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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首長大人,嬌妻來襲在線閱讀 - 第265節(jié)

第265節(jié)

    得到傅雅的首肯,傅鑫滿意地帶著姜若絲離開了,傅昊天也帶著雷子楓去了他的書房里下棋,老爺子和老大都走了,其余的人也紛紛告辭,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段月容擔(dān)憂地看著傅雅,她知道自己這個婆家大哥對傅雅根本就沒什么父女感情,尤其是在姜若絲嫁進(jìn)來以后,更看不到傅鑫對傅雅的好臉色,她擔(dān)心傅雅會被傅鑫為難。

    傅雅寬慰地拍拍段月容的手背,“三娘,你別擔(dān)心,我們始終是血rou相連的父女,現(xiàn)在大家都離開了,你快和三叔去過你們的二人世界吧?!?/br>
    段月容聽傅雅這么說,心里稍安,隨即啐她一口,“你這丫頭,越來越不正經(jīng)了,老夫老妻了還過什么二人世界哦!”

    傅雅嘻嘻笑著走開,回到自家的院子,也許現(xiàn)在不能說是自家的了,傅雅直奔傅鑫的書房,她只想快點把事情說完了然后和雷子楓回去,這個地方她不想再多待一秒,卻在走廊上遇到姜景宸。

    傅雅對姜景宸最近的所作所為越來越感到惡心,尤其是剛才,他竟然還想為難三娘,這讓傅雅對他討厭到了極點,當(dāng)即也不想理他,越過他就往前走。

    “小雅!”姜景宸一把拉住傅雅。

    傅雅一個條件反射的動作,手腕一翻,一扣,就捏住了姜景宸的手腕,輕輕一扭,姜景宸的冷汗就下來了。

    “我警告你,不要再來招惹我!”傅雅狠狠地甩掉姜景宸的手腕,像甩掉什么垃圾一樣。

    “小雅,你恨我對不對?沒有愛,哪來的恨?小雅,你一定還是愛我的!”姜景宸揉了揉被傅雅擰紅的手腕,一臉的深情款款。

    “姜景宸!你別再秀下限了行不行?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傅雅氣極反樂,她從來沒見識過這么不要臉得理所當(dāng)然的人,她甚至懷疑,以他的智商,真的管得下來一個公司嗎?

    “好,好,我們不談以前的事情?!币姼笛盘扔忠撸板愤B忙說:“小雅,我想請你幫個忙,這幾天天嬌不理我,打她電話也是關(guān)機,你幫我給她說說好話行不行?”

    “我為什么要幫你的忙?”好笑死了,一個是鳩占鵲巢的女人的兒子,一個是從小斗到大的對頭,她有那個愛心還不如捐給紅十字會。

    “我,我是你大哥啊,小雅,你也希望大哥能幸福吧?”姜景宸見傅雅不愿幫他,忙又抬出了兄長的身份。

    “不好意思,我對你的幸福沒興趣!”傅雅狠狠地回了一句,邁開長腿越過姜景宸大步流星地走了,她此時深刻地意識到,姜景宸和雷天嬌果然是天造一對地設(shè)一雙,真tmd是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來到傅鑫的書房門口,傅雅敲了門,傅鑫開門讓她進(jìn)去,天下紅雨似的竟然親手給傅雅沖了一杯咖啡,面對突然扮演起慈父的傅鑫,傅雅都有點不習(xí)慣了。

    “小雅,住在雷家還習(xí)慣吧?”傅鑫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一副準(zhǔn)備促膝長談的樣子。

    傅雅微微皺了皺眉毛,淡淡道:“還好,你要說什么就快點說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傅雅的絲毫不給面子哽得傅鑫心里一堵,肚子里準(zhǔn)備的一大堆溫情的話語瞬間作廢,這個死丫頭,真是越長大越不討喜,居然敢用這樣的語氣跟父親說話,他幾乎想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但轉(zhuǎn)念想到今天的目的,傅鑫還是忍住了,試探地問道:“小雅,你媽去世之前有沒有和你說過什么?”

