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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花容月貌在線閱讀 - 第308章:安安的畫

第308章:安安的畫

    聽殺手兄這么一說,我有些遲疑了。

    這時他的筋骨慢慢的活絡(luò)了,我一邊和他聊著功夫的話題,一邊為他針灸。等針灸完了,我又給他查看了一下脈象,發(fā)現(xiàn)他的腎確實有紊亂的癥狀,我頓時笑了笑跟他說:“遇上我算你命好,因為我可以治療你損傷的腎,但時間可能會比較長?!?/br>
    殺手兄震驚的看著我問:“真的假的?沒騙我吧?”

    我沒好氣的冷笑道:“現(xiàn)在你老娘和meimei的命都在我手里,我有必要騙你嗎?”

    “那倒也是,你沒理由騙我。這么說你還真能治???那你的醫(yī)術(shù)就真的讓我有些佩服了,我這些年倒是找了不少中醫(yī),吃了一些藥也沒什么效果?!?/br>
    我自信的笑了笑說:“看樣子我可以嘗試著煉內(nèi)功了,經(jīng)脈上的問題,我比別人要精通很多,如果身體上有什么損傷和不適,我會立刻知道的。”

    殺手兄瞪大眼睛看著我,忽然很羨慕的講:“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就是我遇到過最適合煉內(nèi)功的人了,而且你還這么年輕!”

    他說完倒吸一口冷氣,驀地說道:“說不定在這方面,連陸青峰都不如你!”

    殺手兄的話,一下把我的野心給撩了出來。

    我們聊了很多,離開的時候我讓他先暫時住在這里幾天,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慢慢了解。

    第二天起床我發(fā)現(xiàn)傷勢好了不少,那種郁痛的感覺也減輕了一些,起床第一件事先煎藥,然后洗漱玩給自己扎針,安安揉著惺忪的睡眼出來,看見我赤著身軀,不由得嘟著嘴叫了一句流氓,然后紅著臉去洗漱了。

    從衛(wèi)生間出來,安安跑過來問我下午有沒有空。

    “干嘛?”我看著她問道。

    安安盯著我,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的說:“我們學(xué)校有一場郊外寫生的課,我需要一個題材,那天看到你背上的疤痕,正好有個絕妙的靈感,想借你的rou身一用,你不會拒絕吧?”

    “不可能!”我果斷的拒絕道:“你把我的疤畫在你的畫里去,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給你錢還不行?請最貴的模特也不過兩千一小時?!卑舶财仓旌叩?。

    “給我兩萬也不干,這不是錢的事兒?!蔽野櫭嫉溃骸拔疑砩系膫淌俏易约旱臇|西,我不想炫耀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你畫出去的話,我會有一種被盯梢的不安感。”

    安安瞅著我很誠懇的說:“我向你保證,我就畫兩幅,一幅只畫抽象派的,截取你身上的疤痕和自然景象,另外一張我畫全景,留給自己,這樣好嗎?”

    我很不理解的問她:“為什么一定要畫我的傷疤?”

    安安很認(rèn)真的看著我嘆道:“藝術(shù)是需要靈感的,就比如你去年參賽跳的那段舞,其實我覺得就取了最好的靈感。而我作畫也是需要靈感的,你身上的傷疤和你身體肌rou的線條,配合著郊外曠野的自然環(huán)境,我在腦海里有一幅很驚`艷的畫面,這幾乎堪比你去年的那段舞的創(chuàng)意,我不想錯過!”

    我很少看到安安這么認(rèn)真的態(tài)度,反而有些不好拒絕她了,于是沉吟了片刻后說道:“那這樣吧,你要畫也行,全景的那幅畫你誰都不能給看,另外一幅隨便你怎么樣,不然就沒得談!”

    安安有些無奈的哼道:“那好吧小氣鬼,就按照你說得辦,下午放學(xué)了你趕緊出來。今天天氣好,五六點左右有夕陽,我要在半個小時后把夕陽先畫出來,這樣意境才最美?!?/br>
    我點了點頭,然后離開公寓去了學(xué)校。

    上午的課程一眨眼就過去了,剛放學(xué)韓韻就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她在我們學(xué)校對面的咖啡廳等我,我過去一眼就看到她了。

    今天的韓韻精氣神看起來很好,整個人容光煥發(fā)的,穿著一件有些低領(lǐng)的線衫,隱約之間可見乳`溝,端莊之余平添了一絲性感,不過絕對不會讓人往歪處想。

    我坐下看著她打趣道:“今天看起來和往常有點不一樣啊,是心里的疙瘩放下了?”

    韓韻點了點頭說:“是呀,我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就像你說的,活在現(xiàn)實里當(dāng)然就要看清現(xiàn)實啊,我想要重新開始,然后擺脫過去的那些陰影和不好的情緒,所以希望你幫我。”

    我皺著眉疑惑道:“你要重新開始,我能幫得上你嗎?”

    韓韻目光灼灼的盯著我,很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道:“能啊,而且除了你,我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人了,你會幫我嗎?”

    “我能幫你什么?”我看著韓韻,有些錯愕了。

    韓韻用勺子調(diào)動了一下杯中的咖啡,接著一本正經(jīng)的講道:“我覺得你醫(yī)術(shù)挺不錯的,我很看好,所以想要投資你在洛城開一家養(yǎng)生醫(yī)館分店,醫(yī)館我來經(jīng)營,按亳州的模式,我算加盟,可以嗎?”

    我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韓韻苦笑道:“你要投資我開醫(yī)館?”

