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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紅樓之土豪賈赦在線閱讀 - 第7節(jié)

第7節(jié)

    “哈哈,老二啊,”賈赦笑起來猥瑣之極。依然咬耳朵說,“你以為八十萬兩銀子能不換回點(diǎn)什么來么?”

    不多時(shí),果然有六宮都太監(jiān)夏守忠來傳旨。賈政雖得了賈赦不明不白的暗示,仍被唬了一唬。賈赦倒是淡定得很,臉上露出早就知道、終于來了的神色來,王夫人見了,心中雖懷疑與元春有關(guān),只忖度著若有元春的好信兒賈赦不該如此歡喜,只怕是什么壞事也未必,愈發(fā)惶惶不定。

    倒是邢夫人,見賈赦往前頭去時(shí)沖自己使了個(gè)眼色,乃向賈母和王夫人笑道:“莫急,咱們家有大喜呢?!?/br>
    薛姨媽聽了倒比賈家的人先想到,急問:“莫非宮里的大姑娘大喜了?”

    邢夫人驚道:“姨媽如何知道的?難不成姨媽會算卦?”

    賈母一把拽住邢夫人:“你說什么?”

    邢夫人低聲笑道:“我們大老爺說了,八十萬兩銀子買個(gè)皇妃還算劃算?!?/br>
    賈母又驚又喜又莫名。驚的是賈赦居然給元春買妃位,喜的自然是孫女當(dāng)上貴人,莫名的是分明這幾個(gè)月賈赦一副不把二房弄死不罷休的樣子,如果肯將這好處算給二房?

    王夫人則又喜又怒。分明那銀子是自己的,元春的事兒也是自家哥哥出的力,怎么一句話倒成他的功勞了。

    沒人瞧見薛姨媽和薛寶釵面如土色,悲憤交加。

    賈元春晉封沒幾日,薛家便以府上有大喜事不便打攪為由搬出去了。

    王夫人苦苦相留,又說宮里的娘娘甚是體面,甚至明白提了要將寶釵配給寶玉的話。誰料薛姨媽聽完竟有些憤恨,只說寶釵大了寶玉兩歲年齡不合適云云,急匆匆辭去了。

    后薛姨媽拉著寶釵的手憤憤道:“再聽幾句我便忍不得要翻臉了,仿佛有個(gè)女兒當(dāng)了皇帝的小老婆、我們真的會連人帶錢一塊兒送過去似的?!?/br>
    寶釵又勸了些話,說:“她女兒剛封了皇妃,得罪不得。如今先去求了舅父,了結(jié)哥哥那莊案子要緊。”

    一家子匆匆尋王子騰求他幫著料理薛蟠舊案不提。

    賈赦自吩咐清潔班按時(shí)派人打掃梨香院、不可懈怠不提。

    卻說賈母那日聽了賈赦的忽悠,以為他果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急匆匆整治榮國府,如今整治已畢,又有元春之喜,便一直在等他去從頭說起。

    賈赦卻是將這事兒忘了。前生他本是項(xiàng)目部出身,隨口咋呼客戶同事以求拖延一時(shí)不趁手乃是常事。元春省親致賈府盛極而衰之事乃從他穿越而來便懸在腦門上的一把利劍,唯恐自己蝴蝶得不夠。如今終于來了,倒如笑話中那第二只靴子似的,終于落下來了。

    落下來之后——也沒怎么樣嘛。賈赦整個(gè)人都松懈了下來。故此賈母終于使鴛鴦大姑娘親自來請人的時(shí)候,賈赦毫無壓力,頭一回爽快的去了。

    賈母正歪在短塌上,下面鋪著白狐皮的褥子,倚著石青繡云鳳穿牡丹靠背引枕,身穿紫檀色家常襖子,鴻門宴氣息撲面而來。

    賈赦何曾怕過這個(gè)?前世經(jīng)歷過多少評審會,遂給便宜老娘行了禮,笑問老太太病可好全了。

    賈母怒哼一聲:“還沒死?!?/br>
    “如今天下太平,老太太只管長命百歲便好?!辟Z赦仿佛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

    賈母也知道自己如今拿他沒法子,直問:“你說的十萬火急、從頭說起呢?”

