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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幅中國風插畫,細節(jié)還沒處理完,但嚴欣玉已經(jīng)從這幅畫中看出少女就是這只白狐幻化而成。 “你都快完工了,我還沒動筆?!眹佬烙駠@了口氣,“啊,我還不知道要畫啥。” 聽著嚴欣玉哀嚎,路聞星無奈的看著她,“你不是沒有思緒,你是拖延癥。” 嚴欣玉撇了撇嘴,爾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對了,我們隔壁的藝術展覽館這周五開放,還有名畫展覽,要不要去看看?” 路聞星挑眉看向她,“哪聽來的消息?” “校園網(wǎng)上看的?!眹佬烙穹畔率掷锏臒犸嫞叭ゲ蝗ヂ??” “去?!?/br> y國已經(jīng)是傍晚,國內(nèi)卻是早晨。 聞懷鶴一早就穿戴整齊,提著行李箱從二樓走下來,紀瑗坐在餐桌上,不知道聞崢說了什么,紀瑗笑得開懷。 聞懷鶴今天心情很好,他的眼里還帶著笑意。 “早上好?!?/br> “早?!?/br> “早?!?/br> 聞懷鶴笑瞇瞇的落座,阿姨已經(jīng)端來了玉米濃湯,“聞先生,您的湯?!?/br> “謝謝?!?/br> 喝了口湯,聞懷鶴伸手去拿桌上的烤面包,“我十點的飛機,吃完就走?!?/br> 他以為自己的妻子和兒子會一臉怨懟,但奇怪的是他們沒什么太大的反應。 這不對?。?/br> 聞懷鶴剛得知路聞星是自己的小兒子時,滿面欣喜的想去找人,結果被紀瑗告知星星已經(jīng)出國了。 然后,紀瑗還特別低調(diào)的表示她和星星,還有聞崢一起,三個人其樂融融的吃了個晚餐。 聞懷鶴低落的心情頓時變得哀怨,他這個做父親的連孩子的面都沒來得及見,他們竟然其樂融融的吃晚餐? 不過沒關系。 他馬上就要見到星星了,一想到很快就能聽星星喊自己‘爸爸’,那么妻子背著他和小兒子吃飯也沒什么大不了,聞懷鶴非常大度的原諒了妻子和大兒子。 甚至體貼的為紀瑗和聞崢著想,知道他們暫時沒辦法見到星星,肯定會有心理落差。 于是,在餐桌上。 聞懷鶴繃著一張臉,盡量不讓自己顯得太過興奮。 用過早餐后,聞懷鶴的司機已經(jīng)在外面等著,他推著行李箱正要和紀瑗,還有聞崢道個別,結果…… 妻子和大兒子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的行李箱,跟在了他的身后,“正好我們也是這個點的航班,一起吧?!?/br> 聞懷鶴:“……” 一路上,聞懷鶴欲言又止。 “是這樣,我覺得見完星星也來得及開新品發(fā)布會?!奔o瑗笑顏如花,喜悅之情難以掩飾。 聞崢倒是沉靜一些,他一臉嚴肅的說,“王總是后天的飛機,為了不顯得太刻意,我應該提前去Y國等他?!?/br> 以為能早一步和星星相認的聞懷鶴:“……” 下飛機后,y國已經(jīng)是晚上了。 來接機的是何總的助理,穿著黑色西裝的青年,“聞總,你好!” 助理是見過聞懷鶴的,一眼就在人群里認出他們,“聞夫人和聞大少爺也來了?” “到Y國有點事就一起來了?!奔o瑗沒想到聞懷鶴是真的來參展,看見何總的助理還有點驚訝。 “小許啊,你們周五要辦展會?” “對?!毙≡S笑帶著他們往前走,“聞夫人和大少有時間可以一起來。” 小許開車送他們到酒店,還幫他辦理好了入住,他把兩張房卡遞給他們。 “我們何總也住這,我給他打個電話。” 等小許一走,紀瑗狐疑的看向聞崢?!澳阏媸鞘苎麃韰⒓诱箷模俊?/br> 聞懷鶴一臉肅然的回答,“那當然?!?/br> 沒一會,年近四十歲的何總從電梯里走出來。 “聞大總裁,你可算來了。” 兩人短暫地握了個手,“夫人越來越漂亮,大少爺還是這么帥?!?/br> “何總可真會說話?!奔o瑗笑著和他打招呼。 “那什么,我定了個局,都一起去吧?!?/br> “何總的展會開的挺突然,怎么臨近才說?”紀瑗打趣的問道:“我們家老鶴要是沒時間來,豈不是錯過了一次視覺盛宴?!?/br> 何益笑得眼紋都出來了,“這次多虧了聞總牽線,拿到了兩幅名畫,展覽時間剛定下來,合作方立刻就給我打了電話?!?/br> “聞夫人可是來對了,這次展覽的畫都是珍藏品,我找那些收藏家租借過來,展覽一天都得這個數(shù)。”何益比了個數(shù)字又道。 “本來以為這個合作談不下來,還是老聞勸我不要放棄,讓我試著把展會時間提前,沒想到就這么湊巧。原來要辦展覽的那家公司出了點事,這不讓我給撿到了。” 紀瑗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是我們家老鶴勸你把時間提前了呀?” 何益沒有聽出什么不對,還在一個勁的夸聞懷鶴。 “是啊,多虧了聞總。等回國后,我肯定上門好好答謝一番?!?/br> 聞懷鶴‘嘖’了一聲,恨不得堵住何益的嘴,這家伙怎么話這么多? “咳,那個老何是不是該商談下周五展會的事?” “哦,對對!我還邀請了幾個合作方,等會飯局上說?!?/br> 早上路聞星收到聞崢的信息,猜到對方應該是擔心吵醒他才沒有打電話。 聞崢問他今天的課多不多,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