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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冷王的金牌寵妃在線閱讀 - 第102節(jié)

第102節(jié)

    “二小姐,奴婢知道你說這話是不忍別人誤會夫人,可是奴婢昨晚也聽到了,二少爺?shù)拇_有說過,她之所以會進二小姐的房間,那是因為夫人買通了一個男子意圖夜里前來毀了二小姐的清白,二少爺實在是看不過眼,所以進來通稟一聲。”冬梅再也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立時站了出來。

    “什么?這些可都是真的?”眾人這一刻皆驚懼起自己所聽到的事情,傳聞中,李氏不是極其疼愛這個不是自己所生的女兒嗎?自己現(xiàn)在所聽到的事實怎么與想象中的相差那么大?

    “不要亂說。”玉嵐在冬梅還沒有開口應答眾人之時,趕緊出口怒斥道:“秋霜、冬梅,你們兩人都給我進屋去?!?/br>
    秋霜與冬梅一臉的委屈,眼睛瞬間就通紅起來,秋霜不忍地定定望向二小姐,滿臉的悲戚,“二小姐,夫人都如此對你了,你卻還如此的維護她,難道你當真要讓她害死了你你才醒悟嗎?”

    冬梅也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望向玉嵐,與她說話時,語氣中居然帶上了兩分的惱怒與氣憤,“二小姐,你不能再這樣維護夫人了,夫人那是要置你于死地??!”

    “胡說些什么,你們這些賤婢竟然如此可惡地意圖挑撥我與嵐兒的關系,留你們還有何用?!崩钍蠚獾媚樁寂で饋?,胸脯急劇地起伏著,還不待玉嵐說什么,已經(jīng)憤怒到失去了理智,“竹兒,你馬上命人將這兩個賤婢給我轟出鎮(zhèn)國候府?!?/br>
    竹兒一臉的為難,囁喏著道:“夫人,她們兩人似乎并不是鎮(zhèn)國候府的奴仆?!?/br>
    李氏的臉一下子就漲成了豬肝色,恨恨地逐一瞪了秋霜與冬梅一眼后這才把視線投向了玉嵐,意思是讓玉嵐處置這兩人。

    玉嵐看懂了李氏的神色,卻沒有立即吭聲,臉上閃過一抹猶豫與為難。

    “嵐兒,還愣著干什么,這兩個賤婢如此大膽地意圖挑撥你我的關系,你怎么可以如此輕易就放過她們?!崩钍蠎嵑薜卦俅蔚闪饲锼c冬梅一眼,這兩個賤婢也委實是太可惡了,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如此讓自己下不了臺,自己此刻要是不除去她們的話,在這府里還有何威信可言。

    “這……”玉嵐的神色變得不豫起來,斟酌著開了口,“娘可否看在嵐兒的面上饒過她們,她們剛才說那話也許是一時之失,何況她們跟著嵐兒也有一段時間了?!?/br>
    秋霜與冬梅兩人卻是噗通的一聲就俱朝玉嵐跪了下來,猩紅著眼睛對玉嵐祈求道:“二小姐,你不要趕奴婢走,奴婢剛才并沒有說謊,二小姐只要把二少爺找來就知道奴婢有沒有在說謊了?!?/br>
    “大膽奴婢,你等還想狡辯不成,二少爺又豈會說此等誣陷他娘的事情?!闭f完這些,李氏顫抖得整個人都變了聲,不得不歇了一口氣這才將話繼續(xù)說下去,“來人,立即將這兩名賤婢給我拖走。”

    “娘,你可否放過她們?她們畢竟在嵐兒身旁呆有一段時間了。”玉嵐開口祈求道,只一味向李氏哀求,只字不提秋霜與冬梅剛才所說的把玉良找來對質之事。

    玉嵐為難的神情一下子全落入了眾人的眼中,這些夫人俱是見過不少場面的人,此時已隱隱知道了今天此事的不尋常性,多少也猜到了一點事情的始末,如果是在往日的話,她們大抵是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由著李氏處置這兩個丫頭以便息事寧人,但如今,看著玉嵐那一副為難的神情,那想救自己的丫鬟卻無能為力的可憐模樣,不禁都動了惻隱之心,當然,她們動的可不是什么單純的憐憫之心,而是想著終于可以有機會巴結討好這位軒轅國未來的皇后了。

