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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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小,力道卻是不小,一拳砸到腹部,剛壓下去的那口血便噴了出來。 “我等著你送我進(jìn)牢房,不過在我進(jìn)牢房之前,先揍了你再說,以后沒種就不要拿槍抵著人!” 話聲落,金玉葉不顧客廳內(nèi)目瞪口呆,震驚異常的人,抱著小金高傲的轉(zhuǎn)身離開。 如今,既然已經(jīng)鬧開,金家只要惹到她的人,該揍得,她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就算那個人是她名義上的父親。 金晫鵬看著她的背影,如蒼鷹一般銳利的眸光明明滅滅,良久,他眼神轉(zhuǎn)向一旁臉色鐵青的楊閻松和一副目瞪口呆狀楊琳,沉聲道:“楊老弟,世侄女,讓你們看笑話了!” 楊閻松冷冷哼了哼,“真是無法無天了,連父親都敢動手!” 楊琳掩下震驚的神色,并不言語,心里卻是暗忖,這哪里是無法無天,簡直是瘋子。 金成睿繃著臉,沉默地將金成嶸扶到沙發(fā)上坐下,倒了被水給他,這才道: “她以前乖得讓人感覺不到她的存在感,是玉婷、玉婧、玉艷幾個丫頭合謀著給她下藥,而后讓你家孫子旭霄去玷污她,盡管沒成,可她卻因這事入了醫(yī)院!” “大哥的態(tài)度亦是寒了她的心,后面你那孫子還不死心,半夜?jié)撨M(jìn)她房間,想強(qiáng)jian她,之后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一個人在忍到極限時,她爆發(fā)出的反彈力,絕對是驚人的?!?/br> “媽的,還有這等事,這玉婧幾個,簡直太惡劣了,還有你那孫子,什么玩意兒,入室強(qiáng)jian,當(dāng)金家都是死人?。 ?/br> 金成秀那段時間出去公干了,事情落幕之后才回來,所以知道得并不怎么清楚,她性子火爆直爽,說話也是個不管不顧的主兒,只接噎的楊閻松臉色青白。 “成秀,怎么說話的?” 金晫鵬不輕不重的斥了她一聲,說完,他眼神轉(zhuǎn)向金成嶸,“以后讓玉婷她們別去招惹她,她現(xiàn)在是恨金家恨到骨子里去!” “爸,我覺得玉葉那丫頭挺好,性子雖然過激了點,但她恩怨分明,誰對她好,她心里有底!” 金晫鵬沒說話,眸子沉沉地看著眼睛猩紅陰鷙的大兒子,“成嶸,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在這樣下去,你會被她整得身敗名裂不說,命都會丟在她手里,別怪我這個做老子的沒提醒你,她可不比世煊,心狠的程度,你都不及!” 這個兒子,年輕時,他幾乎甚少cao心,沒想到如今年過半百了,卻是鬧出這樣不可收拾的家庭風(fēng)暴。 “爸,你覺得她是我女兒嗎?” ------題外話------ ~(>_ 各種抱歉,貌似漫漫又食言了! 詛咒漫漫變成大肥豬吧。漫漫最怕胖了! 金家有妖正文第九十二章哥哥的消息 “爸,你覺得她是我女兒嗎?” 一句話,讓客廳的氣氛詭異起來,幾人都目露不解和驚疑地看著出聲的金成嶸。 他身為播種人都不知道,他們就更不知道了。 金成嶸沒理會他們的眼神,稍稍移動了下身子,猩紅陰鷙的眸子像是盯著某一處,又像是什么都沒看。 良久,他眼瞼微合,暗啞著嗓子出聲:“一個人就算再怎么樣,也不能有如此大的變化,如今的她,除了那張臉,性子算是翻天地覆的變化!” “滾犢子的,你想說什么?自己女兒都不知道什么性子,還有臉說這話,安外必先安內(nèi),好好的一個家,被你們搞得烏煙瘴氣?!?/br> “別說老子損你,玉婷跟玉婧兩個,做出這種事,你還包庇,玉婧那丫頭將她臥室弄給一只畜牲住,你也任她折騰,她是你女兒,連睡覺的房間都沒有,你們這樣做是什么意思?嗯?將她趕了?” 長長的一席話,金晫鵬是越說越氣,越想越怒火中燒,若不是那幾個丫頭弄出這些事,這個家何至于這樣,殘的殘,傷的傷? 