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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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榛正在教導一幫軍將們,這些軍將分別是岳飛元帥、親衛(wèi)軍統(tǒng)制王貴、青龍軍統(tǒng)領狄雷、青龍軍第一騎兵營指揮使劉震天、營指揮黃施等人、白虎軍統(tǒng)領趙小刀、營指揮使王旭祥等人。 麒麟軍統(tǒng)領韓順夫以及五個營指揮,朱雀軍統(tǒng)領牛皋以及朱雀軍營指揮,玄武軍統(tǒng)領董先、親衛(wèi)軍統(tǒng)領金彪、背嵬軍統(tǒng)制張憲、背嵬軍一軍統(tǒng)領岳真、騎兵營指揮使關鈴等人、背嵬軍二軍統(tǒng)領徐慶、背嵬軍三軍統(tǒng)領楊進、勝捷軍統(tǒng)制王善、勝捷軍一軍統(tǒng)領王大郎、勝捷軍二軍統(tǒng)領鄭懷、勝捷軍三軍統(tǒng)領張奎。 還有神勇軍統(tǒng)制張用、神勇軍一軍統(tǒng)領丁進、神勇軍二軍統(tǒng)領王再興、神勇軍三軍統(tǒng)領李貴。 “騎兵與普通士兵不一樣,在戰(zhàn)斗的時候,連人帶馬,它的傷亡是兩方面的。所以騎兵的損失更難承受。不僅自己的人會死,還有馬死,這就是兩倍的損失。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有什么理由做這么愚蠢的攻擊呢?我之前說了,騎兵和其它兵種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士兵有馬,馬是做什么的?當然是速度,雖然馬的速度在長時間里不如我們的步兵。但在短途那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了的。這就是騎兵的機動力,所以說,騎兵的唯一長處就是機動力,我們打仗怎么打,當然是發(fā)揮長處,避免短處了!” 西方騎士制度的發(fā)展,最終把這一兵種進化到了極限,這主要就是因為騎兵是一件浪費錢的事情。在西方,只有貴族才可以當?shù)闷痱T士。于是騎士制度就此興起。 可問題是,在騎士制度的顛峰,出了一個極度諷刺的事情,當時西方的騎兵一向是定性為重甲鐵騎,騎士們穿著鐵甲,馬也套著鐵甲,就近距離的沖擊來說,那威力的確是沒話可說。西方的騎士和馬都著甲,輕了薄了那是華而不實,沒有用處。而如果重了厚了,騎士也好馬也好,都會失去體力,那時,馬可能會倒下去,壓著騎士起不來,或是騎士倒下去起不來,橫豎都是起不來,這也就意味著死亡的威脅。 當初,英國長弓兵們就是依靠樹林地理優(yōu)勢取得對最著名的法國騎士部隊的勝利的。 在宋王朝的時候,西方發(fā)起了波瀾壯闊的十字軍運動,各個騎士團相繼的建立。這時的西方軍隊算得上是強大了吧!可在蒙古鐵騎面前,他們軟弱的不堪一擊。蒙古人狼吃羊一般,輕松的就把歐洲騎士團打敗。他們輕輕松松的牧馬萊茵河,把當時的德國小公主抓回來當床上的奴隸。 第148章 決戰(zhàn)之地 就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西方發(fā)起了波瀾壯闊的十字軍運動,并且向東擴張。各個騎士團相繼的建立。這時的西方軍隊算得上是強大了!可在蒙古鐵騎面前,他們軟弱的不堪一擊。蒙古人狼吃羊一般,輕松的就把歐洲騎士團打敗。他們輕輕松松的牧馬萊茵河,把當時的德國小公主抓回來當床上的奴隸。 就在一百多年后,縱橫天下的蒙古軍隊里,元蒙騎兵的所謂重騎兵,也并不是真正的重騎兵。