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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明鄭之我是鄭克臧在線閱讀 - 第52節(jié)

第52節(jié)

    “松島大人,已經(jīng)過了奄美大島了?!眾A著一股寒風(fēng),推門而入的水夫頭向眼前的武士大人報告著,雖然薩摩一系在后世主宰日本海軍多年,但此時此刻招安自海賊的水夫們自然比不過藩中老中們派來的奉行官。“再有四天的路就能到坊津了。”

    “很好!”抱著一個面目清秀的少年正在上下其手的松島五郎左衛(wèi)門雖然只是一介一百三十五石八扶持的中下級武士,但此刻他卻找到了藩主大名那種大權(quán)在握的感覺。“真是辛苦了,來人,給堪八君倒酒?!鄙倌昝o水夫頭找了一個酒杯。“這是臺灣出的甘蔗酒,紅夷據(jù)說很喜歡,來,喝一杯暖暖身子?!?/br>
    水夫頭一口將不到二錢的甘蔗酒一飲而盡,隨著一股辛辣在口中彌散開來,水夫頭不由瞇起了眼睛:“果然有些與眾不同,不過,我還是覺得坊津的清酒好喝?!?/br>
    “只要回到藩中,這趟的收益怕是喝十年的酒都夠了吧?!彼蓫u笑瞇瞇的說著,要相信水夫頭和水夫一路上不夾帶私貨簡直比相信太陽從西面升起一樣還要困難,不過鑒于自己也能在其中分到一大筆收益,因此眼開眼閉不蓄意點穿而已。

    “哪會有那么多?!彼蝾^苦笑著,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別看他們一路辛辛苦苦擔(dān)驚受怕,可到最后家老、年寄、目付(監(jiān)察官)、番頭、代官都要過來扒一層皮,大頭都在人家那里?!澳艿绞炙奈遑炓呀?jīng)阿彌陀佛了?!?/br>
    松島卻笑而不語,但細(xì)心的水夫頭卻發(fā)現(xiàn)他心不在焉的打量著那邊貌若桃花的少年,心知道這位大人又有些按捺不住的水夫頭立刻會意的站起了身:“大人安心歇息好了,等過了諏訪之瀨島我再來稟告?!?/br>
    水夫頭拉上屏門,就看見透過紙質(zhì)屏門的影子,兩個身影已經(jīng)糾纏到了一起,而且還聽到嘖嘖的親嘴聲,他撇了撇嘴暗罵了句色鬼,隨即走出了屋形,然而他臨下樓的時候隨意的一張望,突然驚呼了起來:“夷船,紅夷大船!”

    除了還在里間翻云覆雨的兩人,聽到他呼聲的水夫們都從避風(fēng)的位置上鉆出來四處張望,果然一隊?wèi)覓爝@上紅下蘭兩色旗的紅夷船在他們的后方出現(xiàn),盡管都是逆風(fēng),但走著八字型的夷船明顯比他們快了許多,其中一艘掛著三角帆的更是速度驚人的追了過來。

    “還好,不是海賊,應(yīng)該是去長崎交易的荷蘭船?!币姷侥撬乙获R當(dāng)先的三角帆快船斜斜的掠過隊尾的那艘安宅船接著揚帆遠(yuǎn)去,水夫頭不禁長舒了口氣,此時兩艘方帆船也慢慢的接近了?!鞍讶图y亮出了,告訴這些蘭夷要守規(guī)矩?!?/br>
    似乎看到了島津家的標(biāo)志,突然那兩艘夷船上升騰了陣陣硝煙,隨即隆隆的作響聲在空氣的作用下飛快傳播著,水夫頭大驚失色,但很快發(fā)現(xiàn)只有炮聲沒有水柱濺起,知道一些夷人規(guī)矩的他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他是放心了,松島卻提著褲子沖了出來:“剛剛是什么聲音,誰在釋放大筒!”

    水夫頭鄙夷的看了看松島的下體,但嘴里卻解釋著:“剛剛命令升起了本家的旗號,蘭夷許是看見了,正發(fā)炮致敬呢?!?/br>
    松島舒了一口氣,這才想到把褲子系好,只是等到他系好了褲子,兩條比大安宅更龐大的夷船已經(jīng)接近了,看著對方甲板上忙碌的人影,松島吃味的說到:“這蘭夷的船還真大啊,要是本藩也能造這樣的大船就好了?!?/br>
    蘭夷?用羨慕的眼光緊盯對方船不放的松島忽然疑惑的向身旁水夫頭求證著:“什么時候蘭夷船居然變了旗幟?”