對于自己的孩子,他每一個都是嚴(yán)格要求,幾個兒女倒也馬馬虎虎算成才,沒想到孫輩的,居然是這般不懂事兒。 “爸,別氣了,小心你那把老骨頭!” 金成秀倒了杯水給他,順帶拍著他的背脊,幫他順著氣兒,眼神確實看向金成嶸。 “大哥,那幾個孩子確實太不像話了,連毀人身子這等事都做得出來,不知道大嫂是怎么教的,別說玉葉,就是我,也會奮起反擊,家里都是一群這樣的人,如今又沒了護(hù)她的哥哥,她不尖銳不狠辣,行嗎!” 金成嶸垂著腦袋,沒說話,只是那臉色,確實青白交錯。 “親家,如今說這些做什么,鬧成這樣,你還想他們兩父女能和好不成!” 楊閻松此時臉色也不怎么好看,這兩父女的話,明著在訓(xùn)斥兒子和兄長,卻句句直指楊家人。 他楊家都因此丟了一條性命,他們還想怎么樣? 這邊在開批斗大會,那頭金玉葉離開之后,一路狂飆,直奔她海邊的別墅,將小金交給倪星悅后,便行李一擰,去了機(jī)場。 一份永久性通緝令,打亂的她的計劃,讓她腦子里有些亂。 本以為可以弄出mama,可是到頭來,卻是被宣判了死刑,雖然可以給她制造一個全新的身份,可是知情的金家,不會那么輕易放人。 哥哥至今還生死未明,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她心底那份他還活著的信念也一天天減少。 以她對哥哥的了解,若是活著,就一定會回來找她,不說回來找她,最起碼也會給她報聲平安,如今,都過了好幾個月,卻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她需要發(fā)泄心中的憋悶,需要好好整理一下以后的路,也需要去找她要的東西。 上了飛機(jī),金玉葉找到自己的位置,眼罩一帶便閉目養(yǎng)神,買機(jī)票的時候,是沒有目的性的,哪一班最先起飛,就是哪一班。 “金小姐?” 一道不怎么確定的叫喚在耳邊響起,聲音溫溫潤潤的,猶如一股清泉流淌于心間。 金玉葉是聽出來了,這是獨屬與樊祤的聲音。 眼罩拉下,看著眼前那一身白衣的男人,金玉葉笑了,妖冶的唇瓣嬌艷如花,“巧??!” “不算巧!” 樊祤淡粉色的唇一勾,嘴里吐出一句別有深意的話語。 他這一笑,那張清俊雋刻的五官似那冉冉升起的驕陽,溫暖卻不灼人,眉宇間清潤溫和的笑意給人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所謂公子如玉,想必就是他這樣的。 金玉葉挑眉,無聲詢問。 她一直都挺喜歡他身上那股奇特的氣息,從第一次見,便是如此,或許她對溫柔干凈型的男人有著特殊的偏好吧! 樊祤學(xué)著她的樣子,挑了挑眉,在她身邊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才出聲道:“我在機(jī)場見你一個人,便跟在你身后,買機(jī)票上來的!” 他本來是要飛巴黎的,在候機(jī)室看到她買了機(jī)票就進(jìn)了安檢臺,在售票處問了她的航班,腦子發(fā)熱,便同樣買了一張,這才有了這一幕。 金玉葉碧眸微瞇,唇角上挑,嬌艷的笑容立即變的如狐貍一般邪肆,精致的眉宇邪氣兒十足。 她湊近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喂,你不會是放棄你的心上人,移情別戀,轉(zhuǎn)投本小姐的懷抱吧?” 飛機(jī)即將起飛,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提醒乘客系好安全帶。 溫?zé)彳跋愕臍庀姙⒃诙?,樊祤耳根子有些發(fā)麻,他紳士地動手幫她系好安全帶,同時也避開了她有意的靠近。 待兩人安全帶系好,他這才看向她。 臉上依舊是掛著如沐春風(fēng)的溫潤笑容,只是那雙清透的眸子有些深邃,眼底深處閃過一絲與他笑容不符合的邪氣,“那金小姐的懷抱,會為我敞開嗎?” 擦!又是一個人面獸心的! 金玉葉撲捉到他眼底的那一絲邪氣,忍不住在心底誹腹。 啜了一口氣兒,她笑意森涼,“抱歉,本小姐對三心二意的渣男不感興趣!” 