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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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她拉下他的手,“喲,都出血了!” 不算白皙的手背因為摩擦,破了一層皮兒,嚴(yán)重一點的地方還滲出了點點血珠。 “心疼?” 雷謹(jǐn)晫本就灼亮如星辰的眸子這會兒更加晶亮,就像是高純度的黑鉆石,冷歸冷,可看著卻漂亮極了。 金玉葉狀似沒瞧見他眼底深處的那股期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千般妖嬈,萬般魔魅地勾住他的脖頸,唇叼著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二叔,晚上我還需要你這只手伺候呢!” 雷謹(jǐn)晫喉嚨哽了又哽,眸子里的兩簇小火苗跳的那叫一個歡脫。 啪—— 不輕不重的一個巴掌落入某個女人彈性十足的嬌臀,“欠cao的sao狐貍!” 出口的聲音透著情欲的干啞與男人特有的低沉磁性,聽在耳里,撩在心尖兒上,不文雅的一句話,然而,語氣里滿是無奈與寵溺,和淡淡的黯然。 金玉葉好心情地吻了吻他唇線極好看的唇瓣兒,沒說什么,伸手拽過一旁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個漂亮的小玻璃瓶,擰開蓋子,一股好聞的清香便在車廂內(nèi)熏染開來。 雷謹(jǐn)晫眸色微沉,“你經(jīng)常受傷?” 也只有經(jīng)常會受傷的人,身上才會時常備著藥。 “沒啊,習(xí)慣而已,以防萬一嘛!” 弄了點翠綠的軟膏在他手背上涂抹著,金玉葉說得漫不經(jīng)心。 還別說,不管是毒藥還是療傷藥,她身上基本都會帶上那么一點,這個習(xí)慣,絕對是從古代帶回來的。 雷謹(jǐn)晫靜看了她半響,眸子里帶著一股復(fù)雜的探究意味,他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開口問:“今天怎么想到讓老子來接你?” 金玉葉碧眸閃了閃,不答反問,“二叔不樂意?” “鬼扯,老子樂不樂意,你還不知道?別想著轉(zhuǎn)移話題,說,你是不是被那人纏上了?” “得,什么都瞞不過二叔的火眼金睛!” 雷謹(jǐn)晫冷寒的眸子閃過一抹暖色和滿意,他手掌貼著她的后腦,唇熱情地覆了上去。 一個火熱纏綿的狼吻就此展開。 金玉葉被吻得有些莫名其妙。 一吻即罷。 彼此氣息微喘。 雷謹(jǐn)晫粗糲的指尖摩挲著她嬌嫩艷紅的唇瓣,那軟軟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 “這樣很好!” 金玉葉碧眸疑惑,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一個腦子反應(yīng)慢半拍的人,為何她就跟不上他的思維呢? 看到她疑惑的眼眸,那碧色的眼底少了平時的狡黠媚惑,多了一股難得嬌憨,雷謹(jǐn)晫唇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出聲解釋,“沒被美色所惑,很好,遇事知道找我,也很好!” 他笑容很淡,可那一抹笑容就像是冬雪融化,萬物逢春般,配上他那張堪稱精致的面容和灼亮如星辰的眸子,整個人簡直耀眼到極點,給人心靈上帶來極致的震撼。 所謂不笑則已,一笑傾城。 金玉葉不花癡,可此刻,也不得不被這難得一見到的男色所迷。 瀲滟妖冶的唇兒揚了揚,她纖細(xì)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往前貼了貼,唇瓣十分撩人地吻著他的,“可我這會兒卻被二叔的美色所惑了?!?/br> 前面開車的吳良手又抖了,心里拼命地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雷謹(jǐn)晫眼皮抽了抽,而后狠狠含住了她的唇,又是一番狂肆掠奪,逗弄吸允。 一個喜歡撩的,一個沒有抵抗力的,等兩人到家的時候,各種火再一次燃燒起來,而且那勢頭,絕對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嘭—— 別墅的門被某大首長反腳勾上,同時某只小狐貍的身子也被狠狠地抵在門背上。 兩人身上衣冠楚楚,然而身下卻是緊密貼合在一起。 兩個已經(jīng)處于極度膨脹中的男女,爆發(fā)起來那叫一個瘋狂。 唇,貼合纏綿著,手,游移撕扯著。 “二叔!二叔!” 金玉葉手臂攬著他的脖頸,一只纖細(xì)的長腿被高高抬起,纏繞著他精壯的腰肢上,碧色的眸子水媚迷離。 那緋色的臉龐,那動情的姿態(tài),那一聲聲酥媚入骨的呢喃,無一不刺激著雷謹(jǐn)晫的視覺與感官。 喘息粗重,蜜汗泠泠,雷謹(jǐn)晫咬牙,突地抽身離開,卻又不完全退離,在旁邊磨著,撩著,唇叼著她的耳垂,粗啞的磁性嗓音蠱惑著,“喚名字!” 辦事之時,他不喜歡從她口中聽到‘二叔’倆個字。 金玉葉被弄得不上不下,一股火氣兒憋著難受,碧眸一厲,她猛地一個翻轉(zhuǎn),兩人立即轉(zhuǎn)換過來,同時,主導(dǎo)權(quán)被她給奪了去,“我對二叔這個稱呼感覺更強?!?