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他們通常都是先用眼睛去看一個女人,然后再用心去感受這個女人,而更多的男人,他們通常只用眼睛去看女人,然后再用身體去感受這個女人,直接省略跳過了用心去體會的這個步驟,畢竟時代不同了,太慢的步伐跟不上快餐愛情的節(jié)奏。 那天和董思銳第一次相親的時候,其實慕橙根本沒有好好打扮,只是隨隨便便在倆上抹了點東西,衣服也是隨便亂穿的,自然難以吸引董思銳的目光。 而今天慕橙確實特意打扮了一番,她本來底子就好,天生就是個小美女,淡淡的妝容,再配上一條純情的小白裙,干凈大方清純可人,男人看了很難不動心。 一見鐘情有點夸張了,但小小的心動,或者說是透過慕橙那張清純的小臉,看到了一張隱藏在腦海深處的床,小美女嘛,越清純越誘人,哪個男人不想嘗一嘗床上的滋味?敢說不的男人都虛偽,要么就是同性戀。 董夫人笑了笑,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動心了,于是說道,“有什么不一樣???我看慕橙今天就和昨天一模一樣!是你昨天沒有好好地注意人家罷了!” 說完,董夫人又看著慕橙,笑道,“慕橙啊,我今天聽說思銳要和你見面,于是忍不住要求他也把我一塊帶來,我想看看你,和你說說話,你不會介意我這個老太婆打擾了你們兩個年輕人吧?” 慕橙心里明白,董夫人對她雖然滿意,但董家是大家族,選兒媳婦肯定要精挑細(xì)選,不會太馬虎,董夫人自然要多多觀察她,于是笑著說道,“不會啊,我也很想和夫人多聊聊,其實我和夫人有很多話題都聊得來?!?/br> 而董夫人今天也對慕橙的打扮很是滿意,婆婆挑兒媳,首先看言行舉止,其次就是看穿著打扮了,慕橙今天這條純情的小白裙不僅成功虜獲了董思銳的眼睛,還征服了董夫人。 這樣干凈簡單又大方的打扮,確實很討董夫人的歡心,若是濃妝艷抹,或是奇裝異服,再或者是一些品位低下的廉價服裝,只怕董夫人就該皺眉了,雖然只是一條簡單的白裙,卻也是國外著名服裝設(shè)計師親手設(shè)計,其剪裁質(zhì)地等等方面都是極好的,這樣的一條裙子,確實也符合董夫人心目中,兒媳婦該有的品味。 就在這時,董夫人對著身邊的老媽子使了個眼色,媽子心領(lǐng)神會,點了點頭,走上前說道,“夫人,隔壁的王太太想請您過去打麻將,不知您意下如何?” “好啊,好久沒和王太太切磋牌技了?!倍蛉诵χc了點頭。 慕橙開口說道,“我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了,幾個老太婆一起打麻將很悶的,不適合你們年輕人,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坐在旁邊會把你悶壞的,我看這樣吧,思銳啊,你帶著慕橙到處走走,我去陪王太太打麻將了。”說完,董夫人便在媽子的攙扶下站起身來,走出了包間。 董夫人的意思很明確,讓兩個年輕人好好培養(yǎng)感情,她就不繼續(xù)做電燈泡了。 董夫人走后,董思銳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慕橙身上,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癡迷的眼神里帶著一絲好色的猥瑣,他心里在想什么,傻子都能猜得到。 男人嘛,想來想去還不就是那件事兒? 慕橙笑了笑,輕輕抿了一口薄荷水,對董思銳笑了笑,“董少爺,你在看什么呢?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沒有,你臉很干凈?!倍间J窘迫的將目光收回,道,“我只是覺得,你和上次不一樣了,好像比上次好看得多?!?/br> 慕橙這輕輕一笑,幾乎把董思銳的魂兒都要勾走了,說來男人變心也實在是快,昨天還有一個女人哭著告訴他懷了他的孩子,他今天居然就有心情對另一個女人動了心思。 