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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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祈然變得忙碌起來,其他軍醫(yī)并沒有在這個隊伍中,就蕭祈然一個軍醫(yī)顯得有點手忙腳亂,于是雷子楓下令,輕傷的,相互止血包扎,中彈位置不是特別危險的,就自己挑出來,蕭祈然只負責給重傷的人取子彈做手術(shù)。 眾人臨時搭了帳篷作為手術(shù)室,沒受傷的士兵自愿當起了護士,給蕭祈然打下手,80多個重傷病人,有的還沒等到治療就咽氣了,最后救活的也只有三十來個,蕭祈然幾乎一天兩夜沒吃沒喝沒休息,才處理完這些重傷的士兵,等他摘下口罩走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眼睛接受到強光,隨即眼前一黑,就直直地倒了下去。 眾人手忙腳亂地把他抬到臨時搭的手術(shù)床上去休息,又給他輸了一瓶葡萄糖,六個小時以后,他才慢慢醒了過來,這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 蕭祈然從床上坐起來,肚子餓得前胸貼后背,手背上也疼得厲害,奇怪,怎么手背上會疼?蕭祈然抬起自己的手背看了一眼,然后驚叫一聲:“?。 ?/br> 這聲音直沖云霄,驚走了好幾只麻雀。 “蕭醫(yī)生,你醒啦?”這時簾子被拉開,走進來一個虎頭虎腦的士兵,臉上掛著欣喜的笑意。 蕭祈然舉起自己的爪子,“這饅頭是我的手嗎?” “額,是這樣的?!蹦鞘勘鴵高@后腦勺,尷尬的解釋:“您突然昏倒了。” “然后呢?”蕭祈然挑了挑眉。 “然后,我們就想為你打點葡萄糖……”士兵繼續(xù)摳后腦勺。 “繼續(xù)。”蕭祈然嘴角隱隱開始抽搐。 “額……我們找不著靜脈血管……” “靠!”蕭祈然開始磨牙,“所以,你們到底在我手上扎了多少針?” “不多不多,也就十幾二十針而已?!边@士兵不知道是真看不出來蕭祈然的臉色,還是故意裝傻,總之他抓著自己的后腦勺,表情很淡定。 “靠!我不干了!我要投訴!我要辭職!我要去找雷子楓!”蕭祈然瘋子似的哇哇亂叫起來,他容易么他,通宵達旦熬更守夜的才處理完那些傷兵,累得都暈倒了,沒想到躺著也中針,他的手腫成這樣,這讓他怎么拿手術(shù)刀??? “那個,蕭醫(yī)生。”士兵在一旁弱弱的提示,“其實,你的手,有一半都是首長扎的……” “雷子楓!”蕭祈然捏著拳頭,仰天長嘯。 過了半分鐘,雷子楓掀開簾子走進來,對著蕭祈然笑道:“你再不醒,我就得把你扔在這里了?!?/br> 蕭祈然瞪雷子楓一眼,揮舞著自己已經(jīng)腫成饅頭的爪子,“雷子楓,你行啊你,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這么討厭我啊!” 雷子楓摸著鼻子尷尬地笑了一下,其實他也是好意嘛,誰叫這么幾千號人里,除了蕭祈然就沒別的醫(yī)生了,運氣不好有什么辦法。不過,他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扎針也是一門藝術(shù)啊,想他一個神槍手五百米以內(nèi)彈無虛發(fā)都不帶瞄準的,沒想到就是瞄不準近在眼前的一根血管啊,這就是所謂的術(shù)業(yè)有專攻? “去給蕭醫(yī)生拿點吃的過來?!崩鬃訔鬓D(zhuǎn)頭向立在一邊當木樁子的某士兵說道。 一說到吃的,蕭祈然頓覺餓極,連腸子都要餓得絞在一起了,心想還算雷子楓有點良心,他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轉(zhuǎn)移話題地問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雷子楓走到床頭坐下來,道:“距離我們炸倉庫,已經(jīng)過去將近三天了?!?/br> “這么久?”蕭祈然驚道:“我們一直在原地?” 雷子楓搖搖頭,“你昏睡的時候,我們換了一個地方,開始那地方雖然隱蔽,但是血跡太多,不宜逗留太久。” 蕭祈然嘆出一口氣,現(xiàn)在他們藥品奇缺,要盡快和醫(yī)療隊匯合,否則下次再遇上這樣的戰(zhàn)爭,他可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雷子楓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勾起唇角笑了笑,“我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到另一個大隊,他們那里有三名軍醫(yī),而且我們打劫了圣德帝國的一個醫(yī)療隊,藥品方面暫時不用擔心。” 蕭祈然點點頭,想自己還真tmd的不容易,戰(zhàn)斗的時候他要上陣殺敵,完了以后還要治療傷員,人家都在休息的時候,就他還在忙活,這是為什么啊為什么?