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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天才神棍在線閱讀 - 第84節(jié)

第84節(jié)

    突然在房間里傳來的聲音讓夏芍一愣,她這才回過神來。

    轉(zhuǎn)過身來一看,徐天胤站在浴室門邊正看著她,黑漆漆的眸在燈光柔和的房間里一點幽光。

    夏芍笑著走了過來,今晚來酒店,徐天胤就叫了這一間房間。夏芍對此還是有些在意的,但她對她的師兄也算有些了解了,因此還算放心。

    但放心歸放心,夏芍也說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態(tài),總之說是試探也好,調(diào)戲也罷,她看見這個男人站在門邊一動不動的模樣,就覺得可愛,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她笑著從徐天胤身邊走過,慢悠悠進了浴室,快要關(guān)上門的時候,探出頭來問:“師兄,一起洗澡么?”

    浴室的門半關(guān)不關(guān)著,少女從里面探出頭來,笑瞇瞇歪著頭問,纖細的肩膀和美妙的鎖骨在門口若隱若現(xiàn),浴室里水汽彌漫,曖昧的氣息讓人幾欲瘋狂。

    男人眸光幽暗,死死盯著門后那總愛調(diào)戲他的少女,他面無表情,手卻是突然伸過來握住了門把手。

    夏芍一挑眉,目光落去徐天胤手上。卻見他握著門把手,默默往后一帶。

    “砰!”門關(guān)上了,堅決,果斷!卻帶點泄憤般的力度。

    浴室里靜默三秒,果然傳來少女趣味的笑聲。

    徐天胤守在浴室外,雕像般不動。浴室里,夏芍走到浴缸前,探了探水溫。水不太熱,只算得上是溫的。她不由勾起唇角,今晚她兩度下去冰水里,確實不適合泡熱水澡。

    去了衣物,進了浴缸里,溫暖的水溫襲來,夏芍這才深吸一口氣,精神慢慢放松了下來。這都要感謝當(dāng)初她初習(xí)武時,師父給她天天熬藥浴,年復(fù)一年打熬出來的好筋骨。不然,就憑今晚這么一折騰,她也得進醫(yī)院。

    浴室里,水聲輕悠,依稀可以想象少女躺在浴缸里,悠閑的身姿。

    浴室外,房間里的燈關(guān)了上,月色和淺淡的霓虹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男人倚著墻立在黑暗里,微微閉著眼,氣息無聲斂起,卻隨著浴室里的水聲漸漸有暗涌之勢。

    夏芍洗澡的時間并不長,水本就是溫的,微微有些涼了,她便起了身。浴室里有浴巾和浴袍,她自然是穿浴袍的,遮擋得多些??墒蔷频甑呐皆∨垡膊灰姷糜卸嚅L,穿上之后整條長腿都暴露在外,夏芍只得郁悶地把男式浴袍拿來裹在了身上。這下子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實,她這才滿意一笑,系上腰帶,開門出去。

    門剛一打開,便伸來一只大手。

    夏芍一驚,剛要反應(yīng),人已被男人打橫抱起。夏芍渾身戒備,卻見徐天胤將她抱去了沙發(fā)上,把她放下來后,聲音平板微涼,“坐著?!?/br>
    然后便見他走進浴室,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個吹風(fēng)機。

    夏芍挑眉笑了笑,便就乖乖坐著,讓男人走到她身后,幫她吹頭發(fā)了。她發(fā)絲又黑又軟,徐天胤怕傷著她的頭發(fā),便把風(fēng)調(diào)小,遠遠地吹。修長微涼的手指在她發(fā)間輕輕穿梭,時而輕輕按一按,也不知是不是在按摩。夏芍只覺得舒服,她耳旁是吹風(fēng)機輕輕的響聲,暖暖的風(fēng),男人輕柔的按摩,一切對她來說都好像催眠一般,讓她昏昏沉沉想睡。

    夏芍是真的睡著了,等她再次被抱起時,這才迷糊轉(zhuǎn)醒。剛一睜開眼眸,身子便陷在柔軟的大床上。一身黑衣身材精勁的男人壓下來,覆在她身上,臉埋在她頸項,深嗅。

    曖昧的氣息一瞬間把夏芍給激醒了,男人卻已經(jīng)在頸間吻了起來。

    燙人的呼吸,留戀的吻,力道卻是狂野的。她能感受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大掌隔著浴袍在她腰身和肩膀用力地摩挲。

    徐天胤劍眉深蹙,呼吸濃烈,他閉著眼吻著身下的少女,鼻息間是她天然的香氣,腦海里卻全是林子里,清冷的月色里,少女濕漉漉的模樣,那帶著水珠珠潤的肌膚、雪白的一線,房間落地窗前曼妙的脊背曲線,浴室門后逗弄含笑的眼眸……