    “你今天怎么大發(fā)慈悲想起我媽來了?我是不是要代替mama對你說聲謝主隆恩?”傅雅冷哼一聲,嘲諷的話脫口而出。她已經(jīng)足夠了解自己的父親是個什么東西,如今突然提起媽來了,說他是念舊任誰都不信,肯定有什么見不到人的目的。

    “小雅,你別這么說,我和你mama始終是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我就是問問?!备钓巫龀鰬涯钔銎薜臉幼?,為了能套出林立留給傅雅的寶藏,他是忍了又忍。

    “二十多年的夫妻感情?”傅雅冷眼看著傅鑫,那眼神好似要把傅鑫凍成冰渣,“你心里有過我媽嗎?傅鑫,別讓我把你看得更低!現(xiàn)在你和你隔壁那個情婦終于可以雙宿雙飛了,你還問我mama干嘛?你還管我做什么?”

    “傅雅,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被傅雅這樣指著鼻子罵,繞是傅鑫提前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shè)也終于忍不住了,蹭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傅雅橫眉怒對,“再怎么我也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要嫁給雷子楓我也是全力支持你,對你這個女兒,我自認(rèn)沒有任何的虧欠!”

    傅雅只是冷笑,看看,這就是她的親生父親,這就是她的mama愛了一輩子的男人!

    “我只問你,你媽去世之前,到底有沒有給你留什么話,或者留什么東西?”傅鑫深吸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怒氣,既然溫情牌打不了了,他不介意用點強勢的,如果林立真留有遺產(chǎn),他可不能讓傅雅獨吞了。他想起,林立嫁給他的時候,沒有一分的嫁妝,那時候他年紀(jì)小,比較天真,再加上也喜歡林立,就沒有在意也沒有過問。結(jié)婚以后,從沒見過林立和她的任何家人來往,他曾經(jīng)以為她是個孤兒,可是這也說不通,林立的行為舉止大方得體,對傅雅從小的教育也是嚴(yán)格按照豪門家族的千金來的,這根本不是一個孤兒能做到的,他覺得自己被林立騙了,林立的背后,一定有個大家族,她一定有很多的財寶。

    男人對三樣?xùn)|西最沒有抵抗力,財富,權(quán)利,以及女人,雖然傅鑫現(xiàn)在的財富地位都已經(jīng)很高了,但如果能得到更多,誰又會不想呢?

    傅雅察覺到了傅鑫不同尋常的地方,他今晚一直在問她mama有沒有給她留什么東西,她記得上次,他也問過她送給雷爺爺?shù)哪前褎Φ挠蓙恚y不成他以為那把劍是mama留給她的?難不成他還在想著吞掉mama的財寶?

    這真是太可笑了!

    “我媽是為什么原因去世的,想必爸爸你比誰都清楚,mama怎么可能有機會給我留什么東西?”傅雅此時是真的生氣了,傅鑫平時為了姜若絲母子倆委屈她,忽略她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把主意打到已經(jīng)過世的mama身上!她真想挖開這個人的心看看,看他的心是什么材質(zhì)做的。

    “你別騙我,你mama就你這么一個女兒,怎么會不留東西給你?對了,你十八歲成年的時候你mama不是送了你一塊玉佩嗎,你給我看看上面有沒有什么地圖或者密碼之類的東西?!备钓我恍恼J(rèn)定林立有寶藏,而且傅雅已經(jīng)得到了,只是不想拿出來與他分享而已,但是傅雅做得非常的小心,他查了她的銀行賬戶,里面只有可憐的幾百萬,但是他并不會因此就認(rèn)為傅雅沒錢,她一定是將林立的錢財轉(zhuǎn)移了。

    傅雅震驚地看著傅鑫,他現(xiàn)在所說的每句話都讓她感到惡心想吐,正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她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父親能與姜若絲姜景宸之流相處甚歡了,原來他們都是同一類人,自私,骯臟,沒下限的人。

