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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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機會帶給你瞧瞧!” 對話到此結(jié)束,雷大首長迫不及待地逃離了他母親大人的碎碎念。 出了病房,吳良像是門神一般侯在那里,見他出來,敬了一個軍禮,“首長!” 雷瑾晫點了點頭,闊步向外走去。 軍靴踏在大理石地板上鏗鏘作響,在這冗長肅靜的走廊里,聲音特別的威風沉重。 來到停車場,看了眼旁邊空出的車位,蹙了蹙眉,“吳良,你去急診部去查查,他們還在不在?” 吳良有些愣神,回神后,明白過來他家首長說的是誰后,習(xí)慣性地撓了撓短發(fā),“首長,那小姑娘喚什么名字?” “胡顏!” “呵呵,胡言?居然還有父母和我爹娘一樣,給孩子取這么個名字,等等哈,我這就去!” 吳良接到命令,馬上去執(zhí)行了。 雷瑾晫卻是在聽到吳良的話后,心里的詭異感越發(fā)的濃郁了。 十來分鐘后,吳良回來了,同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夏銘他們幾個。 說來也巧,夏銘他們幾個正在急診室治傷,看到雷瑾晫的貼身司機居然跑去打聽一個女人,逼問之下,才知道是他家首長要打聽,所以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就和他一起過來了。 “報告首長,里面的人說沒有一個叫胡顏的女孩去看?。 ?/br> “哈哈哈……胡言?誰家的父母這么有才?” 雷瑾晫沒開口,夏銘聽到那名字就一陣夸張的大笑。 雷瑾晫蹙了蹙眉,他拿出被他塞進兜里的電話號碼,舀出手機撥了那一串據(jù)說是她手機號的數(shù)字。 片刻間,耳朵里,冰冷機械的女音傳來,“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號碼是空號,請查詢后再撥!” 一聽這話,雷瑾晫臉上的寒冰更后了,眸色更冷了。 他又重新?lián)芰吮?,依舊是機械的女音,試著撥打另一個據(jù)說是她姐酒店客房的號,同樣是空號。 這會兒,雷瑾晫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黑來形容了,那雙眼,簡直跟要吃人一般,讓人慎得慌。 胡悠?胡顏?如果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被那只狡詐的狐貍給忽悠了,那他就不是雷瑾晫了。 “啪——cao你媽的,忽悠老子,老子翻遍京都也要將你挖出來!” 手中的字條扔掉,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拳砸在自己的座駕閃電的車蓋之上,剛硬的車殼立馬凹進去一個弧度,可見他這一拳砸得有多用力。 見他發(fā)如此大的火,吳良和夏銘他們都有些訝異,夏銘手肘頂了頂吳良,“喂,咋回事?” 吳良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就算知道也不會說。 夏銘撿起被風吹過來的字條,看了眼上面的號碼,突然就笑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 “哈哈哈……這誰啊這,真他么的有才,一三八,零肆三八,玖肆三八,這個更絕,零七肆,零二五零,零七肆八!” 雷瑾晫臉色陰沉恐怖,“給老子閉嘴!” 夏銘止住笑,然眼底神色掩藏不住的笑意,他上前幾步,摸了摸鼻子,“晫表哥,您老怎么會相信有這樣的號碼,人家在罵你咒你呢!” 雷瑾晫不鳥他,徑直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閉目養(yǎng)神。 媽的,再次讓那妖孽溜了,這次居然還是在他眼皮底下,剛才那手機號,他倒是沒想那么多,就那什么酒店客房的電話,他覺得怪異,可也沒去深想。 卻沒想到,再一次栽在那張狡詐jian猾的妖孽手中。 可氣,可恨! 這邊,金玉葉和倪星愷兩人回到了她的小套房,處理了下身上的傷后,倪星愷回家了,而金玉葉則是住在了那里。 至于某個被她忽悠的大首長,則是被她拋到九霄云外了。 干了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金玉葉一夜好眠。 元旦有三天假期,第二天她也一直窩在暖暖的被窩里,一直睡到十點才起床,其間,金成嶸打來電話,說是學(xué)校放假,讓她回家住。 起床梳洗了一番,換了身衣服,她就去醫(yī)院看望夏奕那只萌貨了。 今天天氣挺好,金玉葉的著裝是嬌俏靚麗型的,上身是白色的高領(lǐng)羊毛衣搭配了件桃紅色的呢子披肩外套,下身則是一件百褶及膝冬裙,腳下是一貫的高筒皮靴。 