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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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中秋節(jié)的時候,我找好了房子,打算跟我的貓一起搬進(jìn)去,等畢業(yè)了就找一份可以糊口的工作朝九晚五,我不要什么大理想,也不想再繼續(xù)窒息地活下去,我只是想離開一切讓我痛苦的人和地方,找一個沒有尖刺的角落很普通地活下去,沒有人愛我沒關(guān)系,然后有一天,那一切都消失了?!?/br> “程林,你能感覺到嗎?”祝辛痛苦道:“我已經(jīng)快繃斷了?!?/br> 一丁點力都不能再壓下來,駱駝馬上就要死了,程林還要往上加?xùn)|西,他一點苦都吃不了了。 等祝辛哭聲漸小,程林才抱著他回臥室,他們摔倒在大床上不得不面面相對,祝辛情緒平復(fù),側(cè)過臉不愿面對,程林了然,抽了紙巾給他擦眼淚,然后繼續(xù)他們曖昧漫長的夜。 聽崩潰的哭變成難耐的哭哼。 然后稍微和緩的間隙,程林戲謔地蹭祝辛哭腫的眼眶,祝辛閉著眼,他就說:“對你好一點?!?/br> 不往上壓稻草了。頓了頓,無比珍惜地摸他的玩具的任何地方,“但你也得對我好一點,老公又不會讓你吃虧。” 還好,說出來就好,否則他也會怕哪天他的祝祝忽然的一剎那覺得生無可戀就從世上蒸發(fā)了,知道求救就好,免得他時時刻刻還要提心吊膽叫人盯緊他。 隨著酒精蒸發(fā),祝辛抿著唇將更多的話都藏起來,不愿承認(rèn)自己又向程林露出這些難捱的痛苦,聽他說會好一點對自己,譏誚的同時又為自己的無能不甘。他總是在砧板上的那一個。他赤紅著眼偏頭逃避他眸中戲謔,又不得不應(yīng)對這場夜間突如其來、下不完的春雨。 繼續(xù)吻,繼續(xù)糾纏,今朝有酒,明兒,呵。 最后的最后,程林摸到了祝辛那顆小紅痣,饜足之后盼著祝辛能再開心一點。 “繼續(xù)當(dāng)小王八蛋也成,反正……”他這么說。但是祝辛已經(jīng)睡過去了。 次日早上祝辛?xí)缯n,下午也曠課,睜開眼睛已經(jīng)日落西山,貓跟狗好像在吵架,咪咪個頭小但是氣勢很足,喵嗚聲不絕于耳,力壓大帥一籌。 祝辛翻了個身,從落地窗看到一大片熾烈的火燒云。 躺了一會發(fā)覺胃部灼痛渾身乏力,不得不起身攝入一點維持生命的東西,披上衣服走出臥室,咪咪跳下沙發(fā)背希望主人主持公道,祝辛好似沒看見一樣走進(jìn)廚房,蒸箱里溫著紅棗粥,喝了幾下又沒胃口了,也沒力氣往出走,就坐在廚房地上發(fā)呆。 他還記得前一晚發(fā)生的一切,包括怎么跟孫寧冷靜地絕交,又怎么忽然間情緒崩潰,還有錯覺似的,程林忽然幾句溫柔的話。 想來看自己痛苦,他痛快了,便又樂意給自己一點好臉色。 程林回家就看到廚房地上坐著個人,粥碗在地上擺著,祝辛發(fā)著呆,花臂小貓蹲在他跟前一起發(fā)呆。 有點不明白這人是怎么能隨時隨地出神的,程林靠在廚房門口,面前就罩下一大片陰影,尤其穿過門口和客廳窗戶的一縫隙晚霞被遮住了。 程林饒有興致:“早飯?” 祝辛懵懵回神,睡了一天的大腦運(yùn)行速度遲緩,順著目光看到吃了沒幾口的粥,皺眉又松開,開口沒有一點聲音,只有沙啞幾點氣聲,風(fēng)箱漏風(fēng)似的嘶啞,程林一聽就笑了。 “誰家不能喝酒的人喝那么多?。俊闭f著扭身拿杯子。 祝辛用力咳嗽清嗓子也無濟(jì)于事,然后一杯水遞到了眼前,他喝了一口,程林蹲在他跟前,就一個啊字沒長耳朵也不影響看清,他卻非要側(cè)著耳朵故意夸張地大聲問:“你剛說什么?” “……”嗓子有點好受了,但不想說話,想把剩下的半杯溫水潑到程林那張欠了吧唧的臉上。 興許看出來了,程林帶著笑把那半杯水扶到祝辛嘴邊叫他喝完,強(qiáng)迫祝辛吞咽,然后才繼續(xù)挖苦:“我還以為下次見你得明年呢。” “……”把水杯塞回去,祝辛想起身,但是程林擋在眼前,他被迫又坐回去,祝辛有種想把那只杯子倒扣在他頭上的沖動。 欺負(fù)夠了,程林起身伸出手,祝辛不情不愿把手給他,借力站起來,又彎腰去收拾自己吃過的碗,程林看了那幾乎沒少多少的一盅粥又揚(yáng)眉:“養(yǎng)只貓也比你能吃。” 附和似的,咪咪叫了兩聲。 這次把粥碗扣他臉上的沖動格外強(qiáng)烈。 作者有話說: 是誰陷進(jìn)去了我不說^v^ 第54章 割舍一切 拳頭握了握,最后被忽然回頭的程林帶進(jìn)懷里,外面只有一條狗,程林卻不能見人似的關(guān)上廚房門,貓也被鎖在里面,仰頭就看到兩個人類抱在一起像啃小魚干一樣互相啃。 主要是祝辛被啃。 祝辛扭著頭躲:“我沒刷牙……” 紅棗味,甜的。 祝辛被按到了胸口,程林把頭擱在他頭頂欺負(fù)人,還要問:“消氣了?” “……”一瞬間,祝辛冒出一肚子臟話,但又不想跟程林說太多話,所以就擰眉瞪他,在心里罵他神經(jīng)病。 “打個商量怎么樣?”低頭,見祝辛眉毛打結(jié),不耐煩地看自己。 “什么?”祝辛問。 “想不想再賺點錢?”程林抬手摸了摸祝辛瘦了一圈的下頜,摸貓似的撓,癢極了,祝辛偏著頭躲,程林把他提起來放到臺面跟他視線平齊,吊兒郎當(dāng):“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