他們就算是沖鋒,也是在弓騎兵把敵人的軍隊陣型射亂了之后,才會順著縫殺進去的。 可就算是這樣,當時一代天驕成吉思汗,所建立的這種重騎兵往往也是死傷慘重。成吉思汗甚至下令,舉凡參加重騎沖鋒的士兵在勝利后如果還能活著,就封賞大官。但是就是這種重騎兵們,死亡率也是非常高的。 在趙榛的想法里,將來畢竟要和游牧蒙古諸部落對決的,這些蒙古部落現(xiàn)在都是金國的走狗。在入侵大宋得部隊里,就有好多游牧部落的戰(zhàn)士。趙榛真正要建立的是一支支強大的騎兵與相應配合的戰(zhàn)斗力強悍的步兵。 岳飛這時卻有些不太同意趙榛的話,面對爭戰(zhàn)金兵與漢人軍以及剿匪的時候,他都經(jīng)常打正面戰(zhàn)。所以,他質(zhì)疑道:“王爺,難道說,我們信王軍就不可以正面打敗敵人了?” 趙榛微笑道:“岳元帥,我知道你常常打正面戰(zhàn)斗,而且常常還勝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你的兵力損失是非常大的。打仗作戰(zhàn),最高的境地就是一句話,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說白了,就是在戰(zhàn)爭,永遠以最低的代價換取最豐厚的回報。在此,做任何事都是值得的。比如,我們可以屠殺敵人的平民來恐嚇敵人。比如,我們可以把敵人用最殘忍的方法殺死,來逼迫敵人向我們投降。比如,我們使用偷襲的方法擊敗敵人。但那絕對不是說我們的損失要大!我最想要的就是零傷亡!沒有代價的戰(zhàn)爭!”說著,趙榛轉(zhuǎn)頭對諸葛英道:“諸葛經(jīng)略使有什么意見?” 諸葛英笑瞇瞇道:“主公明見,說的不錯,所謂兵法就是如此,打敗敵人為上,用什么方法為次!能打側(cè)面就不打正面,能打夜襲就不打白日戰(zhàn),能打偷襲就不打正面戰(zhàn),能用水火消滅敵人,就不上去和他們白刃相加?!?/br> 這些道理岳飛也懂的,但是他看到是一個女人在說教,還真是有些稀奇。但是岳飛這個人雖然有些脾氣大,當然沒有王彥大,而且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他從來不因為諸葛英是女人而小看對方。反過來,岳飛這個人時非常尊重女人的。聽到諸葛英的話,岳飛微笑著點點頭,表示贊同。 此時的岳飛,在宗澤老帥與信王軍得歷練之后,已經(jīng)正式成長為一名合格的統(tǒng)帥了。當初在王彥帳下盲目出擊,雖然擊敗了金兵,同時也讓王彥部暴露在了金兵大軍之下。當然,這也與王彥手下的士兵當時戰(zhàn)斗力不如岳飛部的將士地原因。岳飛以為王彥的軍隊一定能頂住并擊敗金兵的。 結(jié)果岳飛打敗了金兵,金兵打敗了王彥,導致王彥退守太行山,組建了大名鼎鼎的八字軍。同時,王彥這輩子也恨上了岳飛。此時的岳飛,已經(jīng)深深的全面了自己的能力,此時的他已經(jīng)能夠正視當初年輕的魯莽了。同樣,此時對趙榛的說教,他也深深的學進了心。 “如果敵人兵威整齊,我們不好下手,那就不要下手,我們轉(zhuǎn)頭別顧也不能正面拼殺!諸位,金隊大多是游牧民族,他們的騎兵比我們強。如果是正面拼殺,哪怕我們的軍隊再是神勇,怎么可能打贏這抗金之戰(zhàn)呢?打仗,我們要動腦子,用最小的代價獲取最高的勝利?!?/br> 她說罷,岳飛親自帶頭,與一眾的將領們舉手為禮道:“謝諸葛經(jīng)略使敦厚教誨!”諸葛英微微而笑,卻絲毫沒有得意之色。岳飛暗暗吃驚,諸葛英雖然是女人,而且將來必定是王爺?shù)呐恕5?,這個女人是有真本事的。 