    賈赦笑道:“說起來倒不算太費(fèi)口舌,只是母親可容孩兒坐下喝盅茶水?”

    賈母被他氣樂了?!傍x鴦,給他倒杯茶。”

    鴛鴦應(yīng)了一聲,果然倒了茶,退出去,闔上門。

    賈赦自顧自在短塌對面椅子上坐下,裝逼,飲茶。

    “此事須從我獲悉林妹夫快不行了說起?!彼迩迳ぷ?,提了一口氣,“知道璉兒得了吩咐,此行南下要帶著林家全部家財(cái)回來,二房又捏著中饋,那些銀子若被帶回來,自然全是二房的,璉兒白背個(gè)奪人絕戶財(cái)?shù)拿^。這些年二房鳩占鵲巢我一直忍著,無法是為了母親高興罷了。如今已逼上船頭、下臨深淵了。恐璉兒日后被推出去做替罪羊,二房連我大房的爵位都得了去,兒子只得出手。我已向林妹夫說明,老二媳婦想撈他林家的錢財(cái)又想聘薛家的姑娘,他已是將林家的錢財(cái)安排好了,為答謝我提點(diǎn)之恩,他便來信提點(diǎn)我欠銀之事。如此璉兒既沒得林家的錢財(cái)、我亦親還了戶部欠銀,元春當(dāng)了貴人可安撫二弟一家,并有許多權(quán)貴皆無心還欠銀,此次討了圣人的好必然得罪他們,只怕要尋我們府里的麻煩,現(xiàn)有了位皇妃在,他們也不甚敢了,或是多少有些顧忌。只是既然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既攪了二房算計(jì)林妹夫家財(cái),不趁勢報(bào)亂反正更待何時(shí)?因著待元春喜事之后二房氣焰更勝、恐再難搬回榮禧堂,故此十萬火急。兒子已從頭說起了。”

    其間賈母已摔了一整套茶盞子并茶壺,指著他待要罵,又恐聽不齊全后頭的話。賈赦舌頭甚是利索,沒給停頓讓他便宜娘鉆空子。

    終于賈赦說完了,賈母并沒反應(yīng)過來。

    賈赦一攤手:“我說完了?!?/br>
    賈母老淚縱橫:“滾,給我滾!”

    賈赦卻沒滾,嘆氣道:“母親,你從前瞧不上我,只因我不爭氣。如今我覺得我這幾個(gè)月的事兒辦得挺利索的,璉兒也得了妹夫的舉薦要入戶部辦差了,這孫子竟不好?再說兒子并沒拿什么不該拿的,林家的家財(cái)本來就是人家林家的,就該給玉兒,那也是你親外孫女不是?爵位如今在我頭上我本就該住榮禧堂。我們欠國庫的銀子本就該還。老二家的原想讓元春伺候圣人,我成全了她不好嗎?她年紀(jì)也不小了,等三十歲放出來又能嫁到什么好人家?!彼故呛鲇频降祝浪赖陌言旱氖聝喊才旁谧约侯^上。

    元春的事賈母是贊成的,唯王夫人一口咬定是她哥哥出的力,賈母不甚清楚,偏那日是邢夫人和賈赦提前說出來,王子騰半點(diǎn)不知,日子又緊緊跟在還銀之后。如此反倒更像賈赦那八十萬兩銀子的功勞了。

    因兩頭都瞞得緊,賈母絲毫不知銀子其實(shí)是王夫人還回去的貪墨銀子、還有的多。

    只是賈赦這話唐唐突突無頭無腦的,莽撞的很,賈母稍稍一想,必受了小人挑唆的緣故,恨得牙根癢癢哭道:“你何苦那般逼迫你弟弟,受了何人挑唆,這府里的顏面都讓你丟盡了!”