    尚存一線的理智告訴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但又不想放開她,這里不是車上,是酒店的房間。她在他身下,從未離他這么近。她不知道,穿著男人的浴袍,反而更令她在寬大的衣袍里顯得嬌小柔美。

    徐天胤睜開深邃漆黑的眸,眸中毫不掩飾的侵略。男人壓抑控制著潮涌般的渴望,他不想嚇著她。但越是壓抑,越是近乎粗暴地吻。

    男人早已覺醒,野獸般的目光落去浴袍下的渾圓,大掌直接狂躁地覆了上去。

    他這已經(jīng)是壓抑下的舉動,沒有扯去她的浴袍,但這樣的舉動已然超過了夏芍的預(yù)期,她還是驚到了。那陣陣襲來的感覺蠶食著她的理智,她咬著唇,逼迫自己不可以喊出聲來,手上已是去推徐天胤。

    “師兄!”她打算喚醒他。但哪里知道,她此時亦受情欲影響,力道不足,手觸上他的胸口,對他來講,與撫摸與異。

    男人悶哼一聲,一把將她在胸前點火惹事的手給制住,抬起眼來,深暗壓抑的眼眸看了她一眼,低頭便粗暴地堵上了她的唇。

    他一只手制住了她的手腕,一只大掌竟侵略去了她的腿上,而少女的驚呼聲卻被他如數(shù)吞沒。

    夏芍睜大眼,她是真的驚到了,正想反抗,徐天胤卻忽然停了下來。

    他粗重地喘息著,眸色深暗危險,黑劍般的眉卻皺了皺,嗓音暗啞地問:“受傷了?”

    夏芍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

    “舌,我看看?!毙焯熵返?,目光盯著她紅腫的唇。

    夏芍還是愣了好一會兒,呼吸著新鮮空氣,這才想起來,好像是有這么回事……她今晚入湖的時候,為了讓自己集中精神,便咬破了舌尖。

    她沒回答,但目光一動間,男人便看著她迅速起了身,他一起身便轉(zhuǎn)身往外走。

    “等著?!?/br>
    夏芍看著他矯健精勁的背影轉(zhuǎn)去房間走廊上,卻沒聽見他出門的聲音,約莫靜默了好一會兒,才聽見徐天胤開了門,走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下夏芍一人,她躺了很久才平靜下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浴袍已經(jīng)被扯落了大半,除了私密部位,其他地方已經(jīng)暴露無遺。她臉頰有些微紅,趕緊起來把衣袍穿好,穿著浴袍鉆進了被子里。

    用被子把自己裹緊,夏芍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腦海里卻全是剛才的激情,早在徐天胤進酒店時只說要一間房,她便預(yù)見到了會有這種事,只是她愿意相信他,覺得他應(yīng)該可以控制住。事實證明,他確實是很壓抑自己,但事情的尺度還是超出了她的預(yù)期。

    看來,以后這種事,還是少些為妙。

    夏芍并非矯情,她覺得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只不過以自己如今的年齡來說,還太早了點,如果師兄能控制住,這樣的事倒是無妨,也算是一種情趣。只是怕他哪天控制不住,擦槍走火……

    這種事,她前世時是認為要婚后才可以的。這一世,這么早就遇見心動的人,在她的預(yù)料之外,她也明白徐天胤的年齡比她大十歲,他有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但……怎么也得等自己成年吧?

    這已經(jīng)是最低限度了。而且看師兄壓抑的樣子,未必不是和她有一樣的想法。

    這兩年,順道看看兩人的感情能發(fā)展到什么程度吧。

    夏芍笑了笑,頭腦漸漸便開始變得昏昏沉沉。

    徐天胤帶著藥回來的時候,見少女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她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但卻很防備的樣子,穿著浴袍,被子還包裹得緊實。

    把藥輕輕放在桌子上,男人唇邊露出淺淺笑意,目光柔和。想起出門前的事,他目光又變得有些深,但卻是沒走去床邊。

    他來到沙發(fā)旁,也沒躺去沙發(fā)上,而是倚著沙發(fā),坐在地上,正對著房門,掃了眼房間之后,才慢慢閉上眼,半坐著睡著了。

    夏芍這些年都習(xí)慣早起,因而她不管有多累,生物鐘已是養(yǎng)成多年了。到了早晨五六點鐘,她自動便會醒來。

    醒來的時候,她便看見這樣一副畫面。

    男人倚著沙發(fā)扶手一側(cè)的靠背坐在地上,長腿曲起一條來,手搭在腿上,半低著頭睡著。外頭天色尚黑,泛白的燈光從沙發(fā)后的落地窗透進來,撒在沙發(fā)上,拉出長長的影子,而徐天胤就坐在這影子里,與黑暗融為一體。