    眾人這一刻都沒有等李氏開口說話便徑直將話說了下去,“候夫人那是菩薩一樣慈悲的心腸,又豈會與兩個丫頭過不去,候夫人,你說我這話說得對嗎?”

    李氏一愣,暗自猜測著眾人說這話的意思,似乎是在警告自己她們是知道這件事始末的,說穿了,現(xiàn)在是在給自己臺階下,那自己現(xiàn)今究竟要不要借這個階梯下呢?

    李氏還在暗中估摸著這件事時,秋霜卻已經(jīng)怒氣沖沖地起了身,哽咽著聲音對玉嵐道:“二小姐既然不相信我等,我們再茍活于世也實在是沒有什么意思了,我等這便死去好留清白在人間?!?/br>
    眾人一驚,暗嘆這丫頭倒是一個實忠的丫頭,難怪二小姐一直都要維護她,如今看來,她所說的事八成都是真的了,候夫人必定是找了人想要陷害二小姐,二少爺因為看不過眼便偷偷摸黑進來稟告她這件事。

    “別,你們都別死?!庇駦挂荒樀牟簧?,復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貝齒,唏噓著小聲道:“我不是不相信你們,只是此事,你們也別太較真了?!?/br>
    “哪能不較真,那人都快要逼死二小姐了,我等豈看得過眼?!鼻锼荒樀牟环猓瑢χ駦拐f話時,盡管還是一片恭敬之色,但細察的話,卻會發(fā)現(xiàn)她似乎極其的氣憤,急劇起伏的胸脯完全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緒。

    “大膽,你要再說這話的,以后就不要留在我身邊了?!庇駦拱l(fā)起了怒,神情一片冰冷。

    秋霜頓時被驚嚇住了,瞪大眼睛惶恐地望著玉嵐,院子里一下子靜得可怕,眾人心思各異起來,但俱聰明都沒有先開口。

    冬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地離開了眾人的視線,玉嵐不知道是看到了還是沒有看到,反正就是沒有吭聲,個別人也看見了,只是見到玉嵐并沒有出聲阻止,便聰明地沒有開口。

    在院子完全陷入沉寂之際,冬梅卻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中,跟隨在她后邊的居然是鎮(zhèn)國候府的二少爺簫玉良,眾人見到他之后,只是有著微微的愕然隨之又一臉的恍悟。

    “孩兒見過娘?!庇窳脊Ь吹爻钍瞎傲斯笆?。

    “起來吧,你這孩子,怎么今天一大早就過來看你meimei了,也不派人告知娘一聲。”李氏暗著在關心玉良,實際上卻是為自己與玉良撇清關系,讓在場的眾人知道,玉良其實是今天一大早過來看她meimei的,并不是她們所謂的昨晚就過來,自然也就不會有玉良胡說自己自己找了名不知道底細的男子過來意圖毀了玉嵐清白的事情了。

    玉嵐聽了,心里連連冷笑,這李氏倒是個聰明人,這樣的時刻了,還懂得為自己與玉良辯解,可見謀略并不淺??!