    水夫頭也是一愣,荷蘭東印度公司的三色voca旗可是九州一帶婦孺皆知的標(biāo)志,剛才他也是沒有留神分辨,如今由松島這么一提醒才發(fā)現(xiàn)不但白色旗面中間的四個夷文不見了,就連紅蘭之間的白色也消失無蹤了。

    “上當(dāng)了,不是蘭夷,是海賊!”但還不等水夫們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變化,已經(jīng)靠的很近了的對方船上又冒出了陣陣的硝煙,然而不同于上次的空炮,八道水柱隨著炮聲沖天而起——這次是真的炮擊了。

    “快快反擊!”水夫頭高呼著,可是即便躲進(jìn)總矢艙和鐵炮狹間又能怎么樣,在超過二百步的距離上,不要說使用丸木弓的島津人根本射不到對方,就連近距離上無堅不摧的鐵炮射出的鉛彈都無以為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炮火傾斜在自己頭上。

    “蠢貨,又沒打中!”不過日本人這邊驚魂未定,分別坐鎮(zhèn)飛龍?zhí)柡惋w鷹號實施指揮的麻英和卡爾也暴跳如雷。“是怎么瞄準(zhǔn)!不行告訴舵手,想辦法再進(jìn)一點。”就這樣,從五百碼,打到了三百碼,終于有一顆三寸半(相當(dāng)于12磅)炮的炮彈落到了日本人的坐船上,一時間摧枯拉朽,對方死傷者的慘叫聲連炮聲都壓抑不住?!按虻煤?,再來!”

    可惜來不了,由于沒有下帆,此時的飛鷹和飛龍?zhí)栆呀?jīng)相繼越過了薩摩人的船頭,要想打到對方怕是需要經(jīng)歷一次掉頭航行。看到殺氣騰騰的對手漸行漸遠(yuǎn)了,日本人松了口氣,還沒有明白對方為什么會襲擊自己的松島罵罵咧咧的要求水夫頭去檢查受損和傷亡情況,但水夫頭還沒有行動,觀察哨又發(fā)出了驚呼。

    這次是先行的騎士號回來了,轉(zhuǎn)到順風(fēng)一方的騎士號劈開波浪,風(fēng)馳電掣的殺了過來,等到擦身而過之際,三枚炮彈次第打來,其中一枚引燃了松島坐艦的風(fēng)帆,另一枚則把船頭的貫拔都震落了海中。但這還不算完,快速裝填的騎士號,在將將駛過后一艘安宅船的時候又射出了一次齊射,這下打得更準(zhǔn),安宅船上很快燃起了黑煙。

    “換蝴蝶炮子(鏈彈)!”陳一吩咐著炮手注意更換彈種,與此同時,騎士號飛快的掉頭著,借助著縱帆船良好的cao縱性,在飛鷹、飛龍實施第二次襲擊之前,騎士號已經(jīng)再一次追近了日船。“這一次要把他們的桅桿全打斷!”陳一鼓勵著手下,等到一側(cè)的飛龍、飛鷹傾斜完彈藥,他cao船迫近著?!敖o受傷的弟兄們報仇!”

    封住的鏈彈的蠟在高溫下迅速融化,三根飛旋的鏈彈如流星錘一樣接近日艦,噼里啪啦的將面前的所有阻礙物橫掃一空,在最后的動能消失前將桅桿的上段打成兩截。這樣一來,洋面上的兩艘安宅船一艘的帆被燒光了,另一艘的桅桿也被打斷了,借不到一點風(fēng)力的日本人不得不開始動用人力劃槳前進(jìn)。可是,如狼群一樣反復(fù)撕咬的童子營水兵們又怎么可能讓他們得逞,很快,換了霰彈的各艦抵近射擊,幾乎一炮就是十幾根長槳被打折,如此再三,日艦徹底動彈不得了。

    “大人,”謝寶探問著同齡的麻英?!帮w鷹號打來旗號詢問,接下來是不是要登艦?”

