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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青雀歌在線閱讀 - 第75節(jié)

第75節(jié)

    薛揚(yáng)試探的問道:“爹爹,娘為什么高興?是有喜事么?這喜事,跟咱家有干系吧?”

    薛能舒心微笑,“可不是么,和咱家有干系。阿揚(yáng),你青雀jiejie的喜事,便是祁家的喜事。薛家和祁家是姻親,祁家的喜事,咱們也高興?!?/br>
    薛揚(yáng)聽了這話,心涼了一大半。薛護(hù)在旁臉色灰敗,黯然神傷,該是這結(jié)果,自己原知道不般配,癡心妄想罷了。

    “那,青雀jiejie的喜事,可和宮里有干系?”薛揚(yáng)還不大敢確信,顫聲又問。

    薛能正在興奮,也沒注意到愛女小臉發(fā)白,聲音發(fā)顫,身子微微發(fā)抖,大笑道:“有,有!乖女兒,你jiejie這樁喜事,金尊玉貴,富貴無邊!”

    薛揚(yáng)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陽武侯府登時熱鬧了,請大夫的請大夫,掐人中的掐人中,仆婦侍女們來往穿梭,忙忙碌碌。祁玉也別想安靜了,被薛能含淚叫了出來。

    祁玉怒不可遏,薛揚(yáng)你到底有沒有腦子,為了個陌生男子這般神魂顛倒!真見到薛揚(yáng),看到她慘白的小臉,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兒,祁玉又覺心疼。

    “他好或不好,與你無關(guān)?!睙o人之時,祁玉冷冰冰硬邦邦的告訴薛揚(yáng),“他認(rèn)準(zhǔn)的是青雀,是你jiejie!你若再不息了這歪心斜意,我寧可你死了!”

    薛揚(yáng)從沒見過她如此狠厲,嚇的哭也不敢哭,直愣愣看著她。

    “良人,要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的,順理成章的,不費(fèi)力氣的,不用搶的?!逼钣裆裆徍拖聛?,聲音也溫柔不少,“阿揚(yáng),良人是搶不來、算計(jì)不來的,知道么?”

    薛揚(yáng)似懂非懂,可是見祁玉神情大異往日,沒敢使性子胡鬧。

    薛揚(yáng)不情愿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祁玉大覺欣慰,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

    安撫下薛揚(yáng),祁玉又專程叫來薛護(hù),如實(shí)相告,“青雀性子疏懶,喜歡現(xiàn)成的,省事的,不喜歡費(fèi)勁的。大哥兒尚在襁褓之中,還能跟繼母親近。大姐兒已懂事了,性子又倔,恐怕她照應(yīng)不來?!?/br>
    薛護(hù)默默無語,沖她躬了躬身,走了。

    晉王再次登門之時,祁玉客氣的托付,“青雀年幼嬌憨,若她有不周到之處,請你多多擔(dān)待?!?/br>
    “嗯!”晉王認(rèn)真點(diǎn)頭,“她做什么我都擔(dān)待!”

    我居然都有女婿了。祁玉瞅瞅眼前這美麗男子,分不清是悲是喜。女兒都長大了,女婿都有了,自己也老了吧?

    祁玉大概是真老了,不放心的交待著,“她若做好事,你便由著她;她若做壞事……”

    “我便陪著她做!”晉王毫不猶豫。

    ☆、第104章 醉

    祁玉聽了這話,雖是口中輕斥,“哪有陪著她做壞事的道理?她要做壞事,不是應(yīng)該制止她、教導(dǎo)她么?”唇邊卻一直掛著絲淺笑,揮之不去。

    晉王告辭走了,祁玉嘴角還是噙著笑意,顯然心中極為歡喜。薛能見了,打趣她,“當(dāng)娘的要嫁閨女了,是不是都這樣啊。玉兒,到咱家阿揚(yáng)出閣的時候,你是不是也要笑成一朵花?”

    祁玉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了。阿揚(yáng)自幼嬌養(yǎng)在父母膝下,要說起來可比青雀有福氣多了??墒峭髶衽洌粝胗袝x王這樣的夫婿,卻是休想。

    身份地位相貌才華這些且不理論,一個樂意陪心上人做壞事的男子,可遇不可求。

    薛能和她做夫妻已久,微一思忖,也即明白她在想什么,深悔自己言語孟浪。阿揚(yáng)和青雀是姐妹,青雀這夫婿富貴極了,阿揚(yáng)如何能比?玉兒還是偏愛阿揚(yáng)多些,這不,臉色都變了。

    “說起來,也該給阿揚(yáng)挑小女婿了。”薛能忙道:“阿揚(yáng)性子?jì)?,咱們給她擇一清白厚道、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子弟斯文溫和性子好即可,如何?”

