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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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上,他在下。 洵之好脾氣,眼里還是溫柔的笑。 花玉龍坐在上面,方才那一用力,已經(jīng)將那衣襟扯開了大半,少年肩膀?qū)掗熎街?,像大海一樣?/br> “真好看。” 她低頭,也想埋在他的脖頸處。 只是,埋了良久后。 “玉兒?!?/br> “嗯?” 玄策無聲一笑:“雖是誤打誤撞,但,你我已是夫妻,今夜良辰,尚有一事未做?!?/br> “何事?” 玄策:“方才你不是要看看心口有無傷痕么?” 花玉龍垂眸,只聽他又道:“除衣這件事,為夫可以代勞。” 她渾身一顫,雙手撐在他身側(cè),就見玄策那雙如玉漂亮的十指,解開了她的腰帶。 一時(shí)間,她好像,知道了什么,而此刻,她雖在上,但人已被他修長的雙腿攔住,無處可逃了。 “玉兒,我們這一世成了人,也該有人的快活?!?/br> 他的聲音絲絲縷縷繞進(jìn)了耳膜,撩動(dòng)心弦。 纖細(xì)的腰身被大掌貼上,她呢喃地輕哼了聲,心生喟嘆,走到今日,前世今生,皆為因果。 “洵之,無論是神是魔,我都不由天,不由命,我只由心?!?/br> 話音一落,身體里仿佛一道巨浪襲來,沖破了她所有的防線與桎梏,如云端飄搖,又似海底沉沙。 情所知,莫甚交接。 汗涔涔,酣暢淋漓。 所有的疼愛,都淹沒在了唇腔之中,這一座深海宮殿,她沒想到,會(huì)成為新婚之夜的第一晚。 但是,她花玉龍不是嫁給了玄策,而是玄策,嫁給了她。 濃霧落在了東海之上,經(jīng)久不散,但那一片月光,卻依然不管不顧地掛在那里。 直到,日升。 東海邊上的漁村,昨夜又經(jīng)了一場風(fēng)暴,但好在,很快便過去了,他們?yōu)橐粚π氯藴?zhǔn)備了酒席,雖然尚未知這新人是何面貌,姓甚名誰。 而新郎的朋友,和新娘子的家人卻趕來了,嬸娘拿帕子抹了抹眼淚,說:“孩子們到底只是嘴硬,這般人生大事,誰不想得到親人的祝福,你們也別攔著了,有那力氣,不如坐下來喝杯甜酒吧?!?/br> 那青衣觀主飲了酒,攜了玉笛,吹了一曲。 眾人喝得更起勁了,獨(dú)他笑了笑,又搖頭。 清晨的露珠凝在桃花枝上,被風(fēng)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又隱散了。 隨著一道鳥鳴。 惺忪的睡眼轉(zhuǎn)醒。 嬸娘今日起得有些晚,先到客人的院子里掃除,哪知推開圍欄,便見屋子的門敞開,端著茶水道:“郎君,娘子,可是起來了?我將熱茶放在廳堂里,你們渴了,便自己倒?!?/br> 話音一落,一側(cè)的房間門逋地推開,出來的是少女身影,同樣是紅衣,但今天穿的,不是新郎服。 嬸娘臉上的笑僵了僵:“呵呵,小娘子早啊,郎君起來了沒有?” 花玉龍一瞧見嬸娘的反應(yīng),嘴角不由狡黠一笑,徑直坐到茶桌旁,先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吹了吹,悠悠抿了一口。 這一番動(dòng)作,讓嬸娘提著氣。 “還未起來呢,你先給我們準(zhǔn)備早食吧。” “哎!好嘞!” 嬸娘說罷,眼睛又瞟了眼緊閉的房門,朝花玉龍豎了個(gè)拇指。 花玉龍?zhí)裘家恍?,就見嬸娘走了出去,先前她讓魔心上了身,說話就是一副男魔頭的架勢,還套著女兒身,自是把他們嚇得不輕。 這時(shí),房門被推開,玄策理了理衣衫,眸眼含笑道:“越發(fā)膽子大了,竟將我的玄袍藏了起來?!?/br> 花玉龍單手托腮,將一杯熱茶推到他面前:“我還沒說呢,昨夜,若論膽子大,你才大!” 玄策:“……咳!閉嘴。” 花玉龍努了努嘴巴:“一會(huì)回長安,你要給我備輛馬車。” “嗯?!?