與趙榛的側(cè)妃趙青兒不同,諸葛英的戰(zhàn)術(shù)戰(zhàn)法,兵濤武略,是非常厲害的。岳飛也承認在有些地方,有可能自己還有些不如。而趙榛側(cè)妃趙青兒美則美亦,但是相對來說,她頂多算是一員女將。 其實趙青兒在后營,主要是按照趙榛的方法來訓練新兵軍隊,并且同時替趙榛就近監(jiān)視總帥府,甚至參與進去了。但是說句良心話,她的能力還不足。 想要完全駕馭信王軍總帥府,除了趙榛親自暗派人監(jiān)督外,有諸葛英這樣一個英才,而且還是女人英才去分權(quán)監(jiān)控,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所以,當初趙榛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能耐時,立刻驚喜萬分。立刻就去接近這個雖然不是絕美,卻非常有能力,長的英氣十足的女人。 這時,外營的士兵報告道:“稟報王爺,我們還抓了一個從絳州城出來的金國jian細,他說他有信要報,所以我們沒有立即殺死,請王爺示下?!?/br> 諸葛英微微笑道:“金兵來人,那想來定是為了議和之事。主公,你說金人漢將劉麟是要戰(zhàn)要和?” “這還用猜,我們打了漢人軍把守的鎮(zhèn)寨,殺了和俘虜了萬把的人,他劉麟號稱也是一代猛將,能忍住?不外乎是要打罷了!我本來就是要打的,只是給他個念想,迷惑他們,不要快速行動與我們決戰(zhàn),既然都要暗議和了,他們各地的防守自然松懈。這樣我們就能偷襲成功。劉麟的漢人軍軍隊和金兵我時不會放過的,尤其是那金兵都統(tǒng)完顏阇母,我是必須要斬殺的。這是必然之事,非是如此,我議個屁和!”趙榛說到這里,道:“那也不要等了,叫他們進來好了!” “跪下!”兩名信王軍士兵狠狠地在那蒙眼的金兵使者地腿彎處踢了一腳,那金兵使者當即倒下,可他立時掙扎著要起!兩名信王軍士兵死死壓著他不讓他起! 這個金兵使者名義上是劉麟的親兵,其實他是女真人,是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得親兵。雖然劉麟推心置腹的將一切都告訴了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但是他畢竟是不放心的。漢人不可信,萬一劉麟再次背叛大金,自己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個女真人親兵,化妝成漢人的樣子是來傳令報訊的。雖然是過年,但是不論是諸葛英、趙榛還是岳飛,他們在這時都是精惕萬分,派出了大量的交替換班的巡邏隊伍。 這名女真?zhèn)髁畋?,讓巡邏的信王軍騎兵立刻抓了。他們本來是要一刀殺了的,可這個人叫著是要給信王軍的信王千歲送信的,于是就給抓來了。當然,信王軍的人是講保密規(guī)矩的,他們蒙了他的眼睛,直接的把他就押了來。不過,女真人到底是女真人,這剛烈的性子還真是厲害。 趙榛笑了,他的人高高坐在一張虎皮大椅上,就這張椅子,說起來有點像后世小說里那些山大王的虎皮椅。當過山大王的趙榛,常?;孟胱约菏裁磿r候到金國的地盤上打家劫舍,最好到金國女真人盤踞的白山黑水的東北之地去打劫女真人。 他不知道的是,在東北的女真人其實日子并不奢華,只是一群山民而已。就是打劫也打劫不來什么東西,這也是將來他在打到金國的腹地之后才知道的。 趙榛的手在虎皮上滑過,笑道:“讓他起來,眼罩子去了!”兩名信王軍士兵咬咬牙,放開了這名金人,并把他的眼罩子去了。不過縱是如此,他的嘴巴還是給堵著,手也在后面給綁著在。 趙榛見這金人那一臉激憤的樣子,還有那長相,以及發(fā)辮的長度,一看就看出是正牌的女真人了。