其實像這次這樣的情況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好幾次了,每次只要是和雷子楓一起出來的,那他絕對不會被壓榨得汁兒都不剩的第一個人,還不是因為和雷子楓熟,丫的對他比較好意思下手! 這時,剛剛出去的那名士兵端著個碗進來了,“蕭醫(yī)生,吃的來了。” 蕭祈然接過碗,里面裝著一碗糊糊,看樣子就是用壓縮餅干加水煮的,里面混合著一些野菜和什么動物的rou,聞起來倒是有些香氣,蕭祈然此時也餓慘了,端著碗三兩下就喝了個精光,胃里有了東西,軟綿綿的身體里面也漸漸有了力氣。 “既然你已經(jīng)沒事了,晚上我們要趁著夜色再轉(zhuǎn)移一次,你快起來去給傷員們換一次藥?!崩鬃訔髁粝逻@一句話,就離開了帳篷。 蕭祈然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寬面條淚,不是吧,他也才剛醒來而已??!不過他知道,在戰(zhàn)爭中,如果你不能及時恢復(fù)行動力,那么你就只能被犧牲,部隊不會為了少數(shù)幾個人而拖延進度,如果真到了不得不取舍的時候,那么你只能被舍棄。所以作為醫(yī)生,他有責任讓受傷的士兵盡快恢復(fù)行動力,這個時候,時間就是生命。 君洛川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天已經(jīng)完全亮了,他收拾好自己,穿好衣服,剛走出房間,就看到一個士兵跌跌撞撞地跑過來,“二,二皇子……” “什么事?氣兒理順了好好說?!苯?jīng)過一夜的沉淀,君洛川的情緒已經(jīng)被慢慢消化完畢,輸贏乃兵家常事,這次他輸了一籌,下次再連本帶利討回來就是了,不好的情緒當時發(fā)泄發(fā)泄就行了,可不能一直積著。 “屬下們在森林里發(fā)現(xiàn)了傅小姐的尸體?!笔勘樍讼職猓仓^皮將話說出來,他可知道他們二皇子是有多重視這個傅小姐的,現(xiàn)在傅小姐死了,不知道會造成什么后果呢。 “你說什么?”君洛川的音量拔高了八度,一把將那士兵的領(lǐng)子提起來,“一大早的,你在開什么玩笑?” 士兵嚇得臉色泛白,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二皇子,屬下,屬下沒有開玩笑啊,那個,傅,傅小姐的尸體都已經(jīng)停在祠堂了……” “不可能!”君洛川一把將那士兵扔到地上,轉(zhuǎn)身朝祠堂的方向走去,不可能,怎么可能,小雅既然是華夏國派來的臥底,那她怎么可能這么容易死掉?而且這已經(jīng)過去好幾天了,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到華夏國了才對。 他快速地穿行在度假山莊修得美輪美奐的院子中,腦海里滿是剛剛那士兵的話,“屬下們在森林里發(fā)現(xiàn)了傅小姐的尸體……”發(fā)現(xiàn)了尸體……發(fā)現(xiàn)了尸體……君洛川走得越來越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所有的感官都已經(jīng)消失了,只看得到那越來越近的祠堂,腦海里,什么想法也不能正常運行。 終于,他走到了祠堂門口,門大開著,里面正中間放著一張單人床,床上一張白布下蓋著一具尸體,他緩緩走過去,顫抖著手揭開那張白布。 周圍所有的一切都停止,他怔怔地看著躺在簡易單人床上的人,注視著那五官,眼睛移不開,喉嚨發(fā)不出聲音,就連呼吸也在那一刻停止了。 不,這不是真的,這個人不是傅雅,傅雅怎么可能死?他用手指輕輕碰了碰她的臉蛋,涼涼的觸感讓他心里一個瑟縮,“小雅,小雅,快起來,你別玩了,你是不是回來拿下半卷文件的?只要你睜開眼睛,看我一眼,我就給你,你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 緊閉著雙眼的傅雅一動不動。 “我沒騙你,真的,只要你醒過來,我就把下半卷文件給你,讓你完成任務(wù),你快醒過來吧?!?/br> “小雅,你別調(diào)皮了,別嚇我了好不好?” “小雅,我再也不勉強你了,不會把你綁在我的身邊了,求你別開這種玩笑……” 他慢慢地蹲了下來,一字一句地說著,聲音沙啞得可怕,可是傅雅還是一動不動,就連個呼吸也沒有給他。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慢慢劃過傅雅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最后停在嘴唇處,那兩片櫻紅的嘴唇此時已呈烏青色,微微張著,露出兩半顆牙齒,觸感冰涼得可怕。 “啊!”他突然嘶吼一聲,兩眼一番,就倒在了地上。 就在他倒下的同時,床上的人動了,如果君洛川這時候還有意識,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傅雅,而是幾乎和他朝夕相處的陳醫(yī)生。 