    “你就老實告訴我,上次送給雷老爺子那把劍是不是你媽留給你的,你mama是不是給你留了大筆的財富?你mama是我的妻子,難道她的東西不應(yīng)該留給我嗎?”見傅雅還是不肯說,傅鑫干脆把話挑明了,他一定要得到那筆財富,他真后悔當(dāng)初沒有好好查查林立的身世,竟然被同被而眠的妻子蒙在鼓里這么多年。

    “我媽什么都沒有留下,就留下了一把骨灰,現(xiàn)在正埋在陰冷的地底下,你要不要去把它挖出來?”傅雅覺得自己今晚冷笑得嘴角都僵硬了,她真為自己的母親感到不值,一心愛了一輩子的男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垃圾,她和傅鑫已經(jīng)沒什么好談的了,她站起身,走到書房門口,拉開了房門。

    沒想到手剛搭在門把上,傅鑫就抓住了她的手,一個反絞,傅雅的手就脫離了門把,傅雅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傅鑫要和她動手,她也就沒什么好顧慮的了,手腕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翻轉(zhuǎn),泄掉了傅鑫的力道,她的手又重新搭到了門把上。

    就這樣,父女倆在狹窄的書房里比起了格斗術(shù),傅鑫有著中將的軍銜,身手也是非常了得,但他始終年紀(jì)大了,這幾年坐辦公室又缺乏鍛煉,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有些應(yīng)接不暇了。

    傅雅始終念著傅鑫是她的父親,所以動手的時候控制了力道,僅是防御而已,但也同樣讓傅鑫滿滿招架不了,三分鐘過后,傅雅成功地將傅鑫隔開,伸手拉開了房門。

    門外,姜若絲站在那里,看到傅雅出來,臉上的表情有少許的尷尬,“我聽里面有聲音,就過來看看。”她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解釋著。

    傅雅看都沒看她,徑直朝客廳走去。

    她實在是一秒鐘也不想待在這個家了,這里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家,所有的家具擺設(shè)和裝修格調(diào)都換成了姜若絲喜歡的樣子,院子里小時候傅鑫親手為她綁的秋千,和mama種的葡萄,也一并被拆了去。這里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家的味道。

    “楓哥還在和爺爺下棋?”傅雅來到客廳,見客廳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一個傭人在做清潔,就問那個傭人道。

    “是的呢?!蹦莻蛉送O率种械氖?,恭敬地答道。

    傅雅點頭表示她知道了,想了想,就往傅昊天的書房走去。

    剛走了幾步,就見雷子楓朝這邊走了過來,傅雅忙小跑幾步,走過去問:“棋局結(jié)束了?”

    雷子楓自然地將傅雅擁進(jìn)懷里,語氣柔和道:“是啊,你爺爺下棋挺厲害的?!?/br>
    “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在這里了,我去向三娘告?zhèn)€別,我們就回雷宅。”傅雅伏在雷子楓的懷里,語氣有些生硬地說著,她今天晚上被傅鑫氣得不輕,徹底斷絕了心里對他那點本就薄弱無比的父女親情,在這個家里,她唯一掛念的就是三娘段月容了。

    雷子楓雖然不知道傅鑫到底和傅雅說了什么,讓她如此的生氣,但是他理解傅雅此刻不想留在傅家的心情,就陪著她去向段月容告了別,然后一起離開了傅家。

    直到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候,雷子楓才擔(dān)憂地問道:“你爸到底和你說了什么,把你氣成這個樣子?”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傅雅早就習(xí)慣了向雷子楓傾吐自己的心事,此刻她也沒有隱瞞,小臉皺成一團,氣憤地說道:“我爸太不可理喻了,他竟然懷疑我mama給我留下了大筆的財富,讓我把財富交出來與他共享,真是太可笑了!”

    雷子楓聽了,一邊摸著傅雅的頭頂安撫,一邊想了想問道:“他為什么會這樣認(rèn)為?”

