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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東山少爺?shù)幕煅杏言诰€閱讀 - 第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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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來了,只要他約了別人,鄒坤便會查戶口似的問,白熙言無力極了。

    “早上的時候你見過的?!卑孜跹詨合滦睦锏臒o奈,從初中到大學(xué)幾年的老同學(xué)了,白熙言也不想跟他翻臉。

    “你約了舅舅?他也在穗大上學(xué)?”鄒坤立即恢復(fù)心情?!澳蔷腿ナ程茫覀円黄鸪??!?/br>
    說完鄒坤想要接過他的背包。

    白熙言快一步躲過,對于鄒坤事無巨細(xì)的照顧,白熙言很感謝,也覺得沒必要,刻意維持著朋友的距離。

    “鄒坤,你今天跟別的同學(xué)吃吧,我們下次?!卑孜跹酝窬艿?。

    “又不是沒見過,我為什么不能一起?”鄒坤聲音極大,而且理直氣壯,一時引來同學(xué)紛紛側(cè)目。

    白熙言尷尬極了,他不善于拒絕,完全接不下話。

    第13章 球賽

    今天的穗大籃球場特別熱鬧,商學(xué)院新生球隊和老球隊約賽。

    新生球隊那邊來了名留學(xué)生,據(jù)說就是近來被幾次刷上熱搜的口罩小哥,這不好奇心重的同學(xué)聞訊而來。

    更衣室里,魏明瑜被分了一套11號隊服。

    隊長高洪語重心長的拍著他的肩膀。“這一戰(zhàn)是咱們生死存亡的一戰(zhàn),原來的前鋒頂不住壓力跑路了。”

    商學(xué)院的老球隊打遍全校無敵手,還拿過G市大學(xué)生籃球大賽冠軍,被稱為冠軍隊。

    這不要畢業(yè)了,冠軍隊臨走前對新球隊恨鐵不成鋼,要好好教育教育學(xué)弟們。

    “賭注是什么?”魏明瑜毫無波瀾,脫下T恤換上那件11號隊服。

    “留學(xué)生懂哦?!鼻f少泉探過頭來?!拔遗抡f出來你現(xiàn)在就跑了?!?/br>
    魏明瑜想了想?!半y道賭注是伴侶?”

    他想起了白熙言,這還真是不能輸。

    “靠,你還有伴侶?我們都是單身狗,要真是賭伴侶就好了,輸他們一個空氣?!鼻f少泉憤憤。

    高洪長嘆一聲。“要是輸了我們要全員剃光頭,還要拍照發(fā)校論壇一年不準(zhǔn)刪。”

    “本來就沒人喜歡了,要是剃光頭。”后衛(wèi)付文斌哭喪著臉?!拔疫€沒來得及跟喜歡的人表白呢!”

    “兄弟,我理解你?!鼻颁h丁力感同身受的與付文斌擁抱,這還沒開始心態(tài)就已經(jīng)輸了。

    “除非對手是職業(yè)隊,業(yè)余的我還沒輸過?!蔽好麒Q好隊服,看著定格的隊友又補(bǔ)充?!盎蛘撸犛讶切率??!?/br>
    上一刻還在哀怨的幾人全都炸了。

    “靠靠靠,老子打球十年了!”

    “我七年!”

    “我九年!”

    “我十一年!”

    “那有什么可怕的?”魏明瑜把換下的衣服往儲物柜里放,又轉(zhuǎn)眼看向他們。“大家都不是新手了?!?/br>
    確實是,大家都不是剛打籃球的新手,進(jìn)穗大前也是各自高中里的校隊,除了沒拿過冠軍,該打的比賽都打過。

    “就是!怕他個毛!”高洪瞬間被激勵了,握拳怒吼?!白?!兄弟們!”

    剃光頭這個賭注不可謂不兇殘,新生隊這邊因賭注太兇殘,原本12名隊員跑剩5人,其中一人還是臨時拉來的,就是魏明瑜。

    如果不是魏明瑜來了,這一場比賽他們直接不用打,當(dāng)場可以剃頭了。

    雙方球員進(jìn)場,一時球場歡呼聲四起,當(dāng)然這些歡呼聲都是給穗大的冠軍隊。

    果然是冠軍隊,那氣勢就沒得比,隊容整齊不說,眼中堅定又有自信。

    新生隊這邊好不容易激勵起來的氣勢一瞬間全蔫了。

    “留學(xué)生,你打什么位置?”開賽前高洪問。

    “我都行,你們?nèi)笔裁次揖痛蚴裁??!蔽好麒ぷ隽藗€伸展動作,簡單的賽前熱身。

    “那你打前鋒。”高洪就這么決定了。

    這時裁判吹響哨子,比賽準(zhǔn)備。

    魏明瑜一出場,霎時間四周一片議論紛紛。

    新生隊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魏明瑜這一米九的高個,一下子便特別突出,加上他過分出眾的形象,頓時吸引全場目光。

    “你們臨時找的外援?我說過你們不能找外援的吧。”對面冠軍隊的隊長質(zhì)疑。

    外援是指校外的人。

    “他是我們商學(xué)院新來的留學(xué)生,有學(xué)籍的?!备吆榱⒓唇忉尅?/br>
    量高洪也不敢撒謊,沒人要求驗學(xué)籍,這事便算過去。

    “行吧,電推剪我都帶來了,一準(zhǔn)給你們剃得干干凈凈。”這話頓時引來一陣哄笑。

    新生隊這邊個個耷拉著腦袋,仿佛已經(jīng)聽到電推剪嗡嗡的聲音。

    與隊友的蔫頭巴腦相比,魏明瑜對賭注沒有任何恐懼,甚至聽出了問題。

    “如果你們輸了,也是剃光頭?”魏明瑜微抬下巴,棕色的瞳仁里是沒有感情的冷。

    沒想到新生隊還敢嗆聲,老球隊的幾人都愣了一下。

    看這些人的表情就有了答案,賭注是單方面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想過自己會輸。

    “抱歉,我這人比較喜歡公平,比賽結(jié)束,誰輸了當(dāng)場剃頭發(fā),光著頭出球場,怎么樣?”魏明瑜微笑,看似禮貌,實則滿眼挑釁。

    “敢嗎?”他反問。

    現(xiàn)場一陣詭異的沉默。

    冠軍隊的隊長都?xì)庑α?,本來還想著別讓學(xué)弟輸?shù)奶y看,行吧,這下別怪他們欺負(fù)人。

    “行,待會爸爸教你打球,好好學(xué)啊。”老隊長伸手拍了拍魏明瑜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