陳醫(yī)生跳下床,在君洛川的手臂上打了一針,幾分鐘以后,地上的君洛川睜開了眼睛。 “成功了嗎?”君洛川看著這通天大亮的環(huán)境,還有透過窗戶的縫隙傾泄進來的陽光,開口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先前的感覺。 “我們成功了,你的出現(xiàn)就是證明?!标愥t(yī)生扶起地上的君洛川,繼而有些擔憂地問道:“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他主要是擔心君洛川掌握了這個方法,以后會不會經(jīng)常這樣讓主人格沉睡,那樣,他就占據(jù)了這個身體大部分的掌控權(quán)了。 君洛川無所謂的擺擺手,“非常時刻,非常對待?!?/br> 陳醫(yī)生無言以對,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幫助君洛川了,那他就不該猶豫,反正做都已經(jīng)做了,反悔也來不及了。而且,他是真的覺得晚上的君洛川很可憐,從來沒有見過陽光,從來沒有在繁華的街道上面正大光明的走過,甚至連父母,也很少見到,沒有人會知道,世上竟然有這樣一個人,孤獨得,猶如寒風(fēng)里的朽木。 君洛川看著陳醫(yī)生,晃了晃腦袋,“你這藥還挺烈的,我現(xiàn)在看著你都還覺得你像傅雅?!?/br> 陳醫(yī)生老臉一紅,剛剛在他被君洛川摸來摸去的時候他就快忍不住了,那悲傷的氣氛感染到了他,讓他忍不住都要哭出來了,他想,若有一天他死了,能有人這樣為他難過心痛,那他也不虛此生了。 “這是我自己研究出來的致幻藥,黑市上都買不到的?!闭f到藥,陳醫(yī)生開始神情驕傲起來。 “嗯?!本宕ǖ箾]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討論,他走出祠堂,第一次直視著天邊的朝陽,聞著清晨淡淡的花香,原來,白天的世界是這樣的。 “雷子楓,我們之間的戰(zhàn)爭正式開始了,白天那個書呆子敗給你,我可不會?!本宕缶o了拳頭,渾身散發(fā)出嗜血的威嚴。 晚上的君洛川醒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改變戰(zhàn)術(shù),目前的戰(zhàn)術(shù)雖然可以有效避免一些傷亡,可是進度也太慢了一些,他需要一些新鮮的,刺激的戰(zhàn)爭,來滿足他體內(nèi)嗜血的因子,他需要壓倒性的勝利,來一步步的吞噬華夏國。 不得不說,晚上的君洛川,控制欲和野心比白天的君洛川要強烈得多,但他絕對不是有勇無謀,他的心思,比起白天那個,要更加的縝密。 “通知各階層開會,十分鐘后還不能出現(xiàn)在會議室的,全部革職處理!”君洛川下達了第一個指令。 大家都覺得,二皇子好像有點不一樣了。明明是同一張臉,但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這些人的感覺和傅雅第一次見到夜晚的君洛川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覺得不對勁,又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勁。 “今天召大家來,是來商討新戰(zhàn)策的。”人已到齊,君洛川完全不廢話,直奔主題。 “二皇子,戰(zhàn)術(shù)不是已經(jīng)定下來了嗎?”其中一個將領(lǐng)不解地問道。 “我覺得這個戰(zhàn)術(shù)不好,想重新制定?!本宕ㄟB眼皮也不抬地說道。 “可是,現(xiàn)在我們大部分的兵力都已經(jīng)按照原定計劃進入?yún)擦至?,原始森林里信號時好時弱,不太好聯(lián)絡(luò)布局啊?!睂㈩I(lǐng)憂心忡忡地說。 “你有意見?”君洛川終于抬起了眼皮,銳利的眸子鷹一樣地掃了那將領(lǐng)一眼,那人立即感覺身上一涼,無故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連道:“沒有,屬下沒有任何意見。” “那么,會議繼續(xù)?!本宕ㄊ栈亓搜凵?,將注意力放到墻上的幻燈片上。 這場會議與其說是討論,還不如說是個通知,君洛川早就想好了計策,根本就沒有要聽大家意見的意思,只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家,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當然,以他的身份,他是絕對有這樣的權(quán)力的。 “我要親自出戰(zhàn),你們準備一下?!蓖炅?,君洛川補充了這一句話。 “二皇子,這萬萬不可??!”眾人聽這話,皆是一驚,忙勸道:“您身份尊貴,要是有個好歹,屬下們怎么和國王陛下交代啊?” “是啊,您坐守大后方就行了,沖鋒陷陣,有千千萬萬的大好男兒呢!” “請二皇子三思!” “啰嗦!”