趙榛笑道:“好,有骨氣,我很欣賞你。來人,拿錘子砸碎了他的膝蓋骨。放心,我不要你跪,你有本事,就千萬別跪!” 那女真人又劇烈的掙扎了起來。黃施嘿嘿笑著站了出來,他的腰上正好別了一把斧子,這把斧子是單面斧,它的一面是刃口,另一邊是鈍頭,可以擊砸當錘子用。 黃施的武藝是半路出家的,但是他還跟趙榛學過兩手,自然很是厲害。他拿著那個斧子,用鈍頭一砸?!斑怼苯鹑嗣偷牡乖诹说厣希m然不算是老實的下跪,可到底是給敲碎了一只膝蓋,這個痛苦真是難以言喻。就此,在趙榛的眼色,黃施拿出了金人嘴上的堵著的抹布。 金人喘了幾口氣道:“宋國的信王趙榛……你不是好漢……我們都統(tǒng)和劉麟將軍說了……要和你在……汾河……決一死戰(zhàn)……”趙榛道:“怎么,就這一句話么?”金人道:“就是如此,怎么,信王趙榛,你不敢去么?” 哪知道趙榛揚首道:“那他沒用了!殺了吧!”金人大叫:“趙榛……天殺的趙榛……你哪里還有宋國的禮儀之道?兩國相爭不斬來使?!秉S施在邊上一斧頭子下去,生生的把那顆腦瓜子劈得白腦汁子花啦啦的直冒。尸體仆倒在地,僵直了,腿腳抽搐了幾下后,再也不能動了。諸葛英對那兩名小兵道:“還不拖下去?” 兩名小兵忙著過來把這尸體給拖了下去,諸葛英說道:“王爺,以臣下之見,那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與劉麟是想戰(zhàn)可又怕戰(zhàn),他門這是在找借口拖延戰(zhàn)機!”岳飛聽罷也微笑著點頭說道:“所見略同,王爺,吾也是如此認為的,他們是在等援兵!” 趙榛說道:“你們是說他們在等金國的援兵?”諸葛英轉(zhuǎn)首對岳飛道:“岳元帥,汾河是不是會在二月間消融?”岳飛道:“不確定,有的時候二月消,正常都是三月初消融的!不過汾河現(xiàn)在就消融的很薄了?!?/br> 趙榛笑道:“我明白了,他是想看這水消融之時,等我們一渡河,他們就要半渡擊之,擊敗我們。如果我們不可以渡河,那他就退兵,還可以維護自己的顏面!還能等待援軍,這樣的話他還能保住士氣,他們還不笨呢……打的好算盤!” 諸葛英道:“這樣應戰(zhàn)可是不好,王爺,你的意下如何?”趙榛想了想,道:“我們要先去看看!” 天氣還是很冷的,趙榛親率千多騎飛騎出了信王軍東寨門,直奔著汾河而去。 馬蹄飛揚,打著鐵蹄子的馬蹄狠狠落下,砸在地上,挖的草泥地飛起,一株株干枯的小草給從草地里濺起,還有一些地方仍上著凍,起著薄冰,可在那馬蹄子之下,也是飛快的化成碎片。 西北風吹拂,一股股的刮過來,把信王軍戰(zhàn)士的厚氈袍子都給吹起來,露出了里面的鐵皮甲葉來。 立春了,天氣雖還冷,可陽光卻已經(jīng)透露出幾分暖意。 一些小河干涸而化凍的地方,黑黃色的土地和石頭也露了出來。也許過上一段時間,就會有河水流淌而過了。 一隊信王軍騎士策馬飛奔,雨點般的馬蹄子落在地上轟隆聲作響。 趙榛身上的披風可不是袖色的了。袖色在平時太顯眼了,容易被偷襲,此時,趙榛的披風是黑色的。 一行人到了汾河邊上。這里空蕩蕩的沒有什么,河面都是冰,冰面不高。不過過不了幾個月,這里的河水就會漲上來,它會流動湍急,把敢于下河的一切生物一股腦的都沖走。 趙榛看到周圍荒蕪一片,說道:“將來,我要引汾河之水種無數(shù)的果樹和田地?!敝T葛英點點頭道:“家祖獨創(chuàng)的水車,經(jīng)過王爺?shù)母纳?,就可以把這里變成大糧倉。 “可是,百姓種地,現(xiàn)在在信王軍強勢下,可以平分田地,但以后可就不一定了。” “對,你說的對,但只要國家收回土地使用權(quán),以出租的方式出租給百姓,而且立法,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人人均田分配。”