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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千金有毒在線閱讀 - 第220節(jié)

第220節(jié)

    “親愛的,本少才不在身邊一會兒,你咋就勾搭上警察,陪他們過夜了呢!”

    雷鈞桀依舊是他那副不著調(diào)的樣子,跟在他身后紛紛下來的人是夏銘他們,京都有名的紈绔子弟,豪門闊少,基本齊了。

    金玉葉笑,溫暖的驕陽打在她臉上,那一慣透著涼意的涼薄笑容,似乎暖了不少。

    她亦是不甚正經(jīng)地打著哈哈道:“你也知道,本小姐臉蛋美艷,身材惹火,這一個個的要撲上來,心地善良的我也不忍拒絕不是!”

    噗——

    一句沒臉沒皮的話,讓一眾見識過她‘善良’的公子哥兒集體噴了。

    “靠,你還可以再不要臉一點嗎?”

    夏銘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十分鄙視道。

    這女人,皮相美艷,身材惹火倒是不假,可要說心地善良?

    呸!

    她善良,那世上惡劣之人幾乎絕種了。

    金玉葉聳了聳肩,“有??!”

    涼涼地兩個字一落地,她突然揚(yáng)聲高喊:“眾孫子們,叫聲姑奶奶來聽聽!”

    眾人集體黑線!

    心里各種后悔,丫的,早知道這女人還是這么不可愛,他們就不過來給她仗勢了!

    雷鈞桀亦是嘴角抽了抽,他看向身后那些一臉郁氣的兄弟們,給了個同情的眼神,“這聲姑奶奶,注定是你們?nèi)松淮髷」P了!”

    “行了,警局門口,都嚴(yán)肅點!”

    雷謹(jǐn)晫那張精致卻特陽剛氣十足的臉龐一如既往的肅冷威嚴(yán),他看了眼她身邊的克瑞,再瞧瞧不遠(yuǎn)處倚車而立的樊祤,冷寒灼亮的黑眸沉了沉,“什么情況?”

    他這話一出,眾人也都停止了嬉鬧,眼神都轉(zhuǎn)向金玉葉身上。

    雖然事情暫時被各方勢力壓了下來,另有金成嶸作風(fēng)不正,生下私生子的新聞做掩蓋,所以,這事目前并未傳開。

    可他們都是什么人?

    京都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又怎么會瞞過他們的眼,更何況這件事并不小。

    “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現(xiàn)在很累,先回去休息了!”

    她必須要好好整理一下思路,看事情有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說著,她眼神轉(zhuǎn)向那些平時沒什么交集的公子哥兒,“你們這份心,姑奶奶我記下了,改天找?guī)讉€極品美人回饋你們!”

    說話間,她揚(yáng)了揚(yáng)手,轉(zhuǎn)身向樊祤的車走去。

    也許人就是這樣,在誰面前剖露得多,信任方面,也就偏向哪方。

    樊祤算是對她知曉甚多,很多事,她可以在他面前無須保留。

    而且這件事暫時是對外界封閉的,他們能在第一時間知道她的消息,且速度極快的讓人過來護(hù)她,想必那變態(tài)滲透在京都的暗勢力,非比一般。

    至于她家二叔,因為哥哥、mama的事和金老頭他們有意無意的提醒,在她心底始終存在一個疙瘩,她做不到全然信任。

    “喂,你上錯車了,本少的車在這兒呢!”

    雷鈞桀見他家二叔陰郁著一張臉,盡管不了解他們之間是鬧哪樣,不過,這會兒就算是為了自個兒的面子,他也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跟著別個男人走。

    “沒看到我的辯護(hù)律師在這兒嗎?”

    淡淡地丟下這句話,金玉葉不再多言,在樊祤拉開車門之際,麻溜地鉆進(jìn)了車。

    雷謹(jǐn)晫目送那輛寶藍(lán)色的豪車走遠(yuǎn),那雙眸子也越發(fā)的深邃晦澀,良久,他戴上軍帽,不發(fā)一語地進(jìn)了警局。

    獨留一眾公子哥兒大眼瞪小眼,最后將眼神一致轉(zhuǎn)向雷鈞桀。

    “桀少,姑奶奶給你帶綠帽了?”

    “cao,滾犢子!”