    在薛能看來,如果能給阿揚(yáng)挑到這樣的夫婿,已是非常知足。可是有晉王珠玉在前,祁玉哪里能夠情愿,意興闌珊的說道:“阿揚(yáng)還小,再說吧?!?/br>
    薛能好脾氣的笑著,沒敢再接話。

    晉王從陽武侯府出來后,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去了景城伯府,“小姨,我看小表弟來的?!币娏诵拇?,連忙表白。

    心慈今年又添了個兒子,大名是祖父景城伯給起的,叫林嘯威;小名是他大哥林嘯天給起的,二子。二子眉眼很清秀,景城伯喜歡的不得了,“真會長,跟他爹小時候一模一樣!”

    青雀和林嘯天也很喜歡小弟弟,常常背著爹娘成時半晌的盯著小襁褓看,越看越津津有味?!叭トトィ佣急荒銈z看的害羞了?!泵棵勘恍拇劝l(fā)覺,會嫌棄的攆他們。

    心慈懷里抱著二子,似笑非笑問道:“阿原,你真是看小表弟來的?”阿原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也不光是看小表弟啦,還要問候小姨、姨丈、林家祖父,還要看望大表弟,和表妹?!?/br>
    心慈忍笑板起臉,“大表弟小表弟隨你看,小姨、姨丈、林家祖父也隨你問候,表妹卻是看望不得的。阿原,你和她男女有別,請避嫌?!?/br>
    阿原端莊的站著,神色間有著難以掩飾的驕傲,“小姨,陽武侯夫人也答應(yīng)我了。從今天起,青雀不只是我表妹,還是我未婚妻!”

    “未婚妻啊,那更不能看望了?!庇X遲牽著林嘯天從外頭進(jìn)來,義正辭嚴(yán),“阿原有所不知,未婚夫妻在成親之前,是不許見面的?!?/br>
    林嘯天不厚道的樂了樂,看著表哥呆呆的模樣,心里高興極了。壞表哥,讓你搶我jiejie!這會兒傻了吧?

    小姨、姨丈,你倆是故意的吧?阿原用控訴的眼神看著覺遲、心慈,委屈的不行。

    覺遲、心慈低頭逗弄二子,裝作沒看見。

    “表哥你別這樣了?!绷謬[天心疼表哥,拉拉他的衣袖,悄悄告訴他,“jiejie這陣子很忙,還沒回家呢!等她回家了,我告訴她?!?/br>
    “嘯天真乖?!卑⒃瓬\淺笑著,夸獎林嘯天,“這才是我的好弟弟呢,咱們兩個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林嘯天高高昂起小腦袋,面有得色,我和表哥“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多有派頭!

    他還沒得意完,卻覺一股熟悉的臭味傳了過來,頓時大驚失色,“二子又拉臭臭了!表哥,快跑!”不由分說,拉著阿原往外奔。

    出了屋,又出了院子,林嘯天才停下腳步,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膛,“表哥,你說二子拉的臭臭,咋會那么臭呢?”話音兒才落,眼前一花,多了位笑盈盈的美女,正戲謔看著他。

    這美女膚光勝雪,眉目如畫,一身秋香色衣裙,淺黃中透著淡綠,清新美好。其實(shí)林嘯天是位喜歡美女的小伙子,不過,見了這位大美女,卻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好像跟有點(diǎn)害怕似的,隨即咧開嘴巴,送上一個大大的笑臉。

    只見這美女彎下柳腰,輕啟朱唇,不懷好意的問著林嘯天,“你都知道他拉的是臭臭了,還問為什么臭?林嘯天,你笨不笨呀。”

    林嘯天不服氣的瞪了她一眼,沖她重重的哼了一聲,賭氣轉(zhuǎn)身跑了。

    表弟真是善解人意!林嘯天這一跑,很得阿原的歡心。

    林蔭道上,阿原和青雀相對而立。一陣微風(fēng)吹過,風(fēng)中帶著甜甜的花香,兩人都覺陶醉。

    “哎,我今天去過陽武侯府,你娘答應(yīng)我了?!卑⒃钠鹩職庹f道。

    “嗯,我讓她答應(yīng)的。”青雀語氣淡定,臉卻紅了。

    阿原心頭一陣喜悅,癡癡望著青雀微笑,“青雀,我很歡喜。”

    青雀心里甜絲絲的,柔聲道:“我也是。”

    平日里雍容鎮(zhèn)定的晉王殿下,威風(fēng)凜凜的祁青雀將軍,這會兒全是臉紅心跳,飄呼呼如在云端。風(fēng)太輕柔,花香太醉人,他倆,全都醉了。

    覺遲出現(xiàn)在林蔭道另一頭,輕輕咳了一聲,驚醒了如醉如癡的一對小兒女。

    阿原一臉殷勤的叫“姨丈”,青雀甜甜叫“師爹”,兩人都很心虛,笑的格外諂媚、格外討好。師爹看在眼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青雀和阿原乖乖的跟在師爹身后,回到上房。

    師娘沖他們翻了個大白眼,皺著眉頭問青雀,“忙什么呢,回來的這么晚?!鼻嗳复蟠捣荩爱?dāng)然是國家大事拉。師娘,你徒弟我如今是軍政要員,忙的全是國家大事!”