/br> “餓了,想吃桃花酥?!?/br> “嗯?!?/br> “來都來了,帶些特產(chǎn)回去?!?/br> “好?!?/br> 兩人說著,忽聽門外傳來聲音,花玉龍回身一看,杏眸亮了亮:“阿兄!” 花遇橋的臉色,顯然很難看。 旁邊的花重晏,倒是笑著的。 清垣反而是最清醒的那一個(gè):“玉龍,你……” 花玉龍站起身,張開雙手:“我回來啦!” 聽到這話,一旁的希夷哭著撲到她懷里:“師姐,嗚嗚嗚嗚!” 這邊兩師姐弟一笑一哭,那邊廂,花遇橋已經(jīng)擋在了他們與玄策之間。 玄策雙手負(fù)身,那一襲玄袍,從前是剛正不阿,如今是魔氣染身。 “你是啟都,還是玄策?” “魂魄所融,既然他,也是我?!?/br> 聽到這話,其他人轉(zhuǎn)而看向了花玉龍。 她臉上的笑淺淺,恍惚有前世的影子。 “阿兄,往后,你還是叫我玉龍吧。人活一世,總該向前看?!?/br> 第123章 一場棋局 “在我心里,玄策也是蒼生。…… 漁村的村民們知道他們要從東?;亻L安,在馬車上放了不少特產(chǎn),花玉龍讓希夷給村民們銀子,若是不要便掛到晾魚的桿子上。 玄策則神色冷漠,跟村長說:“休漁期便不要下海了,東海不太平,掀了船可不要怪海龍王?!?/br> 一路上,馬車走得不慢,花玉龍掀開簾子,便看到騎馬在旁的少年,就在兩人眉目相觸時(shí)—— “玉兒?!?/br> 這時(shí),身后不合時(shí)宜地響起了,花重晏的聲音。 她朝玄策眨巴了眼睛,這才收回視線,回頭看他。 “你私自與玄策成婚,但此事是你入魔神智不清時(shí)所為,若你不愿承認(rèn),阿兄便替你解除婚事?!?/br> “等下!” 花玉龍打住他說的話:“阿兄,meimei我可是出爾反爾之人?再說了,雖然是跟玄策互換了身體,但阿陵即是我,我答應(yīng)了,便是要從一而終的。” “呵。” 花重晏聽來想笑:“你倒急著表忠心了,還從一而終,若是過得不開心,和離便合離了?!?/br> 花玉龍不悅道:“阿兄,哪里有第一天成婚,第二天便讓人和離的?!?/br> 花重晏神色轉(zhuǎn)而嚴(yán)肅,手中折扇在掌心敲了敲:“若你這一世渡了過去,下一世便能回歸九重天,阿兄也不用再分|身,在這凡間護(hù)你了?!?/br> “阿兄,是何時(shí)想起這些的。” 花玉龍認(rèn)真看著他。 “在大理寺天牢里?!?/br> 花玉龍笑了,“阿兄來這凡間一趟,就是要把meimei鎖在家里,哪兒也不得去?!?/br> 花重晏:“天界讓你對付魔尊,但我們只想你平安?!?/br> 花玉龍臉上的笑斂了斂:“阿兄,但我不能忘記自己的職責(zé)。神,不是因他高居九重天,而得受敬仰,而在于,不論身處魔域,還是凡間,都有憐憫,慈悲之心?!?/br> 花重晏一笑:“我便知道,來這凡間,也不過是陪陪你,阿兄們做什么,都左右不了你的決定?!?/br> 從東海回到長安,發(fā)覺天氣都變熱了些。 馬車停在了花府門口,花玉龍由玄策牽著,逋一下來,抬眸,就看到花重晏和花遇橋守在大門。 “玉兒,你先回屋,玄少卿,我們得帶著去見阿耶?!?/br> 花玉龍看向玄策,只見他留給自己一個(gè)放心的眼神。 而就在他們邁上臺(tái)階時(shí),身后傳來一陣馬車嘶鳴聲。 眾人回頭,就見一道高大馬車堪堪停在了花府大門。 待看清那馬車頂?shù)慕鹕嗖剂魈K,花玉龍杏眸一亮,松開了玄策的手,朝那馬車小跑過去—— 車夫?qū)④囬T打開,只見內(nèi)里走出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著一襲墨綠,如松如楓,蕭蕭肅肅,臨風(fēng)清舉。 “長兄!” 花玉龍仰頭一喊,待男子長腿邁下馬車凳子,少女就撲到了他懷里。 “你終于回來啦!” 花謙牧掌心順了順?biāo)拈L發(fā),眉眼柔和:“嗯,還帶了你愛吃的。” 花玉龍:“哇!謝謝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