    傅雅嘆口氣,“因為上次送給爺爺?shù)哪前褎Π?,他以為是我媽留給我的?!彪S即語氣又冷了下來,“別說我媽沒來得及給我留下什么東西,就算是留下了,我也不會給他?!?/br>
    “對不起,因為那把劍,讓你受委屈了?!崩鬃訔骶o緊地把傅雅擁在懷里,愧疚地說道。當(dāng)初讓傅雅去獻(xiàn)那把劍,也是為了讓爺爺更加喜歡她而已,沒想到卻給她留下了那么大的麻煩,“要不,這件事讓我來解決吧,畢竟是因我而起?!?/br>
    “不用,反正我馬上就不是傅家的人了,傅鑫奈何不了我的,不理他就是了?!备笛呕乇е鬃訔鳎瑓s拒絕了他的提議,他實在不想雷子楓參與進(jìn)她家里的這些惡心事,雷子楓應(yīng)該把精力放在部隊里,放在戰(zhàn)場上,去盡情實現(xiàn)他的價值,而不是處理這些破事。

    雷子楓知道傅雅的想法,也沒再提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壞笑著揶揄道:“雅雅這么說,是想讓我快點娶你嗎?”

    傅雅也不是省油地?zé)?,?dāng)即嬌羞著說:“是啊,人家好想嫁給你哦!”

    “噗……”雷子楓忍不住先笑出了聲,雖然傅雅偶爾的撒嬌是生活的調(diào)味劑,但他還是比較喜歡她原本的樣子。

    這廂,傅雅在雷子楓的安慰和逗弄下,剛剛雨過天晴,那廂,傅鑫卻氣得吹胡子瞪眼,傅雅這個不孝女,竟然敢忤逆他,還和他動起手來,最主要的事,他竟然打不過傅雅了,這讓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挑戰(zhàn),他更是懷疑傅雅是因為他說破了林立留給她財產(chǎn)的事,讓她惱羞成怒了,畢竟,以前傅雅雖然言語上頂撞他,還真沒和他動過手。

    傅鑫一巴掌拍到桌面上,實木的桌子發(fā)出一聲悶哼,桌面上的茶水杯被拍得跳了起來,發(fā)出一聲聲脆響。

    “鑫哥,別生氣,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闭驹陂T口的姜若絲趕緊進(jìn)去扶住傅鑫,剛剛被傅雅無視了,她也很生氣呢,只是傅雅再怎么也是鑫哥的親生女兒,在沒有拿準(zhǔn)傅鑫對傅雅的態(tài)度以前,她還不敢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

    “這個不孝女,老子白養(yǎng)她這么些年了!”傅鑫被姜若絲拉住,沒再對著桌子發(fā)火,但是臉上盛怒的表情卻沒有消退。

    “小雅還小,女孩子難免任性一點,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見識了?!苯艚z一邊幫傅鑫拍背順氣,一邊柔聲勸道。

    她并不知道傅鑫為什么和傅雅吵架,反正自從她嫁進(jìn)來,他們父女倆說話就沒再和氣過,當(dāng)然,這是她喜聞樂見的,她巴不得傅鑫對傅雅的印象越來越壞,這樣傅鑫就會轉(zhuǎn)而疼她的兒子姜景宸了。

    “算了,下次再收拾她。”傅鑫發(fā)xiele一通之后,心里順了很多,轉(zhuǎn)而對姜若絲說,“對了,剛剛景宸好像惹得老爺子不高興了,老爺子還健在,現(xiàn)在傅家下一代家主的人選還沒落實下來,你讓那小子給我安分一點。”

    姜若絲見傅鑫對姜景宸也有點意見了,連連保證道:“鑫哥放心,我已經(jīng)說過他了,他不會再犯了,他其實是為雷天嬌的事情心煩,不知道我什么時候才能喝到這碗媳婦茶?!?/br>
    傅鑫瞪她一眼,喝道:“雷家那丫頭有什么好的,小雅和雷子楓的婚事在先,你再讓你兒子和雷天嬌搞在一起,那不是亂了輩分嘛?我不同意!”姜景宸愿意和誰在一起都不關(guān)他的事,但是和雷天嬌一起就是不行,凡事只要妨礙到傅雅和雷子楓成婚的,都是絆腳石,都要清除!