    話音才落,一片噓聲。師爹、師娘和林嘯天都表示鄙夷,“就你,還軍政要員呢?咱不鬧笑話成不成?!蔽ㄓ邪⒃嵵攸c(diǎn)頭,“表妹大才,忙國家大事是應(yīng)該的。”

    師爹、師娘四目相對,會心而笑。雖說不舍得青雀出閣,不過,阿原用情如此之深,這么遷就青雀,真是難得。算了吧,小青鳥總有一天會飛走的,舍不得也沒法子。

    ☆、第105章 嫁妝

    阿原時不時的溫柔凝視青雀,偷空問道:“嘯天說你這陣子很忙,在忙什么?莫累壞了?!鼻嗳傅吐暤溃骸安粫?,我這人最愛惜自己了,不會累壞的?!?/br>
    他倆這邊才說上話,林嘯天已經(jīng)眼尖的看見了,輕手輕腳走到他倆身后,嚴(yán)密監(jiān)視。只聽居心叵測的表哥柔聲哄jiejie,“莫爹莫娘很是想念你,你明后日若有空閑,過去看看他們可好?”jiejie喜滋滋點(diǎn)頭,“好啊,我也想爹和娘了!”

    “我也去!”林嘯天小腦袋探到他倆當(dāng)中,口氣霸道,“我想青林了,jiejie,你去表哥家的時候,帶上我!”

    師娘悠悠道:“我也去。阿原家風(fēng)景好,菜肴也不壞,我混吃混喝去?!睅煹讯臃诺叫≤?yán)镙p輕搖晃,慢吞吞道:“我抱著二子,也去?!?/br>
    “那,干脆也請上祖父吧?!卑⒃虺驘o良的小姨一家,熱誠邀請,“他老人家向來喜歡湊熱鬧,把他拉下了,不大好?!?/br>
    林嘯天拍掌,“好啊好啊,祖父也一起!表哥,我可喜歡祖父了,祖父最向著我!”有祖父在,可以盡情的淘氣,不用擔(dān)心爹爹打屁屁,沒有后顧之憂!

    當(dāng)下便說定了,后日青雀休沐,師爹也不當(dāng)值,一家人到晉王府做客。青雀見師爹師娘都饒有興致的樣子,不禁奇怪,“你倆竟對晉王府有如斯深情,真令我吃驚?!?/br>
    師爹師娘應(yīng)該是不喜歡拜訪莫爹莫娘的,因?yàn)槌源籽健?/br>
    莫二郎夫婦雖然住在晉王府,卻還是淳樸的農(nóng)家本色,在園子里種有糧和菜。到了他家,能吃上現(xiàn)摘現(xiàn)炒的瓜菜,翠嫩新鮮,野趣十足。只要青雀去了,莫娘肯定親自下廚,折騰出一桌子菜來,慰勞祁青雀將軍。祁青雀將軍呢,每每見了香噴噴的rou、碧瑩瑩的菜,別的都顧不上了,埋頭苦吃。師娘吃味兒,給青雀一個大白眼,師爹抱怨小徒弟,“青雀,你這個樣子,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師爹師娘平時不給你飽飯吃?!卑亚嗳笜返牟恍?。

    青雀調(diào)皮的沖師爹師娘眨眨眼睛,仿佛是在詢問,“你倆不吃我爹娘的醋了?”師爹師娘很有默契,全都裝作沒看見,不予理會。

    到了后日,一大早的鄧麒來了,興沖沖的拿著個圖冊給青雀看, “要給你打制一張紫檀木的架子床,樣式有好幾種呢,我看來看去,哪種都好看。妞妞,你來挑挑?!?/br>
    師爹師娘都聽的嘴角抽抽。紫檀這木材名貴且稀少,向來有“寸檀寸金”之說,一個紫檀盒子都是貴重的,他要打紫檀木的架子床!