不過董思銳和慕橙各自心里都明白,董思銳對慕橙的好感,絕不會是一見鐘情,只是能說,男人看到順眼的美女都會有的正常反應(yīng),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你給他一個讓人看著舒服的美女,他都會是這種反應(yīng)。 慕橙笑了笑,盡量使自己看起來溫柔可愛一些,“那是因為上次相親的時候,董少爺并非自愿,而是被強迫的,心情不好,又怎么會看別人順眼呢?今天不一樣了,董少爺是愿意和我見面的,董夫人又陪在身邊,心情好了,自然看誰都順眼?!?/br> “恩,恩,有道理,確實如此?!倍间J點了點頭,笑道,“沒想到你不僅人長的漂亮,說起話來也是很有內(nèi)涵,不像是別的那些紅粉骷髏,空有一副漂亮的皮囊,說起話來卻是狗屁不通,我還以為長的漂亮的女人腦子都是很笨的,看樣子你是個例外啊?!?/br> 慕橙笑了笑,她早就把董思銳調(diào)查的清清楚楚了,董思銳對女人很挑剔,他喜歡美女這個沒錯,但他的要求很高,光是長的漂亮還不夠,必須頭腦聰明口齒伶俐,最好有一張耀眼的文憑,學(xué)位越高越好,也就是說,董思銳喜歡才女,而且是漂亮的才女。 這男人,胃口還真刁! 359 第二次約會 不過好在慕橙一直以才女自居,雖然學(xué)位不是太高,但法國藝術(shù)學(xué)院的碩士學(xué)位還是拿到了的,雖然這張文憑沒啥大用,最多也就是拿來裝裝門面,但在當(dāng)今社會,文憑,不就是拿來裝門面的么? 這么多人累死累活,傾家蕩產(chǎn),苦讀十年就為了一張文憑,到底是為了啥?還不就是為了這個名頭?現(xiàn)在這個社會,讀書,讀的就是一本畢業(yè)證,一張文憑,至于你這個人有沒有內(nèi)涵,苦讀十年你究竟學(xué)到了些什么?誰在乎呢? 不管是好文憑壞文憑,哪怕是花錢買來的文憑,但只要是文憑,那就是有用的,所以,慕橙認(rèn)為自己那藝術(shù)學(xué)院的碩士學(xué)位,還是能拿來?;H说?。 而她也了解到了,董思銳不僅喜歡文藝女青年,而且還喜歡清純的文藝女青年,最好是看一眼立刻就能知道她是個處女,唉,想到這,慕橙不禁搖了搖頭,這個董思銳啊,要求真不是一般的高,人要漂亮,要有才氣,還要清純可愛,還是個處女,這要求,嘖嘖嘖,全世界能有幾個女的達(dá)到這個標(biāo)準(zhǔn)? 怪不得他一直找不到女朋友,今年都二十四了,還要靠相親來找對象,該! “聽說董小姐有碩士學(xué)位,這是真的嗎?”董思銳開始和慕橙閑話家常起來。 “是的,我在法國讀了七年書,專修藝術(shù)系?!蹦匠刃χf道。 她確實在在法國留學(xué)七年,不過,認(rèn)認(rèn)真真上課的時間并沒有多少,大部分選修課她都直接略過,主修課也是靠著大把的禮物金錢讓教授給他過的。 而在法國待了七年,慕橙最大的收獲就是偷偷建立起來了屬于自己的勢力和基地,正所謂將在外皇命有所不受,慕夫人把慕橙丟去法國七年,是因為討厭看見她這個礙手礙腳的丫頭,這恰恰合了慕橙的心意,不用活在慕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她可以放手做許多事。 若不是有這七年的放逐,慕橙也不會有今天的勢力。 那時候一邊要瞞著慕夫人,一邊還要四處奔波,慕夫人雖然沒有時時刻刻的監(jiān)視她,但也會有人隔三差五的向慕夫人匯報慕橙的學(xué)業(yè)情況,況且每半年一次小考,一年一次中考,兩年一次大考,這些成績單慕夫人都會親自過目的,倘若發(fā)現(xiàn)慕橙學(xué)業(yè)情況不佳,便會狠狠地懲罰訓(xùn)斥她。 于是慕橙為了取得良好的成績,在學(xué)院方面花了不少錢,那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只為了得到一張好看的成績單,好在慕夫人幫她挑選的藝術(shù)學(xué)院本就是一個以富二代子弟不學(xué)無術(shù)混吃等死著稱,并不是什么學(xué)風(fēng)良好的學(xué)院,所以教授還是能被金錢所打動。 “才女,才女!”董思銳眸底一亮,對慕橙又產(chǎn)生了幾分興趣,“我最反感的,就是胸大無腦的女人,我最喜歡的,就是書卷味濃厚的才女,古人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我偏偏認(rèn)為,有才氣的女子才最能吸引人,容顏嬌艷,終有老去的那一天,但一個人的才學(xué)和氣質(zhì),卻能永世長存,你看,古往今來的文人雅士,還有國外那些著名的學(xué)者,他們?nèi)穗m死了,但留下來的東西卻能供后人景仰一世,但再漂亮的女人又如何?老了也就是老了,誰還會記得她曾經(jīng)有多美艷攝人?在我看來,一切都不過是紅粉骷髏,過眼云煙。” 慕橙笑了笑,道,“說什么才女,實在不敢當(dāng),董少爺實在抬舉我了,我實在不敢當(dāng),平時也就是畫幾幅畫,偶爾做點雕塑捏個瓷土什么的,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事,和那些真正的才女比起來,差遠(yuǎn)了,上不了臺面?!?/br> “慕小姐懂得謙虛,令我更加敬佩了,說實話,我認(rèn)識的才女也不在少數(shù),但她們一個個仗著有幾分才氣,都快傲上天去了,一個個拿鼻孔看人,眼里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有些事過了,難免惹人厭,沒想到慕小姐不僅是個才女,而且還是個謙虛的才女?!倍间J的眼神中透出一絲驚喜,什么女大學(xué)生,高材生見多了,他還真的沒跟那種藝術(shù)女青年深交過,這樣一來,對慕橙更感興趣了。 “既然是藝術(shù)學(xué)院畢業(yè)的高材生,想必慕小姐的畫技造詣非凡,實不相瞞,我對畫作很有興趣,不才也收藏了好幾幅梵高和畢加索的神作?!倍间J面帶得色。 要知道,這些珍品神跡,都是他花了天價在拍賣行里拿下的,董思銳還清楚的記得,他為了和溫家三小姐爭奪梵高的一副落日,兩人互相抬價,最后把那幅畫的標(biāo)價從一百萬抬到了五億的天價,最后他拿到了畫,溫三小姐氣的憤然離場。 事后,當(dāng)拍賣行找上門要錢的時候,董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錢雖是給了,畢竟家大業(yè)大的,丟不起這個人,要是傳出去說董家連五億都拿不出來,豈不是笑掉別人的大牙?但董思銳也因此受了不小的懲罰,董老爺子震怒之下,怒斥董思銳不學(xué)無術(shù),居然花五億買回家一幅破畫!簡直就是敗家子!啥本事沒有,唯獨花錢很在行。 董思銳挨了罵丟了人,最后那副落日還被掛到了董老爺子的書房里去,他,連一張紙都沒得到。 慕橙笑了笑,道,“其實我早就想邀請董少爺來我家做客,只是上次董少爺太多冷淡,我就有些猶豫了,怕董少爺會直接拒絕我,我平時寫寫畫畫的東西都在我的房間里,不嫌棄的話,想和你一起探討探討,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董思銳想了想,假如兩人將來真的結(jié)婚了,那慕家就是老婆的娘家,他早晚都得去擺放的,將來求婚的時候董家也要派人送賀禮,俗話說的好,趕早不趕晚,于是笑了笑,道,“好啊。” 兩人坐在一起又喝了一會飲料,閑聊了幾句沒營養(yǎng)的話題,董思銳便提出帶慕橙開車出去兜兜風(fēng),于是兩人便離開了賽馬場。 …… 董思銳開車帶慕橙來到了郊外,這里有一個公園,里面空氣清新,環(huán)境優(yōu)雅,很適合小情侶約會談心,慕橙笑了笑,看樣子董思銳泡meimei還挺有一手,初次約會并沒有帶她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場所,例如酒吧,ktv,夜店啦,而是帶她來這么小清新的地方。 