/br> 雷謹(jǐn)晫沒料到她會突然來這么一下,一個不查之下,高大的身軀硬生生被她轉(zhuǎn)了過來,這會兒還被她抵在門板上—— 強壓強做! cao,這小sao狐貍…… 眼角抽了又抽,臉色黑了又黑,然而,這些負(fù)面情緒,終究是抵不過她帶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讓他將那啥男人氣概丟到一邊了。 丫的,被自個兒女人壓,不丟臉! 狂肆的激情褪去,兩人弄了點吃的,填飽了五臟廟,各自坐在電腦前處理了下各自的事兒后,便再一次膩到床上去了。 雷謹(jǐn)晫感覺得到,今天某只小狐貍非一般的熱情,那股狂野勁兒,讓他心里隱隱覺得,她在發(fā)泄著什么。 而他,則是他的發(fā)泄對象。 臨近凌晨三點,過多的體力消耗終于讓金玉葉消停了下來。 某大首長體貼地抱她去浴室清洗,溫?zé)岬乃疄⒘怂龖T用的緩解疲勞的精油,有力的指尖力道適中地幫她揉捏著。 金玉葉累得連眼睛都不想掀一下,男人與女人,天生力道懸殊,在這方面,無論多強悍的女人,終究是比不過男人的好體力。 更何況還是軍中之王的雷大首長。 清洗干凈,揉捏了會兒,雷謹(jǐn)晫將渾身軟綿綿的女人從水上撈起,擦干了水珠,順勢用浴巾裹住,而后打橫抱起,放到床上坐下,插上吹風(fēng)機就幫她吹著濕濕的頭發(fā)。 寂靜的夜里只能聽到吹風(fēng)機發(fā)出的嗡嗡聲,男人有力的手指在她柔軟得不可思議的發(fā)絲上穿梭著,時不時地按揉著她的頭皮。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中透著一股難言的溫情與安逸。 “二叔有打算結(jié)婚嗎?” 金玉葉不知何時伸手摟住了他精壯的腰肢,臉貼在他平坦結(jié)實的小腹上,鼻尖是他身上好聞的男人陽剛的味道。 她深吸了一口氣,眸子沒有睜開,語氣慵懶,似乎只是不經(jīng)意地問問,卻也透著一股莫名的意味。 良心話,這樣的好男人,想到他以后也會對另一個女人如此呵護(hù)備至,她都有些妒忌了。 丫的,女人的劣性根?。?/br> 就算不要的,也不準(zhǔn)他人擁有。 看來她真是壞的徹底。 雷謹(jǐn)晫聽到她的話,穿梭在她發(fā)間的手頓了頓,“你嫁?” “你結(jié)婚跟我嫁有什么關(guān)系?” 金玉葉的聲音有些弱,語氣透著一股嬌軟與昏昏欲睡的味道。 然而,某大首長聽到她如此沒良心的話,有些氣怒了,“你不嫁,老子跟誰結(jié)?” 這句話問的好?。?/br> 某只小狐貍直接默了。 要他去和別人結(jié)婚嗎? 貌似她還沒這個權(quán)利,也沒這么矯情。 他要怎么樣是他的事,她可以不愛他,卻不能去對他的人生指手畫腳。 放縱了一夜,第二天腰酸背疼的后遺癥是少不了的,試考完了,學(xué)校去與不去,也全憑她自由,所以,這會兒她依舊蒙頭大睡。 雷謹(jǐn)晫作息一向極有規(guī)律,身為首長,也必須規(guī)律,因此,不論他晚上睡得多晚,早上七點半準(zhǔn)時起床。 半個小時晨練,五分鐘洗個戰(zhàn)斗澡,十分鐘弄好兩份營養(yǎng)搭配豐富的早餐,所有的一切有條不紊,做起來麻溜兒得緊。 在部隊中神一般存在的男人,此時為了某個小女人,愿意放下他所有的剛毅與棱角,變身成一個居家好男人。 一襲整齊威武的軍裝上身,身姿峻峭挺拔,面容威嚴(yán)肅冷,拂了拂袖口,軍帽被他拿在手上,闊步來到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某只小狐貍的那張明艷動人的臉便露了出來。 “學(xué)校我已經(jīng)幫你打過招呼,你在家里休息,早餐在保溫盒,記得起來吃,我去軍區(qū)了!” 金玉葉碧眸睜開一條細(xì)縫,滑溜溜的手臂探出被窩,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吻了吻,“去吧,我等下起來吃!” 撲騰—— 屋外陽光燦爛,屋內(nèi)溫情繾綣,這一刻,雷謹(jǐn)晫那個鋼鐵般冷硬的心閃過一股無言的悸動,心顫。 也許,她只是一個無意識的動作,不帶任何情感色彩,然而,于他而言,卻是有一種安然若素,歲月靜好的美妙之感。 心尖軟了又軟,目光柔了又柔,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吻了幾下,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現(xiàn)在也算明白了,這小女人,年紀(jì)小,心性卻極高,心思也重。 她沒有時下青春少女的戀愛情懷,也沒有獨屬于年輕女孩那種軟弱嬌柔,她就像是一只向往天空的雛鷹。 狂肆,尖利,兇猛! 將鷹的毛捋順了,放它自由飛翔了,它會記得你的好,所以,它飛累了,終是會回到主人的臂彎停歇。 而她,亦然! 金玉葉在雷謹(jǐn)晫這里住了幾天,白天玩玩電腦,看看股市,通過郵件的方式處理百生堂一些重要文件。 晚上則是各種瘋狂,各種少兒不宜,某只禽獸在生活上伺候的周到,在床上伺候的舒爽,日子也算愜意悠閑,有滋有味的。 她住在這里,雷謹(jǐn)晫亦是全身心的愉悅,每天心情各種好,弄得王姚他們一眾下屬們都在傳,他們的首長大人枯木逢春了。 不過,也確實是枯木逢春了。 另一邊,某只極品妖孽卻是各種郁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