    “哪來的木材啊?!鼻嗳阜粗鴪D冊,不經(jīng)意問道:“皇室極看重這種木材,聽說南洋一帶的好紫檀都被皇家砍的差不多了,存世稀少?!?/br>
    “海商從婆羅多帶回來的。”鄧麒笑道:“也算趕巧了,船才靠岸,我便聽說了。緊著趕過去,得了上好的。妞妞,紫檀靜穆沉古,其余木材再也比不上,如今木材有了,好工匠也請來了,你挑個喜歡的樣子。”

    女孩兒的嫁妝里頭,除了田莊、鋪?zhàn)?、作坊等,最大件的便是床了。一張講究的架子床大概能有半間屋子那么大,雕刻精美,清雅別致,珍貴之極。

    青雀翻了翻圖冊,挑了個喜歡的樣子,交還給鄧麒,“我要這個圓形月洞門的,六柱,正面裝垂華門吧,玲瓏剔透,雕刻不必太繁,古樸大方最好?!?/br>
    鄧麒笑咪咪,“妞妞,你眼光和我一樣啊,我也最喜歡這種!”青雀作驚訝狀,“你和我的想法竟會一樣,為什么呢?”兩人相互看看,恍然大悟,“原來咱倆認(rèn)識!交情還很深!”

    師爹性子平和,師娘卻是嫉惡如仇,很不喜歡寧國公、鄧麒這倆只會和稀泥的。不過,見鄧麒和青雀這么要好,師娘心酸,“可憐的青雀,她還是很希罕親爹的?!?/br>
    該出發(fā)了。師爹邀請鄧麒,“若無事,請一同前往。”鄧麒躊躇,“不請自至,好像不大好。再說,家祖父還在外頭等著?!?/br>
    寧國公和鄧麒不一樣。鄧麒想見青雀,便是覺得尷尬,覺得不好意思,還是忍不住要到景城伯府來見。寧國公不是,不管青雀小時候住在英國公府也好,如今住在景城伯府也好,他覺得顏面過不去,只肯在外頭等著,不進(jìn)來。

    師爹又跟鄧麒客氣禮讓了幾句,見他執(zhí)意不肯,也就罷了。青雀笑笑,親自把鄧麒送出來,一直送到府外。

    景城伯府后門,寧國公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旁邊有小廝替他牽著馬。見青雀過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取出一個楠木盒子遞給青雀,“妞妞,這盒子里頭全是祖母綠,你戴著玩吧?!?/br>
    青雀淘氣笑道:“祖母綠啊,我有那么老?”寧國公明知她是開玩笑,還是一迭聲的表白,“妞妞一朵花似的,年輕著呢!”鄧麒在旁忿忿,“這么好看的珠寶,叫那么個老氣橫秋的名字,當(dāng)初是誰這么傻?”逗的青雀和寧國公都笑。

    青雀打開盒子瞅了眼,嘖嘖,“真闊氣!”盒子中是十幾顆迷人的寶石,顏色仿佛是嫩樹芽般的綠,卻又微微帶點(diǎn)黃,還似乎透著淡淡的、舒適的微藍(lán),看上去賞心悅目。

    “謝謝您啦!”青雀收下盒子,向?qū)巼乐x。寧國公連連擺手,“謝什么,謝什么,妞妞你真是的。”青雀好奇的盯著他看了兩眼,“您臉上被人抓傷了?”寧國公臉頰上,有著兩道淺淺的傷痕,像是被指甲抓的。

    “沒有,沒有!”寧國公一迭聲的否認(rèn),“不是被人抓的!那什么,家里頭一只老貓忽然發(fā)了瘋,我是被貓抓的,被貓抓的?!?/br>
    “哦,這樣?!鼻嗳干平馊艘獾狞c(diǎn)頭。鄧麒臉通紅,轉(zhuǎn)過頭數(shù)墻上有多少塊磚。

    景城伯、師爹師娘等人都在角門等著青雀,青雀也沒多逗留,跟寧國公、鄧麒道了別,轉(zhuǎn)身離去。

    轉(zhuǎn)過身,青雀嘴角翹了翹,又翹了翹。老貓抓的啊,寧國公你真倒霉。

    依稀聽得身后傳來爭執(zhí)聲,鄧麒在低聲抱怨什么,寧國公重重哼了一聲。青雀更不回頭,加快了腳步。

    到了角門前,林嘯天跑過來牽她的手,“jiejie你好慢?!本俺遣闪怂谎郏靶⊙绢^,這么多人,就等你一個!”青雀得意的吹噓,“沒法子啊,我就是這么重要!”師娘白了她一眼,拉著她和林嘯天上了馬車。

    “這盒子里頭是什么?”林嘯天指著楠木盒子問道。青雀笑咪咪打開,指給他看,“好弟弟,這個叫祖母綠,知道不?瞅瞅,好不好看。”

    “這石頭綠的真好看?!绷謬[天探頭過去看了兩眼,給了極高的評價。師娘和青雀相視一笑,好嘛,合著在孩子眼里,這么珍貴的珠寶,不過是塊好看的石頭而已。

    “說起來,是該給我家小青鳥攢嫁妝了。”師娘見了鄧麒和寧國公這架勢,也想起正事了。她向來散漫,自己出嫁又只是簡簡單單的拜了堂,既沒收聘禮,也沒辦嫁妝,這會兒要準(zhǔn)備青雀出閣,她還真是沒個章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