    賈赦哼了一聲:“那些下人再不整治都爬到我頭上了。我都沒錢開古董鋪?zhàn)?,他們倒開了。況咱們府里不太平,如今圣人有三四位皇子已然出宮建府,還有幾位王爺沒日沒夜在鬧騰,不清理干凈連睡覺都不安生?!?/br>
    “此話怎講?!”賈母大驚。

    賈赦來自信息時(shí)代,什么電視劇小說沒看過,又能忽悠,結(jié)合這些日子打聽到的朝堂局勢,信口雌黃就扯開了。

    “雖說義忠親王老千歲已沒了,他兒子還是郡王如何如何……又有忠順王爺如何如何……忠誠王爺如何如何……二皇子如何如何……三皇子如何如何……五皇子如何如何……還有四王八公如何如何……各家權(quán)貴如何如何……家家在我們榮國府有里暗線,埋得可深著呢。蓉哥媳婦的弟弟替他jiejie出殯時(shí)竟在饅頭庵跟小姑子私通,人家連那小姑子的名字都知道了,說是叫智能兒,還說我們府里的主子唯有寶玉一個(gè)知道……當(dāng)日璉兒媳婦同他們一齊在饅頭庵住著,連她都不知道呢!”這廝胡扯并不怕被舌頭噎死。

    賈母嚇著了。沒功夫計(jì)較蓉哥媳婦的弟弟跟誰私通,或是寶玉如何會知道,單單這些名頭就把她嚇得呆愣愣不得動彈。

    賈赦一縮脖子,哈?不會掰得太離譜,把老太太嚇傻了吧。

    少說有兩柱香的功夫,賈母清醒過來,瞪著賈赦問:“你是怎么知道的?!?/br>
    有這么長的功夫若沒想到對答,賈赦豈不白活了兩輩子?遂故作深邃托起茶盞,抿了一口輕輕放下,淡然道:“我是襲爵長子,父親總有些東西單單傳給我的?!?/br>
    賈母再如何終究只是內(nèi)宅婦人,況賈代善軍旅出身,難保手上沒留下什么。只是大兒子不成器,亦不怎么得代善歡喜。不曾想終于還是看重嫡長。

    賈赦悠悠的說:“前頭那番話雖是實(shí)話,也是遮掩。我亦如此告訴王子騰的?!惫蚀?,清理榮國府才是真正目的?!拔覀兯耐醢斯缃駱O盛,圣人已起戒備?!惫蚀耍瑳]人挑唆,是你沒眼光,你大兒子我一直在裝傻。

    心中打著雨點(diǎn)鼓,賈赦念道,阿門上帝,今兒這些話許多是臨時(shí)編出來的,萬一有個(gè)什么差錯(cuò)露陷了只怕不好收場,阿米豆腐阿米豆腐。

    大約此事過于匪夷所思,賈母一時(shí)無力通透,終疲憊的揮手讓賈赦先出去了。

    賈赦恭敬的給他便宜娘行了個(gè)禮,去外頭悄聲喚鴛鴦等進(jìn)去收拾茶具碎片,自己灑脫倜儻回榮禧堂不提。

    聽聞后來賈母悄悄使人打聽秦鐘是否跟小姑子私通、小姑子叫什么、寶玉是否知道、如何知道的、旁人是否知道,又去佛堂問王熙鳳。

    原來賈赦使人盯著饅頭庵拿鳳姐兒的錯(cuò),想起那段劇情,秦鐘當(dāng)然不是個(gè)玩意,他老父卻無辜。說到底秦父年邁,家中無人教養(yǎng),白浪費(fèi)了秦鐘一個(gè)聰明坯子。故此當(dāng)了一回圣父,將智能兒套頭弄走,送到莊子里讓她還俗當(dāng)農(nóng)女去了。雖是綁架,他如今的身份干點(diǎn)這種事倒無所謂。又使人悄悄塞給秦鐘一個(gè)條子,說智能兒已有出路,勿念。秦鐘不過是個(gè)孩子,又找不到人,立時(shí)便信了,將那條子燒了,痛哭一番。如此倒頓悟一般,老實(shí)了許多。賈赦聽了回報(bào)直樂——失戀、或被失戀,青春期必由之路。

    故此賈母那頭細(xì)細(xì)查出來倒嚇了一身冷汗。時(shí)間、地點(diǎn)、人物、知情的、不知情的全與賈赦說的一樣!最惶恐的,那智能兒過兩日竟失蹤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

    又恨蓉哥媳婦的弟弟生了一副靦腆樣兒,居然是那么個(gè)東西,忙命寶玉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又喊寶玉身邊的人來吩咐。