丫的,今天他可以移情別戀轉(zhuǎn)投她懷,明天他同樣可以劈腿,轉(zhuǎn)投另一個女人的懷抱,她雖然渣,可她渣的有道德啊,表明了只做不愛的。 樊祤摸了摸鼻子,嘴角笑意微苦,他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金小姐去馬爾代夫旅游?” “馬爾代夫?原來這是去馬爾代夫的班機(jī)??!” 聽到她的喃喃自語,樊祤傻眼了。 靠,這女流氓不會不知道自己所乘的班機(jī)是去哪兒的吧?而他也是腦子抽筋了,居然會跟她一起發(fā)瘋。 深吸一口氣,樊祤覺得自己要凌亂了,“金小姐……” “叫金小姐多生疏啊,好歹咱也是打過啵的,就叫我葉meimei吧!” 金玉葉語氣淡淡地打斷他的話,那嬌嬌軟軟的聲音聽在耳里,特舒服。 樊祤再吸一口氣,“那好,葉meimei這是……” “呵呵,記得你可是認(rèn)了我這個meimei的,是meimei那就是一家人,以后我去你帝豪,你得給我免費哈,另外,有好的貨色得給meimei我留著,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 樊祤嘴角抽了抽,丫的,這聲meimei好貴!有她這樣坑人的嗎?還好的貨色給她留著,若真給她留,他也就不用混了。 他現(xiàn)在好想下飛機(jī)有木有! 心里各種無語加誹腹,面上卻是無奈地笑了笑,撫了撫額,道:“行,給你免費,不過,男人就不幫你留了,你家桀少會砸了我場子的?!?/br> 此時,他沒有發(fā)覺,他在說這話時,眼底透著淡淡的寵溺。 稱不上多濃,但對于在風(fēng)月場所上打滾,見慣了各色人物,早已修煉出一份jian商本質(zhì),心性涼薄的樊祤來說,也實屬難得。 飛機(jī)在云霄上飛翔,這段旅程,身邊多了一個熟人,一路上插科打諢,百無禁忌的瞎聊,金玉葉倒也不寂寞。 然而,樊祤一路上卻是哭笑不得,因為身邊這個女人,太木有下限了。 一個和他討論床上七十二式,且還讓他回去調(diào)教帝豪里面的雞和鴨(咳咳……雞鴨是她對里面的女公關(guān)和男公關(guān)的俗稱)的女流氓,說實在的,他還真有些吃不消。 說起來,那叫一套一套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做老鴇的。 由于時差,飛機(jī)下降的時候,這邊的天還亮著,金玉葉坐在窗邊的位置,眼睛往下看,碧色的眸子將這片擁有人間天堂之說的美麗島國盡收眼底。 飛機(jī)離地面越近,那美景也就越來衣越清晰,藍(lán)天白云,椰樹林影,碧海白灘,一切都是那么迷人,同時也讓人的心境,不自覺地放松。 這一刻,金玉葉笑了,沒想到隨便一碰,倒是讓她碰到一個好地方。 金玉葉是半點準(zhǔn)備都沒有,而樊祤更是沒有,他壓根兒就沒打算來這里,所以兩人的住處有些棘手了。 馬爾代夫是有名的度假天堂,如今又是旅游高峰期,打電話連續(xù)問了幾家附近有名的酒店和旅館,皆是客滿。 好在樊祤以前來過這里,所以也不是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竄,在他問了第五家時,總算是有剩余客房了。 請了一個當(dāng)?shù)氐膶?dǎo)游幫他們翻譯,幾人到達(dá)目的地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一問之下,才知道,這里只有一間普通客房了,環(huán)境倒是挺好,靠海邊的。 “一間房,要住嗎?” 樊祤手里提著一個輕便的行李箱,看了眼身邊這個極品女孩,溫聲問著。 金玉葉挑了挑眉,手中的背包一甩,“住,為什么不住!” 還當(dāng)她是什么閨閣千金,怕被人看了小腳嗎? 付了費,服務(wù)員便拿著鑰匙帶他們過去,里面稱不上豪華,但還算干凈清爽,一張雙人床,簡單的雙人衣柜,反正是該有的都有,另外還有個偌大的落地窗,窗簾拉開,便是碧藍(lán)浩瀚的大海。 待服務(wù)員出去,金玉葉從背包里拿出換洗的貼身衣物,便鉆進(jìn)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