整個人青春靚麗,大方嬌俏卻又不失淑女風范,配上她那張精致絕艷堪比一線明星一般獨特的混血面容,走在街上,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九十九。 其中那百分之一是瞎子。 推開病房的門,“小奕,我來……呃……” 金玉葉一只手掂著水果,一只手還擱在門把上,里面正在進行的一幕,讓她傻眼,后面的話語卡在了喉嚨里。 哐當—— 某物掉落在地上,夏奕看到門口的人,同樣傻眼了,接著臉色霍地爆紅,連耳根子都紅了,“你……你……嗚嗚……被你看……看光了!” 金家有妖正文第七十一章老子一輩子伺候你 擦!好大的一只鳥兒在眼前飛。 養(yǎng)眼??! 可是,她會不會張針眼? 金玉葉深吸一口氣,垂下眼瞼,很淡定踱步走了進來,隨手將門關(guān)上。 “小奕,再不提上褲子,明兒個我長針眼了,怪你哈!” 夏奕一聽這話,那張白皙的娃娃臉像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他驀地背過身去提褲子,然而,腳上打了石膏,此時他是一只腳擱在床上,一只腳站在地上,半邊屁屁擱在床沿上,這一轉(zhuǎn)之下,身子不可抑止地往地上倒去。 預(yù)料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臉埋在一團軟綿綿的球狀物體上。 好香~ 夏奕睜開水汪汪的清澈眼睛,眨了眨,再眨了眨,接著,他像是觸電般,猛地往后彈開,也不去管啥褲子了,拽過被子,就將自己蒙的嚴嚴實實。 “嗚嗚~完,完蛋了,被你看,看見了!” 聽著被窩里傳出的悶悶聲音,金玉葉滿臉黑線。 擦!怎么搞得像是她強了他一樣,不就是看了一眼嗎?有必要跟個娘們兒似的? 啜了口氣兒,金玉葉拉了拉被子,“小奕,出來,不是要方便嗎?我扶你去洗手間!” “不,不出來,沒臉見,見人了!” 金玉葉挑眉,丫的,有那么嚴重嗎?還沒臉見人? “快出來,沒什么大不了的!” 還別說,那玩意兒她看得挺多的,辰王那廝惡趣味變態(tài)得很,喜歡一邊磕著瓜子,一邊欣賞活春宮。 她的青樓里,有他專門的一間房,里面裝了一面偌大的水晶鏡,通過精密的機關(guān)設(shè)計,可以讓他看到每一間廂房里面的情景。 雖然她沒那個變態(tài)嗜好,可是,為了竊取一些情報,她也會過去觀察,有時候一不小心就會碰到人家正在辦事兒。 “快出來,針管都回血了!” “……” “不出來,我走嘍?!?/br> 依舊沒聲音。 金玉葉站在床邊等了會兒,見他還沒出來的打算,便擰起了包包,轉(zhuǎn)身就走。 “別,別走!” 細如蚊聲的羞怯聲音從背后傳來,金玉葉腳步頓住,揚唇笑了。 她轉(zhuǎn)過身子,然而,待看到他水潤潤,紅彤彤的大眼時,呆愣了。 丫的,這廝不會是真躲被窩里哭吧! “干嘛呢,大男人這樣是不行的!” 金玉葉一邊將他手背上有一點點回血狀態(tài)的針管撥弄了幾下,一邊沒好氣道。 夏奕白皙的臉龐還是紅得不行,他咬著唇,大大的眼睛不敢看她。 “我,我本來就,就有口,口吃的毛……病,這會兒被,被你看,看光了,以后找,找不到媳,媳……婦兒了!” 金玉葉聽到他的話,嘴角抽了抽,“沒你說的那么嚴重!” “嗚嗚~就,就有,人家會,會嫌,嫌棄我的!” 丫的,還真給她哭啊。 看著他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幾滴晶瑩,金玉葉真心默了。 不過,不得說,他這幅樣子,真他么的萌。 可愛的臉蛋兒紅的泣血,挺翹的鼻子也紅紅的,那純透的大眼睛眨啊眨,兩排如扇子一般的眼睫毛不安地抖動著,里面的黑眼珠宛若琉璃一般,經(jīng)過他那不值錢的淚水一洗滌,看起來更加的清澈剔透。 呃,看著就像是被人在床上折騰狠了的小受。 金玉葉忍不住手癢,捏了幾把他羞紅的臉頰,“嫌棄你的,咱不要啊,放心,到時候姐兒會負責的!” “真的?你會負責?” 夏奕一聽這話,激動得不行,一張臉滿是喜色,也忘了灑金豆子了,說話也不結(jié)巴了,一雙大眼一眨不眨地瞧著她。 金玉葉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小狐貍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她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腦袋,“當然是真的,姐兒負責幫你找個好媳婦兒!” 夏奕那張可愛的圓臉頓時一垮,抿著唇,啥也不說了。 他更想她做他媳婦兒,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她那樣的人,他也只有仰望的份兒,又怎么會配得上? 她不嫌棄他,樂意他跟在她身后做個尾巴,他就已經(jīng)很知足了。 金玉葉無聲地笑了笑,“走,扶你去洗手間!” 夏奕低著頭,默默掀開被子,這會兒他的褲子也穿好了。 金玉葉扶著他來到洗手間,“照顧你的護工呢?” “我讓,讓她幫我買,買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