    這男人隨時隨地都有種孤冷神秘的氣質(zhì),這一幕的畫面其實是很吸引人的,但夏芍卻是輕輕愣了愣。

    因為她注意到,徐天胤睡覺的姿態(tài)是很具有防御性的。他面朝的地方正對房門,一睜眼便能將整個房間的情況一覽無余,而他背靠著的沙發(fā)剛好擋住了他的身影,他將自己隱藏得很好,而且,他坐著的姿勢也有講究,一旦發(fā)生意外情況,立刻便能起身。尤其是他搭在膝上的那只手,一直落在腰側(cè),那里有什么,夏芍看不見,因為徐天胤的衣服是穿戴齊整的,他根本就不像普通人那樣脫衣服睡覺。

    夏芍能看出這些來,自然要歸功于這輩子從小就習(xí)武。她對于防御和攻擊的姿態(tài)很了解,這才一眼便看出不同尋常來。

    夏芍輕輕蹙了蹙眉,徐天胤卻在這時睜開了眼。

    他一睜開眼,眸便沒有普通人剛剛醒來時的迷蒙感,而是黑沉里帶著幽光,意識清明,如果不是他之前醒著,那便是他睡得很淺。

    徐天胤睜眼便看向夏芍,與她的目光對上,他的眸這才微微柔和下來,掃了眼屋里,這才起身,走去床邊坐下,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輕輕一觸,便伸手撈來桌上的藥,繼續(xù)昨晚回來沒做的事。

    他沾了點藥粉在指尖上,沖她動動手指。夏芍笑了笑,淺淺伸出舌尖來。

    幫她擦好藥,徐天胤這才起身說道:“等我回來再洗漱?!?/br>
    說完,便開門走了出去。

    見他走了,夏芍坐了起來,目光又落去剛才徐天胤坐著睡覺的地方。她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鬼使神差地起身下了床,走去沙發(fā)旁,坐了下來。

    她坐下后,看了看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醒來時的推測沒錯,這個位置確實是很好的防御位置,她學(xué)著徐天胤的姿勢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坐姿,想象著如果有危險情況發(fā)生,而后屈起的腿往地上一踏,使力之下立刻便竄了起來!

    直到夏芍敏捷地閃去一邊,這才看了看這個位置,露出古怪而又糾結(jié)的表情來。

    她知道,什么樣的經(jīng)歷能讓人養(yǎng)成這樣的習(xí)慣?他不會一直這么睡吧?

    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夏芍又坐回了沙發(fā)旁。她干脆在那里打坐了起來,徐天胤去了約莫一個小時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手上提著個真空包裝的袋子,里面正是昨晚夏芍穿著的銀色真絲的裙子,還有干凈的內(nèi)衣褲。是昨晚他去買藥的時候,送去酒店服務(wù)臺洗了烘干的。

    而且,他手上還提著一個袋子,里面放著夏芍的包和她的衣物。

    徐天胤一開房門,見夏芍坐在他剛才坐著的地方,便看了她一眼,默默關(guān)上房門,走進浴室給她放洗澡水。

    直到水放好了,徐天胤走出來,夏芍也打坐好了,睜開眼便對他笑了笑,說道:“這位置挺好的?!?/br>
    似乎明白她言下之意,徐天胤只簡短道:“習(xí)慣?!?/br>
    夏芍神色未變,眸底卻露出“果然如此”的意味,這意味沉在心頭,有點發(fā)堵,莫名有些心疼的感覺。她不知道這習(xí)慣伴隨徐天胤多少年了,但有這樣習(xí)慣的人,連睡覺都如此警覺,那生活里還能剩下多少歡樂?

    她走過去,在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忽然伸手抱了抱這男人,感覺到他身子一僵,眸色又變得幽暗,她便輕笑一聲,說了句“我餓了”便敏捷地溜進了浴室,關(guān)了門。

    浴室里,夏芍看見那真空包裝的衣裙和內(nèi)衣褲,便臉上一紅,咬了咬唇。但看見放在一旁的自己的衣物時,她便目光沉了沉。

    徐天胤出去了一個多小時,她雖然沒問,卻是知道他定然是去胡家別墅附近的山上取了匕首。這衣服就是他在回來的時候,順路從胡家?guī)Щ貋淼摹?/br>
    山上那風(fēng)水師,必然已死。

    想起昨晚的事,夏芍便沒什么心情了,她洗澡洗漱過后,穿好了衣服出來,便給胡嘉怡打了電話,告訴她們自己一會兒就去醫(yī)院,待會兒醫(yī)院會合。

    放下電話,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今天早晨的報紙,抬起眼來,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夏芍便笑著往后退了退,表示不會再給他做壞事的機會。男人目光柔和,淺淡地笑了笑。