趙榛說道。雖然趙榛認為王在法上是錯,但要他一下子全盤的放棄王的尊貴與權(quán)柄,那也太難了。在此,趙榛認為,法雖要立,可也要與未來的法律不同。最起馬,趙榛要維護自己的王權(quán),當然,將來則是白帽子的王權(quán)。 不過這一切還要在以后去實現(xiàn),現(xiàn)在趙榛要面對的就是徹底的打敗絳州的金人。 當然,這并不在趙榛的心上,對于趙榛來說,打敗絳州的金軍還是比較容易的。如果趙榛手上只是自己從前的那點實力,五千親衛(wèi)軍原左軍人馬,當然是不行的了。 可是現(xiàn)在的趙榛手上現(xiàn)在可是足有七萬人的軍隊,而且這是一支經(jīng)過實戰(zhàn)和訓練的軍隊,經(jīng)過了淘汰選擇,這現(xiàn)在剩下的軍隊絕對不是一般的軍隊可以比擬的。 “王爺銳意求法,當是好事,現(xiàn)今大宋變法,無一不是以失敗告終,王爺能有此認知,改革一新,將來驅(qū)逐金兵之后,必可稱皇大宋天下!” 這里,諸葛英說的稱皇大宋天下!是擺明了與趙榛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趙榛卻是淡然處之,沒有因為這話而喜樂,也沒有激動,道:“大宋的天下?那算什么,若然我能活著,就要建立一個超過漢唐疆域的強大大宋,超過我大宋十倍疆域也不在話下……” 趙榛這話有點大了,但他說的理直氣壯、意氣風發(fā)。趙榛從來到這個時代就已經(jīng)有 統(tǒng)一整個北方草原,把整個遠東和西伯利亞及新大陸拿在手。順著昌逆者亡,那些野蠻部落都將成為趙榛的馬前卒或尸體。 諸葛英的心里翻天覆地,趙榛的這話把她震撼得不知如何說是好。你趙家祖宗自太祖以來,就連幽燕十八州都拿不回來,現(xiàn)在更是被金兵打得丟城丟地,失去了大片的土地。你丫丫的還想建立一個超過宋朝十倍土地?超過宋朝十倍土地那需要打多少國家?根本就太不現(xiàn)實了! 她很想否認趙榛的說法,她覺得這是不可能的。光是強大的金人就不好對付,更別說更遠的地方,那些野蠻的游牧民族。但她同時又是趙榛的臣子,趙榛是自己這匹母千里馬的伯樂,這讓諸葛英怎么反駁的出來? 正在這個時候,趙小刀忽然叫道:“王爺,金軍要交戰(zhàn)之地,應當就是那里了!”趙榛順著趙小刀的手指向看去,一條白色的玉帶一般的冰凌。陽光點點淡金的撒下,在這河面冰面上泛起了層層的金色鱗光。 這條冰河如一條分隔帶,把兩邊的黃土地給一分而二,兩邊幾乎一樣,都是開闊的地形,寬廣的平川,只一眼,趙榛就看出了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和劉麟約定此處交戰(zhàn)的用意。 不待趙榛說話,諸葛英先道:“好地方,這種地方,兩邊大軍一目可知。到了時候,伏兵也能被發(fā)現(xiàn)。而雙方只能硬拼無法智取。相對的,敵軍一定很多,他們也可以充分利用這種地勢把兵馬排布開來,這樣的話就不怕我們備下伏兵了!” 第149章 駕馭與興起 看著廣闊的平原,諸葛英說道:“這種地方,兩邊大軍一目了然。到了時候,伏兵也能被發(fā)現(xiàn)。而雙方只能硬拼無法智取。相對的,敵軍一定很多,他們也可以充分利用這種地勢把兵馬排布開來,這樣的話就不怕我們備下伏兵了!” 趙榛嘆道:“因為這里一目了然,自然是無法伏兵的!而且,現(xiàn)在冰面很薄,士兵上了冰面,一坦垮塌,就算大羅神仙也難救。我敢斷定金軍必然不敢主動發(fā)動攻擊,只會一味防守,等我們過河,半途擊殺我們?!?/br> 諸葛英想了想,回首讓趙小刀派人去探冰有多深。 