    “急什么,小心困獸猶斗?!甭橛⑦@么說當(dāng)然不是因為謹(jǐn)慎?!案嬖V楚進(jìn)和陳一,不要吝嗇炮彈,給余轟,大不了船上的東西不要了,但那些王八蛋一個也別想活下。”

    炮擊繼續(xù)著,由于已經(jīng)靠到一百步左右了,因此打死靶的三條戰(zhàn)船紛紛收起風(fēng)帆,同時無數(shù)的霰彈向安宅船傾瀉著,很快將兩條船變成了漂在海面上的棺材。

    看到被血水和火光染紅的海面,以及聞風(fēng)而來的鯊魚群,卡爾有些坐不住了,他坐著小劃子來到飛龍?zhí)柹希骸奥?!你這是極端的浪費,我聽說一個黑奴能在臺灣賣二十五里亞爾,這些日本人應(yīng)該也能賣個好價錢?!?/br>
    “卡教習(xí),黑奴是黑奴,日本人是日本人,不能混為一談的?!痹掚m如此,但麻英還是給對方一個面子?!按蚱焯柛嬖V騎士和飛鷹,可以停止炮擊了,派人上船搜索,但記住,要是遇到抵抗,格殺勿論?!?/br>
    踏在躺滿血水的甲板上,童子軍水兵小心謹(jǐn)慎的搜索著各個艙室,然而被炮火打得稀巴爛的不僅僅是船殼,千奇百怪的死尸讓年紀(jì)不大的水兵們大吐特吐,但幸存者不是沒有,而且?guī)缀趺總€幸存者都試圖反抗,然而在有著鎖子甲和鯊魚皮甲雙重保護的水兵面前,所謂的一朣切、二朣切的家傳寶刀成了一個笑話,至于他們的反抗下場都只有一個……

    “發(fā)財了?!闭业阶詈?,一座銀山突兀的出現(xiàn)在水兵們眼前,還好,這些青年兵、少年兵還沒有受到足夠的污染,所以此刻只是大呼小叫一番而已……

    “應(yīng)該是薩摩用日本黃金在琉球套換的白銀?!甭橛⒙牶笕绱伺袛嘀?,日本的金銀比價是一比四,而在國際上通常是一比十,只此一項薩摩就可以賺回雙倍的利益,不過只可惜,這次便宜明鄭了?!斑€不趕快運回來,安宅船快沉了……”

    第071章 開搶(下)

    “十二月,鄭經(jīng)遣右武衛(wèi)林升督舟師北上。

    時總督姚啟圣、巡撫吳興祚大集舟師攻廈門。經(jīng)乃調(diào)文武官船及洋船配兵北上,以右武衛(wèi)林升為總督、左虎衛(wèi)江勝、樓船鎮(zhèn)朱天貴為左右副將,率諸軍來御;臨行宴之?!?/br>
    ——《閩海紀(jì)要卷》

    “做得好,”鄭克臧看著跪伏在自己面前請罪的獵鯨隊的一眾官佐,臉上卻浮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當(dāng)然這也跟麻英他們一共奪回價值數(shù)萬兩的白銀、蘇木、錫錠、胡椒、芭蕉布、蔗糖有關(guān)?!坝嘁恢备鸂柕日f,爾等是一個團隊,什么是團隊,什么是同袍,榮辱與共是團隊,同生共死是同袍,作為官長要有站出來為受到折辱的弟兄撐腰的勇氣?!编嵖岁暗脑捵屧趫龅哪贻p武官們驚喜有加。“不過,”鄭克臧話鋒一轉(zhuǎn)?!罢f到底爾等此番是私斗不是謀而后定的出擊,為將者要勇于公戰(zhàn)怯于私斗,而公器私用更是大忌?!?/br>
    聽到鄭克臧扣來的大帽子,出身漁民之家,并無多少官場斗爭經(jīng)驗的麻英很是被嚇了一跳,不敢怠慢的他率先叩首,忙帶著一干部下再次向鄭克臧認(rèn)錯著:“此事全系屬下等的莽撞,還請總領(lǐng)重重責(zé)罰?!?/br>
    “有錯自然肯定是要罰的,不過沖鋒官以下就不必責(zé)罰了,畢竟他們也是聽命于上官?!编嵖岁拜p飄飄一句話,就把處分的目標(biāo)限定在麻英等四人身上?!奥橛?,原本余是準(zhǔn)備過了年后就將應(yīng)太農(nóng)記升營官,你來接任余缺的,現(xiàn)在就再緩緩吧?!?/br>
    麻英的臉如白紙,他沒有想到處罰會如此嚴(yán)厲,以至于朝思暮想的童子軍中第一名副營官的頭銜又跟自己失之交臂了,不過麻英顯然不知道,這其實是鄭克臧的借口,說什么鄭克臧也不會第一個提拔他的。

    “至于陳一、楚進(jìn)、謝寶,”鄭克臧的話還在繼續(xù)?!傲P爾等二年內(nèi)同樣不得晉升好了。”

