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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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青抽了抽嘴角,轉(zhuǎn)身把手指捏的咔咔響:“尹!聽!風(fēng)!” “等等!”尹聽風(fēng)連忙叫停,看了一眼天印,忽而露出狡黠的笑容:“青青,如果我能說出你的身世,你是不是就肯跟我走了?” 天印猛地看向他。 “?。俊鼻嚆读艘幌?,很快又不屑:“嘁,你說?。∥铱茨阍趺淳?!” 尹聽風(fēng)輕輕笑了,神情卻疏離起來:“你失憶前叫初銜青,是初家老幺,上面還有個兄長,”他的目光幽幽望過來,有些無法捉摸:“名喚初銜白?!?/br> “……呃,你是不是編過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哎喲喂日更太艱辛了,每天摸魚啊,今兒又被boss看到了,就千青被天印啃的那段…… 這么和諧的一章,為毛偏偏看到的是那一段啊啊啊啊?。。?!斯巴達咆哮了我要?。?!tat 第十九章 谷羽術(shù)跟著靳凜幾乎快逛完了整條街,百無聊賴。靳凜不知她心中所想,還想方設(shè)法地逗她開心,但他終究沒哄過女子,說的話在谷羽術(shù)耳中聽來也無聊的很,始終愛理不理。 靳凜多少有些失望,本以為那日她對自己示了好,彼此便能水到渠成,誰知這些日子來根本沒有感受到她半分情意,就連現(xiàn)在二人獨處,她也疏離的很。他心中無奈,還是決定去找?guī)熓搴颓?,剛要叫谷羽術(shù)一起,卻見天印已經(jīng)朝這邊來了,千青和尹聽風(fēng)跟在后面,一個神情怔忪,一個悠然自得。他連忙迎上去:“師叔,要回了嗎?” “嗯?!碧煊↑c點頭,轉(zhuǎn)頭牽了千青的手,順帶瞅了一眼尹聽風(fēng),后者挑挑眉,一副你奈我何的欠抽樣。 千青也不說話,任由天印牽著,時而皺皺眉,時而又發(fā)發(fā)呆,顯然還沒從尹聽風(fēng)的消息里回過神來。 初銜白早就死了,可是這個死人的名字在她耳朵里出現(xiàn)過好幾次了,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被江湖正道圍剿而死的人,現(xiàn)在卻成了她的兄長。偏偏尹聽風(fēng)還口口聲聲說絕不會錯,若錯了,他的聽風(fēng)閣也沒臉再開了,絕對要關(guān)門大吉。 一個愛財?shù)娜诉@么詛咒自己的生意,千青覺得也許他的話是可信的。偷偷看一眼天印,她心中悄悄想,不知道他是否知道這件事,師父是不是也知道呢…… 一路默默無言地回了金府,過了前院幾人就要分道揚鑣,天印忽然道:“尹閣主,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尹聽風(fēng)似毫不意外:“當(dāng)然可以?!?/br> 天印朝千青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先回去,抬手請尹聽風(fēng)去花園說話。 園中那株絲帶琉璃已開到極艷,看樣子再過幾日就要敗了。天印伸出長指捻了一片花瓣在手里,沖尹聽風(fēng)笑了笑:“那日千青一見這花就認出來了呢。” 尹聽風(fēng)毫不詫異:“初銜白在世時,初家也算風(fēng)光,她會認識這些名品也不奇怪?!?/br> “所以你還是堅持她是初銜青了?” “她是不是,我想天印兄應(yīng)該最清楚?!币狅L(fēng)完全沒了先前的玩世不恭,姿容俊雅地站在花邊,月下看來,還真有幾分縹緲仙氣。 “我只清楚你處心積慮地要將她帶走,那么隨口胡謅也不是沒有可能,比如說自己是她的未婚夫。”天印抬眼看他,似笑非笑:“明人不說暗話,閣主出身富貴,不過化名聽風(fēng)行走江湖,怎么也不可能跟千青這種無名小輩訂有婚約吧?” “她是無名小輩?”尹聽風(fēng)冷笑一聲:“就憑那張臉,你就不能說她是無名小輩?!?/br> 天印倏然沉默。 “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她長得很像初銜白么?” “呵呵,最近這個死人時常出現(xiàn)在在下耳中,看來還有不少人惦記他呢?!碧煊∽旖禽p勾,笑得嘲諷:“不過即便你是聽風(fēng)閣主,也不能隨便指鹿為馬吧?世人皆知初銜白除了挑戰(zhàn)別人,從不輕易露面,而被他挑戰(zhàn)過的人都死了,你憑什么說千青像他?” “初銜白是殺人無數(shù),但他那柄霜絕劍也有留人的時候,不才在下我便是少數(shù)幾個敗在他手上卻未被殺的人之一,所以我見過他的相貌。而當(dāng)初圍剿初銜白,也有一些幸存者見過他,比如我的手下楚泓。” “江湖人士誰都會一兩招易容術(shù),你怎么就確定自己見到的一定是初銜白的真容?” “天印兄何必一直否認,當(dāng)初圍剿初銜白你也在,最后負責(zé)檢查他生死的也是你,我說的是真是假,你自有分曉。”尹聽風(fēng)搖著扇子在他身邊踱著步:“我也是不久前才得知他還有個龍鳳胎meimei,聽說這個meimei幼時重病落了病根,練武資質(zhì)不如他,卻極有悟性。傳聞她博聞強識,看人舞一遍招式便能勘破其中破綻,并能旁征博引,提出更為精妙的改善之法。初銜白少年成名,獨步江湖,有一半功勞就是她的?!?/br> 天印冷笑:“只怕聽風(fēng)閣也有收錯消息的時候?!?/br> 尹聽風(fēng)收起折扇,撇撇嘴:“反正我言盡于此,只是想給天印兄一個交代,人我是必須要帶走的?!?/br> “那也得看她自己愿不愿意吧?”天印輕撫著右臂,意有所指:“莫非聽風(fēng)閣改做強盜窩了?” “……”尹聽風(fēng)抽了一下嘴角,心想原來堂堂第一高手是這么難纏的!他深吸了口氣,豁出去般道:“實話說了吧,本來我真不想找什么銜青千青的,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想必你也懂的,我來此,還拋出婚約來,無非是奉了命令罷了?!?/br> “何人的命令?” “段飛卿。” 天印神情一凜:“武林盟主?” 尹聽風(fēng)點了點頭。 氣氛忽而凝滯,月入層云,四下也昏暗了,天印的神情看來有些神秘難測:“盟主想做什么?” “大約是怕再起紛爭吧。千青長得像初銜白,又知曉他的武學(xué)精髓,萬一將來被認出來,難保不會成為武林人士爭奪的對象。” “她已經(jīng)失憶了?!?/br> “是啊,可是你知我知,別人不知啊?!?/br> 天印冷哼:“如果你不來,就永遠不會有紛爭?!?/br> “不可能,除非你能永遠藏著她,否則她只要長著這張臉,我不來,還會有下個未婚夫的?!币狅L(fēng)似乎覺得好笑,展開折扇掩了口。 天印稍作沉思,忽的笑了:“那就煩請閣主轉(zhuǎn)告盟主,世上沒有一個丈夫愿意平白無故地交出自己的妻子,所以你們誰也無法輕易帶她走。” 尹聽風(fēng)愣了半天才明白他的話,后退一步,指著他的鼻尖半天才憋出句話來:“你你你……好無恥!居然生米煮成熟飯了!天殊派竟然容許師叔侄亂|倫嗎?!!” “閣主此言差矣,男歡女愛,你情我愿,何需在意那些忌諱?” 尹聽風(fēng)氣得不行,手都哆嗦了,只在口中一個勁的念叨:“無恥,太無恥了……” 啊啊啊啊啊,這下要怎么跟段飛卿交代啊?他想回江南啊……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