在趙小刀的指令下,幾名精干戰(zhàn)士一提馬韁,飛馬踏入河邊,他們小心的觀望,拿錘敲打,甚至鉆探冰層。不一會,幾名戰(zhàn)士就回來向趙小刀匯報了情況。 趙小刀回身稟報道:“王爺,經(jīng)略大人,這冰已經(jīng)開始變薄了了,如果不出意外,過一個月冰河是一定會消融來的,就是現(xiàn)在,最薄的冰層也只有不足兩寸厚。人勉強能過,但是數(shù)量不能太多,戰(zhàn)馬恐怕就夠嗆了!” “諸葛經(jīng)略大人怎么看?”趙榛問。諸葛英笑道:“王爺想來也有計劃了,冰雪消融,河水難渡,如此一來,兩岸相隔,戰(zhàn)而不能戰(zhàn),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和劉麟到底是沒有拼死的決心的?!敝T葛英頓了頓,問道:“不知王爺打算如何對敵?” 趙榛笑了,他一手指劃過去,道:“本王會成全他們,到時兩軍千軍萬馬,一眼望不到邊,然后,我們的大軍會駐足河邊,不能過河,眼睜睜看著金人大笑離去!” 兵法之道以正為主,以奇為輔,又或叫以正合,以奇勝。趙榛對此極為精深,深通用兵之法,并且陰計暗謀連連綿綿,沒有一點的空息停頓,打得金人都反應不過來。 眼看金兵主力已經(jīng)在江淮受到了宋軍的阻擊,深入江南的兀術(shù)金軍沒抓到趙構(gòu)。恐怕金軍主力很快就要回撤了。其時時間是很緊張的,而之所以在年尾時結(jié)束戰(zhàn)斗,這關鍵不在于別處,而是在于,大軍戰(zhàn)斗過后,是一定要整編調(diào)整的,這樣的一個停頓,反而能讓信王軍提升戰(zhàn)力,并且好的待遇能讓士兵歸心,可以說,不出特別大的意外,信王軍可以穩(wěn)穩(wěn)的占領整個河東地區(qū)。 現(xiàn)在,終于要面對金兵與漢人軍的大決戰(zhàn)了,這將是一場什么樣的決戰(zhàn)呢? 從汾河河畔回來,趙榛等一行進入軍營。一到營寨,就見岳飛率中軍名將領及親衛(wèi)軍統(tǒng)制王貴一行人等著。這些人是信王軍中堅,也是信王軍最強軍力的體現(xiàn)。 趙榛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坐上了金黃色的黃銅椅子。本來有人提出要給趙榛將王座鎏金,但是趙榛拒絕了。不必要的鋪張浪費是趙榛所不喜的。 “各自就坐,不要本王多說了!”趙榛向軍隊各位將領們揮手說道。眾將軍在趙榛王座下的一排排坐位之下,按等級番號分左右落座。 趙榛用長幾,軍官將軍們在一排排的座位坐下。 趙榛從自的銅椅子上走了下來,到長案的上首位置坐了下來,道:“說吧,是什么事?” 背嵬軍統(tǒng)制張憲道:“王爺,我們是來……來請戰(zhàn)的!”諸葛英與岳飛面露微笑。 趙榛微微點頭說道:“理由!”張憲說道:“當年,王爺也不過是訓練了我們短幾個月的時間,就讓我們參加戰(zhàn)斗,現(xiàn)在我們各軍已經(jīng)訓練好了,士兵也有了強大的戰(zhàn)斗力。如今南方局勢對金人不利,但是金兵主力必不會在南方長久,遲早回來與我們決戰(zhàn)?,F(xiàn)在戰(zhàn)機緊急,擊敗洚州的金軍,復我河東全境的時機不可再錯過!” 狄雪也說道:“王爺,士兵們聽王爺訓示,無日不苦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不下于我們軍隊昔日強大的戰(zhàn)力,請王爺允許我軍出戰(zhàn)!我們一定克敵制勝哇!” 親衛(wèi)軍諸將與統(tǒng)制王貴一并起身道:“末將懇請王爺,準許親衛(wèi)軍首先出戰(zhàn)!” 