其實董思銳是因人而異,如果約會的對象是一個玩咖,他就會帶那個女人去一些風(fēng)花雪月的場所,盡情玩樂,假如約會對象是一個文藝女青年,董思銳自然要帶她去一些清靜的地方,例如圖書館,咖啡廳,而遇到慕橙這種,肯定是要禮貌的對待,畢竟是相親對象,假如把慕橙帶去夜店酒吧,萬一慕橙回家跟慕夫人打了小報告,那他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坐在公園在長椅上,就在這時,忽見一個身穿白t牛仔褲的年輕女孩子朝兩人走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便用怨毒的目光注視著兩人,口中念念有詞,只是隔得太遠(yuǎn)不知道在說什么。 董思銳一眼望去,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對慕橙說道,“你在這里坐一會,我去買點熱狗和飲料回來?!?/br> “恩?!蹦匠赛c了點頭。 “一定要留在這里等我,不要到處亂走,我很快就回來!”董思銳再三囑咐,迅速的離開了。 慕橙看著董思銳快速的奔走,然后在前方不遠(yuǎn)處拉住了那個白t恤的女孩子,迅速的消失在慕橙眼前。 慕橙眸底一亮,眼中閃過一絲精明的光亮,對那名陌生女孩的身份產(chǎn)生了興趣,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但看董思銳忽然變的那么緊張,就知道這兩人關(guān)系不一般。 …… 董思銳拽著薇安的胳膊,根本不顧她正懷著身孕,只是擔(dān)心被慕橙看見,所以一口氣走了好遠(yuǎn)好遠(yuǎn)。 一路上薇安都在不停地掙扎著,嘴里叫喊著,“你弄疼我,董思銳,你弄疼我了!” 但董思銳根本不顧她的喊叫,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把這女人的嘴給捂上,他覺得這個女人肯定是瘋了,瘋子!她居然敢跟蹤他!真的是瘋了!如果沒瘋,怎么會做出這么不可理喻的事情? 薇安有些受不了了,用力甩開了董思銳的手,罵道,“夠了,我走不動了!醫(yī)生說過,我肚子里現(xiàn)在懷著孩子,凡事都要小心!” 董思銳這下停下腳步,放開了薇安,用憤怒的目光注視著她,道,“你跟蹤我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瘋了?不要以為懷個孕就很了不起,我告訴你,你如果敢亂來,誰都保不了你!” “對,我是跟蹤你們了,那又怎么樣?難道我不應(yīng)該跟著看看我孩子的父親到底和別的女人在干什么嗎?我只是跟著你們,我又沒有現(xiàn)身!如果我想要害你的話,早在跑馬場的時候,我就去直接找董夫人了!”薇安怒聲說道。 “啪!” 話剛說完,董思銳抬手便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 360 大戰(zhàn)qq 薇安被這一巴掌打懵了,整個人都愣在當(dāng)場,她沒想到,當(dāng)她肚子里懷著他孩子的時候,這個男人居然也舍得出手打她。 “你這個賤人,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你想要什么直接開口,我都會滿足你,但惟獨有一點,不準(zhǔn)你接近我媽!你如果敢去找我媽,我就扒了你的皮,絕對不開半句玩笑!”董思銳憤怒的瞪著薇安。 他的肺都快被這個女人給氣炸了,如果這女人真的去找了董夫人,而董夫人也知道他在外面瞎搞亂搞的丑事,那董思銳以后就完了,什么董家少主之位,這輩子都別想了,不僅如此,以后想在董家混點好日子都難咯! 其實董思銳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母親,當(dāng)兒子的,哪個不怕自己老媽呢?