    四個人垂頭喪氣,但鄭克臧是嗣君,打罵責(zé)罰都可要當(dāng)作是恩遇,所以他們受罰了還要謝恩,鄭克臧笑瞇瞇的聽完他們的謝恩,又憋了半天才讓他們站了起來:“起來吧,罰也罰了,接下來要說說賞的問題?!?/br>
    在場的人一愣,倒是麻英在阻止卡爾分配戰(zhàn)利品時有過一番對話,心中也情不自禁的像這個方面聯(lián)想過去,不過這才是自然,在仕途上受挫的人,難免會在經(jīng)濟上有些想法的。

    “為什么要賞爾等呢?不是因為爾等搶了那么多的財物回來,而是因為爾等為余拾遺補缺,指出了軍紀(jì)中的疏漏之處。”鄭克臧的話一開始的確粉碎了麻英的幻想?!瓣P(guān)于俘獲,童子營迄今沒有一個明確的章程,這卻是余疏忽了,幸而爾等提醒了余,來人,記錄下來,今后凡是繳獲,士伍不準(zhǔn)私藏,一律需要上繳,違者可以視作抗令。”

    戰(zhàn)場上抗令可以直接處斬,這樣的軍紀(jì)已經(jīng)不能用嚴(yán)厲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苛烈,但水兵隊的年輕軍官絕大部分不是將門子弟,因此對當(dāng)下的軍規(guī)并不甚了解,因此也沒有人敢直面鄭克臧的權(quán)威,即便有極少數(shù)不滿的也被鄭克臧下面一句給打消了。

    “所繳財物、軍械及俘虜均統(tǒng)一計算,而后余分一半,剩下的一半分成三份,士卒們拿一份,各級官長合拿一份,統(tǒng)領(lǐng)官拿一份,另外余這一份中再取四分之一出來給所有的傷亡者分配。”說到這,鄭克臧舉例著。“譬如這一次吧,折算下來該有三萬兩的收益,余拿走一萬五千兩,麻英可以拿五千兩,班長、沖鋒官和幾位教習(xí)可以拿五千兩分,至于下面的士卒也可以從五千里分到自己一份。若是有傷亡者,余這份里會拿出三千七百五十兩分配給他們做撫恤,這么一算,爾等可是明白了?!?/br>
    “明白了,余等明白了。”一聽到自己真的能分到錢,還沒有計算清到底能拿多少,幾個年輕的武官已經(jīng)歡呼雀躍起來,若不是還知道朱錦的存在,這些毛頭小子就差一點直接沖著鄭克臧山喊萬歲了。

    “但是!”鄭克臧又來了一個轉(zhuǎn)折。“這次的收獲不算?!北娙艘魂嚉怵H,有些人的臉色甚至來不及變幻就失聲出口了,對此鄭克臧解釋著?!盀槭裁床凰隳?,因為之前沒有軍規(guī)規(guī)定,賞了爾等,童子營中的其他會怎么想呢?”鄭克臧給了幾人一段思索的時間,最后才總結(jié)道。“所以只能委屈爾等,從下一次算起了?!?/br>
    看著被自己從谷底托到浪尖,又從浪尖甩到谷底的嫡系們,鄭克臧輕笑起來,他可不是耍他們玩,《魏書·呂布傳》對此有過極形象的比喻“譬如養(yǎng)鷹,饑則為用,飽則揚去”,鄭克臧可不想一下子喂飽這些年輕的軍官,讓他們失去了前進(jìn)的動力。

    “不過因為爾等拾遺補缺之功,所以就按十一發(fā)放,麻英可得五百兩,爾等可得二十五兩,一眾參戰(zhàn)水兵可得四兩,下去領(lǐng)賞吧。”抑制不住的歡呼聲又響了起來,鄭克臧哈哈大笑,隨即指著麻英?!奥橛⒔衲昕墒悄苓^個肥年了,爾等還不讓他請大家伙吃酒……”

    等一眾問詢而來的童子軍水兵營的武官用嫉妒的目光簇?fù)碇橛⒌热穗x開后,鄭克臧立刻召來了應(yīng)太農(nóng):“獵鯨隊的事情聽說了,年后再跑一趟瓊州之后,讓瓊海隊改跑琉球航線,再找?guī)讉€人在那霸辦一個商號,以后跟大陸方面的接觸就全部交給你來掌握?!?/br>
    應(yīng)太農(nóng)一驚,鄭克臧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就是利用那霸這個窗口跟大陸展開貿(mào)易以打破閩粵的封界令:“茲事體大,卑職從來沒有做過,世孫是不是另外考慮人選,以免誤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