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同心1
……自己來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喜山才慢慢意識到,弗妄不再動了。 又粗又硬的roubang仍插在xiaoxue當中,很難不注意它的存在。 ……抵得好深。 “唔…” 喜山頭暈?zāi)X脹地抹了抹汗,才剛剛舉起手臂,就感覺到roubang小幅度抽離了一些,令發(fā)腫的rouxue隨之外翻。 她倒吸一口氣,于落手時坐下,又將那物含入進去,此時手已經(jīng)扶在弗妄身上了。 下一刻,挺身往上,就這樣自然而然地聳動起來。 因有些害怕那只眼睛,她是側(cè)轉(zhuǎn)過頭來的,從左側(cè)抱著弗妄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喘氣,按著那寬闊圓潤的肩膀,一點點往下坐去。 坐滿了。 一下、一下地頂,頂?shù)阶钌钪帲乖絹碓蕉?,呼吸也越來越亂。 而他倒是干爽清冽的。 斗笠摘了下來,還穿著那黑色的外袍,只把性器露在外面,將一絲不掛的喜山摟入懷中——怎么看都是妖女勾引圣僧犯戒的畫面。 喜山一下子轉(zhuǎn)不過彎,有點沒想通,事情怎么就又變成了這個樣子。 明明這人招惹不起,明明…師兄已經(jīng)復(fù)活了呀…… 遙想當年,她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師兄以外的人做這種事,以前一而再、再而三勾引男人雙修,是因為不知道師兄什么時候會醒,甚至不知道他會不會醒,但現(xiàn)在師兄已經(jīng)醒了。 明明不應(yīng)該的,如果被師兄知道了…… 喜山茫然地想著,突然感覺到他控制著自己停在空中,不能再往下坐了。 長長的roubang隔在兩人中間,rouxue只含著guitou端口,才一抽離,喜山就難受得厲害,身體輕顫著。 眉眼淡然,略微有些冷,喜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聽到他說:“你在走神?” “…轉(zhuǎn)過去?!?/br> 雞皮疙瘩順著后背爬了上來。 她下意識否認:“沒…” 話音落下,弗妄直接上手提起了喜山的腿根,讓她翻轉(zhuǎn)過來,背靠著坐在他身上。 單手扶著rou棍,另一只手掰開xue口,對準,貫入進去。 同時讓她不得不前傾身體,跪坐在地上,從后受著插入。 “啊…!” 喜山即刻發(fā)出呻吟,腦袋轟了一下,不知道抵到了哪,控制不住地顫抖著雙腿。 她想起身,但因為抖動得太過厲害,兩條腿滯在原地,被插得來回搖擺,越陷越深。 整根進去,整根出來,rou莖包裹著漿液,反射著晶亮的液體,很快又插入xue口當中,隱沒不見。 喜山越叫越大聲,雙腿抖得厲害,像是失控,xuerou都夾緊了。 弗妄重重呼出一口氣,用力將她按在身上,帶著她一起俯下身來,將她完完全全壓在身下。 用力搗弄進去,愈發(fā)加快了速度。 喜山尖叫著噴射了大量的清液,就連這些液體液,也全被他堵回xue口。 xiaoxue鼓脹,肚子也隆起了弧度,顯露出粗長的rou棍在中間頂弄的痕跡,幾十個來回以后,弗妄終于按著她的雙手,慢慢停下來了。 喜山在他的懷里劇烈顫抖,淚眼模糊,感受到雙腿之間慢慢流出白漿,也漸漸能夠從茫茫的白色下落,看清眼前的畫面了。 看到大手攬著她在懷中,在地上鋪上了衣服,已經(jīng)被口水染濕,把她按在上面。 rou棍卻遲遲沒有抽出來。 久到她已經(jīng)從高潮中下落了,仍然感覺到xuerou在緊夾著rou棍,不能閉攏。 太硬、太深,她想把那物擠出去,可它紋絲不動,不再抽動,卻沒有離開。 喜山嘗試撐起身體—— 卻發(fā)現(xiàn)弗妄牢牢按著她的手,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用力,把她固定在地上。 喜山猛然覺得不對,想要轉(zhuǎn)過頭,感受到弗妄俯下身來,從后貼著她的身體,真正完全限制她所有移動的空間,就連轉(zhuǎn)頭都做不到了。 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爬上脊背,沉默之中,只有潮濕的氣息灑在她的后背,突然之間已經(jīng)抵進深處的roubang再次向前伸展,變大、變長,在擠滿xiaoxue之后,繼續(xù)膨脹起來。 小腹慢慢漲大,xiaoxue中的那物,像突破了什么屏障一樣,終于擠進了禁忌的幽深之地。 喜山瞳孔劇烈震動,身體完全經(jīng)受不住更多,她尖叫,嗓子都啞了,淚水漣漣。 弗妄突發(fā)善心一樣,俯身吻走她的眼淚。 插入身體的性器進一步延伸,布滿至深之處,從四面八方噴射著溫?zé)岬囊后w,浸潤喜山的身體。 噴射的液體一再凝實、擴散,游走在周身筋脈當中,酸澀感蔓延,直至喜山大汗淋漓,在極端的痛苦和快樂之間,昏死過去。 ……漸漸往回收,roubang插在xiaoxue當中,小腹也平坦起來。 仍有jingye在她xiaoxue中噴射,從xue口縫隙里流出來,彌散著腥氣。 喜山嘴唇蒼白,輕聲囁嚅著:“…什么……東西?” 弗妄沒有說話。 她只覺得渾身酸痛,快感慢慢平息后,只剩疼痛蔓延上來,幾乎難以呼吸。 努力攀爬起身,卻無果,只能等著他將自己抱起。 她軟軟地掛在弗妄身上,側(cè)轉(zhuǎn)過頭,紅著眼睛又問了一遍。 “那是…什么……” 弗妄還是沒有回答,就這樣抱著喜山,直到roubang完全軟掉,不能再塞滿xiaoxue,大量的白色漿液從她身體里噴射出來,染濕黑色長袍。 這才伸出手,撥弄xiaoxue,幫她把濁液清理干凈。 喜山抓著他的手臂,用力捏住—— 然而指甲扣入他的血rou當中,弗妄紋絲不動,喜山卻感覺到疼。 她下意識松手,疼痛不再,喜山眼睛瞪圓。 不敢置信地看著弗妄,再次舉起他的手,用長長的指甲劃開他的手背。 與此同時她感覺到手臂的疼痛,捂住手,松開一看。 手背上出現(xiàn)了同樣的傷口。 喜山舔了舔嘴唇,輕聲問他,“不是,幫我,解除控制的么?” 他不回,喜山就又問,“騙我信任,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的嗎?” 弗妄的視線直射過來,他的表情很淡,不辯喜怒。 聽到他說,“就因為我之前是出家人,所以,我對你,就不能有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