比起董老爺子來,董思銳更害怕讓母親知道他在外面的丑事,因為董老爺子知道后只會罵他打他,拿起鞭子狠狠抽他一頓,然后罰他禁閉思過,但董夫人卻會哭。 母親的眼淚,是最讓人心疼的,是當(dāng)兒子的最怕看見的東西。 薇安捂著發(fā)燙的右臉撲簌簌的掉眼淚,她咬著牙,哽咽著說道,“你不是人,你居然打我,我肚子里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居然也狠得下心來打我?” 她不由得想到了過去,想到了當(dāng)初這個男人追求她時,對她有多么的無微不至,溫柔體貼,男人啊,只有在追求的過程中,才最有耐心的,到手以后,日子一久,就會開始厭煩,曾經(jīng)這個女人在他眼里所有美好的一切的,都會成為最終分手時的借口。 當(dāng)初她溫柔可愛,于是分手時,他說她幼稚膚淺沒深度,當(dāng)初她美艷動人,于是分手時,他說她不知檢點不為廉恥,不賢惠,不適合居家過日子,她才華橫溢才氣逼人,于是分手時,他說她眼高于頂硬邦邦一點也沒有女人味。 總之,男人愛你的時候,你是他的天,你的缺點會變成優(yōu)點,你的優(yōu)點會被無限放大,而他不愛你了以后,你是一坨屎,你的優(yōu)點會變成缺點,你的缺點,會被無限放大。 愛情就是這么殘酷,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zhàn)爭,要么全贏,要么賠盡。 她想起了過去,董思銳曾和她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他也曾在她耳邊說過綿綿情話,和她徹夜長談,談古論今,每當(dāng)她侃侃而談之時,董思銳看著她的目光都專注的會發(fā)光,仿佛全世界只能看到她一人。 他也給她買過鉆戒,戴過珍珠項鏈,他滿足她的一切物質(zhì)需求,卻從來不提結(jié)婚這兩個字。 從什么時候起,他看著她的目光不再是崇敬而癡迷的,從什么時候起,他很少去她家過夜,又是從什么時候起,他的眼神開始鎖定在別的女孩身上,而不僅僅只為她一人停留? 董思銳點燃一支香煙,深吸一口,如痞子一般看著薇安,吐了口煙霧,道,“我打你又怎么了?我就算殺了你也行!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供你念完學(xué)位,又送你去英國進(jìn)修碩士的?是誰花大價錢請來教授專業(yè)輔導(dǎo)你的?是我!如果沒有我,會有今天的你嗎?你以為就憑你那個小康家庭,五口之家,能供出你這么大一個女碩士?開玩笑!你爸媽能把你兩個弟弟供出來都不錯了,你以為你們家肯花多少錢在你這個賠錢貨身上?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就該有感恩之心!否則,我分分鐘就可以把你的一切收回!” 薇安咬了咬牙,被嗆得不知該如何還口。 沒錯,當(dāng)初確實是董思銳花錢供她念完了書,又送她去國外深造的,那時候她家里還不是很有錢,也就是一般般,但家里負(fù)擔(dān)重,她下面有兩個弟弟,爸媽的積蓄都攢著想留著供弟弟們念書,她那時候還以為自己大學(xué)畢業(yè)后就要急匆匆的去找工作了。 后來,她遇到了董思銳,她也不知道,遇到董思銳究竟是她的緣,還是她的孽,因為如果沒有董思銳出錢,她就不可能去國外進(jìn)修,但也因為遇到了董思銳,她才會在酒吧里被下了藥,然后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把純潔的處女之身送給了董思銳。 她也不知道董思銳那時候送她去國外念書究竟是因為欣賞她的才華,還是為了堵住她的嘴,不讓別人知道他迷jian在校女大學(xué)生的丑聞。 但后來,她犯了一個全天下女人都會犯的錯,她漸漸地開始愛上了這個男人,畢竟,你給他你的身子,很快的,淪陷的就會是你的心。 