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坐起2
這一發(fā)現(xiàn)讓喜山一陣駭然。 仿佛置身于懸崖邊上,再往前就是萬劫不復(fù)的境地,她明白此事非同小可,卻不想情欲帶來的吸引如此致命。 越是強行讓自己清醒,就越能感受到那種巨大的吸引力到底怎樣作用于自己。 快感重迭之間,她被推到最高點復(fù)又緩緩落下,一陣陣滅頂?shù)目煳咳缋艘话阌縼?,慢慢從納著rou棍的xue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就像是某種入骨入髓的蠱,令快感強烈,也讓人變得極端敏感,更要命的是,讓喜山變得特別的脆弱。 她愈發(fā)想要靠近弗妄,才剛剛升起想要逃離的想法,就覺得難以忍受,她很想哭。 如此反復(fù)嘗試了幾次,強烈的失落最終裹挾著喜山,她不由掉下了好幾滴眼淚來。 而弗妄只當(dāng)是又將她弄疼,垂下手輕撫xue口,再一次放緩了動作。 可一旦他慢下來,roubang在xue口之中那緩慢的摩挲,就變成了一種極為難忍的癮毒。 喜山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被強烈的渴求攥住,拼命拉住弗妄的手,夾緊雙腿不讓他離開,一心想讓他留在自己身體里。 “不要……” 仿佛開啟了某種開關(guān),在短暫的停頓之后,弗妄突然用力往她的身體里擠。 一邊親吻喜山的眼淚,一邊強硬地把性器擠進她的最深處。 令她發(fā)出和哭泣別無二致的嗚咽,又因為這聲音而動得更加劇烈。 一息之間,仿佛所有人都失控了,天旋地轉(zhuǎn)的。 喜山感覺到他射了。 jingye注入到身體當(dāng)中,如溫暖的河流將她包裹,潺潺不息。 她呆呆張合著嘴巴,緩緩將口中的喘息吐出,不知過了多久,略微調(diào)整著姿勢,卻不想弗妄根本沒有射完,正用力按住她的腿根不讓她動彈。 很久很久,喜山緩慢感覺到有力量在體內(nèi)運轉(zhuǎn),自行一個周天。 然而不像此前的每次那樣,從男人的體內(nèi)渡來大量的真氣沒能滋養(yǎng)喜山,而是相反,那些真氣回到了弗妄身體當(dāng)中,漸漸歸于沉寂。 喜山已經(jīng)確定了一件事情,功法的受益者確實顛倒過來了。 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暗罵一聲,心思急轉(zhuǎn)間,對目前的情形仍有一些不太確定。以往她利用功法吸收男人的精氣,一番云雨以后,幾乎能夠用語言控制著那人,只要喜山愿意,哪怕命令男人挖出自己的心臟,那人也會照做。 喜山不確定弗妄對自己的控制是否也到了這種程度……但她并不敢試。 她不敢賭,更不敢泄露半分,讓他知道自己有這樣的權(quán)力。 喜山微微閉著眼睛。 真氣再一次運轉(zhuǎn),納入弗妄體內(nèi),許久不見接下來的氣息。 只感覺到原先碩大、腫脹的性器終于往外抽出,留下翕動的xiaoxue,仍保留著納入巨物的漆黑空洞,一張一合地吐著白漿。 她又感覺到空虛了。 感覺到無能、軟弱,一息都不能和他分離的痛苦,像洶涌的海浪一樣卷土重來。 喜山微動手指,抓住了他垂落的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