    眾人一愣一滯之間皆想著玉良該是會順著這話說下去的,不想,玉良的答話卻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孩兒并不是今天一早才過來看望二妹的,而是昨晚?!?/br>
    眾人的耳朵這一刻都豎直了起來,饒是如何的遲鈍此刻也知道玉良說這話的含意了,再聯(lián)系秋霜與冬梅之前言之鑿鑿的話語,一切的答案似乎頃刻間就要呼之欲出。

    “你這孩子真喜歡說笑,明明是今早卻說成是昨晚,估計是酒還沒有醒吧?!崩钍蠌婎仛g笑道:“竹兒,扶你們二小爺回去休息,一會命人給他送碗醒酒湯過來?!?/br>
    “是,夫人。”竹兒恭敬地應了聲。

    玉良站著沒有動,只是哀傷似地一直看著李氏,直看到李氏的心慌了起來,玉良這才一字一頓卻又不留絲毫情面地對著李氏道:“娘,你不要再說謊了,孩兒實在是不喜歡你說謊?!?/br>
    “你這孩子,又在胡言亂語些什么?!崩钍系男膭×业靥鴦悠饋?,這一刻真恨不得立馬掩住玉良的口,自己的兒子對自個說這樣的一番話,實在是傷了她為娘的一番心,自己做這么多還不是為他著想,想著最終可以把這個府完整無缺地交到他的手中,不想,他不僅不體諒自己的這份心,反而在眾人面前如此揭穿自己,實在是太傷了她為娘的這份心。

    玉良的神色閃過一瞬間的猶豫,只是最終,他的再次出言卻是如此的無情,這一下子是真的擊破了李氏的心里防線,“娘知道我并沒有在胡說,不是嗎?”

    眾人皆是一愣,此時是真的都可以確定李氏昨晚必定是尋了人過來意圖毀掉玉嵐的清白,要不然,鎮(zhèn)國候府的二少爺絕不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詆毀自己的娘親——李氏。

    李氏的臉這一刻真的全蒼白起來,再是堅強的女人,面對自個兒子的指摘,也會有著那軟弱的一面。

    玉嵐詫異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但為了讓這場戲演得更加的逼真,她只在一旁不動聲色地凝望著。

    “娘還要孩兒把娘昨晚所找來的男人帶上來對證嗎?”玉良神色痛苦地望著李氏,仿如她做了多么不可饒恕的錯。

    李氏的神情更加的愕然了,她是千想萬想也想不到玉良會如此的對待他,這個她養(yǎng)了二十年,含辛茹苦地養(yǎng)大的兒子,有朝一日竟然將匕首遞給了自己。

    “你就是這樣對你娘的嗎?”李氏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玉良,這孩子,明明還是自己的玉良啊!怎么這前后的詫異如此之大。

    “娘,不是孩兒想要這樣對你,而是娘實在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庇窳纪纯嗟匚孀×硕亲樱瑨暝溃骸岸檬擒庌@國未來的皇后,孩兒不能眼睜睜看著娘毀了二妹?!?/br>
    “哈哈哈,你還真不愧是娘的好兒子??!居然向著外人來對付你娘,你可看清了,站在你眼前的這個人哪里是你的什么二妹,而我,才是你嫡親的娘,是我,懷胎十月將你生了下來,之后含辛茹苦養(yǎng)大了你,而她,算個什么東西,她只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候爺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弄回來的外人所生的孩子罷了,你卻為了她這樣一個外人如此對待你娘?!崩钍系恼Z氣變得氣憤起來,聲聲都是控訴,說話時也忘記了保持冷靜,只一味顧著發(fā)泄自己心里的怒火。

    這一刻,眾人望向玉嵐的目光皆有些詭異起來,原來簫二小姐并不是候府嫡親的小姐啊!聽李氏這話,似乎還暗喻著玉嵐有可能還不是候爺?shù)暮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候爺究竟知不知道二小姐不是他的孩子?沒有理由一個男人知道二小姐不是他的孩子后還愿意接回府中當親生孩子一樣養(yǎng)著,特別是候爺這樣位高權重的男人。

    眾人的神情這一下子似乎都有些恍惚起來,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的耳旁忽然就清晰地傳來了一道斥怒的聲音,“住口,你個婦道人家,在此胡言亂語些什么。”

    這不是候爺?shù)穆曇魡??李氏惶恐地回過了頭,果真見到候爺站在不遠處對著她怒目相視,與他站在一起的是一名身著華服,打扮的十分貴氣的年輕公子,那公子有著一對冰冷的眸子,薄唇此刻緊緊地抿著,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冷漠的氣息,李氏驚得差點就要跌坐在地,這人不就是惠宗皇帝嗎?他現(xiàn)在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自己剛才的話語他究竟聽到了多少?