女人就是那么傻啊,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沒有未來,卻還是義無反顧傻傻的愛上了,只因為,你讓男人進(jìn)入了你的身體,你便給了他開啟你心的那把鑰匙。 薇安有些害怕了,她的語氣不由得軟了下來,道,“我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你,我又不會真的去找董夫人說什么,如果我真的要去找董夫人,我早就去了,何必忍了這么多年,等到現(xiàn)在才去呢?我只是心里難受,我怕你愛上那位慕小姐,而我也想看看,將來會給你結(jié)婚的女人到底長什么樣子,有多優(yōu)秀。” 董思銳吞云吐霧,盡力壓制自己的怒火,嘲笑道,“沒錯,她確實很優(yōu)秀,你也親眼看見了?你看看她,年輕,漂亮,清純,可愛,和當(dāng)年的你簡直就是一模一樣,但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又老又丑還很神經(jīng)質(zhì),就跟一個瘋婆子一樣,你現(xiàn)在終于知道我為什么會選擇她了吧?” 說完,董思銳覺得不過癮,又繼續(xù)說道,“她年輕漂亮,有錢有勢,最重要的是,娶了她我爸媽都會很高興,對我將來事業(yè)上的發(fā)展也有很大幫助!而你呢?你算什么???” 薇安咬了咬牙,道,“但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 “說到這個孩子我就來氣!你就知道拿孩子來威脅我!”董思銳將煙頭扔在腳下,狠狠地踩滅,“那天是你說什么安全期不用帶套,我才沒有帶套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整出這事兒來,都怪你!都怪你!從頭到尾,我壓根兒就沒想過要什么孩子,叫你去把孩子打掉,你也不肯!好吧,我念舊情,既然你不愿意把孩子打了,那我就勉強讓你生下來,但你偏偏不聽話,居然還敢接近我媽!你信不信我直接讓人把你捆起來,強行做手術(shù)?只要孩子流掉了,我看你拿什么來威脅我!” 說完這番話,董思銳覺得十分解氣,當(dāng)年他追求薇安的時候,吃了不少閉門羹,那時候薇安是系花,本身又是個才女,用眼高于頂來形容她毫不為過,而且她對物質(zhì)沒什么需求根本不愛錢,所以對董思銳這種富二代花花公子根本就是不屑一顧,那時候董思銳百般追求,都只換來了薇安一個冷冷的白眼,于是董思銳發(fā)誓,不管用怎樣的手段,一定要把這個驕傲的女人搞上床! 于是,他趁著薇安和同學(xué)聚會的時候,派服務(wù)生悄悄地在薇安的飲料里下了藥,趁她頭暈眼花不醒人事的時候,派人將薇安偷偷帶去了酒店,然后,卑鄙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后來,薇安無奈,只能跟了他,但董思銳并不愛這個女人,充其量不過是欣賞,欣賞她的美麗,也欣賞她的才華橫溢,但說到愛嘛,還真沒有,他這輩子,唯一愛的人,只有他自己。 薇安有些慌了,她知道董思銳是一個心狠手辣說得出做得到的男人,于是開始服軟了,她流著淚,拉著董思銳的胳膊說道,“不要啊,不要啊,不要送我去做手術(shù),我不想把孩子流掉,我保證,我以后會乖乖的,再也不敢去打擾董夫人了?!?/br> “你再敢接近我媽,或是在我媽身邊晃悠,我直接讓人把你打到流產(chǎn)!”董思銳怒聲說道。 面前這個,仿佛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仇人,或者說,是一個花錢就能買到的妓女,在董思銳的字典里,根本就不會對女人有尊重二字,除了自己的母親,他瞧不起任何女人,這一點倒是完完全全遺傳了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