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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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政允許了,并且還給了儀程。這算是不追究這司徒攸的罪過了。 司徒政倒是挺心上這司徒攸的,能夠主動的拋棄這京城的一切,就為了一片安寧。 按照司徒攸的所作所為,他完全可以得到一個爵位,很多司徒敬的事情,都是他暗地里給司徒政這邊傳消息的。 只是司徒攸自己沒有那個心思,且如果榮郡王府別人都倒霉了,就他一個得了好處,盡管司徒敬是謀反,也肯定有人說這司徒攸的不是。 還是等幾年再說,既然他現(xiàn)在有心要離開京城,那就是如他所愿。 而姜家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畢竟姜家不是那司徒家的一員,成年男子全部都沒有了性命,女眷和孩童都被打入了大牢,或者是被官賣,或者是被流放,總之,這首富之家,完全倒塌。 那姜太爺在事情敗露后,就自己服毒自殺了。 原本他是要帶著一房家人逃跑的,不過哪里跑得了? 當時他就服毒自殺了,他知道,自己做的事兒,是絕對不可饒恕的! 姜家不復存在了。所有的都是一場空! 只要大公主,皇上親自召見,說了有一個時辰的話,期間也有大公主哭鬧的聲音,但是最后的結(jié)果,也是讓大公主自盡! 一個想要謀害父母的人,如何還能留在人世? 皇上也決不允許!哪怕這個人是自己的子女! 想那歷史上,多少兒子要造老子反的皇室中人,最后都是老子殺了兒子? 大公主不想死,可是連趙太后那邊都不見了她,更不用說,已經(jīng)在大覺寺的文貴妃了。 她已經(jīng)走投無路,葉四娘也不可能那么圣母,還去給這蛇蝎心腸的大公主求情,這樣的人,她本身就沒有存活于世的資格了。 下毒害了幾乎所有的親人,這樣的人不死,還有誰死? 大公主走投無路,開始還裝瘋,但是到了最后,也不過是一碗毒酒,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善于用毒害人的大公主,自己的生命也因為毒而失去。這或許就是因果報應吧。 至于葉三娘,葉三太太賈氏雖然討厭這葉三娘,可是卻還是厚著臉皮到元寶胡同這邊求了情,“二嫂,那司徒敬造反,三娘根本就不知道啊,您救一救三娘吧,不然她就完蛋了!” 賈氏哭的很傷心,葉三娘還是司徒敬的嫡妻,太子這邊對司徒敬這一房是一點兒也沒有饒過。她只能過來求付氏,希望付氏去求一求葉四娘,跟太子求求情,讓太子饒了葉三娘。 付氏嘆道:“弟妹,這事兒,我不成的,這是謀反的大罪,我們都不能說一句話,不然,就和我們牽連上了,而且,據(jù)查出來的證據(jù),這里面也有三娘的事兒,要不是一位內(nèi)太子妃,恐怕你們?nèi)恳脖粻窟B了,你想一想承榮,他以后的前程,還有承華他們,還有你的孫子孫女,你忍心嗎?” 賈氏呆了,不敢相信,但是細想一想,從小三娘就有大志,司徒敬做的那些事兒,能瞞著她這個枕邊人嗎?說了連賈氏都不信了。所以,司徒敬謀反,三娘過是參與了!自己是三娘的親娘,自己的兒子是三娘的親弟弟,這一關聯(lián),要真的是重罰,恐怕他們這一房真的逃脫不了! “太子妃那邊已經(jīng)盡量說上話了,把那些事兒都放在了司徒敬身上,不過皇上和太子都知道三娘的事兒,你如果真的要替她求情,那么事情就會越來越大?!?/br> “那可怎么辦呢,就看著三娘去死?”賈氏怎么忍心那,雖然已經(jīng)寒心,可是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付氏搖頭,她也沒有辦法,如果是別的,或許還能求求情,可是這造反的大罪,能有個這樣的結(jié)果,都是很不錯的了,不牽連家人,還能如何? 如果懲罰太輕,那么誰都敢去造反去了!所以司徒敬這一房必須都得去死。 賈氏灰敗的回去了,而葉三老爺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消息,見到這賈氏就把她給罵了,“你想把我們?nèi)叶己λ绬??那是造反,是造反,不是什么小罪,躲都還來不及呢,你還往前湊,我告訴你,你哪里也不準去!再給我去那刑部大牢,那你就自己一個人陪著她去吧?!?/br> 前不久,這賈氏得到消息,還去看了葉三娘一次,葉三娘苦苦哀求,她只能去求付氏去了,可是效果不佳。 “要我是她,現(xiàn)在就上吊死了算了,還好意思讓娘家人給她奔走,她不是害人是什么?你還有好幾個兒子,你想把他們都害死?”