    姜若絲被傅鑫這么堅決的態(tài)度嚇到,嘴角一撇,就一副要哭不哭委屈至極的樣子,“鑫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景宸?我知道景宸不是你的兒子你也不需要關(guān)心他,可是你也要看在我不求名分跟了你這么多年的份上把他哪怕當(dāng)半個兒子呀!為什么小雅和雷子楓在一起你就支持,景宸和雷天嬌在一起你就反對了呢?”

    其實姜若絲也不是很喜歡雷天嬌,但是她就是要爭一口氣,如果說傅家需要結(jié)合雷家的權(quán)勢地位,那姜景宸取雷天嬌也是可以的啊,憑什么就只能傅雅嫁給雷子楓了?而且她看得出,傅鑫對這件婚事持高度贊同意見,就連當(dāng)初傅昊天要悔婚的時候,傅鑫也是去幫傅雅說了許多好話的,她就是不明白了,自己兒子哪點比不上傅雅的?

    ☆、143 相見不如懷念

    相見不如懷念“這件事沒得商量。”見姜若絲委屈的表情,傅鑫臉色緩和了一些,“你最好讓你兒子早點死心,雷家也不會同意他們兩個的事的?!苯艚z跟了他將近二十年,一直任勞任怨不求名分,他確實對她感到虧欠,所以他什么事都愿意依著她,但是姜景宸和雷天嬌的事他是絕對不會讓步的。

    “那……我再和他談?wù)劙??!苯艚z見傅鑫不肯讓步,也知道物極必反,這件事還要再從長計議,便口頭上做出了妥協(xié)。

    傅鑫滿意地點點頭,姜若絲又問:“你還沒告訴我剛剛你和小雅談什么呢,怎么父女倆都很生氣的樣子?”她一邊問著,一邊用手指在傅鑫胸口打著圈,同時身體也貼了上去。

    傅鑫很是受用地瞇起眼睛,說:“還不是那個死丫頭私吞她mama留下來的遺產(chǎn)?!?/br>
    “遺產(chǎn)?”姜若絲的眸子散發(fā)出某種亮光,隨即貼得傅鑫更近了,“她mama竟然留了遺產(chǎn)?鑫哥,不是我說你,林立嫁進(jìn)傅家二十多年,就算有錢肯定也是傅家的,既然她死了,錢財就要歸還給傅家,你怎么能讓小雅獨自得了呢?”

    傅鑫覺得姜若絲真是太了解他了,而且說得也有理,林立嫁進(jìn)傅家二十幾年,平時也沒過問過她錢財方面的事情,萬一她留給傅雅的錢財都是從傅家的錢財里面摳出來的呢?那他不就是虧大發(fā)了!

    “你說得對,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還真沒往這方面想,林立要不是背后有個強大的家族,那就是貪了傅家的錢,總而言之,我不會讓小雅一個人獨吞這筆財產(chǎn)的。”傅鑫贊許地看著姜若絲,眼里發(fā)出貪婪的光芒。

    姜若絲順勢埋進(jìn)傅鑫的懷里,得意地笑了。

    哼,傅雅,你想和我斗,還敢甩臉色給我看,很快,你就會受到教訓(xùn)了!

    都市的夜晚閃爍著霓虹,對于華夏國最為繁華的帝都來說,從來就沒有打烊和沉睡,這個城市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蘇醒的。

    帝都最繁華的一間會所里,原本每日都會開門迎客的,卻蹊蹺地在今天關(guān)門歇業(yè)。會所不營業(yè),并不代表就沒有客人,此時,在會所的豪華貴賓室里,正坐著兩個中年男人。如果此時這里有一個華夏國的公民,他一定會驚訝,因為這兩個人太眼熟了,幾乎每個人都認(rèn)得。

    其中一個,是華夏國的元首代戰(zhàn),他出現(xiàn)在這里并沒有什么讓人奇怪的,奇怪的是另一個男人,他分明就是圣德帝國的國王君悅天。圣德帝國的國王,在沒有外交接洽沒有任何新聞報導(dǎo)的情況下,竟然悄悄地出現(xiàn)在華夏國,悄悄出現(xiàn)在代戰(zhàn)的面前,這中間,到底有什么耐人尋味的隱情呢?