    ……

    她是瀟瀟灑灑地走了,警局里,依舊是審訊室,金成睿亦是遇到相同的審訊,

    “據(jù)調(diào)查,你是死者叔叔,一直以來和死者并無過多交集,并不具備殺人動機(jī),請問你的殺人動機(jī)是什么?”

    金成睿深邃的眸子滲著血絲,他捏了捏眉心,沉聲開口,“我可以說,但我要求這件事對外保密!”

    兩個警察相視一眼,接著,審訊的警察面向他,點了點頭,“你說,不過,你所說的一切將會作為呈堂證供,你要對你的每一句話負(fù)責(zé)!”

    金成睿沉吟了片刻,聲音嘶啞而干澀道:

    “我心儀我侄女金玉葉,在案發(fā)現(xiàn)場,我強(qiáng)行與之親密,被我另一個侄女金玉艷,也就是死者所發(fā)現(xiàn),因為她們兩人一直有過節(jié),她拍下了照片,說是要將事情公之于眾,我去搶奪她的手機(jī),不過被我侄女金玉葉搶走,她刪了相片,摔了手機(jī),死者怒恨之下,掏出隨身藏的水果刀想要傷她,我情急阻攔,卻失手殺了她!”

    一段話,合情合理,結(jié)合現(xiàn)場收集的證據(jù)和指紋,似乎也相當(dāng)吻合。

    兩個警察再次相視一眼,審訊警察再次詢問,“你的說法和第三方目擊證人并不吻合,她指認(rèn)兇手另有其人,鑒于你對第二嫌疑人的特殊情感,我們警方有理由懷疑你話中的真實度,請問你有什么要解釋的?”

    金成睿眸色突然一厲,“你們警察就是這樣審訊的?”

    “抱歉,我們只是公事公辦,你們?nèi)齻€人,三種說辭,我們只是想找出真正的兇手,不讓無辜者蒙受不白之冤,且將真兇繩之以法,若是查出事實并不如你所言,你將會涉嫌包庇罪被起訴,至于真兇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既然你們警方認(rèn)為他的話不可信,那你們還審問個屁!”

    一個陰沉冷厲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兩名警察看向來人,皆都愣了愣,待看到他軍裝上的肩章時,立馬站了起來,敬了個禮,“首長,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這個意思是什么意思,一口一個無辜者,真兇什么的,明顯有將矛頭指向另一名嫌疑人的嫌疑,你們已經(jīng)觸犯了基本審訊規(guī)則!”

    兩名年輕警察被他說的無話可回,皆都垂著頭站在那里。

    “出去!”

    冷冷的兩個字,透著上位者的威嚴(yán)與霸氣,同時也有著雷大首長獨有的霸道。

    “首長,這……”

    “出去!”

    再次出聲,語氣明顯比剛才陰沉了不少,小小的審訊室,溫度陡然降低。

    兩名警察不再遲疑,一前一后拉慫著腦袋走了出去。

    雷謹(jǐn)晫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取下軍帽放在桌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參加個壽宴,也能整出這等幺蛾子!”

    金成睿眼皮掀了掀,“你沒看過筆錄?”

    一聽他提起這個,雷謹(jǐn)晫臉一黑,猛地一拍桌子,灼亮冷寒的眸子幾欲噴火,“cao你娘的,你是八輩子沒碰過女人嘛?自家花園也敢拉著侄女親嘴兒!”

    雷謹(jǐn)晫抹了把臉,無視于他的怒氣,“她怎么樣?”

    “cao心cao心你自己吧,腦子裝屎的色胚!”

    冷冷地丟下這句話,雷謹(jǐn)晫出去了,來的莫名其妙,走的也莫名其妙,好似他過來,只是為了將人給罵一通出氣兒。

    不過,也確實如此!

    當(dāng)他看到審訊錄像時,他心里的火氣難以平復(fù)。

    他早就說過,金成睿的身份不容他們胡搞,可是這兩個混蛋,居然肆無忌憚地在自家花園里親熱,如今捅了這么大一個簍子。

    殺人?

    呵,他們還真敢?