君洛川大手一揮,冷冷逼視著眾人,“我主意已定,散會!”說完,不管眾人的反應(yīng),拉開椅子就走出了會議室。 剩下眾人面面相覷,二皇子今天太不正常了,以前他可從來沒有這樣不聽大家的意見啊,聽說今天早上士兵們在林子里找到了二皇子帶來那個女人的尸體,難道二皇子受了什么刺激?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是無奈地相視苦笑。 當天下午,君洛川就帶了五千金兵進了岐山深處,他知道雷子楓也進了岐山,所以,他十分渴望能和雷子楓好好的打一場,屬于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 而麻辣小隊六人,此時已經(jīng)摸到了離山莊一公里的地方,他們易容成一隊圣德軍,所以并沒有受到圣德方面的懷疑,一路走來還算順利。 “隊長,我們什么時候行動啊?”蘇曼粗著嗓子問道,她現(xiàn)在可是激動得不得了,偷東西誒,理所當然正大光明地偷東西誒,想想就覺得興奮。 傅雅摸了摸她唇上貼的兩撇小胡子道,“再等等,等天黑了再說?!?/br> 幾人點點頭,伏在十幾米高的大樹上,茂盛的樹葉,再加上一點偽裝,完全遮住了他們的身影,就算路過的人抬頭看,也不會看到他們。 幾人在樹上趴了半個多小時,這時,地面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幾人抱著樹干一動也不敢動,傅雅低頭看去,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君洛川!他怎么會離開山莊? 傅雅心思百轉(zhuǎn),以她對圣德帝國的了解,君洛川絕對會是下一任國王的繼承人,雖然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但那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大皇子太平庸了,完全不是君洛川的對手。這次國王讓君洛川來打這場仗,大概是已經(jīng)勝券在握,只是找機會讓君洛川立功罷了。君洛川這樣的身份,按理說只是遙控指揮,并不會親自參與戰(zhàn)事的啊。 “二皇子,趁現(xiàn)在我們離開山莊還不遠,您還是回去吧,您的安全比較重要?。 弊咴诰宕ㄅ赃叺囊粋€將領(lǐng)苦著臉勸道,他可是比誰都清楚國王對二皇子的寵愛的,要是二皇子出了什么意外,他們?nèi)家阍岚 ?/br> “你再啰嗦,我就堵住你那張狗嘴!”君洛川一出聲,傅雅就知道那不是他了,雖說是同樣的五官同樣的聲音,但是傅雅和君洛川也相處了一個多星期,聽這個聲音說話的語氣和周身的氣場,這應(yīng)該是晚上的君洛川。 可是這就更奇怪了,晚上的君洛川,不是晚上才會出現(xiàn)的嗎?現(xiàn)在才下午,他怎么就會出現(xiàn)的呢?難道自己離開這幾天的時間里,又發(fā)生了什么其他的事情? “二皇子誒,這山上的環(huán)境惡劣啊,您一定不會適應(yīng)的?!蹦菍㈩I(lǐng)還在苦口婆心地勸著,那可憐巴巴的聲音顯得分外的滑稽。 “啪!”一顆野果飛過去,成功堵住了那將領(lǐng)喋喋不休的嘴,將領(lǐng)驚訝地看著君洛川,從他摘旁邊樹上的野果和野果飛進他的嘴里,時間絕對不超過一秒鐘,這,二皇子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的身手了? 一群人很快走過去,傅雅目測了一下,大概有五千人左右,而且看樣子,絕對是上次君洛川從皇宮里面帶來的精兵,這個君洛川,到底要干什么呢? 直到一隊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麻辣小隊的人的視線中,傅雅才動了動僵硬的身子,“楊科!”她沉聲喊道。 “師娘,什么事?”楊科一躍,躍到了傅雅所在的這棵樹上。 “你一個人腳程比他們一隊人快,你去找你師父,把這件事告訴他,讓他一定要小心,君洛川肯定要有什么大動作了?!备笛艊烂C地說著,晚上這個君洛川行事狠辣,冷酷無情,華夏這邊還是要小心一點的好。 “可是這邊怎么辦?”楊科有些猶豫,雖說他覺得這件事情是應(yīng)該告訴師父,可是傅雅這邊的任務(wù)也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他現(xiàn)在是麻辣小隊的一員,不能放著隊友們不管吧。 皇甫爵笑罵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們這邊能搞定,你放心地去吧!” 楊科聽身為副隊長的皇甫爵也這么說了,就點了點頭,滑下了大樹,朝著來的方向飛奔而去,跑出去老遠他才覺得不對勁,皇甫爵最后那句話怎么聽著這么怪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