你自己跟他說吧?!?/br> “……成?!边@件事情徹底的破壞了游關(guān)山的好心情,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賈余興知道了他和莊顏的事會是什么反應(yīng),當(dāng)年葉千帆為了一個男人離開c城就讓賈余興傷透了心,若是再讓他發(fā)現(xiàn)…… “有事給我電話?!庇侮P(guān)山道:“叫千帆好好養(yǎng)病,我先掛了?!?/br> “好的,再見。”和游關(guān)山沉重的心情比起來,凌天瀚的心情就好太多了,他再次打開了電視,把音量調(diào)到了最低,慢慢悠悠的看起了新聞。 葉千帆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他感冒的癥狀總算好了些,至少腦袋不暈了,只不過肚子倒是餓的不行。 “你吃午飯了么?!比~千帆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凌天瀚問道。 “沒有?!绷杼戾娙~千帆起來了,回頭道:“你餓么?我去給你盛點粥。” “嗯,我去給你做點東西吧?!比~千帆剛下床就覺的腿軟:“光吃粥不頂餓?!?/br> “不用了。”凌天瀚道:“我不想吃?!痹谌~千帆沒有到他身邊來之前,凌天瀚就算一個星期不吃東西也是常事,他反正也餓不死,幾天不吃東西也幾乎對他沒有影響。 “你喝粥吧?!闭f話之間,凌天瀚給葉千帆盛來了一碗滿滿的粥,看著葉千帆一點點的喝了下去。 “要不要去洗個澡?”凌天瀚問道:“覺的身體好些了么?” “好多了?!比~千帆咳嗽兩聲:“腦袋不暈了?!?/br> “那就好?!绷杼戾珴M意的點了點頭:“休息一會兒再去你師父那里吧?!?/br> “好?!比~千帆應(yīng)道。 c城此刻正在飄灑著小雨,葉千帆起床之后就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凌天瀚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一輛車,叫葉千帆坐到了后座。 “我不認(rèn)識路,你說一下?!边@是凌天瀚第一次在葉千帆的面前開車,他似乎并不喜歡這項工作,一直到發(fā)動油門,眉頭都沒有松開。 “嗯?!比~千帆整個人都還是懨懨的,他一邊注意著窗外的路,一邊跟凌天瀚說著。 去賈余興家的車程并不算太長,本該半個多小時就到目的地,不過讓葉千帆無奈的是,他最近似乎特別的倒霉,老是遇到一些讓人腦袋疼的事。 是的,非常不幸,第一次在葉千帆面前開車的凌天瀚出了事故。其實也算不上事故,就只是一點小碰撞,碰撞的原因也不在凌天瀚身上,而是另一輛車強(qiáng)行變道。 外面的小雨越發(fā)的細(xì)密,葉千帆看著凌天瀚臉色陰沉的下了車,他想說些什么,卻見凌天瀚擺了擺手,似乎是在告訴他別擔(dān)心。 撞上凌天瀚車的車主開的是一輛卡宴,具體車型葉千帆不清楚,但是明顯不便宜,而車主的脾氣似乎也不怎么好,一看到凌天瀚就開始嚷嚷,完全不管責(zé)任是在他的那一邊。 “說吧,怎么辦?!避囍魇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身上穿著可以看出家庭條件很不錯,手腕上還帶著一塊江詩丹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