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相逢2
山頂聚集的人們,到底是此前風(fēng)雨飄搖的難民,受弗妄恩惠,才能夠不再過著有今朝沒有明日的生活,不得不揣度弗妄的意思。 在短暫交頭接耳后,他們見弗妄一臉從容坦然,神色自若地繼續(xù)主持著典禮,愈發(fā)不敢多加置喙,或主動自發(fā),或被他人裹挾,再次營造了出歡欣的氛圍,似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新郎新娘被簇?fù)碇M(jìn)入洞房,后面跟著一大群迎喜的親朋好友。 這群人滿屋子轉(zhuǎn)了一圈,說了好些吉利的話,最終前前后后、零零散散地走了出來。 連夜的喜宴開始了。 他們栽種食物,烹煮佳肴,共飲美酒。哪怕連年大雨,流民遍地,在這一刻,他們都是快樂的。 人群當(dāng)中,弗妄坐在上位,始終從容地寬慰、開解,走過一個又一個經(jīng)受苦難的人。 喜山已經(jīng)從原地離開,但沒有再次出現(xiàn)在人前,而是藏在稍遠(yuǎn)的地方,靜靜看著他們。 她略有不解,明明連年的大雨,能有什么好收成,但他們臉上的笑容,甚至比喜山在皇宮的國宴上看到的還要快樂,像是擁有了什么至為珍貴的東西一樣。 她看著這些人吃飯、喝酒,不知疲憊地交談,互相祝愿著來年豐收,祝愿著澇早日結(jié)束,十年內(nèi)再無災(zāi)禍發(fā)生。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到了午夜,宴會終于漸漸散場。 還有余力的人,將醉酒的人扶進(jìn)房間,偶爾返身,回來收拾殘局,人越來越少,場地也漸漸重歸空曠,終于什么都不剩了,弗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天色極晚,他們在高山之上,夜幕低垂,映照著星光,一片朦朧。 弗妄知道喜山跟在他身后。 喜山知道弗妄知曉,卻依舊久久沒有現(xiàn)身。 他也不說破,只是自顧自梳洗,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輕輕潤了潤嗓子。 喜山還是沒有出現(xiàn),他便伸手關(guān)了窗戶,回到房間,坐在床上。 他將袈裟脫下,只剩一件素白的僧衣,略顯單薄,突然感覺到床鋪下陷。 喜山終于現(xiàn)身,朝他的方向側(cè)坐傾身,湊在他近前。 他終于正眼看她,也轉(zhuǎn)過頭。 白衣的僧人眉眼清冷,青衣的女人略顯猶疑,對視之際,女人開口說道,“再親我一下?!?/br> 弗妄久久凝視喜山。 沉默蔓延,誰都沒有開口,只有視線相交。 漫長的寂靜當(dāng)中,風(fēng)吹進(jìn)窗戶,傳來雨打屋檐的聲音,某一刻,弗妄緩緩傾身,漸漸將唇覆在喜山唇上。 蜻蜓點(diǎn)水,卻停頓許久,分開之際,弗妄繼續(xù)凝神望著喜山。 而喜山則伸出舌頭,似在回味,舔了舔剛剛被他親過的嘴唇。她又呆了好一會,愣愣看著弗妄,一瞬不瞬的,好像突然之間卡殼了一樣。 又說了一遍,“再親一下?!?/br> 弗妄深深望著她,視線再難從她的嘴唇上移開,俯身親吻之時,也將手放在她的腰間,重重將她按在自己懷里。 他的禮儀在這一刻分崩瓦解,幾乎是猝然失態(tài),用力吻向喜山的唇。先是輕抿,后來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夠,吮吸著,將長舌探入其間,按著喜山的胯骨,將她揉進(jìn)懷里。 他很快就把喜山壓在床上,極盡纏綿之際,手從腰間上行,按在她的后背。 喜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幾乎不能呼吸,好不容易得以錯身大口吸氣,又很快被他再次吻上,不許她離開片刻。 她的嘴唇又癢又麻,舌尖也被含得要化掉一樣,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許久以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終于能夠大口大口地喘氣,這才拼命地調(diào)整呼吸,仿佛從水中被撈出來似的,汗流浹背的。 她不知道自己正淚眼迷離地望著弗妄,讓他幾乎情難自己,她只知道自己正躺在弗妄身下,一切又回到了那種熟悉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她無比心安。 喜山朝弗妄笑了一下,不帶任何魅惑意味的,單純覺得開心,伸出手,也摟著他的腰。 弗妄的眼睛一片深黑,喜山注意到,他額頭的紅痕已經(jīng)不見了。 明明紅痕消失,看起來便是再普通不過的僧人模樣,但莫名就讓喜山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意味。 她太熟悉這種感覺了,再次輕笑,用力仰起身來,貼上弗妄的嘴唇,默許他接下來的舉動。 明明心照不宣,可弗妄的動作卻很緩慢,許久不見下一步動作。 喜山略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手從他腰間往下,準(zhǔn)備探向他的腿根,被他牢牢握住。 他將喜山的兩手放在她頭頂上方,俯下身,先是貼著嘴唇,吻了第三下。 嘴唇剛剛已經(jīng)被他親腫,現(xiàn)在極其敏感,漫出一股難忍的癢意。 似有電流一般,從嘴唇處一路下行,隨著弗妄指尖而引爆,落在了喜山的腿根。 他探入兩腿之間,用修長的手指輕揉慢按,緩緩撥弄。 喜山許久沒有這樣的感受,僅僅是觸碰,就發(fā)出哼聲,感覺有些難忍。 隨著手指探入其間,一點(diǎn)點(diǎn)緩緩抽插,她越來越濕,越來越忍不住呻吟之聲,迷蒙著一雙眼睛。 弗妄始終留有一只手,按在喜山頭頂,將凝實的目光投注在她身上,一直沒有離開。 哪怕視線模糊,喜山仍是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臉色漲紅,閉上了眼睛。 然而黑暗中觸感放大,下身進(jìn)入手指的感覺,和他再次吻上的感覺迭加,讓她更加難以忍受。 喜山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顫抖不已,又被弗妄強(qiáng)行分開。 他說話時聲音有些啞,“睜眼?!?/br> 喜山耍賴,偏偏不愿意去看。 他就一再用手指探入rouxue,緩慢摩挲,在她最為敏感的地方反復(fù)流連,強(qiáng)行讓她發(fā)出一連串急促的呻吟,不得不睜開眼睛。 他終于拔出手指。 喜山大口大口地喘氣,嘴唇張開之際,沾滿yin水的手指徑直落在她的口中。 他迫使她含入進(jìn)去。 喜山吞著弗妄的手指,視線被阻隔,很快又被他移開,直到此時她這才明白,弗妄是讓她注視著他。 讓她牢牢看著,一瞬不瞬,好看著他是用何種表情,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將他粗長碩大的roubang插進(jìn)她濕潤的rouxue當(dāng)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