    不管是故意殺人,還是錯失殺人,罪名都不會太輕,就算他想補(bǔ)救,如今鬧到這個地步,他也補(bǔ)救不了。

    這事不用多久,便會傳開,如果這兩人,讓他選擇保一個,那么,這個人是她無疑。

    為了朋友,他可以兩肋插刀,不過,為了自個兒的女人,他也可以插朋友兩刀,更何況,還是一個跟他搶女人的朋友。

    雖然這樣卑鄙了些,可是,在二選一的情況下,他只能將卑鄙進(jìn)行到底。

    如雷謹(jǐn)晫所料,這件事在當(dāng)天下午便在京都各個報社和網(wǎng)站傳開,其中也包括金成睿要求保密的那些事兒,金家四少金成睿對侄女產(chǎn)生禁忌之戀,強(qiáng)行與之花園親熱被撞破,叔叔殘忍殺害另一侄女滅口。

    同一時間,金家老爺子醒來,在得知整件事之后,一怒之下,登報斬斷父子情,金家沒有如此敗壞家門的兒子,以后金成睿的一切事件,皆與金家無關(guān)。

    另外,市長金成嶸老來得子,小三攜兒上門拜壽,正妻楊婉君更是親口向記者爆料,當(dāng)初的牢獄之災(zāi),是金成嶸將她推出去頂?shù)淖铩?/br>
    此消息一出,有情有義的金大市長,因為人品和私生活作風(fēng)問題又一次被停職查辦。

    有網(wǎng)友甚至諷刺,所謂的有情有義,其實就是為了掩飾他的人面獸心。

    各種絕對爆炸性的新聞,將金家再一次推到風(fēng)口浪尖兒上,金家?guī)仔值芙允艿讲恍〉挠绊?,金氏集團(tuán)更是風(fēng)雨飄搖,而金成嶸,猶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至于另一個當(dāng)事人金玉葉,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好似被人遺忘了一般,這些新聞對她并未產(chǎn)生任何不良影響。

    盡管網(wǎng)上有些不利于她的帖子,不過,只要一出來,立馬便被人頂了下去,或是被刪,各個報社礙于雷家威壓,對她的事也基本不做詳細(xì)報導(dǎo)。

    海邊的別墅里,冷魅瞧著手中的報紙,一張臉陰郁難看,墨色的眸子里,布滿了寒霜。

    cao,媽的,她果真是死的其所!

    死了也拉了個給她墊棺材底兒的。

    金家,一個個地,都他么的不是個東西。

    有榮耀就是兒子,出了事兒就是路人甲乙。

    “金小姐,照你說的,如果找不出證據(jù)證明她是自殺,那么,你們現(xiàn)場的二人,終須一個來頂罪,既然他幫你抹了痕跡,且又親口承認(rèn),那么第三方證詞便無法形成證據(jù)鏈,起不了多大作用,更何況你與第三方存在私人恩怨,光是這一條,她的證詞便可以宣告無效!”

    克瑞將所有與案情相關(guān)的資料認(rèn)真分析了一遍,如是說道。

    墨色的眸子閉了閉眼,這種結(jié)果他已經(jīng)料到,當(dāng)場就他們?nèi)齻€人,盡管他知道那賤人是自殺,可是這一說法,若沒個確切的證據(jù),根本就說不通。

    “死者身上隨身攜帶水果刀,還有就是,死者在臨死前精神方面也許存在問題,這些對案情有沒有幫助?”

    冷魅想到最直接的問題,金玉艷在自己家里隨身攜帶兇器的動機(jī)是什么?另外,若是一個人精神處于不正常狀態(tài),她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來的?

    “嗯,隨身攜帶兇器的動機(jī),這個問題我們可以探討一下,至于精神狀態(tài),這需要法醫(yī)來鑒定,若是屬實,這也是一個大助力,雖然起不了絕對性的作用,但可以將故意殺人罪,判為錯失或是自衛(wèi)殺人?!?/br>
    冷魅沒說話,而是拿出手機(jī),撥了司斕的電話。

    如今金家登報和金成睿斷絕了關(guān)系,肯定也不會幫他請什么辯護(hù)律師,司斕雖然不及克瑞,不過,在京都這片圈子里,還是比較有名的。

    這邊,幾人在商量著對策與案情,另一邊,雷家的客廳內(nèi),氣氛出奇地詭異。

    雷戰(zhàn)一張歷經(jīng)風(fēng)霜的威嚴(yán)老臉一片嚴(yán)肅與冷沉,“聯(lián)系上葉丫頭了沒?”

    “爺爺,她既然不想讓我們插手,想必沒什么事!”

    雷鈞桀現(xiàn)在后悔了,真心悔的腸子都青了,媽的,早知道找那個女人合作會那么悲劇,他當(dāng)初絕逼不會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