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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卿解了釵環(huán)坐到床邊,按著他的手關(guān)心道:“好些了嗎?” 李沅聲音低低的,“好了很多了,卿卿不用擔(dān)心我。” 雖然這樣說,可手上卻緊攥著被子遮蔽身體不讓她看,玉容卿又不是傻瓜,看他臉頰紅的厲害,被子下還凸出了弧度,就知道李沅根本沒有好多少。 也怪她,還以為花樓里的藥不是多厲害的東西,沖沖涼水就能解,如今李沅外冷內(nèi)熱還小心翼翼不想讓她擔(dān)心,玉容卿心疼不已。 面容嬌好的女子解了衣裳爬上床,不由分說將男人按倒在床上,溫柔地親吻他的臉頰。 李沅吐出的氣息吹著玉容卿的睫毛,沙啞的語調(diào)很溫和,“卿卿,你要做什么?” 身子觸碰著他堅(jiān)實(shí)的身體,兩人的房間中彌漫著讓人安心的氣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李沅一臉緋、紅,玉容卿咬咬牙,決定自己主動一次也沒什么。 先幫他解了藥性,至于李沅不打招呼去花樓的事,明天再跟他算賬。 精致的臉蛋兒微笑著,水潤的唇一張一合在李沅耳邊輕語,“當(dāng)然做相公想做的事。” 玉容卿說著,吻住了他薄涼的唇。 …… 第二日天剛微亮,小梨起床去準(zhǔn)備水盆給小姐洗漱,路過主臥門前,見窗戶開著透風(fēng),里頭畫面確是前所未見——姑爺跪在床邊? 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小梨不敢多看,裝瞎躲了過去。 玉容卿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子要散架了,翻個身骨頭都嘎吱嘎吱響,后背上被咬的厲害,李沅被藥迷昏了頭腦,咬人都把控不住力道,火辣辣的疼。 偶然有那么一瞬間,玉容卿明白了為什么有的當(dāng)家主母會給家主納妾,她現(xiàn)在還年輕,若是日后生育子嗣或是年紀(jì)漸長,哪還能承受住李沅這般“孟浪”。 趴在床上,錦被下伸出一只帶著紅繩的手臂,白里透紅,往身邊去摸,卻發(fā)覺枕邊的位置已經(jīng)涼了。 玉容卿轉(zhuǎn)過頭去才看到,李沅跪在床邊自我反省,看著像是跪了挺長時間了。 “相公,你跪著做什么?”玉容卿問出口,聲音沙啞的厲害。 李沅忙起身去倒了水過來,跪在床邊喂她喝水,回答:“我昨日做了錯事,理應(yīng)受罰,為了不耽擱溫賀兩家的婚事,我就先起床來跪著,若是卿卿想罰別的,我也愿一同受著。” 玉容卿的確想過跟李沅算賬,沒想到他如此有自知之明,倒叫她不好意思再罰了。 “你說你昨日做了錯事,那相公說說,你做了什么錯事?” 李沅想了想,“我獨(dú)自離家,進(jìn)了風(fēng)月之所,喝了那不干凈的酒,昨夜又待卿卿……十分不溫柔?!?/br> 何止是不溫柔,簡直是粗暴。 玉容卿回想起昨夜的細(xì)節(jié),又羞又氣,藏進(jìn)了被子里,本想冷落他,沒一會卻鉆出來了,輕咳兩聲對他說:“你去叫小梨過來給我找件小衣?lián)Q上。” 一夜瘋狂,她貼身的衣裳都不知道去哪兒了。 李沅起身并沒有出門,而是站到了衣柜面前,打開柜門翻找,很快拿了一件小衣過來送到床頭。 玉容卿驚訝地睜大眼睛,“相公怎么會知道我衣裳在哪兒?” 李沅有些害羞,低下頭,“卿卿的小衣都是我洗的,我自然知道他們在哪兒。平日你不在的時候,我也會整理衣柜,你想穿什么,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找?!?/br> “不,不必了?!庇袢萸溥∫虏氐奖蛔永?,悶了半天沒再說話,臉紅的像只煮熟你蝦。 她一直忙碌在外,竟然從來沒發(fā)覺過自己的貼身衣物是李沅為她整理,與之相比,自己連李沅平時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她還真是個不稱職的娘子。 兩人許久沒有言語,玉容卿趴了多久,李沅就跪了多久,直到玉容卿休息妥當(dāng),才讓李沅去給她拿衣裳過來。 罰也罰過了,玉容卿忙著去參加婚禮,沒有再追問李沅有關(guān)沈一方的事。 剛用過早飯,兩人正準(zhǔn)備啟程去溫家,門外走來了氣勢洶洶的李瀟,手里攥著一張紙,臉上又是淚又是兇巴巴的皺眉,直奔前廳而來。 他走到李沅面前,扔下那張紙,質(zhì)問:“三哥哥,是不是你殺了沈一方?!?/br> 李沅扭過頭去懶得跟他解釋,玉容卿看李瀟是真的很生氣,小心地?fù)炱鹉菑埣垼催^內(nèi)容后,也看向李沅。 紙上是沈一方的親筆信,一字一句都是對李沅的控訴。 第83章 83 君心似我心 “屬下忠于王爺,守衛(wèi)小王爺平安, 今有歹人在側(cè),虛與委蛇, 兇惡歹毒, 手上人命不計(jì)其數(shù), 昔日苛待將領(lǐng),人人得知, 皆畏懼歹人威嚴(yán)且忍氣吞聲。三皇子并非可信之人, 請小王爺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 早日看清其面目,莫要再被他利用?!?/br> 看內(nèi)容只是一封正常的書信,雖然其中將李沅形容成如此不堪的人,但片面之言不可盡信,玉容卿不覺得紙上的字有多真, 反而很擔(dān)心小王爺與李沅之間的關(guān)系。 僅僅靠信的內(nèi)容是不會輕易撼動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信任,唯一讓人不安的是,沈一方?jīng)]了。 一條人命橫在中間, 又是平陽王的親信, 小王爺不生疑慮是不可能的。 雖然李瀟很不想懷疑李沅,但信紙都已經(jīng)送到他的桌子上了, 沈一方又不知被誰所害咽了氣,去將軍府查案的裴儀收集了證據(jù)也找不到頭緒,查明真相,恐怕遙無可期。