    這時候,房門被敲響了,酒店服務(wù)臺送來了早餐。早餐在大廳里有自助餐提供,中西式早點都有,花樣齊全,但徐天胤顯然不愿意坐在大廳里與眾人一起用餐,這才叫了早餐進來。

    兩人用過早餐,夏芍便和徐天胤兩人出了酒店,驅(qū)車前往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門口,正巧碰到胡嘉怡和柳仙仙也坐著車到了。

    兩個妞兒昨晚一夜沒睡好,嘀嘀咕咕了一晚上,一直在郁悶被夏芍瞞了這么長時間的事,再加上她昨晚奮不顧身從二樓跳下冰湖里救人,把兩人也給嚇到了,因此今天見到她,自然一人一個扭過頭去,傲嬌不理她。

    其實,以柳仙仙的性子,今早見到夏芍是想先掐她幾把,再嚴刑逼供的。但是當(dāng)她看見徐天胤的時候,柳大小姐就即刻打消了這個念頭。這男人當(dāng)初在云海迪廳里對付那個跟自己搭訕的男人時的手段,她至今想起來還發(fā)冷,還是不要當(dāng)著他的面兒逼供他的寶貝師妹的好,他一定會當(dāng)真的。

    但今天不能逼供,不代表明天不能,柳仙仙上車的時候,遞給夏芍一記“回到學(xué)校你就死定了”的眼神,這才哼了一聲傲嬌地走在前頭,進了醫(yī)院。

    夏芍苦笑一聲,與徐天胤跟在后面也進了醫(yī)院。

    胡廣進夫妻昨晚一夜都待在醫(yī)院,畢竟苗妍和元澤是在自家宴會上出的事,他們對此有一定的責(zé)任,便在此守著。

    夏芍昨晚沒回胡家便直接去了酒店,雖說到了之后打了電話報了平安,但總覺得過意不去,本想著今天見了胡廣進夫妻要當(dāng)面道歉一下才好。但到了病房外頭的走廊上,卻遠遠看見了爭吵。

    一名中年男人站在走廊上,正在指責(zé)胡廣進夫妻,在安靜的醫(yī)院里聽著音量尤其大。

    柳仙仙和胡嘉怡走在前頭,夏芍和徐天胤跟在后頭,四人老遠便聽得清清楚楚。

    那男人很是氣憤,問道:“我這孩子在你們家出的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好端端的,怎么會從陽臺墜樓的?這大冷的天兒,我這孩子身體本來就弱!這是想要了她的命?”

    胡廣進忙解釋,那男人一擺手,“胡總,你不用跟我說這么多!我就想知道她怎么掉下去的!你們家別墅,陽臺上不會沒欄桿吧?我這孩子這么瘦弱,我不信她能爬欄桿自己跳下去,肯定是誰推她下去的!誰?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不然我就找你要這個公道!”

    “苗總,實在是抱歉,當(dāng)時賓客太多,我們也沒注意苗小姐怎么走到陽臺去的……”胡夫人急忙解釋。

    “一句不知道就算了?我女兒是在你們家出的事,你們就這么答復(fù)我?是不是宴會上誰欺負她了?我這女兒從小就膽子小,向來都只有別人欺負她的份兒。我本來是不同意她來青市讀書的,她非說要離家遠一點,鍛煉鍛煉自己。這回出事了吧?她也不是個會炫耀家世的孩子,是不是你們以為她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就欺負她了?告訴你們!我苗成洪的閨女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苗成洪?

    這名字讓夏芍愣了愣,在此見到苗妍的父親已經(jīng)是讓她有點驚訝了,沒想到,苗妍的父親竟是苗成洪?

    這個人在夏芍前世的時候就知道,很有名氣的企業(yè)家,后來更是國內(nèi)最大的玉石商,在緬甸和全國玉石產(chǎn)地靠賭石發(fā)的家,翡翠、和田玉、碧玉、白玉、墨玉等等,也經(jīng)營瑪瑙、水晶、珍珠一類,其資產(chǎn)在國內(nèi)富豪榜上排名前十,可謂巨商了!

    苗妍竟是苗成洪的女兒?

    胡嘉怡和柳仙仙顯然也很意外,柳仙仙一咬牙,“好哇!一個個都這么牛,就屬我們倆被瞞得最慘!看來要算賬的不止一個,還有一個!”

    胡嘉怡卻是顧不得這些,她父母正遭受指責(zé)問詢,她哪里還顧得了驚訝這些,當(dāng)即便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