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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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如果?!毖阅椎纳袂閲?yán)肅得嚇人,媤慕再也不敢問。只是心里的委屈仍然在,而且不斷在擴大。 言墨白低頭親了她一下:“不能胡思亂想。我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還不足以讓你對我有足夠的信心嗎?況且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媤慕的聲音悶悶的,有些賭氣的說:“不知道!” “嘶——”言墨白突然捧著她的臉,用力的在她的唇上啃了幾下,直把她的舌頭的吸麻木了,才肯放開她??粗龤獯跤醯臉幼?,便揚著眉說:“這就是你胡思亂想的懲罰!” 媤慕白狠狠瞪了他一眼,便閉著眼睛裝睡了。 其實現(xiàn)在平靜下來,細細一想,全是自己無理取鬧罷了。那些事兒都不是誰能夠控制的,自己卻對著言墨白亂發(fā)一頓氣,真是不該??! 言墨白拍著她的背說:“好啦,趕緊睡覺吧!” 媤慕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言墨白等她呼吸綿長均勻后,才起身出去客廳處理文件,出門的時候,輕輕的把門關(guān)上。 剛剛看了一份文件,門外就響起的敲門聲。 “進來!” 門開了,走進來的人是小九。 話說小九是知道言墨白跟媤慕在房間里的,所以不敢貿(mào)然的直接開門進來,而是敲門等言墨白發(fā)話了,才敢進來。老大跟大嫂黏得緊,這是大家都知道的。若是他沒敲門直接進來了,要是撞上不該看見的畫面,那怎么辦?老大不把他卸了才怪。 于是一向進門都不知道敲門的人,現(xiàn)在都變得很規(guī)矩懂禮了。 言墨白抬眼看見小九進來,顧及到房間里面好不容易熟睡的人,盡管知道這里的門隔音效果都非常好,但是卻還是聲音壓低了些,問:“什么事兒?” 小九恭敬的上前幾步,眼睛早在進門時就已經(jīng)在客廳里掃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大嫂在這里,估計是在臥室里睡覺。便對言墨白說:“老大,之前你吩咐查的事兒已經(jīng)查出一些眉目了?!?/br> “說!” “之前在你們小區(qū)里盯梢的人,是葉巖派去的。至于什么目的,不太清楚,但是最近這幾天卻沒有見動靜了?!比~巖匯報。 言墨白從緬甸回來的第二天,就派了小九去調(diào)查在在小區(qū)盯梢和跟蹤媤慕的人的底細。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八天了,才只差得一些眉目。小九的辦事能力他放心,那么只能說明對方的手段太高明了。 聽了小九的回報,言墨白皺眉,抿了抿唇,沉默了一會兒,說:“查到他最近跟什么人接觸的比較頻繁?” “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跟a市的幾個幫派的人混在一起,但是跟國外的人有過接觸,就是丹尼那幫人。” 言墨白嘴角勾出一個殘忍的笑,那幫人,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以前他們尚在國外的時候,就一直斗,現(xiàn)在他們回國半年,丹尼那小子居然又纏了上來,不是陰魂不散又是什么? “我們的麻煩,肯定跟丹尼這混蛋有關(guān)。沒想到他的爪子伸得那么長,從美國到了這邊,不過,要是他膽敢再放肆,就不需要隱忍。不管事情是不是他挑起的,一并算在他頭上。到時候我們直接跟他算總賬!”言墨白哼了哼,臉上的冷峻之色明顯。 只是,葉巖那小子,怎么會跟丹尼有接觸呢? 不管他派人跟蹤媤慕,是出于什么原因,言墨白都不打算放過他。他不僅是他的情敵,還跟他的宿敵勾結(jié)還對付他,視而不見,那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事兒還是要保密,不讓媤慕知道的比較好。 言墨白交待了小九一番,小九領(lǐng)命出去,言墨白繼續(xù)埋頭看文件。一直到下午六點,媤慕才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是言家那邊的號碼。媤慕一看時間,已經(jīng)六點多了,大概是叫他們過去吃飯的。 電話是吳媽打過來的,說飯菜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問什么時候到家? 媤慕隨意問了幾句便把電話掛了,起身走到客廳,見言墨白在認真的辦公。她輕聲的走到他身后,伸出手按在他的太陽xue上,幫他按摩,緩解疲勞。 “醒了”媤慕剛剛靠近的時候,言墨白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伸手幫他按摩,言墨白閉著眼睛享受,聲音低柔的問媤慕。 媤慕嗯了一聲,然后問:“還有多少沒看完?那邊打電話讓我們回去吃飯了,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 言墨白讓她按了一會兒,就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眼前來,親了口,說:“那現(xiàn)在回去吧,我把剩下的帶回家去看吧!你是不是餓了?” 中午的時候,媤慕飯吃得極少,都是在喝湯,一點兒也不經(jīng)餓,估計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餓了的。不忍心她受餓,言墨白草草收拾了桌上的文件,就攬著她出門了。 吳媽果然跟她說的那樣,晚上的湯品跟中午的,是不一樣的,但是味道卻都同樣的好。 她又是喝了好幾碗,飯又沒怎么吃,導(dǎo)致晚上回去上了兩次廁所,又感覺肚子空空的了。幸好吳媽用了保溫杯給她裝了一杯回家,讓她當(dāng)宵夜的。 此后的很長一段時間,言墨白和媤慕天天都回言家吃飯,偶爾會回傅家一兩趟,不過呆的時間不長。因為媤慕最近一段時間,妊娠反應(yīng)十分強烈,吃什么吐什么,連喝水都要吐。要是回傅家的話,估計傅家二老會看出點什么。 言墨白對媤慕的現(xiàn)狀十分憂心,每次見她吐,都心疼得不行。 每三天就去醫(yī)院做一次檢查,每次做完,看著檢驗報告,醫(yī)生的臉就沉下來一分。顧傾也看過那些檢驗報告,說實話,就斷他自詡醫(yī)術(shù)了得,他都無法解釋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狀況。 媤慕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見醫(yī)生沉著臉,她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心里的惶恐不安更甚。 現(xiàn)在不過三兩個多月時間,距離三個月還有十多二十天呢,可是媤慕卻覺得現(xiàn)在真正的度日如年,并且希望一日長如一年。 每天的孕吐并不是最難受的,反而是心里想到三個月后的檢查結(jié)果,才是最讓她心難安的。 從醫(yī)生的臉上神色,她知道每次的檢查結(jié)果并不樂觀,于是心里的希望便又少了幾分。一直到現(xiàn)在,她竟然有種悲觀的絕望。 只還有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了,要是孩子真的不能要,那么這二十天,便是她跟孩子最后的相處時光了。 只要這么一想,每次的孕吐,媤慕都覺得幸福,一點兒也不痛苦。因為,孕吐,是她和寶寶的唯一交流了。 才兩個月大的胚胎,就一顆豆子怎么大,都還未成人形,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媤慕再一次在喝了兩口湯后,就跑到了衛(wèi)生間里吐了。 言墨白跟在身后,看著她蒼白著小臉,雙手撐在洗手臺上干嘔,他的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這一刻,言墨白一點兒都不想要孩子,以后也不想再要。既然懷孕生孩子那么讓她受罪的話,最好就不要小孩子算了。 可是,這樣的話他當(dāng)然不敢當(dāng)著她的面說出來。每次見她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發(fā)呆的時候,他就知道她的心里有多期待這個孩子,和多不舍得這個孩子。他又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讓她傷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