張憲、張用、王善三位中軍統(tǒng)制也率中軍諸將,紛紛戰(zhàn)起來報拳道:“中軍將士也請求出戰(zhàn)!” “怎么你們覺得親衛(wèi)軍是親衛(wèi)軍,中軍就是中軍嗎?”趙榛冷冷道:“搶功,搶什么功?想打仗,你們還怕沒有仗打嗎?世間有無數(shù)國家,有無數(shù)的地盤,我們還怕沒有仗打,沒有人殺?諸葛經(jīng)略,你和他們說說!” 其實,用諸葛英說話,而不用岳飛解釋,其實也是趙榛的一種策略。一般來說,這幫大老粗爺們將領們,就吃異性的一套。如果是岳飛來解釋,親衛(wèi)軍的將領們就不服,而自己親自解釋,卻有些掉份。所以,趙榛讓諸葛英解釋。 諸葛英輕咳了一下,然后笑著道:“中軍也好,親衛(wèi)軍也罷,其實都是王爺?shù)男磐踯姷乇?。幾位統(tǒng)制、統(tǒng)領。此次征戰(zhàn),王爺自然會有無窮無盡的戰(zhàn)斗給你們!你們不必著急。” 趙榛贊許的點頭,道:“好了,不說廢話。本王要下達我們下一步的作戰(zhàn)命令了!” 岳飛、親衛(wèi)軍統(tǒng)制王貴、青龍軍統(tǒng)領狄雷、青龍軍第一騎兵營指揮使劉震天、營指揮黃施等人、白虎軍統(tǒng)領趙小刀、白虎軍營指揮使王旭祥等人。麒麟軍統(tǒng)領韓順夫以及五個營指揮,朱雀軍統(tǒng)領牛皋以及朱雀軍營指揮,玄武軍統(tǒng)領董先,以及中軍軍統(tǒng)領金彪、背嵬軍統(tǒng)制張憲、背嵬軍一軍統(tǒng)領岳真、騎兵營指揮使關鈴等人、背嵬軍二軍統(tǒng)領徐慶、背嵬軍三軍統(tǒng)領楊進、勝捷軍統(tǒng)制王善、勝捷軍一軍統(tǒng)領王大郎、勝捷軍二軍統(tǒng)領鄭懷、勝捷軍三軍統(tǒng)領張奎。還有神勇軍統(tǒng)制張用、神勇軍一軍統(tǒng)領丁進、神勇軍二軍統(tǒng)領王再興、神勇軍三軍統(tǒng)領李貴。 等等的一幫中軍與親衛(wèi)軍的將領們,紛紛起身道:“末將尊請王爺軍令!”諸葛英打身隨身的牛皮夾,從里面取出了地圖。 趙榛展開地圖,對諸位將領們說道:“這一次的戰(zhàn)斗,岳飛你率中合圍殲滅敵軍,你們從河谷繞道,到敵人撤退的半途埋伏敵人。王貴,你帶領親衛(wèi)青龍軍、白虎軍、朱雀軍、玄武軍牽制伏擊金兵。你們要多多的帶箭支,一次性射殺他們的有生力量!你們在敵人的撤退途中伏擊敵人!本王會帶剩下的麒麟軍在汾河的對岸觀戰(zhàn)!” 岳飛笑道:“王爺高見,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與劉麟帶大軍前來,看到河水解凍,難以渡過。他們心里一定高興,自不用和我信王軍對戰(zhàn)。大王與他隔河對觀,最后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帶人退走。金軍會在以為安全的時候遭到我軍的突襲。我們先是箭射突擊,后是利用絳州城附近山巒伏擊,就能整體擊敗金軍,讓金都統(tǒng)完顏阇母與劉麟一行兵敗如山倒了。那時,我們騎兵的機動力尾隨追殺,就會讓他們?nèi)姼矝]!王爺真乃軍神也!” 深夜,信王軍各部人馬開始出發(fā)。各支信王軍的馬隊步兵們秉承信王趙榛的戰(zhàn)術(shù)戰(zhàn)法,一切以秘密行動為上。一支支軍隊出發(fā),都一聲不響。不點火,不宣揚,人閉口,馬包蹄,就連makou上也上了嚼口,他們靜悄悄的這么各路出發(fā)出去了。在浩浩蕩蕩的軍隊一路路全部走后。 在信王軍大營里,只剩下五六萬青壯年組成的勞力、運輸和二線守備巡邏部隊以及民兵了,唯一一支軍隊,就是親衛(wèi)軍麒麟軍所部的五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