    寶玉不知緣由,口里應(yīng)了,心里如何肯聽。如今他在學(xué)里只排乙班中等,卻是詩詞書畫加的分。秦鐘比他還差些。眼下學(xué)里的人看得上誰看不上誰只照著影壁公告欄排名,故此受了不少白眼。又有賈政日日使人去說,老臉早被丟盡了,下回月考不進(jìn)紅字打斷他的腿云云,日子很不好過。倒被逼得不得不每日用功起來。

    一時(shí)賈母又想賈赦手上是否真有老國公留下的人手,何人在盯著榮國府,有何居心。夜里想多了,裝病居然變真病。好在此時(shí)榮國府里運(yùn)轉(zhuǎn)已然規(guī)范,鴛鴦把話傳到外聯(lián)班,外聯(lián)班立時(shí)寫牌子去馬房派馬、請?zhí)t(yī)不提。

    卻說這日圣人允了妃嬪省親之事,王夫人立時(shí)雀躍起來。忙尋賈母商議。賈母聽了也是一喜,登時(shí)好了三分,派鴛鴦親喚賈赦來。

    那頭早有人傳信兒給賈赦,耳聞二太太和老太太在商議建園子如何如何。

    賈赦手里轉(zhuǎn)著跟御賜和田白玉獅子滾球鎮(zhèn)紙配套的和田白玉球,慢慢悠悠晃過去,渾身閃耀著濃郁的紈绔氣息,比任何時(shí)候更像原主。

    作者有話要說:  金子還在醫(yī)院,我是不收跑腿費(fèi)服務(wù)費(fèi)的室友君

    ☆、第九章 沒錢

    卻說賈母和王夫人急急找來賈赦,乃因圣人體貼宮里嬪妃才人等皆是入宮多年,思念父母,故啟奏太上皇皇太后,每月逢二六日期準(zhǔn)其椒房眷屬入宮請候看視。另許家有重宇別院的請內(nèi)廷鸞輿入其私第省親。

    進(jìn)了賈母的屋子,只見她們婆媳倆都在炕沿上坐著說話兒,鴛鴦琥珀立在一旁伺候。

    賈赦笑呵呵道:“圣人仁厚,恭喜母親和弟妹,如此不用日夜懸心了,橫豎每月都能進(jìn)宮探望賢德妃娘娘?!?/br>
    王夫人見他不提省親一事,忙說:“不止能入宮探望,還能接娘娘回家來瞧瞧呢!這可真是天大的體面!”

    賈赦皺眉:“圣人說,唯有重宇別院之家,可以駐蹕關(guān)防之外方可。咱們家那點(diǎn)破園子怕是不成的?!焙螞r還被你們二房住著。

    王夫人笑道:“自然需新建省親別院?!?/br>
    賈赦閑閑道:“沒錢。”

    王夫人登時(shí)忘記遮掩,怒道:“大老爺這是何意?公賬上前月便有大筆銀錢入賬。”

    “嗯,那些不是都送去戶部給元春打點(diǎn)妃位了嗎?!辟Z赦挑挑眉毛,一副你知我知的樣子。

    王夫人噎住了,憤然正要說什么,又忍下,好一會兒才說:“除去那些也盡夠了。不是才賣了不少下人?另清了那么些庫房?!?/br>
    賈赦明知她意指抄奴才家的那些,卻只搖頭道:“那能值幾個(gè)錢?如今賬面上只剩下不到二十萬兩,咱們這么些人還得過日子呢。全拿出來蓋園子都喝西北風(fēng)么?”心里暗笑:誰見過吃下去的rou吐出來的?“再說便是全拿出來也不夠。況且這事兒誰去主持呢?我是沒那個(gè)功夫的,我很忙?!?/br>
    王夫人只不信,賈赦便讓人去取賬簿子來。

    一會兒賬簿子拿來了,果然只剩十七萬五千多兩,本月還有不少花銷沒算。賈赦因道:“這是副賬,做備份以防不虞的。賬房另有一本正賬。弟妹有功夫且慢慢看,不著急還回去?!彼麊緛眸x鴦給添上茶,喝了一口,又說,“要不要去賬房找個(gè)人教弟妹看賬本?這是新式記賬法,比舊的清楚明白,賬目若有個(gè)磕磕巴巴的當(dāng)月就能查出來?!?/br>
    賬房新?lián)Q上后世的借貸記賬法,先進(jìn)的很。前些日子賈赦整治榮國府自然沒少撈油水,只是,后人總結(jié)出來的假賬套路拿給資深賬房先生沒準(zhǔn)還能找出破綻,依著王夫人的財(cái)務(wù)水平是絕計(jì)看不出來的。

    賈母擺手道:“不用細(xì)看了?!爆F(xiàn)今這位赦老爺怎么可能給她們這么大的漏洞抓,況這府里寅吃卯糧她也是知道的。“如此你是決議不肯修園子了?”