    “對呀,我也要賺錢!”韓韻笑道。

    “只是賺錢這么簡單的話,你隨便投資什么也行啊,而且我看你也不像缺錢的樣子吧?”我看著韓韻說。

    韓韻搖了搖頭道:“不,我很缺錢的,你以為我有錢,其實那些都不是干凈的錢。正因為我自己無能才會被人欺負(fù),被命運玩弄,所以我想學(xué)你一樣,向命運抗?fàn)帲‰m然希望渺茫,但只要努力奮斗,也許會有那么一天我能夠親手復(fù)仇!”

    我總算是明白了,韓韻是被仇恨點燃了新的希望。

    我猶豫了一下,把醫(yī)館的股份跟她說了一遍,意思是告訴她,其實我再開醫(yī)館也已經(jīng)無法拿出更多的股份給她了,而且這件事我一個人無法做主,還得請教英啟玉才拿得定主意。

    韓韻蹙起眉頭思索了好一會兒,忽然笑著對我說:“沒問題的,你們是股份對吧,既然我晚了一點,那我就直接以加盟的方式開這家醫(yī)館,然后我不參與你們的股份,直接從我加盟的醫(yī)館劃分盈利給你就是了?!?/br>
    這種模式有點復(fù)雜,我也不知道可不可行,但至少對于現(xiàn)在停滯不前的我來說,確實也是一種吸引。我答應(yīng)韓韻考慮一下,等問過英啟玉的意見之后我再給她確切的回復(fù),韓韻點了點頭。

    喝完咖啡,我倆就分開了。

    下午的課是預(yù)防醫(yī)學(xué),相較來說,這一門的課程比較簡單,老師在臺上講的時候,整本書我已經(jīng)翻看了一大半。

    放學(xué)我剛出校門,就看到安安已經(jīng)在等著了,她開著她的那輛大車帶我到了一處無人的區(qū)域,接著將畫板和馬扎之類的工具拿下來,然后指了指下方小湖邊的一塊大石頭對我說:“你把上衣脫了,站在那里吧去?!?/br>
    我哭笑不得的走過去,按照她的指示慢慢的調(diào)整姿勢,直到讓她滿意為止,這才像是施了定身法似的站著不動,夕陽正好鋪灑在湖面,打在我的側(cè)臉上。

    開春的天氣依舊有些寒冷,但對于我來說,冬天去結(jié)冰的河里洗澡都有過,也就無所謂這一時片刻的冷意了。

    安安瞅著我畫畫的同時,我也在看她,她的眉眼,她的臉蛋,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在這一刻仿佛像是慢鏡頭一樣,美得像一幅靜態(tài)畫似的。不知道為什么,最近看到她總是不自覺的會想起歐陽洛亦,想著她也是喜歡藝術(shù)的,還說自己將來會報考藝術(shù)學(xué)校,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

    我和她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yuǎn)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很久,安安終于停下了手勢,朝著我仔細(xì)的看了看,又低頭瞅了瞅畫板,然后站起來呼出一口氣朝著我揮手笑道:“好了,穿上衣服吧,畫已經(jīng)完成了?!?/br>
    我穿好衣服跑過去看了一下,頓時把我驚著了。

    我很少照鏡子,更不要說拍照了,我也從來不認(rèn)為自己有多帥,但是看著這幅畫,我卻仿佛看到了一種雄渾的氣勢躍然紙上。

    金色的夕陽把湖面鍍上了一片輝煌之色,草木之間枯榮相接的斑駁,襯托著我肌rou線條以及縱橫交錯的傷疤,太震撼了!

    “怎么樣?”安安得意的笑了笑道:,“我說過,我的繪畫天分很高的,這一幅畫拿出去參賽的話,別說市里省里都可以得獎!”

    我點頭笑道:“不錯,總算沒有把我畫殘,這幅畫歸我了。”

    “暫時還不行。”安安攔著我說:“這幅畫可以給你,但是我還要對照這幅畫重新畫一幅拿去學(xué)校參賽,不然我豈不是白畫了一回?”

    我只能暫時讓安安收起這幅畫,然后幫著她一起收拾工具,這時候夕陽也已經(jīng)完全下山了。

    很快我們就回到了公寓,我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安安在房間不知干嘛。

    頭一次開飯喊她,她沒有應(yīng)我。

    我吃完飯喝完藥回房打電話給肖易,他說殺手兄的母親和meimei已經(jīng)接出來了,段恒那邊正派人過去,這件事算已經(jīng)順利完成了,掛掉肖易的電話,我又打給了英啟玉。

    我把韓韻的提議給她說了說,英啟玉覺得沒有必要繼續(xù)拉投資,哪怕是我真的要開一家分店,其實我自己也足夠有活動資金,而且這樣可以把全部的利潤抓在自己手中,如果再搞加盟模式的話,那我們當(dāng)初設(shè)定的物以稀為貴的高端模式就不存在了,所以她不同意。

    我仔細(xì)想了想贊成英啟玉的意見,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有些為難了,韓韻畢竟是我的顧客,而且她的事情多多少少讓我有些同情,我也很想幫她一把,這頓時讓我糾結(jié)不已。

    想著想著我就睡不著了,于是我打算出去找殺手兄聊聊,結(jié)果打開屋門我不由得愣住了——安安此時正抱著雙膝,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盯著那幅畫靜靜的看著。

    “安安?”我皺著眉喊了一聲。

    安安這才回過神兒來,她看著我翻了個白眼道:“嚇?biāo)牢伊耍悴皇窃诜块g打電話嗎,怎么忽然出來了?”

    說完,她的臉蛋竟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