    “見過陛下。”眾人回神之際趕緊傾了傾身子向惠宗皇帝半跪了下來。

    惠宗皇帝既沒有叫眾人起來,也沒有多說什么,一雙冰冷的眸子只一味緊盯住李氏,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就在李氏覺得頭皮發(fā)癢,想著要不要跪下去卑躬屈膝地祈求惠宗皇帝原諒時,惠宗皇帝卻一臉肅殺地開了口,“朕竟不知道候夫人是如此看待朕的皇后。”

    李氏害怕得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著道:“陛下饒命??!命婦剛才所說的話純屬無心之過?!?/br>
    “無心之過嗎?”惠宗皇帝輕哼了一聲,把玩起了自己手中的玉指環(huán),滿臉的諷刺,“候夫人剛才所說的話還算是無心之過的,那么,究竟要說什么樣的話才算的上是有心之過?”

    “這個……”李氏害怕得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卻一時間找不出更好的托詞,怪自己,怪自己剛才實在是太意氣用事了,自己也是怎么都沒有想到惠宗皇帝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如果自己知道的,必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此時,當眾人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李氏身上時,秋霜卻是跪爬著往前靠近了惠宗皇帝一些,以眾人都聽得到的語調(diào)對惠宗皇帝哀求道:“求陛下救救我家小姐吧?”

    惠宗皇帝疑慮而又關切地道:“怎么回事?”

    眾人的臉這一刻都變得極其難看,不用想也知道秋霜這丫頭下一步將會說什么了。

    果然不出眾人意料之外,秋霜此時已經(jīng)對著惠宗皇帝娓娓道來:“陛下,夫人昨晚居然買通一名男子進來二小姐的房內(nèi)意圖毀去她的清白,好在二少爺及時阻止住了那名男子并且趁機過來通風報信,二小姐這才免去了一場災禍?!?/br>
    “竟然有這樣的事?”惠宗皇帝整個人都震驚起來,驚呼出聲,鎮(zhèn)國候爺嚇得臉都變了顏色,青筋條條都爆了出來。

    “奴婢不敢說謊,這些話全是二少爺說出的,二少爺是夫人的親兒子,應該是不會想要害她的吧?!鼻锼椭^,一副惶恐的樣子,實際是要遮住自己眼中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笑意,李氏多次暗害二小姐,這次還不死。

    “是這樣嗎?”惠宗皇帝將目光投向了玉良,一臉的詢問。

    “是,是這樣的?!庇窳碱澏吨p腿跪了下來,心中害怕得要死,自己昨晚實在是千不該萬不該動了這色心啊!

    “候夫人如何看待這件事?”惠宗皇帝征詢似地望了李氏一眼,周身隱隱透出了一股殺氣,一直都跟隨在惠宗皇帝身旁的鎮(zhèn)國候爺自是一早就察覺到了惠宗皇帝所隱藏的殺氣,臉上閃過一抹猶豫的神色,最終變得堅決起來。

    這一刻,李氏有心辯駁,但看著眼前恨不得自己立即就死去的兒子,滿臉冰冷地望著自己的夫君,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就是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好兒子,自己愛慕了二十幾年的所謂好丈夫嗎?為什么他們此刻是如此的陌生?