    賈赦絲毫不掩臉上的笑意:“非也非也。若旁人能籌到修園子的錢并主持人手,娘娘又能回家,府里又有臉面,我何樂而不為?”

    如今要錢沒錢,賈家的都花了、林家的沒撈著、薛家的搬走了;要人沒人,賈璉沒個(gè)小半年不會回來、王熙鳳還在佛堂學(xué)三字經(jīng);要地盤沒地盤、東大院被三春占了。誰想建大觀園,請自行解決如上三個(gè)問題。

    王夫人這才想起賈璉來:“璉兒呢?如何還不回來?林妹夫不是二月初便沒了的?”

    “啊,璉兒沒個(gè)半年卻是回不來的。”賈赦笑道,“妹夫去了,玉兒自當(dāng)守百日熱孝。且常言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我讓璉兒趁機(jī)巡視南邊的產(chǎn)業(yè),并領(lǐng)著玉兒游歷一番,也好緩她喪親之痛。”

    賈母眼中精光一閃,卻不曾開口。

    王夫人愈發(fā)動怒:“家中有如此喜事他還在南邊逛什么?有娘娘在還怕給不了他一個(gè)出息?”

    賈赦卻笑的更和藹些:“男子當(dāng)以自身立足天下,我看璉兒這番游歷必能長進(jìn)。況四月初六日戶部侍郎程大人同我喝茶,給璉兒留了個(gè)郎中,他小小年紀(jì)也盡夠了。暫且不勞娘娘替璉兒費(fèi)心,竟是先提攜二弟要緊。”

    戶部郎中為正五品,而賈政此時(shí)任職從五品工部員外郎。

    王夫人好懸一口氣上不來。自己的銀子居然給他家小崽子換了官位!

    “好了?!辟Z母道,“如此先各處籌錢,過日再商議。老二媳婦,你先回去。我同老大有話說?!?/br>
    王夫人只當(dāng)賈母欲榨賈赦的私庫,忙退了出去,臉上盡是得色。

    “老大,你跟我說實(shí)話?!睋]退了屋里伺候的人,賈母淡淡的看著賈赦。賈赦正悠哉悠哉倚著引枕喝茶。“你莫不是早知道圣人會讓妃嬪家省親建園子。”

    “噗……”賈赦一口茶實(shí)實(shí)在在噴了出來,“老太太,我的親媽,您當(dāng)我是天橋下頭那神算趙葫蘆啊!”雖然你說對了,這種事打死爺也不敢承認(rèn)?。〔蝗荒氵€真當(dāng)爺是圣人肚子里的蛔蟲,讓我替你孫女爭寵可不好辦了。

    賈母疑惑的又看了他一眼:“你為何有意將璉兒滯留在江南?”

    賈赦思忖了一會兒:“橫豎如今也沒什么事,母親不要知道的好?!?/br>
    這話分明就是引著賈母追問?!霸疽鍪裁词?!快些說!”

    賈赦故作深邃,湊到賈母身邊替她捶肩膀,低聲道:“曾聞京里或有兵變,留下一條根總是好的?!睂@樣的老太太,嚇唬嚇唬她定能安生些。

    賈母深深吸了一口氣,手足俱顫。

    見狀賈赦又有些后悔是不是扯過了,可別把老太太嚇出個(gè)好歹來。趕忙安慰:“如今已然沒事了?!?/br>
    賈母指著他,眼中頗有責(zé)備之意。若京中果然兵變,他竟然只想著弄賈璉一個(gè)出去,寶玉呢?難道就陪著死了?而后再一想,他自己都不曾走,能留一條根怎肯留弟弟的兒子。如此也想通了。足有一盞茶功夫,才說:“既然沒事了,讓璉兒回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