    代戰(zhàn)正襟危坐在豪華沙發(fā)上,他的手中端著一杯一看就是美酒的高腳杯,朝君悅天舉了舉杯,“歡迎國王陛下前來鄙國做客,我敬你一杯?!?/br>
    代戰(zhàn)的表情話語和行為舉止都非常得體和友好,君悅天卻板著一張臉沒有舉杯,“代先生,我不是來找你喝酒的,你的承諾到底什么時候兌現(xiàn)?”

    代戰(zhàn)笑著打了個哈哈,“別著急,國王舟車勞頓一定非常疲勞了,要不,今晚先歇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老子沒時間和你打太極!我就問你一句話,魯金島是你承諾給我的,現(xiàn)在,你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君悅天真是氣急了,他和代戰(zhàn)那個交易說得明明白白,事情結(jié)束以后代戰(zhàn)會把魯金島作為謝禮送給圣德帝國,沒想到這個代戰(zhàn)嘴上說一套行動做一套,竟然又叫人把魯金島搶了回去,圣德帝國一點兒好處都沒撈著,這讓他如何忍得住,當(dāng)即就暗中安排了飛機前來華夏國與代戰(zhàn)面談。

    代戰(zhàn)的臉上還是掛著得體的笑容,只是眸子里的光芒逐漸冷了下去,他是想履行約定的,誰叫那個雷子楓多事竟然把魯金島奪了回來,他又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割地賠款,君悅天這不是在逼他嘛?

    想到雷子楓,代戰(zhàn)心思一轉(zhuǎn),雷子楓打仗確實是個天才,華夏國這些年來一直注重軍事方面的培養(yǎng)與建設(shè),早已非吳下阿蒙,哼,大不了打仗就打仗,雷子楓這么厲害,他未必會怕了圣德帝國。

    這樣想著,代戰(zhàn)的語氣也僵硬了起來,“閣下莫不是當(dāng)這里是你圣德帝國了?”

    “代戰(zhàn)!你什么意思?”聽著代戰(zhàn)語氣不善,君悅天瞬間就爆發(fā)了,有沒有搞錯,他才是有理的一方吧?怎么欠債的比債主還要囂張了?

    代戰(zhàn)將手中的酒杯放回茶幾上,起身站起來,整了整起了些褶皺的西褲,什么話也沒說,徑直走出了華麗的包廂。

    這已經(jīng)是赤果果的無視了,君悅天愣了幾秒,隨即一拍桌子大吼道:“代戰(zhàn),我要和你開戰(zhàn)!”

    走到門口的代戰(zhàn)聽到了,腳下的動作并沒有停,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圣德帝國本來和華夏國的國力差不多,但是華夏國有雷子楓,雷子楓還沒有打敗仗的記錄,他有什么好怕的?

    誰也不知道,正是這波瀾不驚的平淡得和以往一樣的夜晚,一場并不愉快的談話之后,戰(zhàn)爭,即將掀起。

    此時夜已深。

    明月山莊的一棟私人別墅卻燈火通明,所有的仆人和下屬都打起了十二萬分精神,因為半個小時以后,他們的主人會降臨這里。

    沒錯,是主人,不是首領(lǐng),不是老板,他們不屬于自己,他們的一切,都屬于他們的主人。

    半個小時以后,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別墅門口,司機下車,恭敬地拉開了車后門,從車?yán)镢@出一個頭戴銀色面具的男人。

    這個男人整張臉除了眼睛以外,都被銀色的鈦合金材質(zhì)面具擋住,看身形只知道是個男人,身高在175到180之間,不知道年齡,不知道名字,別墅的仆人們,只認(rèn)這個全世界獨一無二的面具,這是主人的象征。

    面具男人緩步跨入別墅內(nèi),仆人們齊刷刷地跪成一片,“恭迎主人!”仆人們恭敬地齊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