    “娘,你還是招認了吧,你自己所犯下的錯,千萬不能累及了旁人?!庇窳佳普T道,心內(nèi)劃過一股不忍,但想到惠宗皇帝此時還在一旁虎視眈眈地望著自己,這心就顫抖得更加厲害了,自己昨晚千不該萬不該動了這色心,害得現(xiàn)在想要回頭都難了。

    “不能累及旁人。哈哈哈……”李氏發(fā)出了悲嗆的哭聲,此時真的是心灰意冷。

    在眾人的意料之中,李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哽咽著聲音道:“我認,我全認了,是的,我昨晚的確有找人去玉嵐的房間,目的就是毀了她的清白,憑什么她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可以占盡候爺所有的愛,可以嫁給全天下間最有權勢的男人,而我自己的女兒,不僅被人毀了清白還染上了疾病,整天在驚恐中度日,只要想到她每天都在忍受著這種痛苦的折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將會死去,我這心就恨啊!恨不得將害得我女兒成如今模樣的那個人碎尸萬段,可我又斗不過她,在內(nèi),她有老爺寵著,在外,她有未婚夫疼著,所以,我只能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對付她,盡管你們會說我卑鄙無恥,會因為此事看不起我,但我為了自個的女兒,可是什么都可以舍棄的,包括這生命?!?/br>
    聽完這番話的人無一不感動起來,李氏雖然對她人狠,但那都是逼不得已的,是可以諒解的,而且她這話也隱隱透出了一絲的信息給眾人知道,那就是她女兒之所以會慘遭毒手那全是因為玉嵐的緣故,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消化這消息。

    玉嵐聽了這話后連連冷笑,看來自己還當真是小瞧了李氏,這樣的情況下,她都能夠利用玉欣悲慘的事件引起眾人的同情心,可見此人絕不可小覷。

    想著,玉嵐一臉唏噓地向李氏走近了幾步,拉扯起李氏,“娘,你剛才在說什么,女兒聽著,怎么感覺到你似乎在責怪女兒一樣,女兒是不是聽錯了?”

    眾人一時間皆面面相覷,李氏剛才的話語明顯是在隱射玉嵐,但玉嵐此際卻如此問,她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聽不懂?但無論是哪個答案,自己可都是不能明著說李氏這是在含沙射影指責她的。

    惠宗皇帝的臉微微變了點顏色,待看到玉嵐對于此事并沒有什么過度的異樣感覺后,人才一瞬間放松下來。

    所有人這一刻雖然沒有說什么,但看著玉嵐的目光不免還是有些閃躲式的審視,玉嵐自是一早就察覺了,只是故作不知道。

    “嵐兒,你娘又豈是在責怪你,你別多想,她犯了錯卻不知道悔改還偏要尋找借口說是替女兒討還公道,她的女兒不就是你嗎?你可是鎮(zhèn)國候府的嫡女,寧國公府的嫡親外孫女,可不是什么來歷不明的女子,又哪里來的什么討還公道?”鎮(zhèn)國候爺盯著李氏,一字一頓道。

    “爹,真的是這樣嗎?”玉嵐泫然欲泣,卻強忍著沒有讓那眼淚掉落下來。

    “不是,你爹在說謊騙你?!崩钍蠎嵑薜囟⒁暺鹩駦?,“我恨你,是你毀了我的女兒?!?/br>
    玉嵐驚詫地往后退了兩步,一臉的疑惑,“娘,我不就是你的女兒嗎?又怎么會毀了自己。”

    “不,你不是我的女兒,你是那來歷不明的賤人的女兒?!崩钍洗蠛鸬溃荒樀脑箲??!芭??!崩钍线€想要大喊時,白皙的臉突然就受到了重重的一巴掌,李氏驚愕地望向打自己的人——鎮(zhèn)國候爺,眼淚一滴一滴從眼角滑落。