葉三老爺平時各種不靠譜,可是這要人命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讓人把自己給害死了!哪怕他現(xiàn)在沒有發(fā)言權,他都要罵這賈氏! 不能讓她的婦人之仁把全家都給害了! 賈氏喃喃道:“真的不成了嗎?” 趕過來的葉承榮嘆道:“娘,真的不成了,三姐確實做了那些事兒,真的不能饒恕了!娘,以后你就忘了三姐吧。” 葉承榮也是知道點□的,而且他jiejie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一心往上爬,司徒敬的事兒,她不知道,那才叫奇怪。 葉三娘等不到有人救她了,看著這梁上的白綾,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就到了這里了,如果可以重來,她會不會還是如此呢?答案永遠不知道。 如果現(xiàn)在的勝利者是她葉三娘,恐怕也巴不得葉四娘死掉吧。 司徒敬造反一事兒,經(jīng)過了一個月才算是處理完畢,和司徒敬造反有關的人,都證據(jù)確鑿,朝堂上很有些人被這司徒敬收買了,給與了司徒敬各種方便,而司徒敬從各種渠道給這官員送錢,送女人,那是一查一個準。 朝堂上很是經(jīng)過了一番調(diào)整,好在內(nèi)閣的人,都沒有沾上這個事兒,所以影響倒是不大。 “皇上要禪位給你?”葉四娘說道:“那皇上以后要干什么啊?!?/br> “頤養(yǎng)天年?!边@是皇上親口說的,司徒政沒有編。 “那你豈不是要干苦力了?”對于別人來說,這皇帝是個香餑餑可是對他們來說,這皇帝就是個苦差事。除了好聽一些,還有什么啊。 “沒事兒,皇上已經(jīng)說了,宮里的后妃們,都會搬出去,他也不干涉我的家里事兒,以后這后宮就我們一家子住,也沒有什么麻煩的事兒,內(nèi)務府已經(jīng)開始給我們做禮服了。四娘,雖然我們都想過平淡的生活,可是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了那個資格,那我們就笑著面對吧,我希望牽著你的手,一起站在那世人的仰望中。接受臣民的膜拜?!?/br> 葉四娘笑道:“好啊,只要你站在我身邊,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不過,那禮服和頭冠能不能輕一些?” “嗯?”司徒政不解了。 “你又要當?shù)?!”葉四娘笑著說道。 “沒事兒,正好,我抱著你們娘倆一起去舉行冊封大典。”司徒政突然想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什么?你抱著我?那滿朝的文武大臣豈不是都要笑話死你?” “誰敢笑話?我這是疼愛妻子,他們都該跟我學習才是!你放心,我身上的力氣大,抱著你和孩子一點兒都不成問題?!?/br> 好嘛,你不成問題了,我這邊都要被人笑死了,估計這冊封大典過后不久,京城里又要開始傳這皇上沒有威嚴了。 唉,傳就傳吧,她也不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話了。 “呀,你怎么現(xiàn)在就開始抱了?”葉四娘騰空了,被司徒政抱了起來。 “從現(xiàn)在開始就練習起來,熟能生巧。” 不遠處,暄兒問牽著自己的趙太后,“皇太祖母,我爹和我娘在干什么呢?難道我娘不想走路了?” 趙太后一本正經(jīng),“你爹娘在練習呢,對,就是練習,以后才有勁那?!?/br> 練習?難道爹那么有勁就是因為經(jīng)常抱娘?那他要不要以后也這樣練習練習? 暄兒的臉都皺起來了,想起了以后自己的計劃,說不定就要施行呢。 “那我也去找娘吧,我抱著娘也練習練習!”說完,暄兒就邁著小短腿噌噌噌的追去了。 剩下趙太后目瞪口呆,她問王女官,“哀家剛才沒有說錯什么話吧?!?/br> 王女官立刻道:“絕對沒有,太后怎么會說錯話呢?” “那就好,咱們走!”趙太后和王女官施施然的走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在這里可以結(jié)束了,還有幾個后記,是交代一些別人的事情的,可以叫做收尾。 ━━━━━━━━━━━━━━━━━━━━━━━━━━━━━━━━━ 本文內(nèi)容由【寒寒】整理,海棠書屋網(wǎng)()轉(zhuǎn)載。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nèi)容版權歸作者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