    “不許你侮辱孩子,也不許你侮辱那人?!辨?zhèn)國候爺憤怒地瞪視起李氏。

    “為什么?”李氏痛苦地捂住了臉,發(fā)出了質問的聲音。

    “因為你不配。”候爺緊盯住李氏的眼睛,不帶絲毫感情地道。

    “不配,哈哈哈……你我夫妻二十載,如今你卻說我不配。哈哈哈……”李氏發(fā)出狂妄的笑聲,心底痛得無以復加。

    “是的,你不配,你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毒害自己的女兒,妄她往日還尊稱你一聲娘?!焙驙斶€怕自己剛才的話語無法刺激到李氏,再一次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娘,叫得多好聽?。∵@是我想要的嗎?”李氏再次發(fā)出狂妄的笑聲,“你也許永遠都不知道,我有多討厭聽到她叫我娘,我有多厭惡天天都看著她那越來越肖似她母親的臉孔?!?/br>
    “娘,你這是怎么了?”玉嵐通紅著眼睛,一臉害怕地想要拉扯住李氏,李氏卻是立時就甩了開來,狠狠地盯住玉嵐,發(fā)出憤怒的聲音,“你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戲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了,你的心里不是很清楚我對你的厭惡之心嗎?瞧你叫的這一聲娘,大抵也是十分不愿意叫的吧?!?/br>
    “娘,你究竟在說什么?。∨畠涸趺丛絹碓铰牪幻靼琢??!庇駦硅驳男枪馑鴿M是淚珠,小臉也隨之扭曲起來。

    “我不是你的娘,你不要再這樣叫我,聽著讓人惡心?!?/br>
    玉嵐愕然地望著李氏,一臉的委屈。

    “這個人瘋了,心腸又如此的蛇蝎,我們鎮(zhèn)國候府這地方太小,實在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李氏,我這就給你一封休書,你還是回你的娘家去吧?!辨?zhèn)國候爺憤怒地看著李氏,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極其糟糕,自己的妻子眾目睽睽之下說出如此一番大逆不道的話,又是陛下在場的情況下,自己如果再不將此人給休了的話,恐怕等著自己的就會是滅門的大罪了,這人竟然敢當庭侮辱未來的軒轅國皇后,臨死之前還要拖著全家一起下地獄,實在是太可恨了。

    “什么?你竟要休了我?”李氏抬起猩紅的眼睛,瞬時覺得如墜地獄,要知道,在古代休了一個女人遠比殺了她還要讓人難受,因為殺了她可以一了百了,休了她,卻讓她在人世間不斷地承受著這唾沫淹水。

    “是的,你如此的蛇蝎心腸,實在是不配做孩子的母親,本候的夫人。”候爺直逼李氏的眼睛。

    李氏一下子整個人都崩潰了,木著臉看著候爺。

    “父親,這……”玉良躊躇著開了口,還想要繼續(xù)把話說下去,突地接收到了玉嵐與惠宗皇帝狀似無意實是有意投遞過來的警告眼神,人立馬噤了聲。

    眾人此時皆有些同情地望向李氏,但俱聰明地沒有吭聲,倒是玉嵐,一聽到鎮(zhèn)國候爺說要休棄了李氏,眼立即通紅起來,一臉的不舍,“爹,嵐兒是娘的女兒,娘要處罰女兒只能說明女兒做錯了,爹可不可以不要休棄娘?”

    “不行。”鎮(zhèn)國候爺斬釘截鐵地道,語氣沒有絲毫的回瞏余地,“韓侍衛(wèi),你立即去本候的書房拿筆墨紙硯過來。”

    “是?!表n舍跑了出去。

    “老爺,你當真要休了我?”李氏不服氣地凝望起候爺。

    “是的,絕無二話?!?/br>
    “你難道就不怕我的哥哥上門興師問罪?”

    “是你錯在先,你一而再再而三意圖謀害軒轅國未來的皇后,你說本候豈能饒過你,就算是丞相知道了這件事,他也只會拍著手稱頌本候做得對?!?/br>
    “你好狠的心??!”李氏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一臉的哀戚,在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忽地就朝前面的石獅子跑了過去,眾人大呼出聲,此時皆知她想要干什么了——自殺。

    李氏在眾人的驚叫聲中被一條白綾拉了回來,而拉著李氏的人正是玉嵐,玉嵐一臉不舍地望著李氏,悲戚著聲音道:“娘,你為什么要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